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诺敏胤䄉的其他类型小说《福晋她很忙!要洗名头,还要防叛变诺敏胤䄉》,由网络作家“白大褂它摆烂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说来孝昭皇后的死不该那么简单,太子的天花亦有可能是人为。要知道那会孝昭皇后、孝懿皇后都没有子嗣,而所有人都知道康熙看重嫡子。只是孝昭皇后之死到底是谁的动作?赫舍里氏一族?佟家?亦或者是康熙本人。想到这,诺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胤䄉注意到了,环抱着她的手也紧了紧。她又想到另一件事,这姨母才情出众,自家婆母不该是个憨的。“那额娘……”胤䄉侧身瞧过来,唔,他的福晋还是有点聪明在的。“你猜到了?”“所以说额娘是伪装的?”“嗯,姨母去世前的那些日子,是额娘进宫陪着的,听额娘身边的嬷嬷说,自打姨母去世后,额娘性子大变,只是额娘还是没能躲过入宫为妃的命运。”诺敏心里惋惜,不知道当初孝昭皇后同温僖贵妃说了什么,总归是为了妹妹好,希望妹妹能躲开入宫...
《福晋她很忙!要洗名头,还要防叛变诺敏胤䄉》精彩片段
这么说来孝昭皇后的死不该那么简单,太子的天花亦有可能是人为。
要知道那会孝昭皇后、孝懿皇后都没有子嗣,而所有人都知道康熙看重嫡子。
只是孝昭皇后之死到底是谁的动作?赫舍里氏一族?佟家?亦或者是康熙本人。
想到这,诺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胤䄉注意到了,环抱着她的手也紧了紧。
她又想到另一件事,这姨母才情出众,自家婆母不该是个憨的。
“那额娘……”
胤䄉侧身瞧过来,唔,他的福晋还是有点聪明在的。“你猜到了?”
“所以说额娘是伪装的?”
“嗯,姨母去世前的那些日子,是额娘进宫陪着的,听额娘身边的嬷嬷说,自打姨母去世后,额娘性子大变,只是额娘还是没能躲过入宫为妃的命运。”
诺敏心里惋惜,不知道当初孝昭皇后同温僖贵妃说了什么,总归是为了妹妹好,希望妹妹能躲开入宫的命运。
只是造化弄人,当时三藩未定,康熙需要拉拢朝中重臣,即便她有伪装,可依旧入了宫。
看康熙的后宫就知道了,当时只有两种妃嫔:一是位高权重的高官之女:三位皇后、安嫔等人;二是内务府包衣,四妃、端嫔皆是如此。
许是想到了额娘,一向大大咧咧,将开心挂在脸上的胤䄉,情绪有些低落。
诺敏从他怀里坐起身,调笑地打量了一眼,“你说额娘是装的,那为什么你就这么真实?”
“真实?”他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只见她眼里藏不住的笑意,这才明白。
“好啊,你居然嘲笑爷。”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挠着她的痒痒肉,诺敏缩成一团,眼泪水都快笑出来了,只等告饶。
胤䄉这才收了手,诺敏却不肯挨着他了,拿了枕头挡在两人中间,划出楚河汉界来。
“爷确实比不得兄弟们,额娘也知道。只是额娘以为自己能一直护着我,所以很多事情她也就没告诉我。也是怕我那会年纪小,容易说漏嘴。”
说到这,他还顿了顿,虽然他觉得就算额娘从小教导他,他也比不得其他兄弟。
“虽然憨了些,但那时候额娘还在,没人欺负我,加上我和九哥差不多大,宜额娘又得宠,九哥也会护着我。而那个这些事额娘临去前才告诉我。”
后面的事情,不用胤䄉说,诺敏也知道了。
“谢谢你。”她轻声道。
胤䄉有些不好意思,“爷是你夫君,同爷道谢做什么,这是爷应该做的。”
他说得理所当然,她却知道,哪有什么理所当然。
尤其是为了她的名声去找康熙要赏赐,就不是每个人都乐意去做的。
换做旁人,有这样的机会只会用在自己身上,福晋说得好听是陪伴一生的妻子,可到底也只是个女子,一个可以替换的人。
京中谁不夸赞直郡王对福晋一片深情,可福晋这一病逝,不还是很快在看继福晋的人选吗?只是苦了那几个没了额涅的孩子。
“其实我没有那么在意名声,今日你找汗阿玛实在冒险了些,万一惹了汗阿玛不快,迁怒于你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我心里有数,今日我这一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日后你便是再泼辣些,她们也不能再拿你的名声说事。”
他将诺敏的身子掰过来,正对着他。
“汗阿玛越觉得我是个实心眼的,他对我就越放心,太子也是如此,若我今日忍下来了,他们反倒是要睡不着了,因为草包老十都长脑子了。”
“都是一家子的妯娌,可不能伤了和气,今日我准备了这么些点心,快都尝尝。”
三福晋本还想再说什么,看在乌拉那拉氏的面上住了嘴,心里却道:“好人都让你做了。”
九福晋见自家堂姐的模样,就知道她还没说尽兴,忙拉了她过来说话。
诺敏手里拈着一块点心,“四嫂,太子妃怎么没来?”
