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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误我李泽修李浔芜结局+番外

阳淮如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坊间流言大多是胡闹取乐,再加上昔日安王李泽仲为了夺储,也蓄意编排了不少太子李泽修的丑事。陆卿时一概不信。可他此时见李泽修如此行径,也不禁觉察出端倪来。他看了一眼面色发黑的李泽修,平静回道:“陛下,臣与阿芜是夫妻,夫妻一体同心,自然是互相体恤、患难与共。”李泽修被这句话气的发懵,他狠狠剐了一眼陆卿时,又拉着李浔芜的手腕质问道:“哦?是吗,芜儿?你快说,方才在屏风后面,答应了朕什么?”李浔芜闭了闭眼,咬紧牙关道:“陆公子,我们和离吧。”她说完,睁开眼眸,谁也不看,眼神只落在虚空之中。李泽修得意一笑,揽住她的肩背,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赞叹道:“这才是朕的好芜儿,你若早些如此,朕也省得这许多事了。”随后便抬眼去瞧陆卿时的反应。陆卿时僵滞在那...

主角:李泽修李浔芜   更新:2025-01-17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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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泽修李浔芜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妹误我李泽修李浔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阳淮如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坊间流言大多是胡闹取乐,再加上昔日安王李泽仲为了夺储,也蓄意编排了不少太子李泽修的丑事。陆卿时一概不信。可他此时见李泽修如此行径,也不禁觉察出端倪来。他看了一眼面色发黑的李泽修,平静回道:“陛下,臣与阿芜是夫妻,夫妻一体同心,自然是互相体恤、患难与共。”李泽修被这句话气的发懵,他狠狠剐了一眼陆卿时,又拉着李浔芜的手腕质问道:“哦?是吗,芜儿?你快说,方才在屏风后面,答应了朕什么?”李浔芜闭了闭眼,咬紧牙关道:“陆公子,我们和离吧。”她说完,睁开眼眸,谁也不看,眼神只落在虚空之中。李泽修得意一笑,揽住她的肩背,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赞叹道:“这才是朕的好芜儿,你若早些如此,朕也省得这许多事了。”随后便抬眼去瞧陆卿时的反应。陆卿时僵滞在那...

《皇妹误我李泽修李浔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坊间流言大多是胡闹取乐,再加上昔日安王李泽仲为了夺储,也蓄意编排了不少太子李泽修的丑事。

陆卿时一概不信。

可他此时见李泽修如此行径,也不禁觉察出端倪来。

他看了一眼面色发黑的李泽修,平静回道:

“陛下,臣与阿芜是夫妻,夫妻一体同心,自然是互相体恤、患难与共。”

李泽修被这句话气的发懵,他狠狠剐了一眼陆卿时,又拉着李浔芜的手腕质问道:

“哦?是吗,芜儿?你快说,方才在屏风后面,答应了朕什么?”

李浔芜闭了闭眼,咬紧牙关道:

“陆公子,我们和离吧。”

她说完,睁开眼眸,谁也不看,眼神只落在虚空之中。

李泽修得意一笑,揽住她的肩背,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赞叹道:

“这才是朕的好芜儿,你若早些如此,朕也省得这许多事了。”

随后便抬眼去瞧陆卿时的反应。

陆卿时僵滞在那里,不自禁地张了张嘴,却一时接不出话,只觉气血一阵逆涌。

他怔然半晌,终于从那无措中挣脱了出来,重拾了搅成一团的心绪,才哀声道:

“阿芜,你……唤我什么?”

李浔芜抬头看他,眼神重新换做漠然,平淡道:

“陆公子。如今你我缘尽,还是和离吧。”

陆卿时不可置信道:

“你…你在说什么?阿芜,难道你忘了我们曾经许下的誓言……”

他话还未说完,李浔芜便急不可耐地打断道:

“陆公子,我本就是凉薄之人。凉薄之人,又哪里记得住什么誓言?”

