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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成仙全家灭门,我杀疯了 番外

烟花三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指着一旁的郑钧堂,“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就用他的命来抵吧。”郑钧堂懦弱无能,他直接逃离将军府,害了郑家二十一口人的性命。他未杀人,可所有人均因他而死,那他就该死。郑钧堂似乎被我的话吓到,声音都变了样。“谢芸,你莫要胡来,我已飞升成仙,乃是仙人,你怎可?”怎可杀了他?他竟还没想通,我能杀了他。我并不看他,只冷漠地看向药尘,“你可做得到?”我知,他自是做不到的。郑钧堂头顶紫气高悬,这是有大运势之人。北方战神之位空悬,必然会有宵小之辈前来冒犯,只有如此大运之人方可暂时压住前来挑衅之人。而郑钧堂这气运着实不错。出生在将军府,不用战死沙场,流放也可吃得饱、穿得暖,还有机遇飞升。起初我见他时,他还未曾有这些,看来一次飞升真的让他有了大机遇。看...

主角:郑钧堂谢芸   更新:2024-11-19 1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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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钧堂谢芸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成仙全家灭门,我杀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烟花三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指着一旁的郑钧堂,“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就用他的命来抵吧。”郑钧堂懦弱无能,他直接逃离将军府,害了郑家二十一口人的性命。他未杀人,可所有人均因他而死,那他就该死。郑钧堂似乎被我的话吓到,声音都变了样。“谢芸,你莫要胡来,我已飞升成仙,乃是仙人,你怎可?”怎可杀了他?他竟还没想通,我能杀了他。我并不看他,只冷漠地看向药尘,“你可做得到?”我知,他自是做不到的。郑钧堂头顶紫气高悬,这是有大运势之人。北方战神之位空悬,必然会有宵小之辈前来冒犯,只有如此大运之人方可暂时压住前来挑衅之人。而郑钧堂这气运着实不错。出生在将军府,不用战死沙场,流放也可吃得饱、穿得暖,还有机遇飞升。起初我见他时,他还未曾有这些,看来一次飞升真的让他有了大机遇。看...

《夫君成仙全家灭门,我杀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我指着一旁的郑钧堂,“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就用他的命来抵吧。”

郑钧堂懦弱无能,他直接逃离将军府,害了郑家二十一口人的性命。

他未杀人,可所有人均因他而死,那他就该死。

郑钧堂似乎被我的话吓到,声音都变了样。

“谢芸,你莫要胡来,我已飞升成仙,乃是仙人,你怎可?”

怎可杀了他?他竟还没想通,我能杀了他。

我并不看他,只冷漠地看向药尘,“你可做得到?”

我知,他自是做不到的。

郑钧堂头顶紫气高悬,这是有大运势之人。

北方战神之位空悬,必然会有宵小之辈前来冒犯,只有如此大运之人方可暂时压住前来挑衅之人。

而郑钧堂这气运着实不错。

出生在将军府,不用战死沙场,流放也可吃得饱、穿得暖,还有机遇飞升。

起初我见他时,他还未曾有这些,看来一次飞升真的让他有了大机遇。

看着他手中银蛇剑,我心里冷笑,难怪不曾马上回来,原来是去剑冢取宝剑了。

剑冢开启毫无征兆,全凭天道感应,若是错过了,怕是很难再有机会。

既有如此机遇,他定是先去取剑,而后归来。

好一个孝子贤孙。

见我面带鄙夷,药尘面色有些为难,“谢姑娘,可还有其他心愿?”

“你这心愿,恕在下难以从命,换一个可好?”

我好笑地看着他,“仙人莫要逗趣,我说一个心愿,你完不成一个心愿,还问我作甚?”

我转身又跪在了棺椁前,静静闭上了眼睛。

药尘还与往常一样,他只在意仙界太平,人界秩序,哪里愿意为一个不相干的老太太浪费郑钧堂这么好的苗子?

