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初然傅学民的其他类型小说《此去无意亦无忧纪初然傅学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飞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初然看着手上准备得差不多的设计方案,略微收拾了一下,就买票回了A市。刚走到别墅门口,一群人就蜂拥而上,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束鲜花,娇艳的花朵延伸出了一条道路,路的尽头是傅学民。“你还知道回来呢?我还以为你死外面了,不就是当时你过敏,没送你去医院,至于闹成这样吗?你现在不也好好的站在这里吗?”“你再这么作,可没人惯着你!”这大概是第一次,傅学民为纪初然做了一些可以称之为仪式感的事情,如果不是她花粉过敏的话,可能还算得上浪漫吧。纪初然猛打了好几个喷嚏,快速挪到道路旁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傅学民眼底一片乌青,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家里的厨师什么水平,我吃不惯,你这几天去哪儿了?”纪初然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是来报恩的,但是不是来当佣...
《此去无意亦无忧纪初然傅学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纪初然看着手上准备得差不多的设计方案,略微收拾了一下,就买票回了A市。
刚走到别墅门口,一群人就蜂拥而上,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束鲜花,娇艳的花朵延伸出了一条道路,路的尽头是傅学民。
“你还知道回来呢?
我还以为你死外面了,不就是当时你过敏,没送你去医院,至于闹成这样吗?
你现在不也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你再这么作,可没人惯着你!”
这大概是第一次,傅学民为纪初然做了一些可以称之为仪式感的事情,如果不是她花粉过敏的话,可能还算得上浪漫吧。
纪初然猛打了好几个喷嚏,快速挪到道路旁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傅学民眼底一片乌青,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家里的厨师什么水平,我吃不惯,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纪初然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是来报恩的,但是不是来当佣人的,而且就算是佣人也有工资吧?
想起那项条约,纪初然心底闪过一抹嘲讽,当初是自己太过年轻不懂事了,不过一切也只到这里了。
纪初然淡淡回答:“我说过了,我有事要处理。”
傅学民微微一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说过,人是会变的,你如果没事,我就走了。”
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在努力联系各界非遗传人,想联合制作一幅作品,送去国外参展,那或许是他们走出国门的最好机会,如今也算是有一点眉目了。
傅学民见她神色冷淡,态度逐渐缓和下来:“梓琬刚离婚,现在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她又一向娇弱,不似你那般坚韧,所以我才会想着,先去照顾她,反正你肯定可以把自己的所有事都安排妥当的。”
“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当时应该也不严重吧,梓琬为了这件事自责了好几天,你有时间去给她道个歉吧!”
纪初然忽然觉得有些荒唐,她要是没记错的话,过敏住院的人是她吧?
而且导致她过敏的人是盛梓琬,现在要她向盛梓琬道歉?
纪初然懒得再搭理他,转身就要离去。
傅学民的声音有些焦急不满:“才刚回来,你又要去哪儿?”
纪初然的声音缓缓飘过:“你知道吗?
中国人口14亿,澳大利亚有袋鼠4700万,平均没28个人才能分到一只袋鼠,你不知道,你不关心,你只在乎你自己!”
“你在说什么东西?
你要去澳大利亚?”
有时候,理会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确实挺累的!
纪初然继续朝外走去,走了没几步,就看见盛梓琬和游子墨迎面走来。
“哟,有些人玩套路玩失败了,又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也不知道这脸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厚啊!”
纪初然出言嘲讽:“对对对,不像你,你都没脸!”
游子墨愣了几秒,没想到眼前的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脸气鼓鼓的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还口,便直接拉着盛梓琬去了那条用鲜花铺成的道路。
“梓琬,你看学民对你多用心啊,你前几天才顺口说了句想找一个这样的场景,用来拍摄L品牌最新出的那条裙子,他就给安排出来了,这下你应该相信他对你的感情了吧!”
“学民,别愣着呀!
那条裙子你一定也早就准备好了吧!”
傅学民看着纪初然,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纪初然笑了笑:“那你们先玩,我花粉过敏,就不奉陪了。”
傅学民看着逐渐远离的那个背影,痴痴地看了几秒,为什么他好像从来就不知道她花粉过敏?
游子墨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么会那么轻易离开,这就是你想要的效果吧?”
“故意受伤,把梓琬吓晕,然后再装作大度,好让学民心疼,我还真是小看你了,纪小姐真是好心机好手段啊!”
