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独来独往的人,从来不谈自己的私事。”
“独来独往的人最危险。”陆野冷冷地说,“最近发生了好几起类似的案子,我建议你不要掉以轻心。”
说完,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径自离开。门一关上,诊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钟表的滴答声。叶澜盯着那张照片良久,心中的疑惑逐渐被某种说不清的恐惧代替。
她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抽屉,想拿出沈鸥的病例记录。但手伸进去时,她发现档案不见了。
她快速翻找了一遍,确认那个文件夹确实消失了。
当晚,温恺的家中
叶澜开车驶入城西的老城区,温恺的住所在一条狭长的巷子尽头。那是一座三层的老宅,外墙上斑驳的漆面随着风剥落下来,显得愈发阴冷。
温恺早已等在书房里。他是叶澜的导师,城里最有名望的心理学专家,却也是个行事低调、话不多的人。叶澜坐下后,他端起桌上的茶杯,缓缓开口:“我听说沈鸥失踪了。”
叶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温恺轻轻敲了敲桌面,像是在斟酌措辞。“你有没有想过,沈鸥会不会和最近的那些案子有关?”
“你也这么认为?”叶澜皱起眉,“他只是一名普通的患者……为什么会和这些案子扯上关系?”
温恺看着她,似乎在权衡什么。他站起来,走到书架前,从最顶层的一个抽屉中取出一本黑色的日记本,递给叶澜。
“这是他留在我这里的东西。”温恺的目光深不可测,“或许你会感兴趣。”
叶澜接过日记本,翻开第一页,里面的字迹凌乱却透着一股隐隐的情绪:“人类所有的痛苦,源于无法被看见。”
离开温恺家后,叶澜开车经过海边那座废弃的灯塔。灯塔下昏暗的灯光偶尔闪烁,像是在召唤着什么。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灯塔下的空地。突然,一个模糊的身影映入眼帘。她猛地一惊,连忙踩下刹车。再抬头看去,那影子已经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