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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老婆?亲一口,我的了!沈沐君月辞酒

乌云观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身娇肉贵的沈小少爷哪里做过这种粗活?他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委屈巴巴地开始打扫卫生。这杂碎下脚好疼,呜呜~沈小少爷内心哭唧唧。沈沐君则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少爷工作,时不时地还会出言讥讽几句,比如“动作快点”、“这里没扫干净”之类的。每当这时,沈念瑾都会狠狠地瞪他一眼,却又不得不加快手里的动作,生怕被沈沐君踹。沈沐君侧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一枚色泽剔透的玉佩。没错,这枚玉佩就是抢的沈念瑾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沈沐君乌黑的发丝上跳跃着金色的光芒,他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仿佛一只餍足的狐狸。沈念瑾跪在地上,手里拿着抹布,一下一下擦拭着地板。动作很慢,带着几分畏缩,每擦几下,娇滴滴的沈少爷就忍不住偷偷抬眼,快速地...

主角:沈沐君月辞酒   更新:2024-12-20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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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沐君月辞酒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老婆?亲一口,我的了!沈沐君月辞酒》,由网络作家“乌云观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娇肉贵的沈小少爷哪里做过这种粗活?他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委屈巴巴地开始打扫卫生。这杂碎下脚好疼,呜呜~沈小少爷内心哭唧唧。沈沐君则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少爷工作,时不时地还会出言讥讽几句,比如“动作快点”、“这里没扫干净”之类的。每当这时,沈念瑾都会狠狠地瞪他一眼,却又不得不加快手里的动作,生怕被沈沐君踹。沈沐君侧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一枚色泽剔透的玉佩。没错,这枚玉佩就是抢的沈念瑾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沈沐君乌黑的发丝上跳跃着金色的光芒,他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仿佛一只餍足的狐狸。沈念瑾跪在地上,手里拿着抹布,一下一下擦拭着地板。动作很慢,带着几分畏缩,每擦几下,娇滴滴的沈少爷就忍不住偷偷抬眼,快速地...

《结局+番外老婆?亲一口,我的了!沈沐君月辞酒》精彩片段


身娇肉贵的沈小少爷哪里做过这种粗活?他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委屈巴巴地开始打扫卫生。

这杂碎下脚好疼,呜呜~

沈小少爷内心哭唧唧。

沈沐君则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少爷工作,时不时地还会出言讥讽几句,比如“动作快点”、“这里没扫干净”之类的。

每当这时,沈念瑾都会狠狠地瞪他一眼,却又不得不加快手里的动作,生怕被沈沐君踹。

沈沐君侧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一枚色泽剔透的玉佩。

没错,这枚玉佩就是抢的沈念瑾的。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沈沐君乌黑的发丝上跳跃着金色的光芒,他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仿佛一只餍足的狐狸。

沈念瑾跪在地上,手里拿着抹布,一下一下擦拭着地板。

动作很慢,带着几分畏缩,每擦几下,娇滴滴的沈少爷就忍不住偷偷抬眼,快速地瞟一眼沈沐君,那眼神里的怨毒和恐惧多的都快溢出来了。

“臭东西!”

沈念瑾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低下头,小声骂骂咧咧了一句,又飞快地抬起头,观察着沈沐君的反应。

见对方似乎没有注意到,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更加怨恨起来:

“你给我等着,今天可是去学院的日子,爸爸要是看不到我,一定会打死你!”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因为心绪不宁,反而把水桶碰倒了,水洒了一地。

沈沐君的耳朵动了动,他当然听到了沈念瑾的嘀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将玉佩收回系统空间,青年缓缓坐起身,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危险的光芒。

“啪嗒”一声,沈沐君脚尖轻点,一枚小小的石子准确地击中了沈念瑾的膝盖。

沈念瑾吃痛,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水渍瞬间浸透了他的裤子,冰凉刺骨。

沈沐君舔了舔尖牙,露出一抹森冷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残忍和嗜血的味道。

恶劣的青年缓缓起身,走到沈念瑾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怎么,沈少爷洒个水都洒不利索?”

清泠泠的声音带着一丝令人胆寒的冷意:“动作这么慢,是想偷懒吗?”

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踹在沈念瑾的胸口。

“唔!”

