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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考上的学校,他却转身离去沈珠楹傅斯灼完结文

别叫我美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奶奶。”沈珠楹拿脑袋蹭了蹭周清兰,“您真好。”“奶奶也是你的奶奶啊,不对我孙女好对谁好?”傅斯灼处理完工作下楼,就看见这祖孙俩抱一块儿了,两个人眼睛里都有泪。他顿了顿:“聊了什么这么感人肺腑,跟我说说?”沈珠楹:“我们女人的事你们男人少掺和。”周清兰:“我们女人的事你们男人少掺和。”“……”——第二天,祖孙三人一起去商场逛了一圈。两个女人负责买,傅斯灼跟在后面任劳任怨地提东西。中途他接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气质便骤然转变了。傅斯灼今天穿了一套黑色运动服,黑发被随意地撩上去,单手还拎着她们刚买的衣服,另一只手在接电话,语气冷静又犀利。沈珠楹很难把他跟那个十六岁,在舞台上肆意敲打着鼓点的傅斯灼联系起来。周清兰看着他,叹了口气,眼底不知是...

主角:沈珠楹傅斯灼   更新:2025-02-14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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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珠楹傅斯灼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他考上的学校,他却转身离去沈珠楹傅斯灼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别叫我美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奶奶。”沈珠楹拿脑袋蹭了蹭周清兰,“您真好。”“奶奶也是你的奶奶啊,不对我孙女好对谁好?”傅斯灼处理完工作下楼,就看见这祖孙俩抱一块儿了,两个人眼睛里都有泪。他顿了顿:“聊了什么这么感人肺腑,跟我说说?”沈珠楹:“我们女人的事你们男人少掺和。”周清兰:“我们女人的事你们男人少掺和。”“……”——第二天,祖孙三人一起去商场逛了一圈。两个女人负责买,傅斯灼跟在后面任劳任怨地提东西。中途他接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气质便骤然转变了。傅斯灼今天穿了一套黑色运动服,黑发被随意地撩上去,单手还拎着她们刚买的衣服,另一只手在接电话,语气冷静又犀利。沈珠楹很难把他跟那个十六岁,在舞台上肆意敲打着鼓点的傅斯灼联系起来。周清兰看着他,叹了口气,眼底不知是...

《为他考上的学校,他却转身离去沈珠楹傅斯灼完结文》精彩片段


“奶奶。”沈珠楹拿脑袋蹭了蹭周清兰,“您真好。”

“奶奶也是你的奶奶啊,不对我孙女好对谁好?”

傅斯灼处理完工作下楼,就看见这祖孙俩抱一块儿了,两个人眼睛里都有泪。

他顿了顿:“聊了什么这么感人肺腑,跟我说说?”

沈珠楹:“我们女人的事你们男人少掺和。”

周清兰:“我们女人的事你们男人少掺和。”

“……”

——

第二天,祖孙三人一起去商场逛了一圈。

两个女人负责买,傅斯灼跟在后面任劳任怨地提东西。

中途他接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

气质便骤然转变了。

傅斯灼今天穿了一套黑色运动服,黑发被随意地撩上去,单手还拎着她们刚买的衣服,另一只手在接电话,语气冷静又犀利。

沈珠楹很难把他跟那个十六岁,在舞台上肆意敲打着鼓点的傅斯灼联系起来。

周清兰看着他,叹了口气,眼底不知是心疼还是欣慰:“阿灼跟阿华,越来越像了。”

阿华吗?