见我如此,郑钧堂也急了,“谢芸,你休要无礼,这是我师叔。”

他已明白我要不了他的命,药尘也不会让我要了他的命。

现在急得也不过是怕我得罪了仙人,以后挡了他的仙路。

我睁开眼瞥了一眼地上的休书,“与我何干?”

郑钧堂还欲说什么,药尘已经拦住了他。

“谢姑娘,既然如此,你可愿再见她一面,你与她还有一面之缘。”

我缓缓转头,“当真?”

看到药尘点头,我这才踉跄起身,“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想来她的头七也不愿回来。”

老夫人向来是个不愿麻烦旁人的人,她知道将军府只剩下我一人,肯定生怕吓到我。

就如她给了我避雷丹,生怕我会死一样。

药尘带着我来到奈何桥,敲上浩浩汤汤一群人,我却一眼便认出了她。

老夫人此时精神矍铄,虽穿着和他人一样的白衣,却与众不同。

而她身后跟着二十人,便是那沈家人。

二十人,头七都不打算回来了。

而那桥的另一头竟然还有一个中年男子,看到他时,老夫人紧张地整理了自己的头发。

可看到桥下的倒影时,她的脸上忽然有些惧意。

我知那是怕心上人见到自己这幅模样的惧怕,和那时候的谢芸生怕郑钧堂见到脸上伤疤一样。

郑老将军四十岁带兵战死沙场,连同两个儿子一同阵亡。




老夫人三十几岁便守寡,一直苦苦支撑着将军府,不断培养着后来的郑大将军。

她曾说过,她这一辈子值了,有顶好的夫君爱她如珠如宝,从不曾纳妾。

有顶好的儿子,对她恭顺孝敬。

只可惜,好人不命长。

我深吸口气,看向一旁的药尘,他已经动了动手指,一团白光瞬间笼罩在老夫人身上。

只一瞬,她便又变成了三十几岁风韵犹存的妇人,而对面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两个十几岁的少年郎,都朝着她跑了过来。

“你该知道郑家二十一口都是遭天罚横死,本不该遁入轮回,要生生世世受命运磋磨。”

“但无心小师妹欠你一条命,我便让这二十一人均可入轮回,这样可好?”

“甚好。”

我转身直接离开,并不多废话一句。

药尘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不解地问道:“你不去见她最后一面?”

“你不是说我们只有最后一面之缘?”

听了我的话,药尘脚步微微顿住。

我知他向来会卜算天命,他说的是真的,我和老夫人只有最后一面之缘,我不想浪费在这里。

知她安好便可。

我仍旧朝前走去,药尘再次追上,“谢姑娘,等等。”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

“你帮了我这个忙,无心的情就算是还了,你我尘缘已了,仙人还是回去吧。”

若非迫不得已,我并不想再入仙界,我知他已认出我。

药尘目光始终落在我面无表情的脸上。

他最后才叹了口气,“谢姑娘,我想请教一件事,当年无心所为是对是错?”

“自然是错。”

我想都没想便开口了。

“她杀人如麻,毁了仙界百年根基,坏了仙池泉眼,害了一众师兄弟,弑师之辈,自然做什么都是错。”

每一个我说的都铿锵有力,毫不心虚。

无心的确是这么做的,也确实成了仙界的叛徒。

她斩杀了九个师兄弟,就连九师姐都没放过,更莫要说我师父。

我抬眼看向药尘,“无心罪大恶极,仙界人人得尔诛之。”

他呆愣看向我,半晌才说道:“当年之事,并无人怪她,这样她也不肯回去吗?”

“既已如此,为什么还要回去?”

我仍旧面无表情,甚至觉得他说这话有些好笑,只是我笑不出来。

仙界众人恨不得杀无心而后快,现在为何又要她回去?

