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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饮千秋岁

茶丸喵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苏结夏是苏府嫡女,虽然身份尊贵,在府中却不受宠爱。因为体弱多病,又因为生性淡然不争抢,所以在府中的日子倒也快活。不过一切都随着庶妹逃婚而改变!这门婚事是太后定下的,妹妹将整个国公府陷入了不义之地。为了保住一家老小的命,父亲自作主张让苏结夏替嫁给了那位摄政王……

主角:苏结夏,萧逸衡   更新:2022-07-16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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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结夏,萧逸衡的武侠仙侠小说《共饮千秋岁》,由网络作家“茶丸喵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结夏是苏府嫡女,虽然身份尊贵,在府中却不受宠爱。因为体弱多病,又因为生性淡然不争抢,所以在府中的日子倒也快活。不过一切都随着庶妹逃婚而改变!这门婚事是太后定下的,妹妹将整个国公府陷入了不义之地。为了保住一家老小的命,父亲自作主张让苏结夏替嫁给了那位摄政王……

《共饮千秋岁》精彩片段

盛夏午时,日头正烈。蝉鸣声未曾停歇,一阵阵清风卷着热浪,掀起珠帘,扑进厢房内。

苏结夏侧身俯卧于玉石榻上,纤弱柔荑拈起颗冰渍葡萄,轻轻地置入口中,舌尖传来冰凉的触感,似乎将炎夏的暑意也消减了三分。

丫鬟匆匆而入,面带灼色,似是事关紧急:“大小姐,老爷请您到正厅一叙。”

苏结夏轻轻颔首,由身旁的婢子扶起身来,自幼多病导致她总是这副恹恹的样子。稍叹口气,苏结夏随着丫鬟款步向正厅走去。

苏结夏,安定侯嫡长女。虽是嫡长女,在几位女儿中却是不受关注的一位,好在她生性不喜争抢,倒也过得自在。

尚未入厅,苏结夏就已看见安定侯立于正厅廊前,便加紧脚步,站定屈身对安定候欠身行礼:“结夏给爹爹请安了。”

得允后她方起身,退到一旁的侧坐上坐下。

这才坐定,一名俊秀男子阔步走入,直接走至主位落座。

这男人正是当朝摄政王,萧逸衡。往日里,萧逸衡在苏结夏的眼中,便是满口赞词也不及他千分之一的好,满室珍奇珠宝也不能换去他的一个侧颜。

安定侯起身正欲行礼,来人便摆手免了礼数。

“侯爷今日定知本王为何而来!”萧逸衡直视安定侯,犀利的眼神让安定候身体微微发颤。

未等安定候回话,萧逸衡接言道:“本王同安定侯府二小姐苏梨棠定于本月十五日成婚。大婚在即,却闻她早已同人私奔。这番言语本王已经数次听闻,想必也并不是空穴来风,安定侯说是也不是?”

萧逸衡一席话才刚刚开口,正因心中愤怒到极点,故而语气无半点波澜。

安定侯闻言跪地叩首:“万般皆是老臣教女无方,作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只求王爷网开一面,留我一家老小性命。”

话音方落,满堂主仆皆跪地请罪。萧逸衡容颜震怒,目光落在一旁刚刚起身欲跪的苏结夏身上,细细打量着苏结夏的举动,沉思半晌方才开口。

“此等丑闻传之天下,是令本王蒙羞。”萧逸衡声音低沉而压抑,似乎火山酝酿着即将爆发。

“臣斗胆,”安定侯首脑着地,近乎颤声道:“恳请长女代替小女嫁入王府,以求王爷息怒,恕罪。”

言至于此,萧逸衡目光死死地盯着苏结夏,却未见她有意发言,便笑问道:“倒不知你这苏家大小姐,又是何意思?”

“臣女悉听吩咐,不敢有违。”苏结夏伏身在地,早已经将头埋得低低的。

萧逸衡薄唇一弯轻笑一声:“侯爷既然如此说法,本王又应当如何向母后解释?”