几人也附和着出声,这前院里太子都来了,却没瞧见太子妃。
以往这种宴席可都是太子妃出面的,谁让太子的毓庆宫里还有一个有位份的太子贵人——李佳氏。
这可比寻常的侧福晋贵重,宴席这些她也是能出席的。
福晋们彼此对视一眼,都能瞧出对方心里的担忧,她们是真不想掺和进毓庆宫的妻妾之争。
李佳氏得宠,又生下了太子唯二的两个阿哥,不对,去年侧福晋林佳氏又添了个阿哥,可到底还小啊。
乌拉那拉氏见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忙道:“前两日小格格受了风寒正病着,太子妃放心不下,会晚一点过来。”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又都带上了笑意。
三福晋听了也是心有余悸,就前些日子弘晴也病了一场,小小的人儿躺在她怀里叫着额涅,浑身烧得滚烫,那一刻真的是心都碎了。
“这养孩子,最怕生病了,弘晴生病的时候,我只恨不得以身替了他。”
乌拉那拉氏也是做额涅的,对三福晋的话也是深有体会,最怕的就是孩子生病了。
只是在场的众人里,只有她和三福晋生养过,这聊起孩子,弟妹们该不自在了,她连忙转移了话题。
前院里,一众阿哥们也来齐了,对面的戏台上正咿咿呀呀地唱着昆曲。
外头北风萧瑟,屋子里烧着地龙,又拢了炭盆,倒像是春日里一样暖和。
阿哥们先是同太子问好,之后便四散开来,或是喝酒,或是聊天。
胤䄉拿着酒杯,却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更是时不时望向后院。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瞧去,见是胤禟端了酒在他身边坐下。
“行了,你都快成望妻石了,放心,有我福晋在,你福晋还能被八嫂吃了不成?”
当众被人拆穿心事,他的脸可疑的红了一下,当即反驳道。
“怎么可能,喝酒喝酒。”
心下却真担心自家福晋被八嫂生吞了,毕竟她读书不好,脑袋还简单,说不准八嫂拐着弯骂她她都还不知道。
这样想着,他更加担心了,这福晋的脚还伤着呢。
她又一贯是个不讲理的,能动手绝不会动嘴,这要是动起手她肯定会吃亏呀。
胤䄉这下子更加坐不住了,只是后院里都是嫂子们,他也不好去,只得灌了自己一杯酒。
他这些表现,胤禟看在眼里,一时间都有些哭笑不得,都说这大哥、八哥疼福晋,这比起十弟来还是弱了。
另一头,胤祥和胤祯两个半大少年过来将坐立不安的胤䄉拖走了,别看这俩小子还没成人呢,酒量倒是不小。
胤禟笑着喝酒,身边刚腾出来的位置,立刻有人坐了过来,他回头一瞧。
“八哥。”
胤禩带着温煦的笑容,“这些日子来户部可还习惯?”
