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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她是全能大佬

一粒小米粥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谢枝枝穿书了,一觉醒来,她穿进一本古早小说里,变成了书中的白月光替身。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只有半年,男主的白月光就回来了!谢枝枝勤勤恳恳的扮演好替身的角色,努力走剧情,从不反驳程赴祤的决定,只等半年时间一到,她拿上支票,跟某人分道扬镳。谁知,程赴祤对她有一点点动心了,这个女人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他甚至有点想要跟她重新开始……

主角:谢枝枝,程赴祤   更新:2022-07-16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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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枝枝,程赴祤的武侠仙侠小说《白月光替身她是全能大佬》,由网络作家“一粒小米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枝枝穿书了,一觉醒来,她穿进一本古早小说里,变成了书中的白月光替身。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只有半年,男主的白月光就回来了!谢枝枝勤勤恳恳的扮演好替身的角色,努力走剧情,从不反驳程赴祤的决定,只等半年时间一到,她拿上支票,跟某人分道扬镳。谁知,程赴祤对她有一点点动心了,这个女人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他甚至有点想要跟她重新开始……

《白月光替身她是全能大佬》精彩片段

谢枝枝从来没有这么颓废地瘫在沙发上。

面前站着一位约摸三十岁保养得当的女人,正在滔滔不绝说着什么,话里话外总结为一句话:收养二十年,是时候到你回报谢家的时候了!

谢枝枝很迷茫。

都怪傻逼经纪人打包的那一堆傻逼小说,充斥着浓浓古早味与天雷滚滚的狗血,以及智商无限下降的剧情,在谢枝枝被一本里面的配角和她同名同姓的书吸引并看完后,再睁开眼,就到了这里。

还刚好穿成了和她同名同姓的炮灰女三。

连个女二都不是。

驰骋娱乐圈多年,她发誓,自从十八岁那年火遍整个娱乐圈后,再没有什么女配角的剧本能入她的法眼。

杀人诛心啊!

简直是事业人生的降维打击。

江心还在喋喋不休:“谢枝枝,你别给脸不要脸,谢家收养你二十年,如今有难,自然到你回报的时候。况且要不是你长的和顾洁像,程家怎么会选上你。”

谢枝枝理解,毕竟程家家大业大,涉及领域众多,名下房产无数,江心的意思就是:要不是她长了一张和程赴祤白月光有些像的脸,这福气怎么可能轮到她。

可惜啊,长的像有什么用,不还是炮灰女三的命。

她可不想掺和这些人的爱恨情仇。

谢枝枝咸鱼一样瘫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江心转变战略,声音都柔了:“你想想,姑妈养了你二十年。姑妈也不想让你去啊,可是只有你长的像那位,姑妈……姑妈也是没办法啊!”

说着,擦了两把并不存在的老泪。

连续三届蝉联最佳女演员的真影后谢枝枝表示:演技太差,差评!

眼见她软硬不吃,江心还想再说什么,谢枝枝身上的手机震了一下,弹出一看,是一条扣款短信。

前面的不重要,后面的简直叫人魂飞魄散:账户余额:98块。

比她体重就多了那么几位数。

上辈子余额就从没下过七位数的谢枝枝就要窒息了。

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这位女三虽然是炮灰,但是戏份还挺多,不外乎是因为一张脸像白月光,男主对她稍微柔情了那么一点点,促使她异想天开,妄想替身上位,在半年后白月光回国本应该离开的她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三番两次出现在蜜里调油的两人面前,宣示主权。

也称“秀智商”。

毕竟天打不破主cp,妄想上位的炮灰不仅没有成功,反而下场凄凉,乃是男女主感情路上突飞猛进的一块垫脚石。

但是谢枝枝不这么想。

谁能跟钱过不去。

毕竟最后“谢枝枝”离开的时候,男主可是拿了一张八位数的支票让她离开。

八位数啊!

谢枝枝心动了。

上辈子她费尽心思在众多小花中拼死拼活拿下影后,致辞典礼上,她还记得自己说:“……我从小就热爱演戏,影后什么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给观众带来更好的作品。”

虚伪!如果不是为了钱!谁会愿意进娱乐圈!