沈珠楹眼睑微垂。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逛了一上午,回老宅又吃过午饭,客厅里放着最近新开的电视剧,沈珠楹有些困了。

她一直有睡午觉的习惯。

傅斯灼扶了扶她的腰:“去睡吧,奶奶有我陪。”

“好,你陪奶奶聊聊天。”

跟周清兰说了一声,便上楼了。

没成想一觉便睡到了下午六点。

沈珠楹有些懵。

她揉了揉脑袋,重新把助听器戴上,这才下了楼。

下楼以后,沈珠楹发现傅斯灼正在陪老太太试新买的衣服。

老太太一身新中式旗袍,笑意盈盈。

她一头银发,眼角的皱纹并不有损她的美丽,反而因此增添了几分岁月的沉淀。

傅斯灼难得懒了身子。

他懒洋洋地靠坐在沙发上,单手抵着额角,笑出了酒窝:“感觉您穿刚刚那件红色的比较好看。”

“臭小子,故意的吧你。”老太太拿抱枕砸过去,“知道我喜欢这件就说红色的好看。”

“欸——,您又冤枉我。”

一盏昏黄孤灯静静地拢着,映出两个人脸上藏不住的笑意。

祖孙俩好像这样互相依偎着过了很久。

“珠楹醒了啊。”老太太把她拉过来,似乎是被自家孙子气得不行,“你来评价评价,到底是身上这件好看还是红色好看?”

“您身上这件好看,显得您清新又雅致。”沈珠楹顺着老太太地话往下说。

周清兰像是有人撑腰了,看了傅斯灼一眼,嫌弃道:“就是,什么眼光啊你。”

沈珠楹像个复读机:“就是,什么眼光啊你。”

再隆重的场合男人都清冷犀利,黑的能说成白的,此时竟也哑然。

他抱着胳膊,微微偏了下头,坦然接受眼前这两个女人的指责,笑容很是散漫无奈。

沈珠楹撞进傅斯灼含着无奈笑意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脸在发烫。

或许是因为在这一刻,沈珠楹觉得他们好像真的不再是陌生人了。

她跟傅斯灼的距离,好像在慢慢靠近。

中途他们又开了一盘棋。

沈珠楹和周清兰凑在一起跟傅斯灼对弈。

傅斯灼还开局就被撤了两个車和一个炮。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抵个诸葛亮。

但是两个臭皮匠,自然就还是两个臭皮匠,没有任何要产生质变的意思。

他们连着下了两盘,两盘都是她跟周清兰输。

沈珠楹鼓鼓嘴,好胜心彻底被激发出来了。

老太太却摆了摆手:“不行,年纪大了,熬不下去了,你们年轻人继续,继续。”

这样说着,她冲两人暧昧地笑了笑:“继续啊。”

随即便转身回了卧室。

“还玩吗?”傅斯灼把棋子一一收回,随意问道。

“怎么不玩?”沈珠楹叉着腰,耍无赖似地道,“这回你要先抽掉两个車和两个炮。”

顿了几秒:“马也抽掉一个吧。”

傅斯灼弯了下唇,倒是都顺着她:“可以。”

之前两盘,傅斯灼几乎是用压倒性优势很快就取得了胜利。

但是这一盘……

或许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两个人下得竟然也还算是有来有回。

每吃掉他一个棋子,沈珠楹就要小小的开心一次。

下到最后,局势越来越胶着,两个人都没什么棋子了。

沈珠楹看着眼前这盘残局,眉头紧锁,不自觉咬唇。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把棋下到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地方,眼睛便亮了亮。

“确定下这儿了?”沈珠楹故作高深。

傅斯灼顿了顿,拿起棋子似乎是想悔棋。

“不行!”沈珠楹立刻将他的手按住,“落子无悔!”

少女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立刻把車移动三格。

“将军!”