沈念瑾被踹得倒飞出去,撞在发霉白墙上,喉头一甜,一股腥味涌上口腔。

小少爷捂着胸口,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

“快点打扫啊。”

沈沐君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重新坐回了床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的霉味,混合着沈念瑾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让人闻之欲呕。

沈念瑾挣扎着爬起来,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地上的水渍污浊。

他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又会惹沈沐君生气,又会拿脚踹他...

不过!

今天的侮辱,本少爷是记下了!

不知是不是沈念瑾主角光环太强大的原因,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焦急的声音:

“哎呦,小少爷,您在这里呀,快快,跟我走吧,快要迟到了!”

一个头发花白,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男人正是沈家的司机刘叔,此刻他脸上堆满了焦急的神色,一边擦着汗,一边四处张望,看到沈念瑾后,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小跑过来。

刘叔的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汽油味,混合着汗味,显得有些刺鼻。

他走到沈念瑾面前,弯下腰,语气恭敬地说道:“小少爷,老板已经在车里等着了,您看......”

沈沐君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刘叔一眼,那眼神让刘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知道这位“私生子”的脾气,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一个不高兴,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了,啰嗦。”

沈沐君不耐烦地打断了刘叔的话,他站起身,随手将仿造的假玉佩扔给沈念瑾,语气轻佻地说道:“好好拿着,别弄丢了,不然......”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沈念瑾慌忙接住玉佩,入手冰凉,他看着沈沐君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怨毒,却不敢说一个字。

待沈沐君走远,刘叔赶忙扶起沈念瑾。

“他...小少爷,咱们也赶紧走吧。”

沈念瑾紧握着玉佩,狠狠咬牙,踉跄着跟刘叔出去了。

“嘶——!蠢货,扶着我点!”

车上,沈靖宇看到心头肉狼狈的样子,眉头微皱,并没有说话。

孩子还小嘛这不是?

沈念瑾心里憋着一股气,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沈沐君这个害了他妈的卑鄙小人!

车子缓缓启动,车内一片沉默。

沈念瑾望着手中的玉佩,眼神中的怨毒逐渐化为坚定。

没关系,等到了学院,这个臭杂种可是要跟自己一个班的,哼哼哼。

......

贵族学院,处处弥漫着金钱的味道,连空气中都仿佛飘散着昂贵的香水味。

沈沐君刚踏进教室,屁股还没挨到椅子上,就感觉后背被猛地一推。

“哟,这不是咱们的私、生、子、少、爷吗?怎么,也舔着脸来咱们这种地方了?”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生斜着眼说道,语气里满是嘲讽。

他身后跟着几个跟班,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仿佛他们马上就要上台表演了。

沈沐君下盘很稳,等坐下后,他才慢慢抬起头:“怎么?你家里人没有教过你,公共场合不要乱吠吗?”

油头粉面少爷脸色一变,像是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你还敢顶嘴?!”

他伸手就要来抓沈沐君的衣领。

沈沐君轻巧地侧身躲过,眼神冰冷:“想动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他语气轻蔑,仿佛在看一只不自量量的蝼蚁。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油头粉面少爷顿感脸上火辣辣的,恼羞成怒道:“给我上!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

几个小跟班一拥而上,沈沐君却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手,灵活地躲避着他们的攻击。

青年的反击格外出其不意,一拳一脚都精准地落在对方痛处。

教室内顿时乱成一团,桌椅翻倒,书本散落一地。

沈沐君冷笑一声,抓住油头粉面少爷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就这点本事,也敢学人霸凌?”

“哎哟!疼死我了!”

油头粉面少爷捂着屁股,脸色难看。

“下次再敢惹我,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沈沐君又一脚将人踹开,单手插兜、挥了挥另一只手。


“......”沈沐君瞪着眼哽了许久,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去你丫的苏若儿!”

算了,怪力乱神就怪力乱神吧,反正到时候记忆一消,谁能知道?

苏若儿柔弱不能自理,爱美,又不愿意给小婴儿喂食,再加上她本就想让儿子生病,“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孩子没了,也很正常,不是吗?

等一下,他是身穿,那冤死的不就是自己么?

