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前面的游戏中，将编造的姓名和住址发给她后，她回复了一张裸体照片，吓得我差点将手机摔在地上。
周芸的照片。
“可以像我这样拍吗？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照片中，我的妹妹拘谨地站着，一只胳膊伸得远远的，举着手机，努力让全身都入镜，她什么也没穿，连双袜子都没有，正在发育的身体在镜头下一览无余。她咬着嘴唇，另一只手僵硬地贴着腿，就像是被罚站的学生。
走到如今这一步，我终于不忍再继续了，放下手机，跌坐在椅子上，努力将周芸自杀以来的一切联系起来。桌上，手机犹自响个没完。
“脱掉衣服裤子，像我这样拍照片，可以吗？”
见我迟迟不回复，“舍予”开始威胁我。
“我都给你发照片了，你不给我发，就是不把我当朋友！”
“你是不是瞒着爸妈玩手机？我要告诉他们。”
“想告就告吧傻X！你这一套也就只能吓唬小女孩了！”我怒火攻心，也顾不上许多，抓起手机来，对着麦克风吼道，并立即切换到周芸的账号。
在报警前，我想确认最后一件事……
果然。
周芸将“舍予”拉黑了。
9
公安恢复了周芸和“舍予”的聊天记录。据他们调查，这个所谓的留守女童，其实是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在闲鱼上骚扰我的，也正是他。他一样邀请周芸陪他玩这个游戏，她上当了，先拍摄了裸露胸部的照片，往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他越来越频繁地向她索要隐私照片，又用它们要挟她，让她根据他的指令，做出种种淫猥的动作。
周芸死前的一天，她告诉“舍予”，她要报警了，他却说：“你给我发这种照片、视频也是在犯罪，传播淫秽物品罪，报警你也会被逮捕。”
“我已经删除了发给你的照片。”
“那你就更被动了，清白完全在我手上。你的照片、视频，我全部保存了。你想，你今天拍摄了多少视频？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