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快书网 > 其他类型 > 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后续+全文

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后续+全文

麋鹿十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说过了,别再叫我筱筱。”明湘那边没声音了,像是被她吓到。随后传来的便是霍玉成的声音,他语气不悦,“白眼狼,只要还没解除关系,明湘还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自己想想,你能有今天的本事还不是霍家辛苦栽培你的?”“没有霍家,你能有今天?”“你这种人就该对我们霍家人感恩戴德!”帝霜直接笑出声来,将霍玉成的话当作乐子听,“没有霍家,我能走的更长远。”“另外感恩戴德嘛,等你二老死了,我会多给你二老烧纸钱的,管够。”“不够也别给我托梦,影响我睡眠质量。”霍玉成气得当场砸了电话,明湘眼里的泪还没干透,急忙过来安抚他,“老公,你别怪筱筱,这都是我的错,筱筱就是因为我才会对你这么疏离。”“你就是太惯着她了!”霍玉成的脸涨成猪肝...

主角:裴澜鹤帝霜   更新:2025-04-17 06:3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说过了,别再叫我筱筱。”明湘那边没声音了,像是被她吓到。随后传来的便是霍玉成的声音,他语气不悦,“白眼狼,只要还没解除关系,明湘还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自己想想,你能有今天的本事还不是霍家辛苦栽培你的?”“没有霍家,你能有今天?”“你这种人就该对我们霍家人感恩戴德!”帝霜直接笑出声来,将霍玉成的话当作乐子听,“没有霍家,我能走的更长远。”“另外感恩戴德嘛,等你二老死了,我会多给你二老烧纸钱的,管够。”“不够也别给我托梦,影响我睡眠质量。”霍玉成气得当场砸了电话,明湘眼里的泪还没干透,急忙过来安抚他,“老公,你别怪筱筱,这都是我的错,筱筱就是因为我才会对你这么疏离。”“你就是太惯着她了!”霍玉成的脸涨成猪肝...

《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说过了,别再叫我筱筱。”

明湘那边没声音了,像是被她吓到。

随后传来的便是霍玉成的声音,他语气不悦,“白眼狼,只要还没解除关系,明湘还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自己想想,你能有今天的本事还不是霍家辛苦栽培你的?”

“没有霍家,你能有今天?”

“你这种人就该对我们霍家人感恩戴德!”

帝霜直接笑出声来,将霍玉成的话当作乐子听,“没有霍家,我能走的更长远。”

“另外感恩戴德嘛,等你二老死了,我会多给你二老烧纸钱的,管够。”

“不够也别给我托梦,影响我睡眠质量。”

霍玉成气得当场砸了电话,明湘眼里的泪还没干透,急忙过来安抚他,“老公,你别怪筱筱,这都是我的错,筱筱就是因为我才会对你这么疏离。”

“你就是太惯着她了!”霍玉成的脸涨成猪肝色,情绪激动,“我们养了她十多年了,在她身上砸了多少钱?她就因为当年一点小事记恨这么久!”

明湘拧着眉,闻言泪水再次落下,“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年我没留筱筱独自在家,就不会让她…”

霍玉成见她哭的伤心,将人揽进怀中安慰,“好了老婆,你也不是故意的,这不能怪你。”

霍修临回到家时,便看见佣人在收拾地上的狼藉,见到他回来,微微颔首,“大少爷。”

男人今年三十岁,周身气质是经过年岁沉淀过后的稳重凌厉,他的臂弯上搭着深色大衣,里面是熨烫平整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

见到地上的手机碎片,霍修临抬手推了下眼镜,镜片折射出幽绿色的暗芒,“筱筱来电话了?”

明湘:“修临,你回来了…”

她脸上还留着泪痕,“你快去劝劝你爸,让他别气坏了身子。”

霍玉成见了儿子回来,将满腔的怒火撒在他身上,“多年前在帝城孤儿院,你怎么就偏偏选中了帝霜这个白眼狼!”

霍修临已经习惯了他的态度,平静地在他身边落座,“爸,筱筱现在依旧是霍筱。”

“你把她当霍筱,人家未必稀罕霍筱这个身份了…”霍玉成厉声道,“她现在在帝城只手遮天,有这样大的本事,翅膀也是硬了!”

明湘换上慈爱的笑容,“老公,不管怎么样,筱筱能有现在的成就,也是霍家悉心栽培的。你也该为筱筱感到骄傲啊…”

霍玉成冷哼着,“以她现在的能力,就该帮着霍家的企业做大做强,这是她欠我们霍家的。”

一旁沉默许久的霍修临抬手揉了揉眉心,他刚从医院回来,连夜做了几台手术,已然有些疲惫,“爸妈,既然筱筱想离开这个家,就让她走吧…”

此话一出,客厅陷入极致的沉静。

而后反应过来的霍玉成拍桌而起,愤怒道,“她想走可以,但总归要还我们霍家对她的养育之恩!”