纪初然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捂着头下,想不通这样的智障发言是怎么想出来的。
“没话说了吧,都被我说中了吧!”
游子墨有些得意。
纪初然看着头上越渗越多的血,只想早点去医院,便拎着箱子继续往大门口走去。
手机上传来一则简讯:“我给你叫了车,现在应该快到了,你去门口等一下吧,记得捂好伤口!”
纪初然沉默着看了一眼,然后把消息划掉。
游子墨看着前面那个瘦弱的身影:“你去医院拎着个箱子干什么?
里面不会有纪家的贵重物品吧?”
纪初然是真的有些无语,她只是想离开,怎么还能整出这么多事。
“这里面是我的私人物品,游大少爷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打开检查一下,提着行李箱是因为我和傅学民离婚了,以后不方便待在这里,今天是最后过来一趟,收拾东西,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你可以放心了。”
游子墨狐疑地看着她:“怎么可能,谁不知道你为了学民连命都不要,这些年一直缠着他,你会同意离婚?”
纪初然再次回答:“请注意用词,我不是同意离婚,是我提出的离婚,离婚协议已经生效,需要我拿出来给你看看吗?”
游子墨更没有办法相信了,当年纪初然为了傅学民赌命的时候,他也在现场。
看着学民每天那个样子,他也很担心,可是无论他怎么劝都没有用,直到纪初然出现,他那不要命的举动才停了下来,从那天开始,游子墨就开始忌惮这个女孩。
像他们这种豪门阔少,每天凑着往上贴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豁出自己的命,只为了让学民过上正常生活,他才不信。
游子墨再次伸出手拉住她:“不行,你不能走,学民现在不在,等他回来发现你不在了,又要满世界的找你了,,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到底在耍什么诡计,但是你别想就这么离开!”
纪初然有些好笑:“难道,游大少爷是打算把我非法拘禁在这里?
被霸道总裁关在别墅里,倒是很适合考公!”
游子墨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连忙松开手:“你果然用心险恶,知道自己讨不到学民的欢心,现在又把目标放在我身上了?
我可没那么蠢!”
纪初然不再理会他,提着箱子一步一步向着门口走去,嘴里默默吐槽了一句:“血流多了果然是容易有点晕!”
“什么?”
游子墨听着那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看着眼前的人慢慢远离,心忽然像被人揪住:“你要去哪儿?
什么时候回来?
我怎么跟学民说?”
纪初然向后摆了摆手:“君问归期未有期,就跟他说他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人生里了!”
鲜血顺着额头,滴落到脸颊上,纪初然整个人看起来恐怖极了,但是此刻她的脸上却扬起了一个巨大的笑脸。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被困在这里,现在她终于可以从这个囚笼里出去,开始真正属于她自己的人生了!
她迎着光,一步一步走到白日之下,任由身后的人淹没在阴影里。
纪初然的意识逐渐不清明,人也从凳子上掉了下来,她的气管几乎完全被堵住,整个人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傅学民盯着盛梓琬上下左右看了个遍,确认盛梓琬没事,才冲到纪初然面前,看到纪初然的模样,他面上浮现出心痛的神色:“你怎么了,需要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吗?”
纪初然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杏仁过敏!”
盛梓琬睁大了眼睛:“怎……怎么会这样?
我就往汤里放了一点点,初然看起来好严重,她不会死吧?”
说完,大滴的眼泪便如珠子般垂落下来:“都……都怪我,要是因为我,初然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小声的呜咽逐渐变成抽泣,到后来甚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游子墨大声喊着:“梓琬都被吓成这样了,你还管那个女人干什么?
还不快送梓琬去医院!”
盛梓琬边喘不过气来边说道:“我……我没事的,我就是有些应激反应,初然的情况更严重,你快送她去医院!”
傅学民看着怀里的人,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很快便松开了手:“既然你知道自己会对杏仁过敏,肯定带药了吧,你先吃点药,我送梓琬去医院看看。”
周围人指指点点,傅学民却始终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盛梓琬:“梓琬,你别太难过了,这件事是意外,谁也不想的,你不要把错误都归到自己身上。
游子墨也在一旁附和:“就是,明知道自己杏仁过敏,还不提前说,我看她就是存心想碰瓷!
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盛梓琬轻声呜咽着:“你……你们不要这样说她,都是我的问题,是我不该出现在你们的生命里的!”
