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昭谢斯南的女频言情小说《无风无月也无他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冉冉升起的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在这守了一夜?累不累?”谢斯南看着沈昭昭憔悴的神色,满眼心疼。他想伸手摸一摸沈昭昭的脸,却被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沈昭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动作,并未像从前一样对他嘘寒问暖。谢斯南意识到他昨天为了谢雨眠和他人搏命,沈昭昭大约不高兴了。他动了动唇,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沉默的氛围中,沈昭昭起身:“你先休息,我去上个药。”谢斯南疑惑地看过去,这才发现她手臂上的淤青。“怎么受伤的?”他气息不稳地问。沈昭昭云淡风轻地答:“昨晚人多,捡花背的时候被人踩了。”谢斯南的瞳孔猛地一缩。沈昭昭说完也不看他,径直走出去。谢斯南在医院待了半个月的时间,期间他的几个兄弟每天都来。起初谢斯南还很淡定地同他们闲聊,后面渐渐地有些焦躁不安。“你们那么拙劣的谎言,雨...
《无风无月也无他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在这守了一夜?累不累?”
谢斯南看着沈昭昭憔悴的神色,满眼心疼。
他想伸手摸一摸沈昭昭的脸,却被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沈昭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动作,并未像从前一样对他嘘寒问暖。
谢斯南意识到他昨天为了谢雨眠和他人搏命,沈昭昭大约不高兴了。他动了动唇,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沉默的氛围中,沈昭昭起身:“你先休息,我去上个药。”
谢斯南疑惑地看过去,这才发现她手臂上的淤青。
“怎么受伤的?”他气息不稳地问。
沈昭昭云淡风轻地答:“昨晚人多,捡花背的时候被人踩了。”
谢斯南的瞳孔猛地一缩。
沈昭昭说完也不看他,径直走出去。
谢斯南在医院待了半个月的时间,期间他的几个兄弟每天都来。
起初谢斯南还很淡定地同他们闲聊,后面渐渐地有些焦躁不安。
“你们那么拙劣的谎言,雨眠真信了?”
“她脑子最活泛,我还以为她会偷偷跟着你们来看我。”
几个兄弟看出他的失落,面面相觑。
有人尴尬地瞥了沈昭昭一眼。
等人走后,谢斯南望着窗外发呆,眼底毫无笑意。
沈昭昭倒了一杯温水给他,声线平静:“谢斯南,我想延后我们的婚礼。”
谢斯南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慌乱。
“怎么了昭昭?是我这段时间住院没陪你张罗婚事,你生气了对不对?”
“都怪我不好,我现在就像医生申请出院,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沈昭昭拦住他。
他顺势紧紧握住沈昭昭的手,语气恳求:“别延后好吗?我想早点娶到你。”
沈昭昭偏过头不看他,嘴角溢出一声笑。
暗叹他的演技真好,都到这份上了,她竟然能从谢斯南的眼中看到一丝真情。
那天,他拉着沈昭昭不肯放手,最终为了表达自己的诚心,给了沈昭昭一笔钱,让她拿着去采买。
沈昭昭没拒绝,转头就把钱全部捐给寨子里的希望小学。
有村民好奇地问:“昭昭,你马上要做新娘子了,用钱的地方多,怎么能说捐就捐呢?”
沈昭昭笑笑:“阿妈,我暂时不结了。”
走在回医院的路上,沈昭昭的手机响了。
接通是一道焦急的女声。
“沈女士吗?你男朋友刚趁我们不注意,从医院跑了,他还没恢复好,这万一伤势加重了可不得了。你知道他会去哪吗?我们可以帮着找找。”
沈昭昭顿了一下,回得干净利落:“不用找了。”
挂断电话,她改了路线,回到小屋。
一天后的傍晚,她终于收到谢斯南的消息。
“昭昭,我兄弟没瞒住雨眠,她知道事情原委后情绪激动,觉得对不起我和你,闹着要自杀,我一时情急,只能从医院离开。”
“雨眠现在情绪仍旧不稳定,还需要我陪着。等她见好,我立刻回去找你。”
“别生气,乖乖。”
沈昭昭抿唇,回了一个“好”字。
后来的几天,谢斯南音讯全无。
沈昭昭在家收拾行李,无意间翻出了师父给的忘忧蛊。
她正拿在手里端详,谢斯南回来了。
“昭昭,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沈昭昭将忘忧蛊塞进包里,语气不急不徐,“没什么,出嫁前总要理理东西。”
“你妹妹状况好些了?”