霍修临的模样斯文坦然,眼眸中藏着点柔色,“…既然这样,便让筱筱嫁于我。”

霍玉成还没作反应,明湘却猛然站起身来,她语调拔高,“我不同意!”



从小到大,霍修临的性子都是沉稳冷静的,心智也比同龄孩子要成熟许多,他长成了霍玉成满意的继承人模样。

在霍修临十二岁生日那年,他跟着霍玉成去帝城拜访合作伙伴。

两家合作谈成的那天,恰巧是霍修临的生日。

霍玉成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他安静地思考着,褐色的眼眸很是明亮,“如果可以,我想要个妹妹。”


“我不躲…”

裴澜鹤的大掌扣紧她的腰身,与他想象的一样细软。

“帝霜,我永远不会躲你。”他眼底欲色渐浓,眼神温柔如水。

男人喉结滚动着,声音哑的不成样子,语气中带着点破天荒的乞求,“进来亲我,求你。”

梦醒了——

裴澜鹤瞧了眼窗外景色,雪依旧在落。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才发觉额上出了些薄汗。

梦的后半段潮热黏腻,所有未得到纾解的情感都默契地聚到一处,令他难以忽视。

男人利落地将上半身的睡衣脱了,而后下床开窗,难消的情.欲被寒风驱退,连带着让他睡意全无。

-

就这样按部就班地度过了三天,这三天帝霜没再来找裴澜鹤,就像她从未出现在他生活中那样。

她的每次出现,便在他心中搅动着惊涛骇浪。

就如同这天傍晚,裴澜鹤从望夜阁出来就撞见了帝霜从车内下来。

是个高大的男人为她开的车门,那人态度恭敬,在帝霜下车时还特意撑起了雨伞为她遮挡风雪。

裴澜鹤身形颀长,容貌出挑。

她一眼就看见了他,热情地打招呼,“hi~裴小鹤!”

池州跟着帝霜一同望去,看见了不远处长身鹤立的男人,他顿时明了,压低声音,“帝总,我将车留给您用,玩的开心。”

他早就是位懂事的好助理了。

总裁开心,他就开心。

帝霜接过雨伞,朝着裴澜鹤身边走去,将伞往他那边倾斜,“又见面了,这几天肯定想死我了吧?”

裴澜鹤似笑非笑,一句轻飘飘的,“并没有。”

“那我这几天怎么总打喷嚏,”帝霜说的有模有样的,“除了你,没人会这么想我。”

他瞥了她一眼,总觉得她好像哪里变了。

话变多了。

莫非…

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

她在追他?!

裴澜鹤的唇角有了不易察觉的笑意。

“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啊?”她问。

他回过神,答道,“去超市。”

帝霜莞尔,很自然地拉过他的手腕,将人往自己的车里带,“我正好也要逛超市,一起吧!”

裴澜鹤没着急上车,他撑着车门,将帝霜塞进副驾驶,简明扼要道,“我开。”

“等等!”帝霜拽住他不让走。

他回眸,眉尾轻轻挑着,似是询问。

“安全带忘记帮我系了。”她抬眼,眼里悬着星光,又匿着勾人的笑。

裴澜鹤知道她想做什么,他俯下身,视线扫过她漂亮如玉的手,“大小姐的手是金子打的?”

他虽是这样说,却还是拉过安全带仔细地给她扣上。

要直起身时猝不及防地被帝霜拉了回来,她温热的手心贴上他冰凉的脸,用力蹭了下,“给你的脸镀层金。”

裴澜鹤极轻地笑了下,莫名宠溺,“坐好。”

帝霜夸他,“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

裴澜鹤:“…几天不见你去进修了土味情话?”

她顿时噎住,有些心虚地挠了挠眉心。

从小到大帝霜都没追过人,所以在这方面略显生涩也很正常。

裴澜鹤见她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嘴角轻抿着,像是在强忍笑意。



这次车内的氛围比上一回要好很多,没过多久就到了裴澜鹤所说的那家超市。

他确实需要买很多东西布置家里,不然总显得冷清,让人不愿在那多逗留。

帝霜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像这样逛过超市了,从前在霍家时倒是经常跟着霍修临出门逛街。

只是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裴澜鹤推着购物车过来,一路上挑了不少生活用品。


房子的面积适中,家里的摆设也很简单。

“你是刚搬进来不久么?”帝霜看这家里都没有烟火气,冷冷清清的。

尽管前两天裴澜鹤已经挑了些家具来装饰这个家,但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察觉出来了。

“嗯。”他没做隐瞒。

帝霜帮着他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好,问道,“和家里人吵架了吧?”

