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的,不就是想让我跟你道歉吗?我早就跟你解释过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抓着不放呢?你这样闹下去有意思吗?
我失笑,心中有些无力,突然就理解了,什么叫跟男人说话,能感到一度清晰可见的墙,有些话语不能通过,不属于墙后的世界。
他始终觉得自己没错,是我太作。
也许,他心里的那个人从来不是我。
情窦初开不是我,细水长流不是我,繁华落尽两鬓斑白,依然不是我。
忽然觉得很没有意思。
10
秦晋始终不肯签离婚协议。
无所谓了。
儿子知道我提出离婚,给我发了好多信息,无非是怪我任性胡闹,自私自利,不可理喻,女儿发来的语音虽然委婉,但中心意思大差不差,也是埋怨我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能作。
上次离开后,儿女都跟我置气,到现在大半年了也没来看过我。
不用伺候瘫痪在床的婆婆,不用接送孙子,也不用精心的准备一日三餐,我乐得轻松。
到了花甲之年,我的人生终于有了自己可以支配的时间。
现在我只在乎三件事,我的钱,我的健康,我内心的平静。
我报了一个老年大学,每天的课程安排的满满当当,生活过的充实又快乐。
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陆浓。
我们坐在街角的咖啡馆,她气质优雅的坐在我的对面,昂贵的羊绒衫搭配质地优良的长裙,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的盘在头上,举手投足之间端庄典雅,被岁月眷顾的容颜明显跟我拉开了年龄上的差距。
事实上,她跟秦晋同年,比我还要大五岁。
这一刻我理解了秦晋,这样一个宛如明月般的女子,还是他少年的初恋,得不到的白月光。
秦晋会一直惦念她,情有可原。
程宁是吧?我是陆浓,很抱歉,因为我,让你们两个闹了矛盾。
陆浓温婉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