“习惯,只是第一次办差,总还是得慢慢来的。”
胤禩对他的回答有些失望,只这失望掩饰得很快,下一秒已然不见踪迹。
“若是遇到问题,你便来寻我,多一个人多个办法,总好过自己一个人摸索。”
阿灵阿坐在椅子上,反复琢磨着那句话,那一刻只觉得背都佝偻了两分。
“明哲保身,左右逢源。”
直到胤䄉离开,他今日想问的话也没问出口,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此刻,他心头萦绕着一句话“不甘心啊。”
他一个人在书房坐了许久,乌雅氏寻了过来,知他心里不好受,只将茶水点心留下,轻轻地合上门。
诺敏也刚从乾西二所回来,两家挨得近,她没事就去九阿哥府上坐坐,妯娌之间说说话也能打发时间。
正好和回来的胤䄉碰上,打发了宫人,她上前拉了拉他的嘴角,“这怎么心事沉沉的?”
他将作怪的小手抓过来,“今日去舅舅府上坐了坐,话不投机。”
诺敏想要在暖炕上坐下,却被他一把拽进了怀里,能搂着她心里感觉好受些。
见他情绪低沉,她也就任由他抱着,两个人靠在一块,什么也没说,只感受着这一刻的安宁。
“舅舅早动了心思,从龙之功当真是诱惑,也就是爷不堪用,不然舅舅只会更加活跃。”他冷笑一声。
“王权富贵,又有几人能拒绝,便是你我也拒绝不了。”
胤䄉也只能沉默,便是八哥也拒绝不了。
他扪心自问,若非自己的确不是这块料,自己会不会动心,答案显而易见,会!
不过不单单只是为了皇位,更多的是不甘。
就因为二哥命好,托生在仁孝皇后肚子里,所以他才一岁就成了太子,更是被汗阿玛放在心头二十多年。
一众兄弟里头,难道就只有大哥会嫉妒吗?
怕不见得,不然那些个兄弟一个个埋头苦读做什么?不就是为了得汗阿玛一句夸奖,想博汗阿玛的关注。
诺敏抽出手来,将他紧皱的眉头往上推开,“真是丑死了,知道的你是十六岁,不知道还以为你六十岁呢。”
“就算六十岁你也得嫁给爷。”
罢了,想那么多也没用,只要他不牵扯进去,日后总能劝着些。
“你今日去九嫂那聊了什么?”
诺敏叹了口气,脸色也变了变,“聊到了三哥府上的小阿哥,前日里才生下来,没成想今儿一早就没了,又没养大。”
胤䄉听了也没说话,宫里没养住的孩子太多了,三哥府上前几年也生了个阿哥,过了一夜就没了。
便是他额娘,十一妹妹生下来一个月不到就夭折了。
她说着瞧了一眼胤䄉,“那王氏年纪小,艰难产子又伤了身子,只怕再难有孕了。”
他只当诺敏年纪小,被吓着了,紧了紧手臂,“你也年纪还小,咱们不着急要孩子,最好等出宫了之后再考虑。”
得了胤䄉的许诺,诺敏心里舒坦了不少。
她年纪还小,哪怕过了年也才十六岁,生儿育女实在太危险了。
成婚后的这些日子,她都是偷偷避孕的,就怕被人知道,传出去总归不好。
这些东西都还是婚前额吉给她准备的,额吉见过太多年纪小的产妇生孩子没挺过来,就怕她出现意外。
这让诺敏不由得庆幸她穿越的清朝不是真实世界,还有避子药可以用。
自打小时候见额吉服用避子药后,她就知道这是个平行时空。
毕竟,真实世界可没有这些东西,怀了要么服用过量的活血药打掉,要么生下来。
而这两种对于低龄或者高龄的孕妇来说,都是要命的,一个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
“那若是我没有生养,侍妾格格们也是如此,汗阿玛问起来怎么办?”诺敏有些担心。
胤禩身着一身竹青色常服,身形中等,不似胤䄉清瘦,也不似胤禟有些肥。
尽管已经见过胤禩几次了,再次见到的时候,诺敏仍然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胤禩的嘴角总是噙着笑意,说话的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不自觉地放下心中的防备,也不怪郭络罗氏对他死心塌地。
诺敏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郭络罗氏,在她们面前有些高傲的她,此刻眼中俱是爱意,几乎要流淌出来。
郭络罗氏一身妃色骑装,眼中光芒四射,端的是光彩照人。虽比起上次见她低调了许多,诺敏却还是一眼瞧出料子是今年新贡的宋锦。
平日爱戴的那些金玉点翠的首饰今日也取了,只斜插了两支金玉的簪子,瞧这料子倒是跟胤禩腰间的玉佩是同一块。
胤䄉这一刻却是酸了,福晋一直缠着九嫂也就算了,连八哥都看了好几眼,就是不看他。
“九弟,十弟。”胤禩招呼道。
“八哥,八嫂。”
诺敏几人都站在自家爷身后,相互见礼。
因着要出去赛马,几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门外走去。
对于马场,诺敏早已轻车熟路,也是在这马场上,同胤䄉认识的。
诺敏因着新婚,所有的衣裳颜色都很喜庆,便是骑装都是茜色的。
而九福晋则穿了一身水蓝色的骑装,诺敏一双眼睛在九福晋和九阿哥之间打转,最后打趣道:
“嫂子这一身衣裳倒是和九哥很搭呢,这算是不是夫妻装?”