裴澜鹤:“可以这么认为。”

“这很正常,”她将那对瓷娃娃放在进门玄关处最显眼的位置上,与他玩笑道,“你可以偷偷变强,然后回去惊艳他们所有人!”

年少时谁没有过冲动的想法。

就好比有妈的孩子被妈骂了,将自己关在房里说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笑了,要做无情的学习机器一样。

帝霜看着那对瓷娃娃,满意地笑了,“我当时就是这么做的!”

靠人不如靠己。

老子才是最牛的。

裴澜鹤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你以前也和家人闹过矛盾吗?”

“我没有家人。”她回眸望向他,笑容轻松,“孤儿一个。”

即使早就知道她的身世,但听到她亲口说出来时,裴澜鹤的心还是犹如针扎,密密麻麻地泛起疼。

“家里没准备茶叶,”他背过身去给她倒温水,眼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干涩,“温水行吗?”

“行啊。”

帝霜从他手里接过温水,眼神还停留在他身上,仔细打量他的眉眼,“你刚刚,嗓音抖什么?”

她弯唇低笑,“觉得我很可怜,所以心疼我了?”

“讲真,真不必心疼我,”她喝了两口温水,缓声道,“离开他们我才是真正的我,别提多自在。”

帝霜的内核足够强大。

强大到就算全世界都是对的,她也能凭借一己之力创死全世界。

“他们对你不好,怎么样都是活该的。”

“那确实是。”帝霜笑的从容。

霍修临一巴掌,霍父两巴掌,霍母更是降龙十八掌。

聊完这个话题,空气又变得静谧。

两人的距离很近,稍微转头就能吻上彼此。

帝霜的笑声传来,藏了点戏谑,“裴澜鹤,你居然也会心疼我了?”

难得的是,裴澜鹤没否认。

沈听连夜为她找来的那个情感大师说了:当一个人开始心疼你,那就说明你们之间有戏。

帝霜视线下移,盯上他沾了水而湿润的薄唇。

大师说得对。

她和裴澜鹤之间当然有戏。

有吻戏。

“亲一口多少钱?”

裴澜鹤愣了下,深邃的眼眸如点墨,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卖不了一点儿。”

“哦,”帝霜也觉得自己有点唐突,她故作平静地收回视线,稍稍正了下身子,收敛了些。

可惜她安分不了多久,“是不是不敢?”

男人语气淡定,“激将法对我没用。”

帝霜:“……”

大师,打直球怎么不管用了?

-

隔天,裴澜鹤像往常一样去往望夜阁上班,等他换好工作服出来时就察觉到其他waiter瞧他的眼神不太对劲,掺着点别的东西。

有嫉妒,也有羡慕,更多的是看好戏。

经理见他出来了,火急火燎地冲过来,“小裴,你总算出来了!”

裴澜鹤神色自若,“有事?”

“刚刚唐总过来了,指名道姓要见你。”经理搭上裴澜鹤的肩膀,有力地拍了拍,“那可是唐董啊,是唐祺小姐的父亲,你能得到唐小姐青睐,估计唐家的乘龙快婿非你莫属了,小裴好福气啊!。”

男人蹙眉,语气认真,“这福气送你要不要?”

经理:“我要是有你这条件,我早接了。”

裴澜鹤扯唇,“经理,你掌握了这个世上最窝囊的努力方式——接。”


毕竟是她利用段云程做了挡箭牌,应付了霍家那群老狐狸。

“段云程除了会哭会撒娇,也并没有本事哄得你高兴。”池州顺手挂断谢辛棋打来的电话,顺带着隔空白他一眼。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挂掉的第几通段云程的电话了。

帝霜红唇勾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科班出身,会演戏,特会演哭戏,挺有意思的。”

她给出中肯评价。

池州清了清嗓子,认真道,“段云程那家伙还没我好看呢!”

帝霜透过后视镜望向池州的眉眼,笑而不语。

池州:“……”

“我要去整个容呢?”池州不死心,继续问。

她重新闭上眼,懒得看他,“那你加油。”

池州露出标准的职业微笑,“好的帝总。”

提起这个话题,不禁让帝霜又想起了裴澜鹤。

那双眼睛,像黑曜石。

宁静且神秘。

他安静地望着你时,总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勾人深入,让人想一探究竟。

想进入他的心底,拨开那层迷雾,看清他。

帝霜回到北三城的别墅时,她的私人医生姜凝已经在等着了。

客厅很安静,只有庭院里的红梅枝头的雪在在簌簌地往下落。

姜凝望着窗外雪色出神,见到帝霜回来,温声唤了声,“帝总。”

“别客气,坐吧。”帝霜随意将长发挽了个低丸子,人就懒洋洋地往沙发上倒,“真凭着一口仙气吊着我,困死了…”

因为药效,昨晚没睡踏实。

总是断断续续地做梦。

反复梦见十七岁那年困住她的那场大火…

姜凝熟练地搭上帝霜的脉搏,确定没有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帝霜揉着眉心,吩咐池州,“既然王勇和我玩阴的,那我也没必要再给他脸了…”

而后她缓缓睁眼,扯唇一笑,“去把王氏想用来翻身的那块地皮给收购了,速度要快。”

池州会意,比了个“OK”的手势就退下了。

姜凝这时才开口,有些忧心,“帝总,我给你调配的药方你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喝了?”