“臣明日自会奏本言明,小女苏梨棠身染重疾,需时日调养,不宜嫁入皇家,望主龙恩浩荡,允臣长女苏结夏许王爷为妻。”

苏结夏听闻此言,攥紧衣角隐忍不发,胞妹私奔后,她心中已感会有变故,却未曾想是这般结果。

而这一切都尽收萧逸衡眼底,他眼中的笑意渐浓,似是正中下怀一般,思索半晌方道:“侯爷如此说法,本王倒也可以答应。明日大小姐便随本王一道入宫给母后请安。若能博得母后欢心恩准,此事也可就此揭过,侯爷你说可好?”

安定侯原本还担心萧逸衡不会应允,闻言如获大赦,内心续而喜出望外,连连叩首谢恩。苏结夏却已经是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下唇紧咬内心似在思索着什么。

“明日本王派人来接大小姐入宫,若有差池,休怪我不讲情面。”安定候刚刚松了口气,闻言立即将身体再次低下两分。留下这句话,萧逸衡便起身撩袍离去。

萧逸衡已走远,安定侯松了口气,忙叫丫鬟将苏结夏扶起,也不曾关心过问她内心想法,仔细地叮嘱着她明日需谨记的规矩。苏结夏神色恍惚,一句也未曾听进去,恍恍惚惚间告了退,只说是身体不适,需回房休息。

信步于庭院中,苏结夏开始回味方才一幕究竟是何用心。萧逸衡于五年前,便早已经同她恩断义绝的。即便是萧逸衡上门提亲,想必也是需要自己答应才可。

如今父亲却接受了萧逸衡的提议,要将成婚之人换成她苏结夏?困扰着她的除了这其中说不出的古怪,也掺杂着萦绕心头的苦涩。

那年她九岁,苏梨棠七岁,正是贪玩的年纪。苏梨棠带着她在宫宴中悄悄离席,不知不觉迷了路。苏梨棠害怕地哭了起来,作为长姐的苏结夏哪怕有万般紧张,也只能坚强的安慰妹妹。

正感到无助之间,苏结夏见到了这个让她牵绊一生的人,当时只有十岁的萧逸衡,像个小大人一样站在池塘边不知在沉思些什么。苏结夏壮着胆子向他问了路。这便是他们初遇时的情景

当她回过神时,才发觉身前正站着她的大哥苏桀琛。

“夏儿你走神的毛病怕是改不掉了,都是要嫁为人妇的人了。”这句话想必是逗苏结夏,换她欢心的,此时看来却似乎适得其反,苏桀琛不由得搔搔后脑:“其实今日过来,一是看看你,二是觉得有些事是知会你的时候了。”

“何事?”苏结夏终于由怔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棠儿她并非你我的胞妹。”见着苏结夏满脸疑惑,他复言道:“父亲将棠儿抱回时,我也是知事的年纪了。后问过母亲,她说棠儿是父亲在外的孩子,父亲觉得亏欠她的过多,故而接回府来照顾。也不许众人讨论棠儿的身世,故而这些年来所有人都对棠儿疼爱有加。”

“大哥今日来除了告知你这事,也是想同你说,不必觉得亏欠棠儿什么,若你得到了,便是你的。这些年你对棠儿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

“夏儿懂了,多谢大哥开导。”苏结夏紧抿双唇暗自思筹。

明日入宫,结果只能有一个。若是讨不得太后的欢心,依旧要苏梨棠完婚,交不出人便是满门抄斩的罪过。今日苏桀琛来特意说的这番话,除却发自真心的对胞妹的关爱,还有对她的嘱咐及寄托。这些苏结夏再清楚不过。

此后又闲叙了些许时间,苏结夏的心情也豁然许多,没有了之前闷闷不乐的样子。

送走了苏桀琛,她不想回屋歇息,便坐于廊内,瞧着一轮圆月,像极了她和萧逸衡初见那晚,似圆非圆,一如两人之间

一阵风拂过,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盛夏之夜,这风总是要比白天凉些。

苏梨棠对她,便如这天气一般,明明是同一个人,对她却有着冷热两极。同她说笑,夺她所好。不过从明日起,这些都将是过去的事了。

随着入夜渐深天也转凉,苏结夏拢了拢披在肩上的薄纱,轻搭着身旁婢女的手转身回屋去了。


苏结夏自幼时起便将萧逸衡看作英雄,并非是他尊贵的皇子身份,也非是因他文韬武略不在话下,究竟是何原因其实她并不清楚,或许是某一日的关切问候,也或是初遇时他的出手相助。