沈沐君想到这里,不禁恶心得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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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你打算怎么做呀?”月辞酒扑闪着那双如同琉璃般剔透的小翅膀,好奇地凑到沈沐君跟前,声音软糯,像极了裹着蜜糖的糯米糍。

沈沐君闻言轻哼一声,软乎乎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还能怎么做?当然是看好戏了~”

“苏若儿没了沈北时的这个‘金疙瘩’后,我倒要看看她会如何应对。是灰溜溜地滚回国去找沈北时?还是......另攀高枝,找个新的‘金主’?”

他顿了顿,圆溜溜的大眼睛中闪过一丝讥诮,“毕竟,她可是最擅长依附他人而活的菟丝花啊。”

他说话间,还不忘抬起胖乎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月辞酒的小脑袋,动作轻柔,眼神宠溺,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酒酒懂啦!”月辞酒像是听懂了沈沐君的言外之意,小小的身子在空中转了个圈,欢快地挥舞着手中的“小魔杖”。

“咘噜噜~”小精灵轻盈地跳跃着,舞步灵动而可爱,魔杖顶端闪烁着点点星光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闪亮的轨迹。

“沐沐,恭喜你成为本仙子教母的同伴啦~”月辞酒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风铃般清脆动听。

小精灵眨巴着眼睛,笑得眉眼弯弯,像两轮小小的月牙,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他的脸颊。

沈沐君看着眼前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家伙,心底的柔软被彻底激发出来。他再也绷不住笑出声来,这一笑,便露出了粉嫩的牙床,整个人都显得软萌了许多。

月辞酒却被沈沐君这突如其来的“露齿笑”给吓了一跳,鼓起小包子脸,故作生气地嗔怪道:“沐沐你别笑啦!你没有牙,丑丑哒吓到我啦!”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仿佛真的被吓到了一般,小模样滑稽又可爱。

沈沐君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苦巴着脸,那双原本神采奕奕的狐狸眼也耷拉下来,显得委屈巴巴的。

他伸出小短手,想要去拉月辞酒的小手,却又有些犹豫,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可怜兮兮地望着某只小精灵。

月辞酒透过指缝偷偷看了眼沈沐君委屈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

思索片刻后,他放下小手,扑闪着翅膀飞到了沈沐君面前,轻轻地拍了下对方的脸蛋。

“好啦好啦,沐沐不丑,刚刚是酒酒开玩笑的。”

沈沐君的耳朵微微一动,牙花子又笑出了,嘟囔着:“酒酒最好了。”

“酒酒坠好辣~”月辞酒学舌道。



第二天,下午时分。

苏若儿打了个绵长的哈欠,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不准备起床。

又过了好半天,揉了揉惺忪睡眼,再伸了个漫长懒腰,苏若儿这才慢悠悠地坐起身。

“唔......睡得真舒服啊~”她嘀嘀咕咕道,顺手抓起床头柜上的塑料杯,抿了一口,凉水进肚不太舒服,但好歹能缓解一些喉咙的干涩。

“咦?我的娃呢?”

苏若儿似乎是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宝贝儿子,昨天生完孩子累得够呛,她也就没怎么管,直接将娃扔在婴儿床上,自己蒙头大睡了。

她环顾四周,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钟表“咔哒咔哒”的轻微响声。

“还挺乖,知道不能惹我生气。”

苏若儿轻哼一声,掀开被子,赤脚走到婴儿床边。

空的。

她心头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宝宝?宝宝!你在哪里啊宝宝?你不要吓妈妈,宝宝,你快出来呀!”苏若儿扯着嗓子尖声喊道,声音颤抖个不停。

黑暗的地下走廊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回应。

“怎么回事?怎么会不见了?”

苏若儿脸色苍白,心脏猛跳,她转身跑回房间,四处翻找起来。

衣柜、床底、桌洞......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却始终不见儿子的踪影。

“对了,刚才看婴儿床我没看仔细...对,我没有看仔细!婴儿床!在婴儿床!”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跌跌撞撞地推开门跑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奶腥味。

床上,小小的身影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苏若儿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她走到床边,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宝宝乖,妈妈来了......”她轻声说着,伸手去掀被子。

然而,当她的手触碰到被子时,却感觉到一阵冰凉。

苏若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猛地掀开被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

“宝宝!”苏若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扑到床边,颤抖着手去摸孩子的脸。

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苏若儿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浑身如坠冰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昨天耗费了那么多心血,才想出这个妈咪艰苦养大萌宝,萌宝认亲的计划,就是为了让沈北时心疼自己,然后顺理成章地嫁给他啊。

可是现在,孩子死了,她的计划全泡汤了!