帝霜默了下,嗓音有点哑,“…那药我喝了这么多年,懒得再喝了。”

她也不指望身子能调养回来。

毕竟当年被伤了根本。

“那药本身就是温和滋补的,你现在的身子已经比从前要好很多了。”姜凝宽慰道。

“哦,这样啊…”帝霜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两口,笑道,“过两天我就找个男人试试看!”

姜凝明显是被她吓到了,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偏偏帝霜的神情认真,看着不像是在玩笑,“等一个月之后你再来摸我的脉搏,说不定就是喜脉呢?”

“啊,”姜凝愣愣地回应,等回过神时整张脸都红透了。

“可…可以的。”

“如果…没有嗯…我会继续帮你调养身子…”

“但…但是帝总还是…得慎重考虑…”

帝霜笑个不停,困意都褪去不少。

她挺爱逗姜凝的。

这丫头害羞时说话特容易磕巴。



帝霜泡了个药浴后舒服地睡了一下午,等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成黛色。

餐桌上已经备好了温热的饭菜,她从酒柜里启了瓶威士忌,又扔了两块冰下去,尝了口便觉得神清气爽。

刚回到餐桌前,池州的消息就发过来了。

是份收购合同。

女人勾唇,心情舒畅多了。

帝霜没什么胃口,晚饭没动多少,期间沈听来了通电话,说的是段云程出轨的事儿。

沈听是她的发小,两人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她还有个哥哥,名叫沈息。

在帝霜被霍家收养之前,三人在孤儿院是彼此间的依靠。


“先告诉我,刚去打了谁?”

帝霜的指尖顺着他的下颌往上,触碰他的鼻尖,又肆意去描绘他的眉眼,“你猜猜。”

“唐雄?”

她点头,算是回应。

男人偏头,薄唇擦过她发红的手心,很快又移了回来,“为我出气?”

“当然,我见不得别人欺负你…”帝霜根本来不及体会刚刚被他的唇亲过手心时的感觉,她将掌心贴住他的脸,亲昵地揉了下,“你的脸好软。”

“十秒到了。”裴澜鹤一本正经道。

结束这温存的时刻。

帝霜:“……”

气氛都到这了,他还记得十秒钟拥抱的事儿!

“裴澜鹤,你有这份忍耐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她说这话时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莫名被戳中笑点,“起不起来?都过了十秒钟…”

帝霜还撑在他身上不肯走开,到最后裴澜鹤没办法,扣住她的腰身将人抱开了。

他起身,将有些凌乱的衣服给理好。

抬手时,手腕上那抹鲜艳的红绳勾来帝霜的注意,“这圈红绳有什么寓意吗?”

裴澜鹤神色稍顿,像是被勾起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似笑非笑,“没什么寓意。”

“哦,”帝霜也站起身,故意拨弄了下那圈红绳,“你戴着还挺好看的。”

两人对视着,连带着空气都有片刻宁静。

暧昧与情欲顺着夕阳射进来的光线往彼此的眼中攀爬,点染出薄红的欲。

直到门铃被人摁响——

裴澜鹤率先回过神,他走到玄关处,透过可视门铃看外面的情况。

只见是三五个小姑娘结伴登门送鲜花的。

甚至还彼此鼓动着,想借此机会以表心意。

自从裴澜鹤一夜爆火后,他现在的住址也被人挖了出来,慕名而来的人一波接着一波的。

从凌晨开始他家的门铃就被摁爆了。

门口堆放的花束他已经让物业过来清理了几次了,结果帝霜来时依旧看见了由鲜花堆积而成的小山。

裴澜鹤为了躲清静,干脆待在卧室戴上耳机打游戏敲代码。

“你现在住在这里不太安全。”帝霜走近,也看见了门外的情况。

“现在还是第一波慕名而来的小姑娘,到了后来摸过来的可能就是狗仔了。”

“嗯,”裴澜鹤也想过这种情况,“我已经在找合适的房子了。”

帝霜:“浪费这个钱做什么?”

裴澜鹤失笑,尽管猜到她的小算盘但还是忍不住揶揄,“难得,你的字典里有‘浪费钱’三个字。”

毕竟帝霜当初说要招他做寒假工的时候,给的都是黑卡。

“咳,我的意思是我家也在城南区,”她眉眼轻眨,循循善诱,“搬去我那,没人敢找上门骚扰你。”

裴澜鹤慢悠悠地瞧她,“不怕引狼入室?”

