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行李还是我来吧,不然我爸妈知道我居然让长辈拿行李,该说我了。”
“那行,拿着吧。”许父倒是不客气,现在他看这个人不顺眼,客气不了一点。
看着在那里寒暄的三人,许笑笑感觉自己和他们之间有一层看不见的膜,膜那边是幸福者的世界,膜这边是可笑的旁观者。
“笑笑,看啥呢这么入神?赶紧走了,待会儿到晚高峰要堵车了。”
等到晚上,许笑笑才终于有时间坐下来和父母聊天。
“笑笑,今天我和你爸爸看了南川这孩子,各方面确实还不错。你确定要和他过下去了?不再看看?”
“妈妈,大姑父最近怎么样了?”许笑笑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你大姑父?我们不知道啊?你大姑和大姑父离婚好几年了,我们早就没联系了。你大姑最近倒是谈了个新对象,但应该成不了你新大姑父。”
“那大姑和大姑父为什么离婚?”许笑笑语气带点急促。
“大人的事情你少掺和。”
“妈妈,这对我很重要,你就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唉,你大姑父一直不喜欢你大姑,两人就过不下去不就离了。”
不对的,大姑和大姑父没有离婚,大姑父长期出轨,大姑爱而不得,见不得家里人和睦,每天挑拨离间,大家庭里充满猜忌与火药。大家都是受害者,也都是施害者。
“爸爸妈妈,如果我说,我不是许笑笑,你们会不会相信?”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不是笑笑是谁?在外面混了几年啊?自己名字都忘了?”
“是啊!在外面呆太久了,差点都忘了爸爸妈妈长啥样了。”
是啊,这么离谱的事儿怎么会有人信呢?
“傻丫头,叫你回家你不听,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说话怪怪的。”
“没有妈妈,就是前两天从床上掉下来磕着脑袋了,有些事都不记得了。”
“磕着哪了?我看看?去没去医院看看啊?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