九福晋是个开朗的性子,这些也红了脸,“你这鬼精灵,满宫上下,就数你爱打趣人。”
话虽这般说着,董鄂氏的目光却也时不时往胤禟身上落。
胤䄉这会牵了匹枣红色的马来,诺敏忙迎了上去,在胤䄉期盼的目光里接走了缰绳。
她抓了一把草料放在手心,“踏云,还记不记得我呀,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
马打了响鼻,舌头一卷,将草料全部吃下。
喜得诺敏抚了抚马鬃,朝胤䄉欢快地说道:“真是好马儿,这是还记得我呢。”
她一手抓着马鞍,也不等随身的小太监来扶,踩在马镫上一个翻身利索地上了马背。
“爷,今日要不要再赛一场?”诺敏笑得灿烂,在阳光下这个笑容格外的耀眼。
胤䄉接过小太监手里的缰绳,“好啊,比就比,福晋这次爷可不会让着你了。”
话音刚落,便见身边之人已经落下了马鞭,踏云飞快地窜了出去。
胤䄉忙加快了速度,追了出去,“你好不讲理,居然作弊。”
两人一骑绝尘,将剩下四人远远地甩在后头。
马场再大也比不得草原,才跑了一圈,胤䄉便追了上来,诺敏扬了马鞭,“好踏云,再快些。”
话音刚落,踏云的速度又快了不少,刚追上来的胤䄉吃了一肚子的灰。
等两人越走越远,已然见不到胤禩等人身影,诺敏才渐渐降低了速度,胤䄉见此踢了踢马腹,跟了上来。
“爷可服气?”她笑着回头问道,一双眼睛里满是笑意。
胤䄉先是翻身下马,拉过踏云的缰绳,找准了机会翻身坐上了马背,将诺敏抱在怀里。
“服气,输给博尔济吉特格格不服,但输给爷的福晋,有什么不服的。”
诺敏傻眼了,这呆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情话了?
她回过头看向他,眼里有些狐疑,“爷这是偷看我的话本了?”
胤䄉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半晌才松开,“福晋似乎太小看爷了,爷只是没有八哥他们聪明,但爷并不蠢。”
诺敏红着脸转过头,嗯,憋得,她实操经验到底还是少了些,胤䄉也是,没人教导他俩换气,确实挺憋的。
胤䄉吹了个口哨,原本他骑的那匹黑马跑了过来,跟在踏云的身后。
许久之后,诺敏的声音传来,“这些年过得很辛苦吧。”
胤䄉嘴角弯了弯,“最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诺敏没接话,最苦的日子过去了,可最艰难、最熬心的日子却要来了。
康熙三十六年,康熙下旨赐死了太子的哈哈珠子,索额图起复。三十七年大封皇子,直郡王和太子之间的争斗逐渐浮上了水面。
想到以后的日子,诺敏有些僵硬,身子都有些发颤。
胤䄉的语气有些轻松,“别怕,爷这些年装得可像了,太子对爷虽然防备,可也不至于对爷下手。”
诺敏突然有些想笑,爷您确定您那是装的?而不是真实情况?