败局已定。

傅斯灼失笑,一脸遗憾:“我输了。”

沈珠楹学电视剧里的下棋高手冲他抱拳:“哪里哪里,侥幸侥幸。”

两个人又在老宅待了一会儿,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便打算起身离开。

没成想原本信誓旦旦说困了的周老太太又从房间里出来,精神头好得很,找沈珠楹絮絮叨叨说了好久的话。

于是两人一直到深夜才回到家中。

一进门就看到小橘猫慵懒餍足地躺在沙发上,看见她跟傅斯灼回来,动都懒得动一下。

“胖了胖了,真的又胖了。”

这才两天不见,肉眼可见的胖了许多。

“再胖下去真成猪猪了。”沈珠楹吐槽道。

“喵——”

小橘猫。

不,大胖橘慢悠悠地叫了一声,以示不满。

沈珠楹第二天早上委婉地向李姨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胖吗?”李姨单手提起大胖橘,在大胖橘讨好地冲她“喵——”了一声以后逐渐迷失了自我,“这不挺可爱的嘛?”

“……”

——

立冬前两天,沈珠楹店里接了一个大单子。

不知道是哪个霸道总裁要求婚,在她店里订了9999朵红玫瑰。

预付款打过来的时候,看着那几串零,沈珠楹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她当然立刻着手开始做。

傅斯灼下了班过来接她的时候,加上沈珠楹新雇的两个员工,五个脑袋齐刷刷蹲在地上剪玫瑰花。

傅斯灼走上前精准摸中了她的小圆脑袋。


momo:srds,真的有蹭的嫌疑吧,要是真夫妻的话当然是约个时间一起官宣啊,哪有间隔一天才发的,合理怀疑女方照片是p的。

青春靓丽兔女郎:笑死,傅斯灼都有老婆了还发这种朋友圈误导大众,这女的是想当小三了吧。

不想跟笨蛋讲话:现在都流行空口鉴三了吗?楼上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创思所有人:热评大实话好吧?高中那会儿两个人有什么交集吗?傅斯灼恐怕都不知道她是谁。

小女子不才:接楼上,真认识也只有可能是因为她是个聋子,众所周知这件事比较少见哈哈。

沈珠楹重新切回微信页面,面不改色地继续打字。

木字满盈:本来打算化个淡妆,随便穿件衣服就去的。

黄奕萱:是吧,我也觉得不去好一点,不跟他们一般计较。

木字满盈:现在老娘决定化个绿茶心机妆promax版,再搭一件衣柜里最隆重最漂亮的衣服,背个gucci最新款的包包,做一个皇后娘娘正宫版超长美甲,惊艳tm的全场!!!

木字满盈: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绝配顶配天仙配!!!

黄奕萱:我发现我还是路走窄了。

黄奕萱:你有这样的觉悟,活该能抱得美人归!

黄奕萱:我正好也要做美甲,我们约个时间一起吧。

时间定在周日上午,因为黄奕萱作为一个顶级社畜,每周只有周日一天宝贵的休息时间。

沈珠楹听后非常感动。

这是真姐妹,牺牲了一整天玩手机的时间来陪她。

两个人虽然都在帝都,但是黄奕萱是个大厂程序员,工作很忙,俩人好几个月都不一定能碰上面。

于是正好边做美甲边聊天。

沈珠楹再次被重点盘问闪婚的事。

她只好又说了一遍。

她这几天说的真是倦了,厌了,烦了。

做完美甲已经是两小时以后,临近饭点,两个人就近去了一家粤菜馆。

“珠珠,吃完饭再去逛会儿街吗?去买几件战袍惊艳tm的全场。”

“一定不能让周琴琴有攻击到你的机会。”

说来也怪,沈珠楹这人人缘好,跟班上大部分人都合得来。

就是周琴琴,上高中那会儿一直不待见她,弄得黄奕萱也开始不待见周琴琴了。

沈珠楹笑了一下:“好啊。”

虽然沈珠楹衣帽间里的衣服已经多得快要放不下了。

大部分都是周清兰派人给她送过来的。

沈珠楹有回特意去官网查了一下价格。

不出所料的,贵到令人咋舌。

半套房往身上背。

有钱人的世界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要不我们去泰金中心去逛逛吧?”黄奕萱一脸地兴致勃勃。

沈珠楹欲言又止地看向她:“你中彩票了?”