演戏是她的强项,可如今她不用在拼死拼活昼夜不分又要小心翼翼怕抖搂出黑料,只需要陪那位总裁演半年戏,就可以拿到八位数的支票滚蛋了!

江心眼见她的表情从麻木到震惊再到激动,最后恍然大悟眼神一亮,冲着她一点头:“成交。”

江心:“……”

半个小时后,谢枝枝被打包送去了程家坐落于郊区的别墅。

开门的是一位五十岁大妈,自称姓张,见到人也不意外,像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神色有些冷淡,江心倒是挺激动,就差拉着张妈的手当场拜姐妹了,交代这是程总要的人,现在送来了,希望程总能多多关照谢家。

言下之意就是:人送到了,好处也快点拿来。

张妈冷漠的听着,冷漠的听完,最后冷漠的送客。

一转头,就看见谢枝枝站在客厅,五官清雅秀丽,黑发柔顺垂至肩后,穿一身白色连衣裙,肩膀瘦削,锁骨深陷,一双眸子清亮透底,望人的时候倒是楚楚可怜。

张妈:狐狸精!

但是面上却不显,走过来问:“谢小姐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谢枝枝确实有些累,有些事还没有想清楚,于是点点头,跟着张妈去了已经收拾好的房间。

张妈临走的时候,又被谢枝枝叫住:“程先生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张妈心里冷笑:这还没上位,就已经着急打听程总下落了。却还是回答她,只是态度冷漠:“大概六点。”

谢枝枝哦了一声,示意没事,可以关门了。

躺在床上,又掏出了那条余额短信,悲从心来。

好久都没这么穷过了,都不知道节俭两个字怎么写了。

谢枝枝想通了,反正现在也回不去,不如好好在这里过下去。虽然成为了白月光替身,但是她肯定不会想不开像原主一样搞事,安安分分过完这半年,拿着支票去逍遥自在不好吗?

好!简直棒极了!

想着半年后的快乐日子,谢枝枝简直激动的就要哭出来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意识有些沉,滚着滚着,就睡着了。

程赴祤进门的时候,张妈已经站在门口迎接了。

最近公司事多,要不是谢家死皮赖脸的一定要塞个人进来,他也不会现在回来。换上鞋之后,少见的疲惫爬上了他眉头,程赴祤按了按眉心:“人送来了?”

张妈殷勤地说:“在楼上了。”

程赴祤嗯了声,他没有兴趣让一个陌生人住进自己的房子,谢家塞人是无奈之举,背后也有程家人的默许。毕竟程赴祤二十有八,至今身边都空无一人,急的程家长辈这些年借着辈分明里暗里塞了不少人进来。

程赴祤一个没收。

要不是这次谢家吃准了谢枝枝长的像她,而递过来的照片成功让他失神片刻,也不会让长辈钻了空子,先替他应下再将人送来。

程赴祤有些烦躁,扯了把领带,觉得还是有些勒得慌,心烦意乱的准备去书房,路过谢枝枝住的那间房,顿住了脚步。

“她睡这里?”程赴祤偏过头,目光看向紧闭的门。

张妈点头,还想说什么,程赴祤已经开了门走进去。

房间幽暗,没开灯,窗帘拉的死死的,只看见床上那个人蜷缩成一团,没盖被子,巴掌大的小脸陷进乌黑的发间,愈发显得肤白若雪。

程赴祤站在床头,盯着她看了半晌,脚在床侧踢了踢,声音冷漠:“起来。”

谢枝枝睡的迷迷糊糊,还以为是经纪人又要让她爬起来去拍戏,朦朦胧胧间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旁边,还在疑惑经纪人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就下意识软着声音企图拖延:“好困啊……再让我睡会嘛。”

说着,还要来拉人衣摆。

张妈:“!!!”

小狐狸精!现在就学会勾人了!


谢枝枝的经纪人是个gay,两人平常以姐妹自称,好的几乎同穿一条裤子。要是说谁知道谢大影后的真实面孔,经纪人就是头一个。按理来说,接下来经纪人应该鸡叫一声,然后怒斥她的名字,将她从床上扒拉出来——

谢枝枝等啊等,还是没有等到。

黑心经纪人今天良心发现了?