想到前几日天边震动,我继续朝前走,不再回头看药尘。

“药尘,当年之事,除你之外,人人皆怪无心。”

“无心已死,断然不会再回去。”

我又摸了摸自己有些酸痛的胸口,没错,无心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行尸走肉的谢芸。

离开前,我又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老夫人的方向。

她和老将军手挽着手,一起喝了孟婆汤。

药尘站在原地并未跟上,只默默说了一句,“她投胎于谢家,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

我对他遥遥一拜,这次他帮我,我记得了。




“天罚,是天罚,那仙人说过,小少爷凡人升仙必遭天谴,这是天罚!”

将军府终于有人想起了那仙人说过的话,一群人作鸟兽散,却怎么也逃不出将军府。

将军府仿佛被人下了禁制,大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若是有人翻墙则瞬间被雷电击落。

我搀扶着老夫人泪眼婆娑地看向天空,“相公定是忘了。”

否则怎么会扔下将军府众人,又怎会扔下祖母和新婚妻子?

可想到昨夜种种,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

老夫人拍拍我的手,将一枚香囊塞进我手中。

“这是他留下的,让你务必贴身收好,不怕。”

她神色安详,轻声细语。

一旁的赵嬷嬷急急上前,刚要说什么便被了老夫人瞪了回去。

我不明所以地捏着香囊,心中有那么一丝心慌。

咔嚓~

一道闪电划过,郑钧堂的大伯应声到底,抽搐不止。

随即便是更多的雷电落入将军府,到处哀嚎一片。

惊雷要落在老夫人身上时,赵嬷嬷猛地将我二人推开,然后我便闻到一股烧焦气味,赵嬷嬷已然倒地不起,却还是死死看着我的方向。

“照顾好,老夫人,她,她才是拼了命救你之人。”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死不瞑目。

忽然有什么在脑中炸开,我又回到了那濒死之际。

郑钧堂命人将我拖出来,要将我做成 人彘,是老夫人命人把我带回去医治。

大夫说我心脉尽断,怕是活不成,老夫人把御赐的千年灵芝入了药,我这才堪堪活过来。

郑钧堂戏弄我,老夫人看不过去想要了我去,是我苦苦哀求,不肯离开郑钧堂半步。

是老夫人在将军府出事之前丢我出去,生怕我在这里害了性命。

又一道惊雷落下,我眸光一闪,快速背起老夫人,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那惊雷似乎长了眼睛,追着我不断劈下,生生要劈死我俩。

老夫人几次让我先走,我却执意背着她。

最后我的脚步越来越慢,惊雷终于追了上来,老夫人用力一推,我踉跄倒地,她则顺势后退,硬生生承了那惊雷。

将军府最后一个与郑钧堂血脉相连之人被击中,乌云散去,晴空万里。

大门被人撞开,见此惨状,最前面的人呕吐不止。

我却顾不得许多,背着老夫人直接跑了出去,我心中只有一个念想,我要救她。

可连跑了几家药堂,大夫都说她命不久矣,无力回天。

最后我求到了任家门前,任家本就是郑家姻亲,不能见死不救,郑家人却直接将我和老夫人都赶了出去。

“你这丑妇,莫要坏了我家小姐的机缘!”

几个家丁对着我阴阳怪气,我这才知道今夜郑钧堂就要带着任素素飞升。

最后是小桃找到了我们,又将我们带回了将军府,院子里停了满地尸体,都用白布盖好。

二十具,刚好是陪着郑钧堂流放的家人和奴仆。

少的一人则是老夫人,她此时也只有进气,眼看就要不行了。

忽然黑夜亮似白昼,天边一缕白光落在任府方向,而后便能看到两道身影随着仙人缓缓升起。

小桃在窗前大喊:“是小少爷,定然是小少爷,他飞升了,他成仙了。”

所有人都看向天空,眼底充满艳羡,只有我跑到了任府门口,不断朝着空中之人大喊。

“郑钧堂,你祖母为你当了天罚,快不行了!”

“郑钧堂,你个不孝子,为了飞升让一家子替你去死!”