泰金中心是京北市最繁华的购物中心之一,有钱人的销金窟,专卖奢侈品,上流权贵的地盘。

“你不是要买Gucci最新款的包吗?不去那儿怎么买。”

“我开个小玩笑。”沈珠楹低头欣赏了一会儿自己新做的美甲,缓缓摇头,“背半套房在身上就够夸张了,背一套房真的无福消受,别把我压死。”

“没关系,买不起咱也去见识见识,古有刘姥姥逛大庄园,今有黄奕萱逛泰金中心。”

沈珠楹犹疑着接了一句:“——横批?”

黄奕萱拉着她往泰金中心走:“逛就完了!”

一进泰金中心,一股宜人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听说了吗?今天某校花又进了马老师的办公室,就他们两个喔。”

“马老师有老婆了,当小三啊,真是恬不知耻。”

“看她平常穿的也不像个学生,露了那么多肉,校裙改了吧。”

“温慕葵好像是卖的,有人在那种网站上见过她的脸,标签是#清纯校花……”

“真的假的啊,不过看着确实像……”

“感觉挺真的,还有人亲眼看见她周末去那种地方……”

“……”

从身材,外貌,穿着再到私生活,温慕葵受到的诋毁和网络暴力几乎是全方位的。

她比沈珠楹高一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京北附中最大的风云人物并不是傅斯灼或者祁舟,而是温慕葵。

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在学校论坛上,然后被反复翻炒与讨论。

沈珠楹磨了一杯咖啡,咖啡拉丝,一个爱心浮在上方。

她把咖啡递给温慕葵,单手支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美人,随即笑道:“温姐姐,你今天是特意来找我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开了家花店?”

“嗯,前几天听别人说的,本来打算在立冬那天来找你,不过你当时跟你老公在里间待了很久,我那天还有急事,就先走了,这几天才又抽出空来找你。”

温慕葵低头,浅抿了一口咖啡,笑意温柔。

“结婚的感觉怎么样?”温慕葵的视线落在了沈珠楹的无名指上,语气多了一丝调侃,“还不错吧?”

“挺好的。”沈珠楹搅动咖啡,想起男人早上说的混账话,忍不住气道,“就是有时候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

“温姐姐你呢?这些年过得好吗?朋友多吗?有男朋友了吗?”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

她很希望受了这么多苦的温慕葵,在后来没联系她的这么多年里,过得很好很好。

“我很好,交了很多朋友。”温慕葵弯起唇角,平日里冷清的面容难得生动起来,“男朋友也有一个。”

“长得帅吗?有没有照片?介意给我看一眼吗?”

温慕葵这样顶级的相貌,能找一个在相貌上能跟她匹敌的可不容易。

“挺帅的。”温慕葵若有所指地道,“你也认识。”

“是吗?叫什么啊?”沈珠楹认识的人多了,长得帅的更是一大把,一时间还真对不上号。

“过会儿他说要过来接我,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两个人又随意闲聊了几句,温慕葵话少,大部分时候都是沈珠楹在叽叽喳喳,像只雀跃的小鸟。

而温慕葵眉眼弯弯,认真看向她,偶尔应和两句。

中途来了几个客人,沈珠楹过去招待。

等她把客人要求的花搭配好递过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再一抬头——

温慕葵旁边已经站了一个男人。

男人很高,清瘦颀长,黑色夹克搭工装裤,单手抄兜,正斜低着头跟温慕葵讲话,从沈珠楹的角度来看,只露出一截白净利落的下巴。

光看气质,是一身黑也压不住的恣意轻狂。

有点像……

沈珠楹还没想明白,男人便转身,冲她扯出一抹笑:“嫂子好。”

还真是他。

祁舟。

在沈珠楹认识的人里面,大约没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能比他更狂。

果然,祁舟顶着一张妖孽脸,一脸混蛋地道:“以后咱俩各论各的,你叫我姐夫,我叫你嫂子。”

沈珠楹:“……”

没想到,温姐姐说的男朋友,竟然是祁舟!!!