她一把握住胤䄉抓着缰绳的手,语气诚恳,“爷可否能答应我,日后不管如何都不要卷入太子之争?”
胤䄉笑了笑,“爷又没有治国之能,争太子之位作甚?好,爷答应你。”
只是话音刚落,便听见胤䄉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日后这样的话可不能再说起,宫里除了爷,你谁也不要信。福晋,有时候憨人才有福气。”
诺敏自是明白这个道理,“我记下了,那爷觉得妾身学爷学得可像?”
“好啊,你这是拐着弯的说爷憨?”
二人的笑声顿时在马场里传开,等二人游了一圈回来的时候,马场里只有胤禩和郭络罗氏骑马散步的身影。
董鄂氏骑射不如诺敏,胤禟选了一匹温顺的母马给她,倒也能骑着在马场上跑上一段,夫妻俩在诺敏两人跑远之后也离开了。
等了一会,才见夫妻二人牵着马回来,胤禟跟着胤禩身边说着话,胤䄉也跟了过去。
郭络罗氏则招呼着诺敏二人去帐篷坐坐,只是这态度,再怎么亲热也总感觉带了些居高临下。
这一点,诺敏和董鄂氏的感觉是一样的在,这也是诺敏不太喜欢八福晋的原因。
当然跟九福晋关系好,还有胤䄉的关系。
胤禟对胤䄉多有照顾,兄弟俩关系极好,哪怕是诺敏想要将胤䄉从八爷党中撕下来,也没想过要从胤禟下手。
因为胤䄉压根就不会同意,说不准还物极必反,自己还跟胤䄉断了情分。
所以同董鄂氏交好,最好日后能将胤禟一块撕下来,实在是撕不下来那也没办法了。
诺敏二人对视一眼,笑着跟了上去,到底自家爷一直跟着八贝勒,她们也不好不给郭络罗氏面子。
女主历史不好,不是清朝通,仅有的认知来自电视剧,所以后续的事情女主并不知道,就是普通人,没有金手指。
“爷,福晋,该起了,今儿还得给皇上、太后请安呢。”
宫人的声音传进了内室,诺敏睡眼惺忪,稍一动动就觉得浑身酸疼,不由得吸了吸气,挣扎着准备起身。
一旁的胤䄉也被吵醒了,见诺敏要起身,伸手一捞,便将她带进了自己怀里。
“再睡会,爷一年到头也睡不了几次囫囵觉。”
这一捞诺敏只觉得自己的腰更疼了,加上两人如今都光溜溜的。
想到昨儿晚上胤䄉闹了她那么久,一时间气恼不已,伸腿便是一脚。
“快起来了,昨儿就闹得晚,今儿再不起,我还怎么做人啊。”
胤䄉倒吸一口凉气,疼得弓起了身子,“你……你踹哪呢?!爷可是十阿哥!”
诺敏眼神在他身上扫了扫,不由得心虚了一下,底气不足地怼了一句:“我还是十福晋呢!”
说罢,她双手飞快地抓起亵衣往身上套着,试图逃离现场。
哎呀呀,在蒙古当格格当久了,这脾气还真是见长。
胤䄉倒也不是第一次被她怼了,见她要跑,猛地坐起身,拽住了要跑的诺敏。
诺敏“嘶”的一声,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了胤䄉的手背上,“松手,你瞧都紫了!”
胤䄉看到她皮肤上的青紫,脸一红,强行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好像昨儿闹得是有点过了。
这真不能怪他,初尝人事,多少有点食髓知味,加上这蒙古来的福晋胆子还大,一不小心就闹得久了些。
胤䄉见她径直走向梳妆台不理他,闹了个没趣,也跟着起身了。
站着等了半晌不见诺敏来伺候他穿衣,胤䄉脸上有些挂不住,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脚步却朝诺敏的方向挪了挪。
“你既是爷的福晋,合该伺候爷穿衣。”
诺敏转过身,难得对胤䄉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脸上的两个酒窝这会显得格外的甜。
“是,妾身这就伺候爷穿衣,只是爷也知道,妾身毛手毛脚,比起穿衣更擅长些别的。”
说着,诺敏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甚至还有几分期待。
胤䄉想起了婚前的一些遭遇,连连摆手,“不用不用,福晋昨夜操劳了,不敢劳烦福晋动手。”
胤䄉的话音刚落,便得了诺敏一记白眼,他反而心情还好了起来,哼了几句小曲。
听到内室传来的动静,外头候着的宫人们鱼贯而入,伺候着两位主子梳洗。
收拾床榻的嬷嬷瞧着那一抹血色的红梅,脸上带上了暧昧的笑意。
诺敏透过梳妆镜瞧见了这一幕,不由得老脸跟着一红,“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胤䄉。
不过堂堂十阿哥,府上还有几个伺候人事的宫女,却是个初哥,这说出去谁信啊?
