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雅气急败坏地挂断传呼机,想起方城说上一世让她等了整整十年,到沈诗怡咽气才终于转正。
她担忧地护住尚且平坦的肚子,心里有了个恶毒的主意。
没有家人参加婚礼,沈诗怡就和团长夫人秉烛彻谈到深夜。
清晨,热闹喜庆的大院内。
有人盖着红盖头,在众人的簇拥下,欢天喜地地出了门。
有人却在偏远的垃圾车旁酣睡不起,被几个醉酒的街溜子盯上,奸笑着围了上去。
一个小时后,衣衫破裂的沈诗怡,目光呆滞地往方城家的方向走去。
却在走到家门口时,听见一段让她彻骨心寒的话。
白玉雅捂着额头上被砸破的伤痕,哭着控诉。
“城哥哥,诗怡姐姐赖床不起,我不过是催了几句,她就发脾气拿东西砸我,还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是我没用,没能劝好诗怡姐姐,现在错过了出门的吉时,我们还要再等等才能去接人了。”
方城从鼻腔发出一声极度不满地冷哼。
“我真是给她脸了,自己无理取闹,还有脸说你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