“如今你深陷谋逆之罪,我为求自保,自然是要和离。他日公子若是命大脱身,恨我憎我,我都无所怨言。”

陆卿时闻言,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抓了一把。

他浑身痛的厉害,神智却尚存了几分清醒,目光冷静地对上李浔芜的视线,却赫然发现,爱妻此时的眼神,已经让他有些看不懂了。

他无力笑了笑,自谑道:

“都怪我办事不谨慎,连累了阿芜。若是说怨怪憎恨,也该是阿芜对我吧……”

言外之意,便是将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了。

李浔芜原本想要故作一番冷酷无情,使他对自己心灰意冷,却没想到陆卿时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怪她之意。

李浔芜心中鼓动出酸楚之意,神情也由漠然转变为僵硬,一颗心猛跳乱撞,呼吸都有些乱了。

李泽修脸色阴得厉害,直勾勾地盯着陆卿时,阴冷道:

“既如此说,你是承认自己勾结逆王,参与谋逆了?”

“这谋逆之罪,可是株连九族啊——”

陆卿时苦涩一笑,涩滞道:

“臣一人做事一人……”

话还没说完,李浔芜便脱开了皇帝的手,踉跄着上前甩了陆卿时一个巴掌,怒吼道:

“你住口!不会说话就不要说!难不成非要牵连到我身上才甘心吗?!”

陆卿时白净的脸颊上浮现出红肿,他闭上眼睛,咽下了后半句话,心中忽而明白了几分。

李浔芜眼底全是愠色,厉声道:

“你自己无用,就不要牵累我!和离,我现在就要和离!”

李泽修不语,凤目微微眯起,只看她如何做戏。

李浔芜回首到案台边上扯过一张白纸,拿起笔墨便开始颤手书写和离文书。

陆卿时睁开眼眸,看着她的身影,眼底已经泛起水色。

李浔芜飞快写完两张和离文书,用盖印的红泥依次按上了指印,然后拿到陆卿时面前,疯了一般命令他来盖印。


人无所求便无所惧,于是淡淡一笑,回敬道:

“何苦来哉?单为了我这么一个祸水,陛下倒真是疯魔了。”

李泽修眼神复杂的看她一眼,道:

“朕就算是疯魔了,也绝对不会放你离开。李浔芜,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答应要陪朕一生一世。”

李浔芜惨然一笑,道:

“当初,难道就不是陛下迫我的?”

李泽修哼了一声,“朕迫你?那也是你先找上朕的!是谁对朕说,要朕保护你的?”

“怎么,你用完朕便想要抛弃朕?朕可不是那废物陆卿时!”

李浔芜咬咬唇,再不做声。

待回到霜华殿,李泽修另换了一身衣衫,去勤政殿处理要务。

李浔芜则独自一人待在殿中。

丹桂趁左右无人,端着茶盘走过去,将藏着避子丸药的锦囊递给她。

李浔芜接过后,将丸药倒在掌上,一口气吃了两粒。

丹桂见状,急道:

“公主!这药不可多吃啊!”

李浔芜对她摇摇头,示意她放低音量,自己则轻声道:

“我前几次忘了此事,这次多吃一粒,只盼着不会出乱子吧。”

丹桂见她面色苍白、形容憔悴,便知她又受了皇帝一顿磋磨,心上疼惜,却因婵云等人进了殿,也不好再说什么。

殿外阴雨连绵,婵云将烛台放置在书案前。

李浔芜看了眼自己前几日画的那幅修竹,想起今日陆卿时凄楚的神情,心里一片茫然。

忽然又觉得除了心脏以外,头也痛的厉害。

她屏退一众闲散宫人,由丹桂服侍着躺上床榻,昏昏然然睡去。

梦里不知身是客,只如同前世今生一般,令人飘忽不知所以。

偌大的宫室空无一人,李浔芜从床上爬起来,草草穿上鞋履,轻轻小跑出内殿。

低垂的帘幕旁,有高大的仙鹤式样的黄铜香炉。

香炉里面正在升腾着缭袅烟雾,透过烟雾,可看到有个明黄色龙袍的男子坐在宝座之上。

李浔芜不敢出声,也不敢多看,只好躲在那香炉旁边的朱红圆柱后面。

似乎有人对那穿着龙袍的男子说了些什么,那男子急切道:

“你说的可是真话?她…当真是敬德三十一年腊月…才有的身孕?!”