见沈昭昭主动提,谢斯南连忙应和:“好多了,她觉得特别对不起你,要邀请你明天一起去露营。我答应她了,你去了,她这个心结就解开了。”
沈昭昭心下了然。
难怪谢斯南会急匆匆地回来,原来还是为了谢雨眠。
马上要离开了,她不想横生枝节,索性接受。
谢斯南几步上前,一脚踹翻搂着谢雨眠的男人,把他摁在地上,挥拳便打。
嘴里恶狠狠地骂:“你特么敢碰雨眠,我剁了你的手。”
场面乱成一团。
眼看谢斯南越打越凶,沈昭昭上前拽住谢斯南的袖子,想要阻止他。
谢斯南回过头,冷冷启唇:“还轮不到你来管我!”
沈昭昭愣了愣,松开手。
后来还是谢雨眠从后头抱住谢斯南,他的几个兄弟将人拉开,最后道歉赔钱,才算平息了这场风波。
谢斯南把谢雨眠死死摁在怀里,细声安慰。
唯有沈昭昭,孤独地站在一旁,心里的寒意直达四肢百骸。
独自收拾好后,路过一间空包厢时,她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人声。
其中一个是刚才饭桌上话最多的男人。
“雨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由着脾气胡闹?我看得出来,即便要结婚了,斯南还是最关心你。为什么不跟他说你的心疾已经好了?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他和那个沈昭昭结婚?”
“你懂什么!我就是要让他纠结、犹豫、受尽折磨,他才会更加珍视我。”
谢雨眠语气得意。
“况且家里看出我对他的心思,明里暗里说过我很多次。他要是真为了救我魔怔到随便娶个人,不用我出手,只要告诉爸妈,他们必定会出手,就算结了也能离,二则他们会发现我的好,自然而然就能接受我了。”
沈昭昭在心里冷笑,谢雨眠还真是好算计。
谢斯南诱她深陷,如今谢雨眠又给谢斯南织网,这算不算报应?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打开。
三个人面面相觑。
谢雨眠只惊了一下,便神色自若地问:“沈小姐听到了多少?”
沈昭昭不想遮掩,回道:“全部。”
谢雨眠的脸上浮现一丝讥诮:“你大可以向我哥告状,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沈昭昭笑了笑:“谢小姐多虑了,我只有一句忠告,机关算尽反倒容易成空。”
谢雨眠嗤了一声:“沈昭昭,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今天你也看到了,你只不过是我的替代品。”
“我要是你,就安分守己,伏低做小,努力攀好我哥这棵大树,讨好他圈子里的人,起码以后被抛弃了,说不定还能去做个金丝雀。”
沈昭昭无意理会她的恶毒,配不配得上,她都不打算嫁给谢斯南了。
夜幕降临,一行人来到街市上闲逛。
谢雨眠挤进了人群里,围着篝火堆跳舞。
她兴致颇高,跳了一曲后,眼珠一转,左手拉着谢斯南,右手抓着沈昭昭,开始了下一首。
夜色深沉,圆月高挂,沈昭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今夜正是十五,沈昭昭体质特殊,每月十五是身体最弱之时,整夜高热和极寒交替,很是磨人。
这个秘密只有师父和谢斯南知晓。
记得谢斯南第一次见她这副痛苦的模样时,心疼地把她抱进怀里,“昭昭,以后都有我来守护你。”
他说到做到,总会提前准备好火炉、被褥,还有干净的热水。然后整夜陪在她身边,直到她情况稳定。
如今因为谢雨眠的到来,他似乎完全忘了。
沈昭昭眼前发黑,身体开始发热,不能再耽误了。
她冲谢斯南说:“我想回去了。”
谢斯南刚想开口,可瞥见谢雨眠骤然失落的神色,他说:“昭昭,雨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扫了大家的兴。”
沈昭昭在心里苦笑。
她只能忍。
眼看身体就要支撑不住,突然谢雨眠捂着胸口皱起眉。
“哥,我的心口好疼。”
谢斯南便再也顾不得其他,打横抱起谢雨眠离开。
“昭昭,我等下来找你。”
耳边是热闹的歌声和欢笑,沈昭昭的心却直直地坠向谷底。
她艰难地挪到角落,将自己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直到人群散去,她也没等到谢斯南。
手机响起,沈昭昭下意识接通,那头却没有立刻应答。
一片安静,安静到她能清楚地听见谢雨眠委屈的声音。
“谢斯南,你如果真的只把我当妹妹,为什么不敢看我?”
谢斯南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是你招我的。”
接着,是一阵唇舌的纠缠声。
沈昭昭心口一剜,猛地按断通话。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体内的那股燥热终于褪去。
沈昭昭独自回了寨子里的小屋。
镜子里的她,憔悴苍白,唇瓣上全是斑驳的齿痕。
刚到家坐下,爸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昭昭,这次你没骗爸爸吧?真的下个月回家?”