想到昨晚的事,诺敏脸上越发的滚烫了起来,索性闭上眼睛任由着宫人们给她梳洗。
诺敏前世是个写po文的扑街,熬了两个大夜都没把新书写出来,反倒是把自己给熬没了。
再一睁眼,她便成了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刚出生的小格格。
去年的选秀,本着来走过场的她,突如其来的一场赐婚就成了十阿哥的嫡福晋。
胎穿过来在草原玩了十五年,对于清朝的认知全来自于看过《步步惊心》、《甄嬛传》的诺敏当时就两眼一黑。
她明明记得进京选秀的时候,阿布曾说过,自打慧妃、博尔济吉特妃进宫之后,蒙古的女子便很少入京了,就是皇子福晋也不曾有。
一家老小都断定她就是过来走过场的,怎么就入选了呢?
而且十阿哥的嫡福晋不是明玉格格吗?就算明玉是杜撰的,总该是郭洛罗氏吧?
接到圣旨后的第一件事,诺敏便让侍女其格其去打听安郡王府有几个郭洛罗氏的格格。
(为避讳太后名讳,更改为其格其,意为忠贞)
而结果显而易见,郭洛罗氏自然只有一个,便是去年成婚的八福晋。
她呢,则是板上钉钉的十福晋。
这能怎么办呢,只能接受现实了,圣旨都下来了,这草原她是回不去了的。
就是有点可惜了,毕竟套马的汉子真的很威武雄壮。
自打婚事定下之后,她便一直留在京城,名义上是备婚,实际上却成了京郊马场的常客。
更是和胤䄉在马场上比划了一场,在彼此不知道身份的情况下,两人愣是赛出了火气,谁也不服谁。
后来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虽然还是不服气,倒是少了那一份生疏和拘谨。
诺敏看了眼一旁洗漱的胤䄉,心里安慰自己,嫁给十阿哥总比嫁给旁的阿哥当侧福晋、侍妾好,至少九龙夺嫡没有性命之忧。
也好过被圈禁,终生以高墙为伴。
嗯,还有就是十六岁的胤䄉长得不错,非但不胖,反而还有清瘦,力气却是不小,双臂、腰腹格外的有劲。
等小夫妻从乾西三所出来的时候,天色才有点蒙蒙亮,长街上只见洒扫的宫人以及点点的灯光。
诺敏紧了紧披风,北京的天虽比不得塞外,晨起的风里却已经凉意十足。
胤䄉放缓了步子,压低了声音道:“好歹爷也是皇阿哥,日后在外头能不能给爷留点面子?”
诺敏嘴角弯了弯,“也不是不行,不过得看爷的表现,不过……”
胤䄉停下步子,看向诺敏,“不过什么?”
她眼里带着调笑,“不过爷和妾身认识这么久了,咱们的事,只怕宫里的阿哥、福晋们早就知道了。”
后面的话她就没说了,只留下一连串的笑声。
胤䄉的脚步僵了僵,随后又追了上去,“以前怎么样爷不管,反正日后你得给爷留面子,不然都得传爷夫纲不振。”
两人说闹着,转眼就到了乾清宫外,小太监打了个千便进去传话了。
站在乾清宫前,看着朱红的宫墙,诺敏脑子闪过了什么。
她当初只当是自己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这才当上了十福晋。
如今真的进了皇宫,诺敏的心却提了提,另一个想法浮现在心头。
会不会是自己早逝这才导致了自己这历史上没留下多少只言片语,以至于《步步惊心》里没有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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