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灯光将他的身体照得格外惨白。
而他的腹部,是刚刚被梁若宁亲手解剖所留下来的巨大伤口。
血液已经完全凝固。
对照惨烈的鲜红仍旧刺伤了梁若宁的眼。
不该这样的!
阿勉最怕痛了,她怎么能亲手剖开他的身体?
阿勉一定恨死他了!
想到这,梁若宁开始急切地四处张望,终于在角落找到了手术器具。
在手术台上,她曾经缝合过无数的伤口,唯独这一次,格外艰难。
当她将针穿过皮肤的时候,眼泪也终于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视线模糊间,手上的剪刀剪错了方向。
她甚至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右手手腕上的血就已经不受控制地染红了手术台。
刀痕很深,甚至隐约可见断掉的筋骨。
缝合针应声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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