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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三个月命,请让我从容赴死庄子昂苏雨蝶结局+番外

高卧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要是烧不起来,树立不了威信,以后的工作只怕不好开展。他暗暗憋着一口气,要告诉林慕诗,也要告诉所有老师和同学,自己比庄子昂更优秀。偏偏事与愿违,同学们根本不买账。谢文勇没能看到想象中齐刷刷的“收到”,而是一大堆冷嘲热讽。“不就一个破班长,庄子昂不要才给他的。”“就是嘛,真拿自己当回事了。”“在我心中,只认庄子昂当班长。”“就是,连续两年全年级第一,这纪录谁能破?”……谢文勇气得咬牙切齿,嫉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这时候,庄子昂发了轻飘飘两个字:收到。校花林慕诗立即跟上:收到。李黄轩:收到。张子宇:收到。邓卓然:收到。……看到这一幕,谢文勇才清晰地认识到。庄子昂在同学们心中的地位,根本是他难以撼动的。越是这样,他就越...

主角:庄子昂苏雨蝶   更新:2024-11-28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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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子昂苏雨蝶的其他类型小说《还剩三个月命,请让我从容赴死庄子昂苏雨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高卧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要是烧不起来,树立不了威信,以后的工作只怕不好开展。他暗暗憋着一口气,要告诉林慕诗,也要告诉所有老师和同学,自己比庄子昂更优秀。偏偏事与愿违,同学们根本不买账。谢文勇没能看到想象中齐刷刷的“收到”,而是一大堆冷嘲热讽。“不就一个破班长,庄子昂不要才给他的。”“就是嘛,真拿自己当回事了。”“在我心中,只认庄子昂当班长。”“就是,连续两年全年级第一,这纪录谁能破?”……谢文勇气得咬牙切齿,嫉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这时候,庄子昂发了轻飘飘两个字:收到。校花林慕诗立即跟上:收到。李黄轩:收到。张子宇:收到。邓卓然:收到。……看到这一幕,谢文勇才清晰地认识到。庄子昂在同学们心中的地位,根本是他难以撼动的。越是这样,他就越...

《还剩三个月命,请让我从容赴死庄子昂苏雨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要是烧不起来,树立不了威信,以后的工作只怕不好开展。

他暗暗憋着一口气,要告诉林慕诗,也要告诉所有老师和同学,自己比庄子昂更优秀。

偏偏事与愿违,同学们根本不买账。

谢文勇没能看到想象中齐刷刷的“收到”,而是一大堆冷嘲热讽。

“不就一个破班长,庄子昂不要才给他的。”

“就是嘛,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在我心中,只认庄子昂当班长。”

“就是,连续两年全年级第一,这纪录谁能破?”

……

谢文勇气得咬牙切齿,嫉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

这时候,庄子昂发了轻飘飘两个字:收到。

校花林慕诗立即跟上:收到。

李黄轩:收到。

张子宇:收到。

邓卓然:收到。

……

看到这一幕,谢文勇才清晰地认识到。

庄子昂在同学们心中的地位,根本是他难以撼动的。

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服气。

更加渴望证明自己。

庄子昂这边,才没有那么多小算计。

他回复那个“收到”,其实还是好心,配合谢文勇的工作,帮他镇镇场子。

发完以后放下手机,看会杂志便睡觉了,满心期待着明天与小蝴蝶的图书馆约会。

第二天一早,叮的一声,将庄子昂从睡梦拉回现实。

从床头拿出手机,果然看到来自小蝴蝶的回复。

“大懒猪快起床,我给你买了早餐。”

庄子昂立即爬了起来,睡意全无。

她只有白天才能玩手机吗?