但苏结夏没想到的是,对萧逸衡怀着仰慕之心的并非她一人,还有她宠爱的妹妹。

而她早应察觉,在苏梨棠总黏腻在萧逸衡身边时,在苏梨棠央求萧逸衡教她一招半式时,在苏梨棠对萧逸衡撒娇时就应察觉的。

可毕竟是懵懂无知情窦初开的少女,她只当苏梨棠是个贪玩的孩子罢了。他二人习武,而她或坐或立,静静在一旁含笑看着,那样美好的时光皆定格于六年前的冬日。

那天雪下的极大,苏梨棠一蹦一跳地走到她房前轻轻扣门。

“姐姐,陪棠儿去打秋千可好?”苏结夏应了一声,急急将大氅披上,即便身子不适,仍是跟着她一道去了。

苏梨棠爬上秋千,肉嘟嘟的小手紧握麻绳站了起来:“姐姐,帮棠儿推秋千可好?”

她用尽小小的身子里全部力气,应苏梨棠所求把秋千推得高高的,只为了苏梨棠能露出比春光更暖的笑容。

银铃般的笑声在苏结夏不注意间戛然而止,紧接着的是一阵啼哭。当苏结夏回过神时,自己的妹妹已然跌落于地上,偎在萧逸衡的怀里。她紧张地向他们奔去,却被萧逸衡喝住。

“棠儿如何对你,叫你能将她从秋千上推下?她可是你亲妹妹!”

待她回过神时,只剩她孤身一人立身在雪地中。

那日苏结夏在雪地中待了多久,想了些什么都已模糊不清。待她再清醒时已是两日后,全家老小皆是眼中含泪围着她,见她转醒才将吊着的心放下来。

“大小姐被人发现倒在雪地中已是黄昏时分,这几日名医来了不少一直也没转醒,着实将老爷急坏了。”

打那之后苏结夏本就羸弱的身子更是落下了病根,再加终日闷闷不乐,更是病体缠身踏不出屋门。

安定侯见状便为她请了教琴先生,抚琴之余还可同她闲谈几句。来的这人似是书香门第之子,在京城也有些小名气,为人风雅,言谈举止尽显风趣,倒是真在闲暇时伴着苏结夏解了闷,苏结夏也逐日开朗了些。

“先生今日如此早便要结课?”

近些日子,苏结夏总觉着先生同她闲谈的日子比以往少了许多。这日正聊到兴头时,先生抬头瞧了瞧日头便面带焦灼。支吾着回了苏结夏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苏结夏本想拿先生打趣,便悄悄跟在他身后,却不见他离府,转了个弯儿又似是准备绕到何处。苏结夏心下起疑,更是盯得紧了一些,却不想先生停在了府上甚为偏僻的一角,在原地等着的正是苏梨棠。

远远地见二人相谈甚欢,苏结夏心下也明朗了几分,便悄声按原路回了自己的住处。

对于苏梨棠,她多少是存着愧疚的。她虽未做过将苏梨棠推下秋千的事,但如果那日她制止苏梨棠出门,而是同她在屋内聊聊天的话,她也不会摔倒在雪地之中。

“如今这样,棠儿应该会开心些吧。”苏梨棠这样轻轻叨咕着,心下也宽慰了几分。

如此平安无事过了四年,先帝病逝,新帝登基,萧逸衡封摄政王,同苏梨棠的关系愈发亲密,甚至萧逸衡亲自请旨迎娶苏梨棠。

一切的变动便是由圣旨下的那一日开始。先生打那之后时常抱恙。接连告假。苏结夏并不在意,这些年所学已足够她闲暇时自娱自乐,为自己排解时日。

只是又过了几日,府上众人正于堂内准备午饭时,就见丫鬟匆匆来报:“秉老爷,二小姐人不见了。”