傅学民听着这番话,心又揪成了一团,仿佛回到了当年盛梓琬与人私奔时。
他绝不允许盛梓琬再次离开自己的人生!
纪初然躺在地上,看着这场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笑的戏码,疼到几乎失去意识。
最后还是旁观的群众看不下去了,拨打了救护电话,医生说但凡再晚一点,她可能就性命不保了。
对于那件事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已经不想再去分辨了,只能说她的话对于某些人来说,从来都无关紧要。
然而,直到纪初然出院了,盛梓琬却还在医院住着。
从来不肯下厨的傅学民开始经常蹲守在厨房,她这才知道原来傅学民是会做饭的,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具备专业的资格证书,那一切都是为了盛梓琬。
他开始每天早出晚归,去医院给盛梓琬送汤,盛梓琬的朋友圈里晒着各式各样的五星级大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医院坐月子。
评论里全是羡慕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们俩肯定会在一起,我磕了那么多年的cp终于和了!”
“啧啧啧,看看这厨艺,我家那口子要是有这一般手艺,还用我天天做饭?”
“哥,别秀了,要不然你看看我呢?”
所有人都在称赞他们的爱情,完全忽略了他们现在还各有家室的事实。
纪初然懒得再理会,这些事情以后都与她无关了,她还有属于她的梦想要去实现。
那天听完那些阿姨的话,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方案,她不希望纪家的刺绣技术就那样一直没落下去,甚至……有可能的话,她希望这样的技艺可以被全世界的人看到!
离开医院之后她就乘车去了江南的一个小镇,据说那里藏着很多手艺人,他们也曾辉煌过,只是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
如果那些东西可以重新以另一幅面貌展现在世人眼前,纪初然相信,一定可以震惊世界。
毕竟,华流才是顶流!
途中她还遇到了一位刺绣大家,二人一见如故,彻夜长谈交流了一晚上的心得,纪初然心里又有了些新的想法。
比爱情消失更快的或许是灵感,为了抓住脑海中闪过的那一缕光,纪初然连着熬了几天几夜,除了生活必须,几乎一心扑在上面。
等她再回过神时才发现,外面的世界找她找疯了。
傅学民近乎疯狂地给她打电话,见她不接,又联络了各大平台,全天候播报找寻她的消息,他的行为感动了全世界。
“天呐,世界就是一本巨大的言情小说,我只是其中的npc罢了!”
纪初然看着这些信息,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几分钟过后才再次睁开双眼。
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游子墨:“呵,又玩什么把戏呢?
欲擒故纵?
像你们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真叫人恶心!”
纪初然有些无语,不是他们一直都在说,是她占了盛梓琬的位置吗?
现在她消失不见了,不是正好吗?
21号,纪初然把傅学民的衣物熨烫整齐,按照他的使用习惯放在衣帽间。
22号,纪初然把傅学民爱吃的菜列了清单,并亲自交待新来的厨师。
23号,纪初然亲手做了一个生日蛋糕,在餐桌上放了香薰,点了蜡烛。
24号早上,傅学民才出现在家门口,皱皱巴巴的衣服彰显着他这几天的凌乱,但是他的眼角眉梢却挂满了笑意。
这几个月里,他经常这样几天几夜不回家,纪初然早就习以为常了,只是前一天是她的生日,她还提前发去了信息,她以为这次会有些什么不一样,可是说到底她这个人对傅学民来说又能算什么呢?
“怎么突然买了蛋糕?
你应该试试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杏仁蛋糕,梓琬吃完以后赞不绝口!”
纪初然嘴唇微抿,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们结婚已经好几年了,可傅学民似乎至今都不记得她对杏仁过敏,说那个蛋糕好吃也不是为了与她分享日常,只是他和盛梓琬的幸福需要一个见证者。
而她恰好就是那个最佳人选。
说完这句话,傅学民就拿着手机离开了。
傅学民和盛梓琬之间是无话不谈,可傅学民同纪初然却是无话,不谈。
新换的手机铃声响起,纪初然拿起手机,发现是傅母打来的电话。
“初然,你想好了,真的要和学民离婚吗?”