还有昨天的吻,她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

庄子昂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清清爽爽。

出门扫了个共享单车,骑着去了图书馆。

馆前的白杨树下,一个穿着白衬衫蓝裙子的姑娘,正就着红色的地砖跳格子。

步伐轻盈,脚下生花。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美得如同坠落凡间的仙子。

“小蝴蝶!”庄子昂看痴了。

“你好慢呀,我买的早饭都快凉了。”苏雨蝶噘着嘴抱怨。

“对不起,我下次快一点。”庄子昂连忙道歉。

与小蝴蝶见面,他总是期待着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

最好是天天腻在一起。

食物不能带进图书馆,两人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分享着早餐。

苏雨蝶买了些包子和烧麦,搭配热牛奶。

吃饭这件事,重要的不是吃什么,而是跟谁一起吃。

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粗茶淡饭,也是美味珍馐。

“哇,庄子昂,这个烧麦好好吃,你尝一下。”

“才不要,你都咬一口了。”

“没事的,这边没咬过。”

“那好吧!”

……

任谁看了,都像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单身狗之殇。

吃完东西,两人才进入图书馆。

今天是周末,来看书的人比较多,庄子昂让苏雨蝶先去找座位,自己则去找书。

《天龙八部》还没看完,他想要续上。

另外还有注音版的笑话书和童话故事,也得给小蝴蝶带两本。

取完书来到阅读区,找了好半晌,庄子昂才在角落里找到苏雨蝶。

“怎么找这么偏的位置?”庄子昂觉得有点远。

“我跟你说,我刚才遇到了非常恐怖的事情。”苏雨蝶神秘兮兮地说。

庄子昂一愣,图书馆里这么多人,能有什么恐怖的事情?

苏雨蝶见他不信,忙道:“我明明看到有很多空座位,但我要去坐的时候,旁边就有人告诉我,这里有人!”

“就这?”庄子昂憋着笑。

“不恐怖吗?我看着是空座位,他们却能看到有人。”苏雨蝶一脸认真。


所以庄子昂语速很快,简略地提问。

小蝴蝶长那么漂亮,走到哪都会引人注目,他想司机应该会有印象。

司机大叔摆了摆手:“不知道,我不能透露乘客隐私。”

一句话,将庄子昂顶了回来。

他只能无奈地给大叔点赞,真有职业道德。

“闹了半天,你是带我追女生来了。”邓海军不满地撇撇嘴。

“就是昨天你见过的那个女生,我有点担心她。”庄子昂直言道。

“庄子昂,听我一句劝,智者不入爱河,你现在是误入歧途。”邓海军面无表情地相劝。

“你这个家伙,对女生一点兴趣都没有?”庄子昂问。

“呵,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邓海军用中指推了一下眼镜。

在他看来,庄子昂显然是堕落了。

一个优秀的学霸,是不该被儿女情长所困扰的。

不信你看牛顿、莱布尼茨、笛卡尔、特斯拉、帕斯卡,他们哪个有老婆?

两人在公交车上一路晃荡,中途也不知道在哪下车,便干脆坐到了终点站逍遥宫。

这是本地最有名的道观,一年四季香火鼎盛。

逍遥二字,是难得的人生境界。

庄子昂和邓海军步入山门,随意参观游览。

闻着浓浓的檀香味,心境也变得平和。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邓海军情不自禁吟诵起了《逍遥游》。

“海军,你知道鲲是什么叫声吗?”庄子昂笑问。

“咯咯咯?”邓海军试探性地问,还用两手模拟了一下扇动翅膀。

庄子昂不禁哈哈大笑。

原来这个不苟言笑的学霸,也很懂幽默。

“年轻人,观内禁止大声喧哗。”一个声音传来。

庄子昂连忙止住笑,循声看过去,是一位身着道袍的道士。

“对不起,道长。”

那道长身前的案上,摆放着签筒,身后一面墙上挂着签文。

很明显,他是专门为游客解签的。

“海军,要不要帮你问一下姻缘?”庄子昂调侃。

“用不着,我命由我不由天。”邓海军才不信这种东西。

庄子昂其实也不信,毕竟大家都是学辩证唯物主义的好学生。

所谓求签算命,不过是寻求一点心理安慰。

那道长盯着庄子昂手腕上的红绳:“你这个,是我们道观的东西。”

庄子昂抬起手腕,传来一股淡淡的桃花香。

“真的吗?这是一个女生给我的。”