安定侯虽是慌了神,却命众人不可声张,拍了十几个家丁小心找寻。只是直到亥时仍未见苏梨棠踪影,倒是带回了另一个消息。

——先生也在同日不知所踪。

苏结夏当下便了然于心,抬眼望向安定侯震惊的面庞便知道这件事不必言明众人也心知肚明。

全府上下瞬时鸦雀无声,全等安定侯安排。苏结夏被如此压抑的气氛弄得不自在,便先行告了退。

在回房的路上,她看见了苏梨棠。她欣喜地想喊人来,想告诉众人苏梨棠还在府上,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也无法做声。她只能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苏梨棠向自己靠近,忽地转过脸来,

那小小的鹅蛋脸上布满泪痕,眼睛紧紧地盯着苏结夏,表情愈发狰狞起来。苏结夏只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忽地听见苏梨棠绝望的怒号。

“你毁了我一辈子!我做鬼也不会让你苏结夏好过!”仿佛是地狱而来的声音一直萦绕在苏结夏的耳边,苏梨棠的面容也渐渐扭曲起来。

“别靠近我!”

苏结夏爆发出一声尖叫,身子挺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方才是做了个很长的梦。她轻拭去额头上的薄汗,抬眼瞧见阳光已由窗户打了进来。已是第二日了。

闻声而来的丫鬟神色慌张,急忙拿了锦帕替她擦汗定神:“大小姐可是做了噩梦?”

苏结夏点点头,神色中流露出疲惫。

“代我梳妆吧,王爷的马车不知何时到。”

丫鬟扶着苏结夏走到菱花镜前坐定,灵巧的手为她梳了个垂鬟分肖髻,昔日苏梨棠常梳的发髻。

苏结夏轻轻蹙眉,语气中带着不满:“平日里都不是梳成这样的发髻。”

本是丫鬟知晓萧逸衡和苏梨棠交好,便仿着苏梨棠的发髻拿来讨巧的,没成想弄巧成拙,便急忙跪地:“奴婢知错,大小姐恕罪。”

“罢了,梳成平日的堕马髻便可。”

“谢大小姐。”小丫鬟如获大赦般起身,忙将苏结夏的发髻拆下,仔细地挽了堕马髻,又施了薄妆于面,掩饰了苏结夏平日里恹恹的模样。

“大小姐,王爷已经在门外了,请您快些准备。”

门内的丫鬟应了一声,替苏结夏精选了一身水蓝色绣花襦裙,便虚扶着她向府前走去。

 


因萧逸衡的马车已在府前侯着,故而苏结夏的步伐要比往日匆忙许多,但仍是耽误了片刻方到门口。

“臣女来迟,望王爷恕罪。”苏结夏盈盈拜下,抬眼便见着萧逸衡掀开车帘,以不耐烦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过了几秒后才打轿内将踩脚凳扔下。

“自己爬上来。”

被萧逸衡如此冰冷的回复,苏结夏难免心下有些失落,却扔拦下身边的丫鬟,自己屈身将凳子扶正,踩着凳子往马车内探身,却不慎脚下一滑,伴随着一声娇呼,身子便向前扑去。

萧逸衡终究是伸手扶住了她,并将她扯了上去,喝了一声叫马夫启程。

苏结夏坐定在座位惊魂未定,素手轻拍胸口,回想着方才那一幕恍惚间觉得,似乎萧逸衡对自己仍是存有一丝情意的。才想向他道谢,却看见他百般嫌弃地用绢子擦拭了自己的手。

“这双手就和你的心一样脏,本王并不愿碰。”萧逸衡淡淡地撇了她一眼,发出一声嗤笑,“本应让你摔下去,体会一下昔日棠儿经历过的痛楚。终究今日事关重大,本王先放你一次。”

苏结夏咬着唇一时语塞。她想辩解,却不知从何开始说起。如若她在最开始便和苏梨棠一样多粘着他些,如若她在苏梨棠跌倒后坚持和他解释而不是逃避,今时今日他们二人是不是便不是这般的光景呢?