“那芜儿极有可能是…朕的……”

“臣现在还不能确定……一切还要等滴血验亲……”

李浔芜模模糊糊地听了这些话,虽未全然听懂,但已经明白了一二分。

她心慌气短,只觉得想要迅速逃离出这个地方。

咣当一声,黄铜香炉被碰倒,那宝座上的男子的目光瞬间如同利箭一般射过来。

李浔芜浑身一颤,从梦中惊醒。

她浑身疼的厉害,睁开眼睛后,视线也一片模糊。

只听见有一道极令她熟悉的声音在发怒。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人都烧成这样……”

而后便是宫人们颤颤巍巍的解释求饶。

李浔芜蹙了蹙眉,重新闭上了眼睛。

一旁侍奉的宫人见状,忙道:

“公主醒了——”

外间便是一片响动。

李泽修匆匆走过来,把所有人的视线都挡在外头,吩咐道:

“还不快把药端上来!”

随后便朝着她走了过去。

李浔芜不想理会他,闭上眼眸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李泽修细细地端详她被烧的通红的脸,见她又睡去,也不再出声。

只拿了宫女呈上的热巾帕给她擦拭。

热手巾敷上去的时候,李浔芜很轻很哑地呻吟了一声,随后又低声嘤咛道:

“我不是……不是你的——”

李泽修没有听清这一句,只好低下头将耳朵凑到她唇边,问道:


全然不顾崇介丘和北狄使团的脸面。

李泽修不动声色,饮进杯中酒液,眼神淡淡从那些人身上扫过,又悠悠转向那几个北狄人。

除崇介丘以外,其余北狄使臣俱已经被气得面红耳赤,恨不能从眼睛鼻子里面喷出火来。

可那崇介丘却浑不在意,依旧笑眯眯的表情。

李泽修眼神一暗,只微微一抬手,底下那几个喋喋不休的臣子都住了声。

他端正一笑,缓言道:

“使臣近日来我大宁,可觉得此处与北狄,有何不同?”

那崇介丘放下酒盏,抬眼看向高位之上的李泽修,不由心道,大宁人人皆赞新帝芝兰玉树、龙章凤姿,如今细细看来,果然不负盛名。

只不过,城府也颇深些了。还总爱试探人。

崇介丘晃晃悠悠的起了身,嘴角一扯,笑容也多了几分邪气,他扬起手臂,高声道:

“大宁,是个好地方!景美,酒美,人亦美!”

李泽修笑意不减,又道:

“那使臣以为,我朝镇国公,比之先父,又当如何?”

此话一出,宫宴之上的群臣脸色皆变,纷纷看向那一身醉意的崇介丘,就连其余北狄使臣,都屏气凝神,静待他的反应。

那崇介丘只思索两瞬,便自在笑道:

“先父虽为首领,却生的粗犷,又终日不修边幅,哪里又比的上文将军皮肤白皙、面若好女呢?”

“听闻,文将军辞世后,膝下仍有一女。这想来,也定然继承其父姿貌,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世美人啊。”

“这中原不是有句胡话,叫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绝世美人,不知又有多少君子好逑呢?”

崇介丘的那句“绝世美人”一出,李泽修面上的笑意瞬间变得有些阴冷,眼神也生出了锐利的刺。

随后那句“不知有多少君子好逑”,更是让李泽修如同心爱之物被人觊觎一般,浑身上下都升腾着一股杀气。

这人喝醉了酒,居然敢在公开场合议论议论李浔芜的姿色,着实是该死!

皇帝的反应,崇介丘自然察觉于心。

他派来大宁的那些暗探,有用的情报没有探查到几个,奇闻轶事、皇家秘辛倒是听到了不少。

崇介丘一概皆当没用的乐子听。

方才若不是李泽修对他再三试探、步步紧逼的话,他也不能会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谁曾想,这随口一说,却是真的让他试探出了端倪。

大宁太子若真的与自己的挂名皇妹有了私情……

啧啧啧,依照他们大宁这么保守的民风,那老皇帝,就算不被逆王逼死,八成也会让这些事给气死的吧。

大宁,可真是够热闹!