帝霜勾唇,笑的娇艳,带着闪钻的指尖勾起他的下巴,“我俩,谁是狼啊?”

“你可以先住我那,要是你找到了合适的房子,搬不搬随你…”她的视线在他脸上一遍遍游走着,怎么也看不够他似的。

“行,”裴澜鹤拿下她的手,黑曜石般的眼眸中带着笑意,“那我先谢谢帝总了?”

帝霜见他上钩,唇角勾起的弧度大了些,“不客气,男朋友。”

“十秒钟的男朋友?”他戏谑道。

“现在十秒钟没关系,以后可不能十秒钟了…”帝霜调侃着。

裴澜鹤轻啧一声,故意不接话,“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转过身,垂眼笑了。

帝霜见他往卧室的方向走,热心道,“需要我帮忙收拾你的行李么?裴小鹤?”

“沙发上坐着就行,”裴澜鹤进卧室前还不忘告诉她,“茶几上有零食,冰箱里有水果,柜台上还有酒,你随意。”


“帝总,你上来就给我一耳光,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帝霜直接坐在会议桌上,下巴轻抬,将那份与唐氏合作的合同扔到桌面上,“你要什么脸?昨夜在望夜阁还不嫌丢脸么?”

唐雄揉着脸,“热搜词条已经被人下了,视频也下了,望夜阁的事对我们今日的合作不会有任何影响的啊帝总!”

“当然有影响,唐祺那样为难裴澜鹤,她不道歉就想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女人轻掀眼皮,极冷地瞥了一眼他,“裴澜鹤,是我的。”

此话一出,空气都凝滞了。

唐雄费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帝总…我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那小子是你包养的,我绝对不会由着小女胡闹的!”

“帝总您别生气,我现在立刻打电话回去,叫小女来当面给您和裴先生赔礼道歉!”

帝霜蹙眉,语调很轻却不容置喙,“现在?晚了!”

“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合作,我嫌恶心。”

“另外,你女儿生日宴上戴的那顶纯净之心是从我这出去的,当时是为了预祝唐小姐生辰快乐…”

“可现如今…”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新做的美甲,唇角勾起笑,“唐小姐貌似太快乐了点,反而玷污了纯净之心这就让我这个设计师很不快乐了。”

“所以,我现在要收回这顶王冠…”帝霜朝着唐雄走近,与他平视,“你可以拒绝,但要考虑能否承担的起拒绝我的代价。”

她面色平静,气场却很强大,将手里的合同当着唐雄的面撕碎,“这次的赌注…”

帝霜语速放缓,故意打量起偌大的办公室,而后明媚一笑,“也许会搭上整个唐氏集团。”

“就像我搞垮王氏财阀那样简单…”

“懂了吗,唐董?”

她每多说一句,唐雄的恐惧感便多上一分。

难怪圈里人都说帝霜是“蛇蝎美人”和“女阎罗”

唐雄两股战战,冷汗密密麻麻地铺满额头。

他哆嗦着开口,“我…立马让人将纯净之心送还到您手中…”



从唐氏集团的大楼出来,帝霜顿觉神清气爽。

不用对着唐雄那双浑浊不堪的眼睛就是好。

她现在急需找到裴澜鹤净化一下双眼。

顺带着安抚他受伤的心。

“那些视频和热搜,是谁介入后压下去了?”帝霜不免好奇,问正在开车的池州。

池州:“查到的是裴澜鹤所念大学校方那边在压热搜,应该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学生。”

“哦这样啊,”帝霜由衷称赞,“那北三大学的校方很不错啊,看看能不能捐几栋楼给他们。”

池州闻言,透过后视镜看向帝霜,“帝总,关于裴澜鹤的个人资料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了…”

“嗯,我知道。”

“我觉得…”池州欲言又止,“…你应该抽空看两眼。”

帝霜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随意应付着,“有神秘感才有新鲜感,这样才能玩的长久啊…”

池州斟酌了下,他觉得帝总说得对。

“我现在送你去他的住处。”

“嗯。”

-

这次帝霜没有空着手过来,她带了应季的水果和新鲜出炉的小蛋糕来安抚他脆弱的小心灵。

到裴澜鹤家门口时注意到了放在门口的鲜花。

上次还只是一束,这回直接是堆成小山了。

果然男人太帅就是招人爱啊…

她来时给裴澜鹤发过消息,所以摁响门铃后没等几秒门就开了,男人穿着灰色的休闲服,见到她来抬手摘下耳机,握着她的手腕将人往家里带。

“怎么了?”帝霜见他神色不对劲,“怕什么呢?”