简直不可思议。

虽然脸确实很配,但气质怎么看怎么不搭。

傅斯灼照常下班来接她时,也自然而然地看到了这两个人。


黄奕萱:珠珠!快去看附中论坛!!

黄奕萱:附中论坛被你男人送的茅台刷屏了哈哈哈哈哈太帅了。

黄奕萱:没想到何班是这种人!我正式宣布,我今天对周晴晴黑转路,对何奕明微粉转碳黑!!!

什么五颜六色的。

沈珠楹笑得不行。

她打开附中论坛小程序。

入目便是一连串的——

嘻嘻爱打脸一些傻逼:感谢沈珠楹的老公傅斯灼送来的飞天茅台[玫瑰][玫瑰]

彼得潘长不大:感谢沈珠楹的老公傅斯灼送来的飞天茅台[玫瑰][玫瑰]

古风男友光头强:感谢沈珠楹的老公傅斯灼送来的飞天茅台[玫瑰][玫瑰]

一群人像是约好了,一起把附中论坛刷屏了,中间偶尔夹杂着路人的一句懵逼评论:我这是乱入了什么霸总爽文打脸现场。

黄奕萱:爽不爽。

沈珠楹切回微信页面。

木字满盈:还行。

黄奕萱:[别给姐装]jpg.

木字满盈:爽死了嘻嘻。

骗你的,上回她看到那些评论,心里其实在意的要死。

沈珠楹之前看完就把APP给删了,这会儿又下了回来,得意洋洋地边看边开始笑。

笑着笑着,在手机屏幕里看见了自己的脸,笑意立即收敛了。

啧。

怎么这么像个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

黄奕萱:跟你说个更爽的。

黄奕萱:何奕明全身上下被打得没一块好肉,他想要报警,结果被鉴定为轻伤,笑暴富我了哈哈哈哈

黄奕萱:救命啊,幸亏我没得罪过你,你男人怎么能腹黑成这样。

——

而在当晚,最近职场得意,情场更得意的祁大律师,也收到了傅斯灼锲而不舍地骚扰。

第一通电话打过去,被祁舟挂了。

傅斯灼面不改色,又打了过去。

连着挂了三通电话,第四通,终于接了。

“你跟你老婆没有夜生活吗?”祁舟的声音有几分不耐。

傅斯灼一个人坐在冷冰冰的书房,淡定道:“给你介绍个案子。”

“就这?下回打我工作电话。”

傅斯灼眉骨轻抬:“你现在不在律所。”

“对。”祁舟回,“所以现在也不是工作时间。”

“咚——”的一声。

电话被他挂了。

“……”

傅斯灼也不急,他把手机倒扣在木桌上静静等待,视线则停留在电脑上。

电脑泛着蓝光,上面有一份他刚刚拿到的资料。

大概过了两分钟。

电话响了。

祁舟打过来的,他摁了接听。

“有屁快放。”祁舟不耐。

“告个人,蒂峰集团的副总监,查他财务的话,能判他几年。”

“蒂峰集团啊?”祁舟语气里多了几分若有所思,“你想他判几年。”

“在你的能力范围内,能判几年就几年。”傅斯灼垂眸,眼睫下方落下阴影。

“啧,这么狠啊。”祁舟语调懒散,又笑出声,“不过我喜欢。”

他说:“把资料发我,过三个月,来拿结果。”

——

大概是在同学聚会后的第三天,沈珠楹的花店里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周琴琴踩着高跟鞋,一脸傲气地进门了。

她清了下嗓子,有几分别扭地问:“你们这儿,都有什么花啊?”