“它能保佑你平安。”道长说。

庄子昂有些激动,看来小蝴蝶来过这里。

她的家或许就在附近。

“那我求一支签吧!”庄子昂恭敬道。

“无聊。”邓海军撇了撇嘴。

来到殿前,庄子昂摇动签筒,二十多秒才摇出来一支签。

他拿起来一看,瞳孔猛然一缩。

下下签。

庄子昂将签递给道长,道长很快找到对应的签文。

那是一首小诗。

清词一曲酒一盅,桃源难觅芳影重。

庄周又做化蝶梦,不得逍遥入世空。

不愧是下下签,其中的“难”、“梦”、“空”,都不算什么好字眼。

“年轻人,你想问什么?”道长面色凝重。

庄子昂一下被问住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问什么。

毕竟没什么日子好活了,万事都是一场空。

想了半天,他才回答说:“我在找一个人,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去哪了?”

道长眉头深锁:“不要找,她自然会回来,但是……”

“但是什么?”庄子昂连忙追问。

“欲望心事,旦夕可求,不如莫动,立地可谋。”道长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打起了哑谜。

接着便是罗里吧嗦,一堆之乎者也。

好像说了很多话,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秦淑兰阴阳怪气道:“你老爷子非要偏袒他,那我也没办法,我们母子俩真是命苦,被你们合起伙来欺负。”

庄文昭对老爹还算恭敬,耐着性子解释。

“爸,昨天的事不少街坊邻居都看到了。”

“庄子昂不好好上学,跟个不三不四的女孩谈恋爱。”

“结果被宇航撞破,他就恼羞成怒,大打出手,性质实在太恶劣了。”

庄子昂怒目圆睁,嗓音陡然拔高:“你说谁是不三不四的女孩?”

“什么?”庄文昭一愣。

不三不四的女孩,这是庄宇航对苏雨蝶的形容。

庄文昭听了后就照搬过来,却没想到庄子昂反应这么大。

“小小年纪,不好好上学,却跟女孩子鬼混,以后指不定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事。”秦淑兰还在拱火。

这句话,已经相当过分了。

所谓见不得人的龌龊事,不用明说,懂的都懂。

庄子昂紧握双拳,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掴这女人两巴掌。

同时他心里很愧对小蝴蝶,因为他的连累,被人如此诋毁。

庄建国终于理解,庄子昂为什么会离家出走。

如果换做是他,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也会感到窒息。

过去的十多年,庄子昂到底忍受了多少冷眼与责骂?

一想到这里,他就无比心疼。

庄子昂斜睨着庄文昭:“爸,昨天的事,你真的有去了解过吗?”

庄文昭信誓旦旦:“当然,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当众扇了宇航一巴掌。”

“不,你没有了解过。”庄子昂凄然地摇头:“在你内心深处,早就已经认定,庄宇航才是你的宝贝儿子,而我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胡说八道,我对你们俩一直是一视同仁。”庄文昭嘴硬道。

“你摸着良心,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不信?”庄子昂冷冷一笑。

迎着庄子昂冰冷的目光,庄文昭心虚了。

无论他怎样强词夺理,巧言善辩,也掩盖不了对两个儿子区别对待的事实。

“你如果真的愿意去了解事情的真相,就该知道那家米线店,是装了监控的。”庄子昂语气忽然变得平静。

庄文昭闻言,表情僵在了脸上。

庄宇航的眼神,渐渐变得不安。

庄子昂目光落在秦淑兰脸上:“秦阿姨,要不要欣赏一下,我打你儿子的潇洒英姿?”

说着他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

昨天庄子昂去买单时,花了很长时间才回来。

原来他就是问老板要了这段监控录像。

庄子昂了解庄宇航的性格,不把证据拍在他脸上,他绝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你个窝囊废,那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也敢打我?”

“你谁呀?这窝囊废的姘头?”

“你跟这窝囊废混在一起,看来也不是什么正经女生吧?”

庄宇航嚣张跋扈的言语,从扬声器传出来。

短短两分钟内,他叫了庄子昂好几次窝囊废。

庄子昂忍无可忍,才扇了他一巴掌。

庄建国愤慨道:“打得好,要是子昂这都不动手,还算男人吗?”