“我知道了。”她绞着帕子,将头垂的极低,不敢见到萧逸衡的脸,不看也知道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那你为何要答应娶我?这句话苏结夏没敢说出口。她怕以萧逸衡的脾气与对她如今的态度,会将她从马车上赶下去。

她只觉得这段路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太长了,长到她不敢想象如果她当真嫁给了萧逸衡,他们以后那么长的路要如何走。

正当她垂头垂得脖子僵硬酸痛时,马车向后一颠停了下来。萧逸衡冰冷的声音打她耳畔传来:“下车。”

那一瞬贴的极近,苏结夏不由得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回应了他,随着他身后下了车。

这样的反应自然逃不过萧逸衡的双眼,但他此时只觉得这样的苏结夏更加惹人嫌恶。

萧逸衡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并不关心身后的苏结夏是否跟得上她的步伐。苏结夏只好勉强自己加快脚下的步子以追上萧逸城。宫闱之内那么大,她并不想走丢第二次。

想到这里,苏结夏便又回想起初遇时,萧逸衡便是走在前面,带着她和苏梨棠回到宫宴内,只是那时的萧逸衡走的小心翼翼,三步一回头生怕将她们二人远远落下。

“一会儿见到母后时,你若是这个样子,心里应该清楚会有什么后果。”

一声嘲讽刺入耳中打破了苏结夏的回忆,她才发现二人已经走到了太后宫门口,而萧逸衡就回身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多谢王爷提醒。”苏结夏点头示意,萧逸衡听见这话不知怎地冒出一股无名火,却又没有可生气的理由,便冷哼一声,拂袖转身请人通传后带着苏结夏走入。

“儿臣参见母后,参见诸位母妃。”萧逸衡撩袍跪地,苏结夏随着他一起拜下。

“臣女苏结夏参见太后,参见诸位太妃,给太后请安,给诸位太妃请安。”

端坐于主位上的太后应了一声免了二人礼数,抬手指向苏结夏的方向:“免礼赐座,安定侯府的长女?走近些让本宫和诸位姐妹瞧瞧。”

“臣女不敢,恐冲撞太后及诸位太妃娘娘。”苏结夏低下头说得诚惶诚恐,生怕做错什么全盘皆输。

“瞧这孩子紧张的,”太后带头发出了一声轻笑,继而坐在一旁的太妃也随着笑起来,“本宫只是瞧瞧你罢了,来走近些。”

苏结夏犹豫了一秒才款步向太后走去,在还有五步的距离外停下复跪了下去。见太后颇为满意的点点头方才松了口气,而一旁看着的萧逸衡颇带些玩味地观察着苏结夏的一举一动。

“比安定侯带来赴先皇设宴时出落得标致许多,安定侯家女儿真是个个儿美人坯子。”这话一出,众人都随着迎合起来,倒是太后稍一停顿话锋一转,“倒是不知你妹妹如今怎了,倒使得安定侯要换女嫁给衡儿,我皇室之子也可如此随意戏弄不成?”

太后眉峰一挑,声色厉了几分。苏结夏不得打了个寒颤,但扔稳了稳声线整理了一下思绪道:“臣女叩谢太后记挂,许久未能拜见太后及诸位太妃是臣女之过,却不敢忘,日夜替太后太妃祈福。只是臣女蒲柳之姿,怎能得太后及诸位娘娘如此厚誉。”

“臣女之妹起始本是风寒,却未想久病不愈,转疾为痨,大夫断诊实乃难治之症。”

“江湖大夫怎可轻信,不如本宫让皇儿派宫内太医前去诊治一番。”太后听闻苏结夏一番话虽是满意,却仍带有一丝疑虑。

“谢太后厚爱,王爷此前已派太医前去,仍是如此断诊。”苏结夏顿了顿,把乞求的目光投向萧逸衡身上。

萧逸衡会意,便颔首以对。见状苏结夏暗松口气,“如今皇旨已下,王爷见若退婚将使父亲颜面无存,况小女同王爷亦是自幼相识,爱慕王爷之心并未存虚,故开恩欲换娶臣女。”

一番话苏结夏说的令人动容,情到深处也挤出了几滴泪落下,让太后一众也不由得心疼起来:“莫再哭了,早有耳闻你身子骨弱,怎地半晌还跪在地上,快赐坐。”

苏结夏拭了泪,再三谢恩后才起来落座,膝盖已然跪得隐隐作痛,但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只是如此,你妹妹知道不会记恨你这做姐姐的横刀夺爱吗?”苏结夏才以为这试炼要结束了,却未想到太后还有问题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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