帝霜掀起眼皮,笑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了这死动静。”

沈息擦眼镜的动作停顿。

他只有在被挑起兴奋时,才会下意识地擦眼镜。

尽管镜片是干净的。

“先别管我这死动静了,”沈息将眼镜重新戴好,“说说想谁了?我看能不能帮你骗过来…”

他笑的很坏,笑声是“桀桀桀”的那种…

帝霜:……

沈听:………

想起多年前三人在孤儿院时就被其他小孩叫做“天打雷劈三人组”

池州来的很及时,他走到帝霜身边,俯身说了句,“裴先生来了。”

帝霜睨他一眼,“你告诉他我在这的?”

“是,”他从来不骗帝霜,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帝总,是我擅自做主,是我的错。”

女人顺手拿起手边的空酒瓶在他脸上轻拍,眯起眼,“州啊,你很会来事儿啊?”

池州顺从地低下脑袋,不作任何反驳。

帝霜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她心里最想见的人也是裴澜鹤。

之所以忙完没立刻回别墅——

一是确实和沈家兄妹约好了时间想叙叙旧。

二是…

她也想试试裴澜鹤对她的心思。

是不是同样在意她?

帝霜眼底的光微微闪动着,眼尾被酒气熏成绛红色,她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忽的笑开了。



裴澜鹤赶来的时候很着急,额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银色的发梢上还沾了点外面飘落的雪花。

他身形颀长,正红色的皮质棉服搭着黑色长裤,脚底一双小白鞋,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是很标准的男大穿搭。

饶是沈听在望夜阁见过他几次,也比不上这次的私服来的惊艳。

男大,带劲儿!

沈息是第一次见裴澜鹤,当场感慨,“这迎面而来的活人感,像是回到了我还没有学医的时候…”

裴澜鹤无暇顾及他人,目光紧紧地黏在帝霜身上。

帝霜眉眼如画,含着笑意,“裴小鹤,你来,是接我回家么?”

她仿佛醉的厉害,拍了拍身边的空隙,“过来坐。”

裴澜鹤走到她身边,模样难得的乖,“不接你回家,是来这等你回家。”

他等着帝霜玩尽兴。

也愿意陪着她玩尽兴。

他说完便挑了个离帝霜最近的单人沙发坐着了。

“那我要是不回家呢?”她问。

“…客随主便。”裴澜鹤气定神闲道,“你睡大街我也跟着。”

帝霜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笑容漂亮的晃眼,“会喝酒吗?”

裴澜鹤顿了下,嗅到了她身上的酒气,“嗯。”

女人的视线落在桌上放着的冰桶上,她伸手在冰桶里摸索,没过两秒便摸上来一个mini版的酒瓶。

里面装的酒大概也就是两三口的量。

帝霜来了兴致,起身时还因为醉意有些不稳。

离得近的裴澜鹤将她扶稳,开口道,“你醉了。”

熟悉的话语,将她的思绪瞬间拉回那个暧昧不清的夜晚。

她被人算计,找他寻得纾解。

裴澜鹤却将她扔进浴缸,岿然不动。

酒精冲上头,帝霜骨子里的傲气被彻底勾出来。

她抽回自己的胳膊没让他碰。

在裴澜鹤错愕之际用力将人推倒在单人沙发里。

紧接着,她单腿抵着他,膝盖与他大腿挨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裴澜鹤已经习惯被她这么对待了,“这次又想玩什么?”

帝霜红唇边漾着最勾人心魄的笑,宛如暗夜中盛开的彼岸花,迷人但致命。

“玩、你。”

她咬住mini酒瓶的尾端,将瓶口对准裴澜鹤,挑开瓶盖后微凉的酒水顺着他的脸滑落,钻进他的唇齿间,又蔓延至脖颈,连带着领口都沾上酒水。


林正生:“甜。”

他刚说完,就见这臭小子开心地往另一半苹果上啃了一大口,“甜就好。”

林正生:“……”

这是拿他试毒了?

“鹤儿啊,外公都一把年纪了,黄土埋半脖子的人,往后的日子唯一的盼头就是你能带个女朋友回来让外公见见,也好放心啊…”他语重心长道。

裴澜鹤见他又开始念叨这些了,索性打开电视,“外公,咱看电视成吗?我给你找八旬老头跳舞视频。”

林正生:“你这猫崽子,外公和你讲正经的!”

裴澜鹤敷衍地应着,无意中看见了电视上播放的新闻。

正是那条面包车与劳斯莱斯在高架桥上相撞的社会新闻。

在看见那辆劳斯莱斯的车牌号时,裴澜鹤再也坐不住了,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似的。

林正生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女孩的照片,他越看越满意,“鹤儿你看这小姑娘如何,外公想着找个机会你们俩见见,如何觉得彼此合适,就先把婚事订下来…”

“你还不知道这小姑娘吧,她母亲是你母亲的闺中好友,这小姑娘一家三口刚从Y国回来,打算定居国内了…”

裴澜鹤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似的,匆忙拿起自己的大衣外套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赶,“外公你自己看着办,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诶?诶!鹤儿——”

林正生没叫住人,继续翻阅着手机里的照片,脸上堆着满意的笑,“这小姑娘,和我外孙真是般配,真不错啊…”

-

帝霜在医院检查完,打开手机便是满屏的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

很多是裴澜鹤打来的电话。

她挑了个人少的楼道,将电话拨回去。

对面几乎秒接,他的语气带着急促的喘息,问她,“帝霜,你在哪?”