崇介丘成功刺激到了李泽修,便也不再多言,此后便老老实实的坐在他自己的位子上喝酒。

李泽修暗骂了几句该死的混账,便在后半程冷着一张脸,一杯又一盏的饮下不少酒。

众大臣见皇帝不快,还以为是北狄蛮子太无礼难缠所致,自然也都噤了声,不敢再多加言笑。

夜深酒酣后,一场欢宴就此落幕。

李泽修登基之后,头一次真真正正的醉了酒,他被左右宫人搀扶着上了龙辇,嘴里面还反复呢喃着些什么。

张宽忙不停歇,传达旨意命那些礼官安送好北狄使团后,才匆匆追上皇帝的龙辇。

李泽修醉醺醺地歪在龙辇上面,张宽走在听见他说了两句什么话,忙又凑耳上去听,只听得几句含混的什么“角”什么“喜”的,也听不真切。


崇介丘根本不屑去听。

他只依稀听得皇帝唤那美人作“芜儿”——

到底是梧儿?舞儿?还是雾儿?

真是搞不清!

不过看那美人的样子,似乎很是不情愿。

皇帝想要除她的衣,她就拼了命开始挣扎,虽然看起来纤弱,可骨子确实带着几分倔强。

无奈一介女子的力气又如何比得过男子,更何况皇帝勤于习武,有些不逊于武将的力气与身手。

很快,她就被皇帝三下两下给控制住了。

崇介丘看着这副场面,热血沸腾,心里也开始义愤填膺起来。

好你个李泽修,当真是一个狗皇帝!

表面上装腔作势,摆出一副贤德之君的姿态,私底下却干出这强逼女子的勾当!

若不是仅存的那点理智支撑着,崇介丘真想朝着他的后脑勺来一下!

李浔芜眼见挣不过皇帝,便仰头崩溃道:

“皇兄,真的不行,求求你放过我吧……”

李泽修却是痴迷一笑,并不理会。

李浔芜呜咽不止,胡乱摇头间,余光却忽然瞥见了屏风后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是灰蓝色的瞳孔,活像隐匿在暗处择人而噬的狼。

李浔芜怔忪片刻,随即开始大声尖叫起来。

李泽修被她这一叫惊乱了动作,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弄疼了她,他慌忙停住动作,一把抱住她,安慰道:

“你怎么了?芜儿?是朕哪里弄疼了你?”

李浔芜泪流满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断颤声道:

“被人看见了……都被人看见了……”

李泽修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转过头朝着她看的方向张望了一眼。

屏风那边空无一人,就连偏殿的门也是严严实实地关着。

“芜儿别怕,哪里有什么人。”

他轻声安慰道。

此时李浔芜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如同发疯一般地哭闹。

完了。

全完了。

她和李泽修这点“私情密意”的脏事全被人给看见了。

活在这世上,竟然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保不住。

真的是……

李泽修看她闹的十分厉害,只当她是为了逃避自己在装疯,于是上前一把强行将人抱住,厉声道:

“好了!李浔芜!你莫要再给朕闹了!”

若在平时,他这一吓唬,纵然她再闹委屈,立刻也能变得安静下来。

可如今这招却是不再管用,李浔芜心神俱碎,早已经将对他的恐惧通通抛诸脑后。

她抓着皇帝囚困自己的手臂又抓又咬,模样真的活像疯了一般。

李泽修从来不知她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时松懈,竟然被她挣脱了出去。

还未曾来得及再去抓她,却被迎面而来的一记耳光给震惊住。

“啪”得一声,李浔芜狠狠甩了皇帝一个耳光。

李泽修面如冠玉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痕,火辣辣的痛感侵袭上来,他着实是被这一记耳光给打懵了。

李泽修出生后便被封为太子,入主东宫,先帝虽不甚喜他,可该给的体面却是并不少给。

便是犯了错,也不过冷言冷语的训斥几句,再依律惩处,何曾动手打过他?

