作响。
他将我抱起来,想伸手摸我的脸,抖了一下,缩了回去。
“阿肆,你有没有事。”
我想说,我没事,我很好。
可是,张夫人此时站在他身后,披头散发,双目欲裂。
二话不说,抬手,一剑刺向谢临砚。
肺腑一瞬间四分五裂般的疼痛,我将谢临砚推开。
低头一看,刺穿张逆的那把剑此刻正插在我胸前。
他用过的剑。
真是晦气。
谢临砚猛地从地上起身,过来扶我,去擦我嘴巴不断咳出的血,眼眶红得像晚霞那般好看:“阿肆,阿肆......”他眼中填满了绝望和崩溃。
张夫人又要一剑刺下:“你杀了逆儿,我要你们死!”
谢临砚瞳孔一震,反手握住她的剑,往后一扔:“滚开!”
22谢临砚将我带回了索命门。
遍地灰烬。
无影姑娘跟在身后,眼眶红红的。
我醒来的时候,山上已经重整过一遍。
山顶中央,盖了个小小的院子。
谢临砚说,我昏昏沉沉躺了十日有余。
他集结了活着的门生,重整索命门。
并下令,全力追杀张夫人。
睡着的时候,我其实是有些意识的。
我能听到他的声嘶力竭,感受到他的愤怒,还有他掌心的温暖。
落下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我脸上。
他抱着我,又不敢用力。
无影姑娘也进来说:“阿肆姑娘,还好你没事。”
索命门所在的山叫夷山,地势高,异常寒冷。
房子即使被烧了,却烧不完满山的风景。
山门之下,五彩的花片片飞扬。
自醒来后,我便起不了身,站不起来。
又稀里糊涂地躺了好多天,今日难得有些精神。
谢临砚背着我走动走动。
不曾想,刚到山下便遇见了张夫人。
她依旧披头散发,衣衫破破烂烂。
疯疯癫癫地喊着:“逆儿,逆儿。”
谢临砚的身子僵得厉害,站在原处不动:“好啊,自己回来了。”
张夫人摇摇晃晃的身子看到我们后,定住了。
慢慢向我走来。
下意识的身子一缩,谢临砚拍了拍我的手背。
低声喝道:“想死,你就过来。”
她依旧低低地自言自语,看着谢临砚满脸慈爱:“逆儿,不怕。
娘来了,娘来了。”
谢临砚已经不能再忍。
右手翻出,就要出掌。
谁知张夫人指着我的脸,一脸惊恐道:“妖......女,妖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