帝霜听着他那边的风声和话语里的焦急,“你来鹤城了?”

裴澜鹤迫切地想知道她的位置,“你在哪?”

“华济医院。”

“你是不是看见新闻了?”

“别担心,我没多大事儿,命大的很,死不了的。”

男人的嗓子堵着,声音也哑,“帝霜,别说那个字…”

帝霜心中有暖流淌过,“好,我不说。”

“站那别动,等我去找你。”他说。

裴澜鹤在看见新闻的第一时间就给帝霜打了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他慌忙赶去现场,只看见了两辆损伤程度不同的空车。

那一刻,裴澜鹤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

他心中那盘步步为营的棋局被全盘掀翻,只想抱紧帝霜,一遍遍告诉她——

他爱她。

在赶去华济医院的路上,裴澜鹤的眼眶红的不像话。

司机将车停在医院门口,透过后视镜去看裴澜鹤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小裴总,你怎么了?”

裴澜鹤没说话,抿着薄唇,垂着发红的眼睛,将身上名贵的西装外套给扔在一旁,而后随意套上卫衣,拎着大衣边下车边穿上。

司机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懵地眨眨眼,随后给裴青渡汇报情况:裴董,小裴总好像不太喜欢你给他准备的西装,快给他丑哭了

这个司机是裴青渡的专属司机,跟了他这么多年一向称职。

裴董:扯淡

司机:裴董,这是真的

不过这条消息没发出去,因为裴青渡给司机拉黑了。

司机挠挠头,也不知道裴董是受什么刺激了…

-

帝霜给裴澜鹤发完位置后就坐在楼道旁的长椅上等着他。

她心里盘算着时间,在半个小时后就等来了裴澜鹤。

“你…”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就被他用力揽进怀里。


直到裴澜鹤再次拿下她的手,感知到了男人的体温,她才确定眼前发生的不是梦。

帝霜笑意更深,直言不讳,“进错房,遇对郎。”

裴澜鹤:“……”

她仰起脸,视线舍不得从他脸上移开。

“好热。”

女人的脸色绛红,眼里水光粼粼,浑身潮热。

帝霜垂下眸子,用了三秒消化自己被人算计了的事,那些腌臜东西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就该想到会有怎样的后果。

她从不是悲观主义者。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而眼前人也正是她想要的。

“长得不错啊,帮个忙…”

帝霜的眼神透露着浓烈的情欲,吐息间的酒气诱人,催动着暧昧因子无限发酵。

裴澜鹤深深望着她,观察着她的异样。

稍作停顿后,他嘴角噙着撩人的笑意,颇有些玩味。

帝霜从来都是透过眼睛去探究人的内心。

这次,她倒是看不懂了。

裴澜鹤俯下身将人打横抱起。

她被抱起也没有丝毫讶异,仿佛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原以为会就此与男人共赴巫山。

没想到下一秒被裴澜鹤抱进了浴室。

浴室…

也行。

帝霜将脸埋在裴澜鹤的脖颈处汲取冰凉,红唇在他颈侧厮磨,呼出的滚烫气息一股劲儿地往他领口里钻。

好似也想让他情欲焚身,与她肆意沉沦。

没想到他却将她放进浴缸,温水落下的瞬间,帝霜的面容被熏的更加醉红。

她拧眉,想去关水。

裴澜鹤却突然换了水温,原本的温水变成了凉水,瞬间将她的燥热压下去大半。

“你…”

帝霜有些薄怒,她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

更不能吃亏。

索性将浴缸里的凉水都往他身上浇。

裴澜鹤也不恼,浑身上下湿了个彻底。

他慢悠悠直起身,额前落下的银发也沾了水汽,被他往后撩起。

额头露出,鼻梁高挺,薄唇淡淡扯着,硬生生多了份玩世不恭的气质。

男人居高临下,将外套扔在她身上,语气极淡,“…自己玩儿。”

帝霜盯着他的眼睛,探究着他眼底的认真。

这人是当真不愿管她。

她从不屑于内耗,不会蠢到去怀疑自身的魅力。

女人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浴缸边缘,不甘示弱地朝着裴澜鹤勾起红唇,像是会摄人心魄的妖精。

偏偏她的目光明晃晃地在他脸上扫,“那你能站在这么,毕竟你这张脸长得挺爽的…”