庄文昭无言以对。

就算他再偏心,也能看得出来,庄宇航屡屡挑衅,纯属主动找打。

秦淑兰张了张嘴,一时没找到很好的借口,也只能暂时沉默。

她在想,庄子昂可真有心机,居然还存了监控视频。

这要是将来争家产,庄宇航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庄文昭,你现在弄清楚,两个儿子,到底是哪一个缺管教了吧?”庄建国厉声道。

“爸,我工作忙,这件事一时没弄清楚,宇航他还是个孩子,也不是有意的。”庄文昭心虚地辩解。


庄子昂努力挤出笑容:“不许再哭了,说好了要天天开心,我们还要去放风筝的。”

“嗯,再让我哭一下下,很快就好。”苏雨蝶哀求道。

“好,时间还早,哭久一点也没事的。”庄子昂目光怜惜。

当我离开的时候,你会为我哭泣吗?

如果不哭,似乎有点不够朋友。

如果哭太久,我又会心疼。

所以也哭一下下就好。

朝阳渐渐升起来,照耀着草地和花朵。

流浪猫吃完食物,各自散去。

庄子昂掏出纸巾,擦掉苏雨蝶眼角的泪痕:“好了,咱们去放风筝,然后中午带你吃好吃的,你说过伤心的时候,要吃好多好吃的。”

苏雨蝶揉了揉眼,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好情绪。

然后她背上自己的单肩包:“走吧,去你的小屋。”

“去那干什么?”庄子昂错愕。

“做风筝呀!不然放什么?”苏雨蝶反问。

庄子昂这才恍然大悟,他以为是去店里买一只风筝,而苏雨蝶却要自己动手做。

很明显,后者有意义得多。

亲手做一只风筝,看它高高地飞翔在天空中,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两人离开公园,往出租屋走去。

刚到楼下,就遇到了房东刘奶奶。

她一见小蝴蝶就笑容可掬:“小姑娘,你又来了。”

“奶奶好。”苏雨蝶乖巧地打招呼。

“你要经常来玩,小庄这孩子,跟你在一起,好像比自己一个人开心得多。”刘奶奶意味深长地说。

“我会常来的,因为我们是好朋友。”苏雨蝶回答。

她的笑容干净澄澈,没有一丝邪念。

连庄子昂都疑惑,她到底有没有听懂刘奶奶的话。

在老人眼中,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在一起,可不是光让你们做好朋友的。

陈年硬竹,扎成黄口新燕。

风筝在古代叫做纸鸢,听着别有意境。

来到出租屋,苏雨蝶从包里掏出了竹片、宣纸、棉线、胶水、蜡烛、裁刀、画笔等材料工具。

专业程度,让庄子昂看得目瞪口呆:“你真要自己做一个风筝?”

“当然呀,你看我像开玩笑吗?”苏雨蝶一脸认真。

庄子昂小时候放过几次风筝,全都是花钱买的。

自己做风筝,根本没尝试过。

无他,唯手笨尔。

风筝距今已有两千年历史,当然一开始的材料并不是纸。

宋明清时期,造纸业发达,男女老少踏春游玩,很流行放纸鸢。

传承至今,已经不止是一种玩具,更是一种雅趣的艺术。

十多年前,就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苏雨蝶先在宣纸上描画出风筝的图案,是一只大大的蝴蝶。