纪初然看了看桌上的蛋糕,没有犹豫:“夫人,我们都很清楚这段关系是因为什么而产生,又是以怎样的形式存在,现在盛梓琬也要回来了,傅学民身边不需要我了,傅家的恩情,我还完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是我儿子不懂珍惜,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不要,偏要吊死在那一棵树上……算了,希望盛梓琬能替我管住他吧,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当年你说要将你母亲的刺绣技艺传承下去,或许我这边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纪初然心神微动,几只蚂蚁悄悄爬到蛋糕的边缘,延伸出了一条黑色的线,线的两端是她的过去和未来。
“如果您对这些有兴趣,我将会非常感谢!”
辛辛苦苦做了一天的蛋糕,原本还以为可以有一个体面点的结局,现在看来她还是有些想多了。
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她的母亲也是一位非遗传承人,可是理想和现实完全是两回事,那些针线可以重现这世上最美好的画面,却留不住一个人的命,也变不成钱。
在最危急的时刻,是傅氏的慈善基金替他们付了医药费。
母亲跟她说有恩必报,所以她来到了傅家,这一待就是数年。
初见傅学民时,她并未放在心上,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需一眼她就明确了。
可当时傅母看着她,说了一声:“我不希望看到我儿子每天都是这个样子。”
有些人生来就在罗马,正如傅学民,他这一生几乎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除了盛梓琬。
傅学民有些错愕,他想要的应该不是这个答案:“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纪初然也开始迷惑,那要说些什么?
“蛋糕吃多了容易胖,还容易血糖、血脂升高,你们注意控制摄入量,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在这个岁数,身体很容易出问题的。”
傅学民一把将纪初然的手甩开,面上染了一层薄怒:“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恶毒!”
纪初然挠了挠头:“这话有什么问题吗?”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八块腹肌,健康才是第一位啊!
这些人怎么就是不懂呢?
午后的阳光微微倾斜,从斑驳的树影中间穿插着进入客厅,沙发上的一男一女,容貌俊美,远看就像一幅赏心悦目的画。
傅学年不知说了些什么,惹得盛梓琬捂着嘴,肩膀一抖一抖的。
纪初然下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像极了小说里男主和女主大团圆结局的婚后生活她在这里,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了。
“人啊,还是不能太痴心妄想,去渴求一些根本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人,现在亲眼看到了,你死心了吧?”
游子墨从门口走进来,脸带鄙夷地看着纪初然。
“就算你再怎么拼命,再怎么努力,又有什么用呢?
学民的眼里始终都只会有梓琬一个人。
““居然还拿自己命做赌注来接近学民,真是可笑,就算做到了这个地步,又能怎么样呢?”
纪初然回想了一下过去的那些行为,在旁人眼里,大约她真的是爱惨了他吧,但就算到这个程度,傅学民也无动于衷。
纪初然默默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说完就径直走向门口,准备离开。
游子墨有些意外:“你又在耍什么手段,还想像上次那样玩失踪,然后让学民到处找你吗?
你可以试试,看看他这次还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纪初然依旧没有理会他,人生不过三万天,她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了,余下的日子,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游子墨拉住她的衣袖:“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
纪初然一个踉跄,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鲜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她的额头。
傅学民听见身后的巨响,迅速回头,只看见纪初然在他面前倒下,他想伸手去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游子墨看着自己的手,声音微微颤抖:“怎……怎么可能,我不过就拉了她一下!”
“快起来,你别装了!”
傅学民双眼猩红,恶狠狠地盯着游子墨,正要开口,却听见身后又传来一声巨响。
盛梓琬看见纪初然的额头几乎被全部染红,当场被吓晕,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傅学民下意识将脚尖的方向对准了盛梓琬那边,眉头却紧皱着,看着怀里的血人。
纪初然勾起了嘴角:“我没事的,毕竟我这么坚强,流点血也不会怎么样,你快去看看她吧,她可能又被吓坏了。”
傅学民看着她,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女人了。
“我没事,等会儿去医院包扎一下就好了,应该就是磕破点皮,盛小姐自小就是被呵护着长大的,估计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受这么重的伤,你去安抚一下她吧!”
说完,纪初然就挣扎着站起身,随手拿起一块毛巾,捂着自己的头:“你看,我真的没事,你快去吧。”
傅学民眼神莫名地看着她:“你真的可以吗?”
纪初然点点头,一脸平静。
“那你记得去医院,到了之后给我报个平安!”
傅学民盯着她看了几秒,发现真的看不出来什么别的东西,就转身去看盛梓琬了。
明明一切都很正常,甚至他应该高兴于纪初然这样不哭不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一直觉得心里堵堵的,就好像有什么地方空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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