太后自不用说,对着他献殷勤还来不及,更别提打他了。

战场之上,纵然是受了许多伤,也从未伤及至面容。

如今李浔芜这一巴掌,可切切实实让他体会到了被人打脸的滋味。

却说那李浔芜在神志不清之际打了皇帝一下,方也瞬间如梦初醒。

她看着皇帝红肿的脸色和那阴沉的眼神,心中惶怕不已,抖着打人的那张手僵立在原处。


李泽修满脑子搜刮着那些李浔芜有可能会在意的人,正绞尽脑汁时,却被她勾下了他的脖颈,那冰凉地嘴唇一贴过来,李泽修的脑子轰然地炸了。

他被吻得猝不及防,难得睁大了眼睛,但又很快地眯起了眼睛。

一颗慌乱的心也逐渐安稳下来,神思也慢慢地清明了许多,李泽修伸手牢牢扣住她的脑袋,主动地打开唇舌,接纳了这个吻。

不过,纵使滋味再好,他也只能浅尝辄止,倘若再亲得更缠绵深入,李浔芜恐怕是要晕厥过去。

最后,李泽修流连忘返地放开了她的嘴唇,鼻尖却依旧亲昵的在李浔芜的脸颊上面蹭来蹭去,叹息道:

“你这个不省事的,方才…是真的要吓死朕了——”

李浔芜轻咳了两声,双臂仍旧软软地搭在皇帝的脖颈上,眼底却一片冰凉,她冷笑一声,低声道:

“我若是真的死了,陛下…自然是可以去寻个更加听话的人。”

李泽修闻言,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他用手拖起她那一束湿淋淋的青丝,并指轻捋,挤出一串水珠来,而后又取了大块的干巾来为她擦拭。

从头到脚,通通都小心翼翼地擦了一遍。

他跪地为她擦腿脚之时,李浔芜盯着他那微微肿起的半边侧脸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李泽修忙活完毕后,才迟疑着说道:

“今日是朕酒醉失德,都是朕的过错。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他总是这样,打人一个巴掌后,再给人一颗甜枣。

李浔芜心中想道。

可悲的是,无论是巴掌和甜枣,自己都没有拒绝的权力,都得一一受下。

可是转念一想,李泽修堂堂一国之君,挨了自己一个巴掌,却还要温柔小意地给自己说好话、赔笑脸。

他这样冷漠霸道、凛然不容挑衅的一个人,偏偏对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上心,李浔芜根本不知道他这是在图些什么。

自古帝王爱美人,自己虽然有几分姿色,可尚且谈不上是那等倾国倾城的美人。

况且,只要李泽修愿意,普天之下,什么样的美人又是她得不到的呢?

又何苦非要同自己纠缠?

李浔芜实在想不明白。可她方才经历了那一场寻死风波,此刻人又变得极其贪生怕死。

于是自嘲一笑,只觉得从前宫里人骂她的那些话没有错。

她就是这么一个窝囊的软骨头,可真是丢尽了文家世世代代忠臣良将的脸面。

皇帝亲自为她擦干身子,又将人拦腰抱起,抱回了内殿的床榻上。

亲自翻出干净的寝衣为她换上后,他才拉下鲛绡罗帐来,换了宫人来为自己更衣。

宫人给皇帝换完了衣衫,又取了宫中秘制的消肿药膏来,李泽修抬抬手,示意将药膏瓷罐放在镜台之上,自己则取过来,对着明镜涂了起来。

待一切都料理好之后,李泽修屏退了所有宫人,撩起半边罗帐坐在边上,摸着李浔芜的脸,轻声道:

“真的没有事?用不用传太医?”

此刻已是过了三更天,若是在大张旗鼓地去太医院寻太医,阖宫上下必定又是一场议论纷纷。

李浔芜摇了摇头,坚持道:

“臣妹无碍,真的不用了。”

李泽修闻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除衣脱履后便上了榻。

李浔芜望着帐顶绣制的海棠花,本能的又开始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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