苏若儿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紧紧地抱着孩子冰冷的身体,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不、不会的......我的宝宝不会死的......”她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哭腔。

她用脸颊贴着孩子冰冷的脸,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苏若儿彻底慌了。

她想起沈北时那张冷酷的脸,想起他对自己说过的话:“苏若儿,我们分手吧,以后也不要再联系了,不然......”

不然怎么样?她不敢想。

“不、不行,我不能让北时哥哥知道......”

苏若儿猛地站起身,她擦干眼泪,撅着嘴巴一脸倔强。

她必须想办法,必须在沈北时发现之前,把这件事处理好。

可是,该怎么做呢?

苏若儿眼神闪烁,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渐渐成形。


“砰!”

油头粉面的少爷被弄得鼻血横飞,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摔在地上,捂着脸哀嚎。

他的几个小跟班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屁滚尿流地想往后退,却被沈沐君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吓得大气不敢出。

沈念瑾站在不远处,眼睛瞪得溜圆,嘴唇哆嗦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活像个打翻了的调色盘。

那张精致的小脸蛋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像是被人强行塞了一颗酸柠檬。

沈小少爷死死瞪着沈沐君,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他千刀万剐。

沈沐君轻轻掸了掸衣角,仿佛刚才揍人的不是他。

“嗯?”

他抬起头,漫不经心地扫了沈念瑾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没看够?要不要也来试试?”

沈念瑾被他这轻蔑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又觉得自己丢了面子,梗着脖子强撑着:“你......你别得意!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哦?”沈沐君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玩味,“那我就等着,看你怎么个不放过法。”

教室里一片死寂,其他同学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缩着脖子,像鹌鹑一样。

淡淡的铁锈味、混合着沈少爷身上刺鼻的香水味道,熏得人直皱眉头。

“亲爱的少爷们、可爱的小姐们,安静一下,今天我们来上——”

导师推门而入,油亮的头发在水晶灯下泛着令人作呕的光,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沈念瑾,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

“哎呦,是念瑾少爷啊,今天来上课了?真是蓬荜生辉啊!”

沈念瑾轻蔑地抬了抬眼皮,鼻孔朝天“嗯”了一声,连个正眼都没给导师。

导师也不在意,依旧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点头哈腰地凑过去,“念瑾少爷,您今天想学点什么?要不我给您单独开个小灶?”

沈念瑾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眼神却越过导师,落在了教室最后排坐姿肆意妄为的沈沐君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

“导师你说,有些人呢,仗着自己有个没皮没脸的妈,混进了我们贵族学院,他第一天进门就欺负人家了,您说该怎么处理?”

导师一听,立马心领神会,沈家大名鼎鼎的私生子少爷,谁不知道啊?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转头看向沈沐君时,导师已经换上了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沈沐君!谁让你进来的?这里是贵族学校,不是你这种下等人该来的地方!听说你还敢欺负同学?给我滚出去!到走廊罚站!”

沈沐君正百无聊赖地撕着纸页,听到这话,略微挑眉,修长的双腿随意地迈开,走到导师面前,眼神冰冷地扫了对方一眼。

那一眼,看得导师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让我出去?”

沈沐君轻笑一声,声音低沉,像是羽毛般撩拨着人的耳膜,却又带着一丝令人胆寒的阴冷,“好啊。”

他转身,慢条斯理地走出了教室,在经过沈念瑾身边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沈念瑾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色厉内荏地喊道:“看什么看!你一个坏种私生子也配?!”

沈沐君却只是浅笑一声,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出了教室。

走廊里,金灿灿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远处传来隐约的钢琴声,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而宁静。

沈沐君可不是个会乖乖罚站的人。

他靠在走廊的雕花栏杆上,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四周。

这所贵族学校,果然是奢华到了极致。

脚下是柔软的名贵地毯,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墙壁上挂着价值连城的油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道,闻起来像是某种名贵的檀香。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栏杆上雕刻的繁复花纹,触感冰凉而细腻,指尖传来金属特有的质感。

远处,传来一阵嬉笑声,几个穿着华丽的少爷小姐正簇拥着走过,他们身上穿着的校服,都是由顶尖设计师手工定制的,昂贵且舒适。

沈沐君慵懒地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贵族?