沈昭昭失笑:“真的,我都和师父拜别了。”
爸爸在那头语气激动:“好,那就好!我把你的卧室都让人整理好了,还是你小时候的样子。花园里也专门翻出了一块地,给你种东西。你要是有宠物什么的,家里的地下室也够你养了。”
沈昭昭心里一暖:“爸,你对我真好。等着我下个月回来吧。”
“下个月你要去哪?”
谢斯南刚好进门,满脸疑惑。
那头的爸爸也问:“昭昭,怎么有男人的声音?”
沈昭昭和爸爸匆匆道别,立刻挂断了电话。
谢斯南的目光带着审视,落在沈昭昭的身上。
“昭昭,我一直觉得你这几天怪怪的,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和我爸打电话,他想我了,我只好先安抚他。”沈昭昭语气平淡。
谢斯南半信半疑,这才注意到她唇瓣上的伤口。
他抬手抚上她的唇,语气急切:“怎么咬成这样?”
沈昭昭躲掉他的手,垂下眼:“没什么,昨夜身体不适,不想发出声音,就出此下策了。”
谢斯南僵在了原地。
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日子忘了。
他一言不发地找到药膏,给沈昭昭上药。
沈昭昭任他动作,目光扫过他脖颈处的红痕时,心口划过一阵刺痛。
沉默的气氛中,谢斯南斟酌着开口:“昭昭,昨晚雨眠突然发病,送回去后时好时坏,我就没离开。抱歉,下次我绝对不会抛下你。”
沈昭昭没接话,等他上完药后说:“我累了。”
接下来的几天,谢斯南没有出门,几乎每天都来看沈昭昭,陪她一整天。
期间总有电话打来找他,他要么置之不理,要么对着电话那头说:“我陪我老婆呢,你们这群没老婆的懂什么?”
跳花节那天,谢斯南不由分说拉着沈昭昭出门。
街市上年轻男女成群,每位姑娘背上都披着一条精致的花背。
苗家习俗,如果小伙对姑娘有意,便将她的花背扯下,归还时姑娘若不收,二人便算结了缘。
扯花背的时间一到,人群喧闹起来。
谢斯南半抱着沈昭昭,利落地将她的花背扯下,还对她咬耳朵:“谁也不许跟我抢。”
突然,后面一群人涌过来,冲散了两人。
沈昭昭跌了一跤,所幸在墙角,没有受伤。
她的目光在人群里搜寻,却不见谢斯南的身影。
唯有那条花背孤零零地落在地上,任众人踩踏。
再度睁眼,是在病房。
“醒了?”
耳边熟悉的人声让沈昭昭愣住。
师父正坐在她床边,满脸担忧。
看着她疑惑的神色,师父开口解释:“我昨日突然心慌得厉害,还好接诊你的医生机智,拿到你的手机后把电话拨给了我。”
“如果再晚到五分钟,为师可能就见不到你了。”
沈昭昭红了眼眶。
师父摩挲着她的发顶,叹了口气:“人生相逢,自是有时。既然下定了决心,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师父年事已高,沈昭昭不忍他在医院受累,便让他回去了。
沈昭昭独自在医院待了几天。
期间听护士们闲聊,得知谢斯南对谢雨眠百般呵护,在谢雨眠醒来前,几乎没有合过眼。
“对自己的妹妹都能做到这个地步,谁以后嫁给他,可真是让人羡慕死了。”
沈昭昭默默听着,拿出手机把有关谢斯南的信息、照片删得一干二净。
等沈昭昭出院时,已经是婚礼的前一天。
谢斯南没主动联系过她,两个人似乎心照不宣地冷战着。
多可笑,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沈昭昭拿出日记本,写下最后一行字,门口传来了响动。
沈昭昭走出去,和谢斯南打了个照面。
他轻咳了一声:“明天就是婚礼了,我来送嫁衣。我才知道你上次没选,我就替你挑了一款。”
沈昭昭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拎着个袋子。
她不由讽刺一笑:“你都知道我心肠狠毒了,还要同我结婚?”
谢斯南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回:“昭昭,那天是我话说重了,但我也是关心则乱。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沈昭昭已经连气都不想生了,静静地看着他问:“你觉得我在闹?”