“什么花都有,您想要什么?没有的我也给您现调。”

沈珠楹笑意有几分官方。

“咳咳……”她随便扫了一圈,指着角落里的那束石榴花说,“就那个吧,都给我包了,然后……”

她把包放在窗边的座椅上,“再来一杯卡布奇诺。”

沈珠楹没想到,她能在某一天,跟高中时期的死对头和平地面对面坐着,安安静静地喝同一款咖啡。

即便所谓的死对头,似乎也一直是周琴琴单方面的针对。


“珠珠还想摸什么?”傅斯灼没得到答案,不知怎么,心底多了几分躁意。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努力保持平静。

“不想摸了。”沈珠楹仍然蒙在被子里,“我现在要睡觉,你可以出去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傅斯灼终于起身,他一丝不苟地把扣子系上,恢复了平日的禁欲冷清,语气却多含了几分暧昧,“傅太太,这好像是我房间。”

“是这样没错……”沈珠楹犹豫片刻,变得更有礼貌一些,“那我要睡觉了,请您出去。”

“……”

他直接被气笑:“可是老公和老婆,不就是要睡一个房间的吗?”

“我乱说的……”

“……傅斯灼,你出去呀。”沈珠楹这回不知道回他什么,只好羞恼又不讲理地道。

声音又娇又软,勾得男人眸色渐深,喉结上下滑动。

“傅太太,你还欠我一个答案。”傅斯灼拎起西装拍了两下,语气里透出几分强势与漫不经心,“明天等你酒醒了,我会找你讨要。”

“晚安。”

他走出卧室,缓缓把门阖上。

——

沈珠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傅斯灼的房间。

但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如同电影切片一般一帧一帧地,清晰又具体地在她脑子里盘旋。

“轰隆——”

沈珠楹感觉天上有一道雷直直地劈中她的眉心。

她忍不住哀嚎一声。

天塌了呀。

她想把昨天喝酒的自己揪出来揍一顿。

明知道自己喝醉了是什么尿性,为什么还要去喝酒!!!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自己非常克制地没有霸王硬上弓。

嗯。

沈珠楹盯着自己那只摸了男人腹肌的右手,默默叹了口气。

你也是出息了。

沈珠楹拖拖拉拉地洗漱完毕,给自己扎了一个元气满满的高丸子头。

她单手戳着自己的嘴角往上拉,勉强拉出一个笑容。

没关系,看淡一点。

人生除了生死,都是小事。

直到她化了个淡妆,刚一下楼,就看到了正坐在客厅,淡定喝茶看报纸的傅斯灼。

事儿大了。

她转身就想跑。

“沈珠楹。”傅斯灼把茶杯放下,“啪嗒——”一声脆响,声音再平静不过,“过来。”

这大概是他们成婚大半个月以来,傅斯灼语气最冷淡的一次。

沈珠楹脚步顿住,不情不愿地一步一步挪过去。

她乖乖巧巧地站在男人面前,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傅斯灼敲了敲杯沿,问。

“我错了,不应该趁着喝醉酒去你的房间,不应该叫你老公,更不应该占你的便宜,这件事还是得你情我愿,我也不是那种霸王硬……”

姑娘低眉顺眼,认错的话一骨碌全从嘴巴里吐出来,听得傅斯灼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一张脸也越来越黑。

半晌,他抵了抵脸颊,径自被气笑了。

“谁说我在意这些了。”他抬眼问。

“啊?”沈珠楹一双眼睛肉眼可见地亮了亮,“你不在意呀,那太好了。”

“傅斯灼,你真的是一个包容心很强的男人。”

她给他竖起两个大拇指。

“嗯,我是。”傅斯灼微笑,“所以A同学是谁?”

“A同学?”

沈珠楹慢慢睁大眼,终于想起自己酿成了什么弥天大祸。

她一双杏眼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转化为迷茫:“什么A同学?”

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我好像……喝断片了……”

傅斯灼:“……”

拙劣至极的演技。

他扯了下唇角:“是吗?”

“是啊。哈哈,你看这事儿给闹的,我下回再也不喝酒了。”

傅斯灼把报纸放下,盯着她。

沈珠楹心虚地移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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