不过一群养尊处优,只会仗势欺人的废物罢了。

他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步伐悠闲,像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一样。

他先是去了学院的图书馆,那里的藏书之丰富,令人咋舌,从古籍善本到现代名著,应有尽有。

“啪!”

一个响指,沈沐君迅速翻阅完并记住了这所图书馆里的所有知识信息。

离开后,沈沐君又去了学院的后花园。

后花园里,各种奇花异草迷人眼球,浓郁的花香沁人心脾。

沈沐君走到一棵巨大的古树下,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脸上,像是细碎的金子。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花朵的香甜气息,让他感到无比惬意。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沈沐君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少女”正朝他走来。

“少女”有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肌肤白皙如玉,五官精致,宛如一个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月中仙子。

月辞酒走到沈沐君面前,停下脚步,微微弯腰、好奇地打量着他。

沈沐君也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你是谁?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呀?”

“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像黄鹂鸟一样动听。

沈沐君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那你又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

“少女”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他犹豫了一下:“我叫......月辞酒,是这所学校的学生。”

“月、辞、酒?”沈沐君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欢愉,“真是个好名字。”

月辞酒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沈沐君笑了笑,缓缓坐起身,靠近“少女”,故意在人家耳边轻声说道:“我?我是来......看热闹的。”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压低声音:“监控有多少?哪里没有?”

“很多哦。悄悄告诉你,只有马场没有,因为他们大都喜欢在那里玩。”

“马场...?也行,我们去马场。”

“好哒,跟我来吧。”

......

马场里,一匹匹骏马正在悠闲地吃着草,阳光洒在它们油光水滑的皮毛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沈沐君准确无误走到一匹纯黑色的骏马面前,那匹马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气息,不安地嘶鸣了一声,后退了两步。

沈沐君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马的鬃毛,他的动作温和而熟练,很快就安抚了这匹暴躁的骏马。

青年翻身上马,动作潇洒利落,仿佛天生如此。

“上来。”沈沐君背着阳光,面向月辞酒绽放出微笑,同时伸出了他的手。

月辞酒小脸一红,把手递给沈沐君,借力上了马。

“驾!”

沈沐君轻喝,黑马嘶鸣一声,四蹄腾空,如离弦之箭朝着马场中央飞驰而去。

风在耳边呼啸,阳光洒在脸上,沈沐君感受着风的速度和自由,心情无比畅快。

怀里,还有一只白白嫩嫩的小可爱。

他骑着马,在马场里肆意驰骋,将那些所谓的贵族子弟远远甩在身后,他们的惊呼声和咒骂声,在他听来,就是一群聒噪的乌鸦在叫。

“沈君遥!你马没了!”


啧啧啧,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阴鸷狠辣,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他迫不及待地朝绛河伸出手,语气都柔和了许多,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过来,把鹿宝给我抱抱。”

出乎意料的是,绛河竟然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沈沐君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

他懵了一瞬,似乎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没过两秒,等他意识到自己被拒绝了之后,一股怒火“噌”地一下就蹿了上来。

“绛河!”

沈沐君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低沉阴冷,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一股子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好几度,连气氛都变得凝重起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洛羽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哭也不哭了,缩在襁褓里,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透明崽。

他偷偷地抬起头,瞄了一眼沈沐君,只见对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那双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随时都可能爆发。

就在众人以为自家王爷要有所动作时,沈沐君却站起身来,对着奶娘说道:“把这小东西带下去好生照料,若是有个闪失,你们都别想好过。”

奶娘如获大赦,急忙抱起婴孩退下。

“还有你们,”他深吸了一口气,冷冷扫了一眼周围瑟瑟发抖的下人,一字一顿地说道:“都下去。”

“是,王爷!”

下人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生怕跑慢一步,就会被殃及池鱼。

殿门关闭,结界应声开启。

偌大的房间里,瞬间就只剩下了沈沐君、绛河,还有绛河怀里那只熟睡的小灵鹿宝宝。

沈沐君死死地盯着绛河,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你,为何拒我?”