然后再根据这个图案,用竹片制作骨架。

看到苏雨蝶用蜡烛烤着竹青,将竹片弯曲成想要的弧度。

庄子昂简直惊呆了,这女孩手也太巧了。

他跟个傻子一样,只能在旁边干看着,完全帮不上忙。

苏雨蝶用棉线将竹片固定,扎成蝴蝶的骨架,再用胶水将宣纸粘上去,裁剪掉多余的部分。

一只风筝的雏形,便基本完成。

要将风筝从一件玩具,变成一件艺术品,最重要的就是上面的图案。

苏雨蝶先用铅笔勾勒出线条,拿出颜料和调色盘,调出需要的颜色。

接下来,便手持画笔,安静地作画。

春风入户,落花无声。

庄子昂站在一边,静静地欣赏着小蝴蝶完美的侧脸,不敢发出一丝响动。

此时此刻,他仿佛看到了千年前,一个描绘纸鸢的大家闺秀。

温婉端庄,楚楚可人。

他也完全没有想到,制作风筝的过程,可以变得如此唯美。


由于经常做竞赛题,这种普通的考试题目,对他来说犹如过家家。

收拾好心情,答完考卷,距离考试结束还有整整半小时。

在密封线内,他照样写上了苏雨蝶,23班。

提前交卷,庄子昂走下楼梯,刚好遇上邓海军。

他打了声招呼:“海军,这次你可能真要考第一了。”

邓海军笑问:“怎么说?被数学题难到了?”

“怎么可能?这次题不要太简单,只是我忘了写名字。”庄子昂回答。

邓海军愕然,眼神中充满怀疑。

堂堂年级第一,能糊涂到这份上?

再说了你都提前交卷了,还能忘记写名字?

“海军,陪我走走吧!”

“你小子怎么神经兮兮的?两个大男人逛学校,会不会有点肉麻?”

邓海军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答应了庄子昂的要求。

只是他们没有在校园里压马路,而是往校外的公交站走去。

庄子昂目视远方,淡淡道:“海军,这次月考过后,我就不会再参加考试了,以后你大概率就是年级第一。”

邓海军诧异道:“什么意思?你要转学?”

“差不多吧,用不了多久,我应该就不在学校了。”庄子昂回答。

“你有病呀?都快毕业了转什么学?”邓海军提高嗓门。

“我走了你就是第一,怎么好像还有点舍不得我?”庄子昂调侃道。

“你最好是认真的,别跟我开玩笑。”邓海军变了脸色。

“我当然是认真的,咱们这些搞竞赛的学生,讲究的就是严谨。”庄子昂收起玩笑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他们俩一起参加过多次竞赛,是并肩战斗过的战友。

一起分享过胜利的荣誉,也一起品尝过失败的苦楚。

是该好好道个别的。

“庄子昂,你个王八蛋,临阵脱逃,算什么男人?”

“我是想赢你,但是想堂堂正正,公平竞技,不是靠你施舍。”

“如果不是想超过你,我根本不会有今天的成绩,你现在走了算什么意思?”

邓海军突然爆发,弄得庄子昂不知所措。

他没有想到,这个一直把他当对手的家伙,会这么舍不得他。

“海军,你以后会遇到更多更强的对手,可千万别忘了我这个曾经的绊脚石。”

“庄子昂,你非走不可吗?”邓海军沉声问。

“非走不可。”庄子昂凄然一笑。

这件事,可由不得他。

邓海军对庄子昂有瑜亮情结,却又为失去他这样一位优秀的对手,深感惋惜。

两人坐在公交站,望着眼前的车流,说了很久的话。

从开学第一次交锋,到比赛第一次携手,往事一幕幕重现,让人感慨良多。

青春,就这样在泪水和汗水中,悄然流走。

忽然,19路车从街角转过来。

庄子昂拿起手机一看,刚好六点十分。

小蝴蝶却已不知所踪。

“海军,你知道19路车开往哪吗?”庄子昂问。

“逍遥宫,那不是写着吗?”邓海军一指身后的站牌。

“你要是没事,要不陪我坐会儿公交?车费我请客。”庄子昂笑道。

“两块钱的车费,你可真大方。”邓海军损道。

庄子昂眉头一皱。

对呀,坐一趟公交车,只需要两块钱。

而小蝴蝶每次回家,要留四块钱,说明她还会转一次车。

要知道她家住哪,还真不容易。

两人上车,已经没有座位,只能拉着吊环。

车门关上,司机一脚油门,两侧的风景渐渐倒退。

“叔叔,有个经常来坐车的女孩,穿白衬衫蓝裙子,头上戴着一枝桃花,你知道她在哪一站下车吗?”

一般来说,乘客不允许跟司机交谈,以免干扰司机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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