谢枝枝迷迷糊糊,终于挣扎着抬头,掀起眼皮子一看,站在面前的哪里是什么经纪人,分明是一个陌生男人。

“醒了?”男人沉甸甸的声音响起,听不出喜怒,不过谢枝枝直觉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你倒是能睡。”含着讥讽的声音响起。

“过奖,过奖。”谢枝枝虚心接受,想她纵横娱乐圈十年,作息如同夜猫子,白天拍夜场,夜晚拍白天,规律乱的一塌糊涂,还得不分昼夜赶通告,躲狗仔,要不见缝插针找时间睡觉,早就猝死了。

通常给她一个地方,甭管外面多吵多闹,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别想把她吵醒。

程赴祤一噎,没想到这女人还能如此心安理得的接话,冷声道:“起来,跟我出去。”

程赴祤坐在沙发上等了半晌,身后才传来踢踏的拖鞋声,谢枝枝打着哈欠,抓了抓头发,揉了揉惺忪的眼,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

“你好,”说着,颇为自来熟地坐在程赴祤对面,对张妈摆摆手,“劳驾,帮我打杯水。”

然后瘫在沙发上,睡意还未消散,又打了个哈欠,才看向面色铁青的男人,招呼:“程总是吧?您随意,要不要喝水?”

良好的教养让程赴祤忍着没有说出什么没有修养的话,他额角青筋跳动着,恨不得一个电话打过去问谢家,到底送了个什么人过来。

不怪谢枝枝动作熟练,实在是她从十九岁荣获桂冠斩获各大娱乐圈奖项之后,就是众星捧月一样的存在,对外有粉丝叫老婆,对内圈内人都称呼她一声“谢老师”,一个眼神就有人捏肩锤腰,除了赶通告累了点,着实过得比神仙还要逍遥。

没想到一夜回到解放前。

还得操起老本行。

张妈在一旁鼻子都要气歪了,一个替身而已,竟然也敢指使她,碍于程赴祤在场,她不得不忍气吞声泡了杯茶放在桌上,动作大了点:“谢小姐,茶。”

谢枝枝挑眉看了眼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锐利,有些意外,撑着脑袋点了点那杯茶,似是随意:“不好意思,我要的是水。”

张妈脸色一僵,程赴祤没有发话,她只能赔笑着要去换。

谢枝枝赶在她动作前一步拿过了那杯茶,喝了一口,声音清淡:“算了,茶也可以。”

她算是看出来了,张妈这个人就是位看碟下菜的主,现在就是金主在这不敢造次,要是程赴祤走了,指不定得白眼翻成什么样呢。

谢枝枝润了润喉,这才正色看向坐在面前的男人。

这一眼,让她眼里闪过惊艳。

不怪原主为什么最后一定要替身上位,除了程赴祤很有钱之外,也有他长的好看这个因素作祟。

驰骋娱乐圈多年,谢枝枝看过的明星数不胜数,如冬雪里一支梅花淡雅的有,江上月一般清冷的也有,温和儒雅的也有,还有热烈如朝日的也有。

但是现在在程赴祤面前,或许都要稍逊一色。

男人肩宽窄腰,哪怕是坐在沙发上这样一个悠闲的姿态,也是如青松一样挺拔高傲,举手投足间是浑然天成的贵气与自矜,双手交叉叠在膝头,骨肉匀称,冷白修长。

再往上,则是高鼻深目,轮廓分明,眼型内勾外挑十分漂亮,但眼底不含半点情绪,生生地将人的冻的半点不敢逾越。

但谢枝枝见过的长的好看的人如过江之鲫,除了第一眼惊艳之后,也未有太多心思,相比程赴祤的脸,她更在乎程赴祤腰包里的那张卡。

“谢家送你来的目的你应该清楚,”程赴祤微微眯起眼,显然也是在打量她,“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既然被送来了,就老实做好自己的本分,否则被退回去了。”顿了顿,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语气中的威胁显而易见。

谢枝枝端正了一下姿态。

金主发话,她也是有职业操守的。

当下敛眉,一副柔弱无辜的模样,眨了眨眼,盈出一层水光:“你放心,程总,我一定记得我的身份。”