不仅长得爽,她这么看着也爽。

PS:

猎人与猎物的故事,暧昧拉扯。

高端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双强,男主有马甲,是势均力敌的爱情。

轻微救赎,男女主相互救赎。

欢迎来到“霜雪朝鹤”的世界♡

浴室里很安静,甚至能听到水滴砸落的声响。

礼服贴在女人如玉般的肌肤上,勾出曼妙的曲线,帝霜的美丽宛如黑暗中最烈的火焰。

明明被算计的人是她,却丝毫没有狼狈模样。

反而饶有兴趣地勾着下巴望向离她不远的裴澜鹤。

“帮我…”

女人红唇微动,眼眸蕴着迷离,吐出的两个字染了酒气。

让裴澜鹤落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

他微微愣怔了下,眼底的情绪总算有了变化,像是平静湖面掀起波澜,又好似融化的寒冰。

这正是帝霜想要的。

她的指尖顺着西裤边缘攀上,搭上男人的手腕,随后用力将人拽了过来。

裴澜鹤猝不及防被拉低,单膝跪地,就在她面前。


“帝总,唐雄一早就亲自送来了纯净之心”

“今早唐氏集团召开了记者发布会,主要是向那晚在望夜阁针对裴先生的事公开进行道歉。”

“另外,按照您的意思,唐雄也让唐祺本人上台致歉了。”

“并且听唐雄的发言,他们是私下里联系过裴先生的,原本想在现场当着所有记者媒体的面向他道歉,但是裴先生拒绝出席。”

帝霜一一听下来,“活该被拒绝,裴澜鹤是无辜的受害者,他不想再见到那些人,当然有拒绝他们的资格。”

“池州,”她唤他,水洗过的眼睛望着他,与他对视,带着点审视意味,“今早为什么拉着裴澜鹤打架?”

池州的眼神闪躲了下,又重新与帝霜的眼睛对上,“帝总,我想试试他的身手,我想看看他能不能护好您。”

“没了?”帝霜挑起眉尾,问道。

池州垂下脑袋,“我知道您看不清我的样子,也知道自己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的嗓音带着哽咽,彻底不敢去看主位上的女人,“帝总,这事儿是我的问题,我可以去领罚。”

帝霜慢慢勾唇,“你是在为我打算,有什么错?”

“我打伤了裴先生。”

“他不会怪你,”她起身,从柜台里找出医药箱,“他也很能打。”

池州抬眸,看着帝霜,“帝总,您也不责怪我吗?”

“毕竟…”他的态度恭敬,“裴先生是您能看清楚相貌的第一个男人。”

“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有点想罚你了…”帝霜回眸一笑,“好好的,打他脸做什么?”

池州低下头,“是我的错。”

帝霜没再多说了,拎着医药箱就离开书房,家里的阿姨在客厅等着她,“帝总,裴先生出门了。”

“他出门了?”帝霜蹙眉,“柳姨,他脸上的伤有处理过吗?”

柳姨摇头,“裴先生是接了个电话出门的,走的急也没来得及处理伤口。”

-

裴澜鹤是接到林子骁的电话才出门的。

他在电话里说自己飞来了北三城,是要找裴澜鹤聊游戏项目开发的事儿。

贺恒也一起来了。

他们仨都是帝大计算机学院的,目前是一起创业的状态。

林子骁订了个饭馆,见到裴澜鹤时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脸上挂了彩,整个人都紧张地站起身来,“鹤儿,怎么了这是?不是说打架没受伤吗?”

那条1V5的视频爆火后,林子骁和贺恒也刷到了,当天晚上就发消息关心裴澜鹤的情况。

知道他没受伤才放心。

包间里暖气很足,裴澜鹤进门便脱下大衣搭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卷起袖口,“我说我来的路上摔了一跤,你们能信么?”

林子骁:“信个锤子!”

贺恒也不信,“摔跤能摔到嘴角去啊?你怎么不说你踩到积雪了,一脚滑到白俄罗斯呢?”

反正也离得近。

裴澜鹤乐的不行。

“我真没事儿,”他拉开椅子坐下,“就是和人练拳的时候碰到了。”

林子骁将信将疑,“真的嗷?”

裴澜鹤:“比真金还真。”

贺恒盯着他,“你发誓,骗我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阿恒你傻啊,”林子骁拿胳膊肘捅咕身边人,“你忘了鹤儿的口头禅是什么了?智者不入爱河!娶不娶老婆的,他也不在意啊哈哈哈哈…”

“好像也是…这个惩罚对鹤儿没有攻击力。”

裴澜鹤抿唇不语,只是捧着热水一口一口地喝。

从前是,现在不是了。

这回,裴澜鹤是真怂了。

“裴澜鹤?”

一道陌生的女音透过没关上的门传了进来,带了点意外与惊喜。

“真的是你?!”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