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受害者。
吃瓜群众津津有味,躲得远远的。
就连看似刁蛮的景安郡主,被江承亦一句话就急哭了,捂着脸就跑了。
沈瓷也愣在原地,任由江承亦两句话借走我。
仅剩的姐妹情谊可能就是她醒过神叮嘱的那句:
“劳江公子照顾好温言。”
而江承亦头都没回,淡淡嗯了一声,继续挟着我下楼。
直到进了马车,江承亦才松开我,丢物件似的把我扔在一边,自己捂着腹部靠着车厢大喘气。
我看着他指尖布料渐渐渗出的血迹,揉着手腕坐起来,冷笑:“作恶多端,报应不爽。”
12
刚被江承亦圈进怀里,我就闻到他身上被香料刻意掩盖的铁锈味。
况且他呼吸不稳,衣袖里掐着我的手都在抖。
前面受的伤还没好,又添新伤,不好好在家养着,偏要来人堆里找我麻烦。
一看就是干了坏事被人追查,拿我打掩护呢。
还真是会顺手牵羊。
没搭理我的幸灾乐祸,江承亦催促马车快一些,往郊外赶。
我掀开衣袖看了一眼,手腕上淤青又扩散加深了。
“挑谁打掩护不行,非要找我,你也不怕我不配合你?”
不知道是疼昏过去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江承亦闭着眼,还是没搭理我。
我也懒得自讨没趣了,掀开车帘想走:“停...”
一个字音都没说完,又被捂回去。
“跟我去别院待两天。”
“条件随你开。”
车里血腥味越来越浓,我甩开他的手,坐到另一边。
“我去干什么?给你守灵吗?”
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血已经淌到了车底,再这么淌下去,这车板可就兜不住了。
我扯了扯裙摆避开,随手拽了个坐垫丢在他脚下。
也不知道这书里反派是个什么品种的小强,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