她答应的这么爽快,让程赴祤接下来的一沓腹稿都尽数作废。

冷眼瞧了她半晌,才轻哼一声:“最好这样。”

本以为谢家送来的这人也和以往的人没什么两样,不知天高地厚,妄想爬上他身边的位置,如果她听话,倒是可以多留一段时日。

“程总,饭做好了。”张妈在一旁提醒。

谢枝枝自从穿过来,状况都没摸清楚就被兵荒马乱地被送过来,睡了一觉,腹内早就空空如也,跟着程赴祤一并去了餐桌。

她倒是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程赴祤余光瞥向她,不像以前那些送过来的女人,不是借故倒在他身上,就是故意缠上来求欢好。

张妈虽然人不怎样,但做饭水平倒是高,谢枝枝举着筷子大快朵颐,程赴祤观察了一下,她虽然吃饭速度快,但礼仪极好,并没有什么不良的动作,看起来也赏心悦目极了。

最主要的是。

程赴祤目光微沉,心底冷笑。

谢枝枝低头的角度,像极了那个人。

张妈:“咳……咳咳!”

谢枝枝迷茫地抬头,正好对上程赴祤意味不明的眼底,再联想一下刚才张妈剧烈的咳嗽,猛地反应过来。

吃的太忘乎所以,忘记了应该先伺候金主。

谢枝枝立马调整状态,堆起一个刻意讨好的笑,夹了一筷子木耳递到程赴祤的骨碟上:“程总,吃菜。”

程赴祤沉默了片刻。

九菜一汤,她夹的偏偏是他一筷子都没有碰过的凉拌木耳。

谢枝枝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是不满意,又夹了一块排骨过去,又准备去夹别的菜。

“吃你的饭。”声音清冷。

谢枝枝“哦”了一声,吐槽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又低头扒拉起自己的饭来。

男人哪有干饭香。


程赴祤没用多少就搁了筷子,谢枝枝一口排骨还没咽下就含糊不清地追问:“你吃完了?”

声音有些震惊。

好好一个大男人,怎么吃饭和猫一样。

张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抢了她的饭碗,用力推了她一把:“还不快跟上去伺候?”

谢枝枝白了她一眼,懒得和她争论,拿纸巾擦了擦嘴就跟了上去。

二楼,紧闭的房门内传来刷刷的水声。

谢枝枝站定在门口,有些犹豫要不要敲门,毕竟这个情况,她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金主要履行他的义务吗?

如果他要履行,那她不也要负起原主的职责。

虽然谢枝枝对这件事并无太多在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么可能清心寡欲的过的像个和尚,可是看书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描写吧。

就在犹豫的瞬间,里面水声骤停,程赴祤围着浴巾出现在了门口。

水气弥漫,黑发打湿顺着下颚弧线淌水下来,流过肌理分明的胸膛,划过腹肌分明的狗公腰,最后落入下身围巾的人鱼线处。

狗男人,身材还挺好。

谢枝枝还来不及欣赏,就听见程赴祤冻的可以冷死人的声音:“你在这干什么?”

“张妈让我跟上来的。”谢枝枝直接把张妈卖了,毕竟她也不想时时刻刻伺候金主,特别是现在处于和金主不是很熟悉的前况,万一金主不开心了把账算到她头上,她找谁哭去。

程赴祤绕过她走向床边,从抽屉里掏出来了一个东西丢在了床上:“吹头发。”

吹头发。

谢枝枝擦了擦刚才只是随意用纸巾一抹,还有点油腻的指间,“哦”了一声,走过去:“好的。”

金主爸爸。

看不出来,程赴祤挺高冷的一人,头发竟然这么软。

缠绕在指间,能感受到发质的优越,让谢枝枝忍不住想,他用的什么洗发水。

还挺香。

“吹头发就好好吹,”程赴祤冷不丁出声惊醒了他,眉头轻蹙,看上去有些不耐烦。

谢枝枝撇撇嘴,开始专心给他吹头发。

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活的谢枝枝,明显的不是很得心应手。

不是温度高了,就是吹跑偏了,还坏心眼地从上往下吹,试试能不能把头发吹倒立起来。

程赴祤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豁地站起身,吓的谢枝枝举着吹风机后退三步,本来就大的眼睛更是瞪的吓人,盛满了讶异,看上去有些无措。

