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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公爵报复他主人，拦住他是因为我想要的东西还没到手，不能轻易让他把人打死。
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暴烈的同时又可怜兮兮。
我出手阻拦是多余了。
矛盾的公爵让我对他的过往有了一丝兴趣，说不准，我想做的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我陪着公爵默默把男人捆起来，重新消毒插好管子。
又一起回到实验室休息区，面对面坐好。
没了往日笑眯眯的面具，面前的人面色青白，瘦弱得可怜。
我斟酌开口：“公爵，我无意和你对立，这几年有你的陪伴，我真的很开心。只是我的开心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让我不安心，何况那人还是曾经收留我的恩人。你和她对我来说同样重要，我想救她，也不想丢下你。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愿意告诉我你的过去，我一定认真听。”
我想用我们这几年的友谊赌上一把。
看着公爵松动的神色，我赌赢了。即便异化成最聪明的兽人，骨子里他还是好哄的小狗。
15
他摘下手套，露出一双通红的手，手背上的脉络几近裸露。
我心里一揪，毛发覆盖下的皮肤本就脆弱又敏感，他的手像被活生生褪了皮。
公爵低声开口，平和地像是讲述着别人的故事。
“他把我从小养到大，家里食物丰盛，后院宽敞，我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他下班后陪我玩，那时候看着院子外流浪的同类，我觉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小狗，我会我的生命护卫他。”
他用手套擦了擦脸上不自觉流出的眼泪。
“后来我成年了，他把我带来了这里，我以为这是我的另一个家，没想到，却是我的地狱。”
“每天都要打针，刺痛从针口顺着腿蔓延到胸口、肚子、全身。后来他又给我吃药，吃到口吐白沫，他就站在一边看着我满地打滚，我不能叫，叫出一声就会被他边骂边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被这样折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