两人无声的僵持。
谢斯南铁青的脸色说明了一切。
最终,还是他先退一步。
“昭昭,是我惹你生气了,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沈昭昭心底悲凉,面上却是淡淡的,“谢斯南,去给我捉一百只萤火虫吧。”
谢斯南怔了一下,随即拉着她往山谷里走。
还不忘信誓旦旦:“这个季节好捉,别说是一百只,一千只我都能给你。”
沈昭昭坐在树下,看着谢斯南忙活,脑海里全是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
月光下的告白、吊脚楼里的相拥、山野间的玩闹,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刚得知真相时,她时常愤恨不平,有很多次,她都想质问谢斯南,他到底有几分真心。
可经历了这么多,她突然觉得,有还是没有,已经不重要了。
欺骗就是裹着糖衣的毒药,沉迷下去,就算口感再好,最终只会穿肠烂肚。
“昭昭,你看,已经九十五只了!”
谢斯南兴奋地摇了摇手里的布包。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谢斯南脸色一变,看了看沈昭昭,还是接起了电话。
他听着听着,眉头皱了起来,小声安慰着。
挂断电话后,他匆匆离开,走出去几步,才反应过来,回身看向沈昭昭,满脸歉意。
“我有事出去一趟,等我回来,昭昭,我会给你捉一百只萤火虫。”
沈昭昭看着他走远,始终沉默。
良久,她擦了擦眼角,解开袋子,萤火虫瞬间飞了出去,在半空中盘旋。
像是给她的告别仪式。
沈昭昭回去,拿出剪刀,把嫁衣剪烂,扔进垃圾桶。
她拿出忘忧蛊,服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她拿好早已收拾妥当的行李,在夜色苍茫中离去。
桌上放着一本日记,那是她给谢斯南的最后一份礼物。
她挤进人群,伸手想要捡起来,却连蹲都蹲不下去。
好不容易触碰到,却在站起来时又被扑倒,无数的脚踩在她的身上。
她痛得喊不出来,好在有人眼尖,发现了她,将她拉了起来。
她抱着青紫的胳膊吹气,手机响了。
接通是一道男声,很是焦急。
“嫂子你快来劝劝斯南,他为了雨眠妹妹,和别人起了冲突,现在要斗牛搏命呢!”
沈昭昭还未答话,那头已经等不及将事情的原委解释了一通。
“雨眠听说了当地习俗,晚上就戴了一条花背出门,哪成想竟被人看上了,趁她不注意一把扯了去。我们协商找他要,那人一副无赖样,还对雨眠动手动脚。”
“我们想上前阻止,四周突然冲出一群保镖,这才知道这小子估计在当地有些势力。雨眠妹妹情急之下按到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斯南就来了。”
“那小子说,要按当地习俗,和斯南比斗牛,斯南赢了他才肯归还花背。如果是普通的斗牛也就算了,我们方才知道,双方都要跟着牛进去,控制牛攻击对方,是最凶残的一种斗法,就算经验丰富的斗牛士来也难保证毫发无伤。昭昭,你看能不能劝劝斯南,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向他父母交代啊!”
话音刚落,背景音里已经传来号角声。
沈昭昭怔愣片刻,回道:“他有经验,况且他心意已决,不会听我的。”
说完她直接挂断电话,思绪随之飘远。
谢斯南也曾为她搏过命。
去年,有个陌生男人调戏她,谢斯南护着她跟人起了争执。
那人提出要斗牛一决胜负。
谢斯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二人斗得异常激烈。
最终,谢斯南取得胜利,胸口却被对方的牛角刺中,血流不止。
沈昭昭扑到他身前,鲜血顺着他的衣服纹理蔓延开来。
他颤巍巍地举起手中的花背,艰难地冲她笑。
这件事后,沈昭昭非他不嫁。
难道为了凤凰蛊,他在生死面前还能坦然作戏?
沈昭昭心里很乱。
无论如何,那个曾为他奋不顾身的谢斯南,如今正在为另一个女人赴汤蹈火。
回到寨子后,沈昭昭给自己的手臂上药。
她的皮肤白,淤青在她手臂上更显得可怖。
等痛感稍褪,她接着收拾东西。
手机又响了。
谢斯南兄弟告诉她,谢斯南受伤严重,现在需要做手术,需要她作为家属去签同意书。
沈昭昭无法,只得赶往医院。
医生说,谢斯南运气好才捡回一条命。
那牛角只差一点就刺到他的心脏,届时就是华佗再世也救不回来。
听他的兄弟们闲聊,昏迷前,他仍在牵挂谢雨眠的安全,还嘱托兄弟们别告诉谢雨眠,她怕血。
夜色已深,兄弟们陆续离开,病房里只剩谢斯南和沈昭昭。
谢斯南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不停地念叨着谢雨眠的名字。
沈昭昭听着他一声声或宠溺、或深情的呼唤,心慢慢地冷了。
一夜过去,谢斯南睁开了眼,和守在病床前的沈昭昭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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