床头的灯温柔地晕开一层光晕。

落在谢枝枝身上,因为刚才的俯身而裙领有些皱皱巴巴,胸口不住地起伏,像只兔子似的一弹一跳。

程赴祤的眸色沉了许多。

他这些年来,程家塞来的女人无数,但是确实没有一个人敢爬上他的床,除了动作逾越,也是真的怕程赴祤一个不高兴把人丢去非洲挖煤炭了,好友都调笑他,难不成真的愿意为了顾洁守身如玉当和尚。

想到那个女人,程赴祤呼吸都沉重了几分,心情也明显低落下去。

谢枝枝关了吹风机,腹诽狗男人就是难伺候,一边又露出笑,殷勤地追问:“程总,我哪里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吗?”

程赴祤人高,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除了谢枝枝明眸皓齿的一张小脸外,还能看见微微敞露开的、不住起伏的诱惑。

偏偏她还不自觉,还要凑上来,不知道用的什么香水,香气直往他鼻子里钻,倒是意外的不难闻,眨着那双蒲扇似的勾人的睫毛,晕出一层水光,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谢枝枝突然被用力一拽,一声惊呼还卡在喉咙里,人已经陷入了柔软的床垫,随即一个高大身影覆盖下来,灯光旖旎,程赴祤眼里透露出野性的光芒。

掐住她下颚的手用力,逼迫她抬起头,灼热的呼吸印上来,谢枝枝想挣扎,却被压的喘不过气,只能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那点力气如灌入潮水,顷刻间消失不见,连半点波澜都没有掀起。

程赴祤按住她的腰。

没想到,还挺细。

谢枝枝见挣扎不了,索性也放弃了。

金主要履行她的义务,她总不可能反抗。

演戏而已。

大不了,她就当她包了一个小鸭子。

等到第二天醒来,谢枝枝按着腰酸背痛宛若被车碾过的背,头一次体会到痛不欲生是什么感觉。

果然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程赴祤今年算算还差两年,精力这也太好了吧!

折腾到了半夜不说,大清早的也不让人消停!

谢枝枝哭丧着脸,拢着被子坐在床上,找了一个让腰不是很难受的角度靠着。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程赴祤走出来,围着浴巾,黑发湿透低垂下来,他伸手往后一捋,露出额头,平添了几分禁欲。

虽然他身材很好。

但是谢枝枝更想捂着自己的老腰挂个号看看中医,她怕自己还没撑到半年就要过劳死在程家了。

程赴祤走过去,捞过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转身,露出被抓的惨不忍睹的后背。

新的,红的,微微肿起来的,纵横交错,数量不少。

谢枝枝沉默了。

昨天晚上她痛到极致,好像确实是挥舞着她这一双爪子去抓了程赴祤的后背。

但是……好像……应该……也没有这么多吧。

程赴祤余光瞥见谢枝枝变化无穷的小脸,莫名的,一个早上堆积在心口的郁气散开。

他挑了衣服,解开浴巾,背对着谢枝枝换好了衬衫。

谢枝枝的脸突然爆红。

昨晚那些刻意被她忽略的那些桃色记忆尽数涌了上来。

别看她整天小嘴叭叭的挺起,绯闻满天飞,外人都在猜测最年轻的影后到底俘获了多少小鲜肉的心,但其实她不仅连男人的手都没怎么牵过,拍戏时的那些吻戏都是借位的。

程赴祤扣好了扣子,转身,看着还在发愣的谢枝枝一眼,丢了一样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她面前。

谢枝枝恍神一看,薄薄的金属卡片,是低调而不失奢华的金色,耳边响起程赴祤那道依旧冷漠到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声音:“给你我的附属金卡,有想要的,直接从里面刷。”

谢枝枝感动了,但是狗男人现在给她卡,真的好像——

“好像嫖资哦。”一个没忍住,谢枝枝说出了口。

程赴祤额角青筋跳动,忍了忍,还是没继续说,穿好了衣服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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