“你一个外人,问我为何拒你?”

沈沐君猛地站起身,狐狸尾巴不受控制地炸开,毛茸茸的,像一团燃烧的冷火。

“绛河,你再说一遍?”他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绛河就站在那里,姿态优雅,像一尊完美的雕塑。

他还有闲心蹭一蹭小灵鹿绒绒的额头,随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清冷,却字字清晰:“你让我千万不要将鹿宝交予他人。”

“所以除了我,都是别人,包括你。”

沈沐君气笑了,他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这个二号分身给气疯了。

当初一时心软,看他可怜兮兮的,就把他从识海里放出来透透气,结果这货现在居然敢跟他抢老婆?

沈沐君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绛河,如果不是我好心让你出来,你以为你能见到我老婆?你现在是在跟我玩文字游戏吗?”

绛河抬起头,那张和沈沐君一模一样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种陌生的,甚至可以说是挑衅的表情。

“你老婆?”

说着,他俯下身,在小鹿宝柔软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那动作温柔至极,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不好意思,这是我老婆。”

沈沐君的脸皮子狠狠抽搐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塌。

“绛河!”

他猛地一拍桌子,红木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沈沐君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绛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想死吗?”

夜色如墨,瑞王府内却不安宁。

沈沐君负手立在窗前,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显得格外阴沉。


可当他真正面对沈沐寒的时候,却发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沈沐寒是他的杀母仇人,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敌人。

可同时,沈沐寒也是他的......爱、不是,真真切切欢欣过的人......

这种复杂的情感,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迷茫。

“呵。”沈沐君突然轻笑一声,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皇兄,您就别为难他了,这孩子,还小呢。”

沈沐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李德全,带洛羽下去休息。”

“是。”李德全连忙应了一声,带着洛羽退了出去。

御书房内,只剩下沈沐君和沈沐寒兄弟二人。

“沐君,你带他来,到底想做什么?”沈沐寒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沈沐君却听出了其中蕴含的警告意味。

“做什么?”沈沐君笑了笑,走到沈沐寒面前,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皇兄,您猜?”

沈沐寒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沈沐君!”

“哎呀,皇兄别生气嘛。”沈沐君直起身子,笑眯眯地说道,“我只是觉得,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沈沐寒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沈沐君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洛羽这孩子,可真是个妙人儿,你说,他最后会选择站在哪一边呢?”

“是选择恨你,还是选择,爱你呢?”

沈沐寒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眼中寒光闪烁:“沈沐君,你最好不要玩火自焚!”

“玩火自焚?”沈沐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仰头大笑起来,“皇兄,您丫这话,可真是吓到臣弟了。”

他笑够了,才缓缓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不过,我喜欢。”

“我就是喜欢,看着你们这些自视甚高的人,一点点地,坠入深渊。”

“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说完,他转身,朝着御书房外走去,留下沈沐寒一个人,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沈沐君前脚刚走,御书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沈沐寒沉着脸,指节一下下叩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洛羽......

他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这个名字。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起身,拂袖而去。

“李德全。”

“奴才在。”

“摆驾,去羽落宫。”

羽落宫,是他在睡梦中觉醒了前世记忆后,不惜投入重金精心构筑的华丽宫殿。

洛羽正坐在院子里,对着一株枯萎的月季发呆。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声音冷淡:“你来做什么?”

沈沐寒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朕来看看你。”

洛羽这才抬起头,眼底满是嘲讽:“看我?看我这个失败者,看我这个丧家之犬?”

沈沐寒眉头一皱:“洛羽,你何必如此......”

“我何必如此?”洛羽猛地站起身,情绪激动起来,“沈沐寒,你问我何必如此?你之前把我害到如此地步,如今却来惺惺作态,你不觉得恶心吗?!”

沈沐寒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朕知道,你恨朕。”

“恨?”洛羽笑了,笑得凄凉,“恨?沈沐寒,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对你,只有厌恶,只有恶心!”

“你......”沈沐寒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洛羽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沈沐寒,你以为你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帝王?不,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够了!”沈沐寒终于忍不住,怒喝一声,“洛羽,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洛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我过分?沈沐寒,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到底是谁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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