“郑钧堂,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也配成仙?”

街上所有人如同看疯子一样看我。

他们都说我疯了,因为夫君新婚第二日便带着别家女子飞升成仙了。

似乎是听到我的疯话,郑钧堂当真朝着我的方向瞥了一眼,随即一挥手,一道惊雷直劈我天灵盖。

一股股记忆瞬间侵袭我的脑海,我最后看了一眼天边,彻底晕死过去。

再度醒来时,我正趴在老夫人的床边。

小桃说我被雷劈了又自己站起来,东倒西歪地回了将军府。

此时几个太医已来到郑家,等着为老夫人请脉。

皇上异常看重有人飞升的郑家,还说定会好好安葬郑家众人。

可老夫人情况却不好,大限将至,药石无医。

几个婢女哭成一片,哭老夫人,也哭自己。

任谁都知道,将军府,完了。

我深深看了老夫人一眼,转身离开。

身后是几个婢女大声怒骂,我又成了他们口中的白眼狼。

小桃愤恨追出来,死死扯住我的手。

“老夫人若不是为了你,怎会和小少爷离心?小少爷怎会抛下将军府一大家子,甚至忘了要遭天罚?”

“老夫人给你保命的灵芝,怕你不肯吃,每日掺在你饮食里一点,她如此对你,你怎能背信弃义?”

我掰开她的手,淡漠地说道:“我去找仙人救她。”

小桃愣神的功夫,我已朝着城门口走去。

她在我身后大喊:“芸儿姐姐,你上哪去找仙人啊?”

我自是能找到,活了上百年的地方,怎会找不到?

老药头手里有还阳丹,要上一颗,老夫人就还能活几年。

若是来不及,我就绑着郑钧堂回来给郑家众人守灵,在每个人棺椁前磕三个响头。

现在我乃肉体凡胎,不眠不休走了十日才爬上仙山,踏足仙界。

仙门震动,天兵将我团团围住。

郑钧堂匆匆赶来,看到是我马上冷了脸。

“谢芸,你怎能来此地?”

几位仙人踏云而来,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个精致的香囊,不解地看向他。

“你夫人刚送我的香囊,你看如何?”

“这......凡人?你是如何上来的?”

不待我回答,郑钧堂赶紧上前抱拳,“此乃凡尘家中贱婢。”

我懒得与他虚与委蛇,直接开口,“老夫人替你遭了天罚,怕是不行了。”

“不可能!”郑钧堂猛地转身,眼神怨毒地看向我。

“我给祖母的香囊里有避雷丹,她定然安然无恙。”

我紧握手中香囊,心绪翻涌。

这里有一颗避雷丹,是郑钧堂留给他唯一血脉至亲之人的,但老夫人将它给了我。

与我亲近之人都如她这般死于非命。

我甚至没来得及问一句,为何待我如此好,她便要不行了。

思及此,我直接上前抓着郑钧堂的胳膊,“随我回去!”




再次回到将军府时,我心里已然没有了伤怀。

逝者已逝,而且他们都已投胎,那便是极好的。

我张罗着下葬,又重新找人翻新了将军府。

皇上仁慈,许是想到了将军府众人惨死,这里怕是也没人会愿意住,索性就随了老夫人的心愿,将将军府给了我。

我跪谢皇恩浩荡,隔天就让人做了个“谢府”的牌匾挂上。

郑家早已无人,唯一的子嗣飞升成仙,自是不会有孩子。

而我这个并未圆房就休了夫君的女人,也断不敢说自己是郑夫人。

郑钧堂始终没有回仙界,只是一直盯着我做这些。

只是看到我换掉牌匾时,才欲上前,最后却被我冰冷的眼神吓退了回去。

说来好笑,我追着他五年,他都不曾如此在意我,现在我不在意他了,他却粘着不放。

果然是赢了小桃那句,“男人都是贱骨头。”

老夫人头七谢府风平浪静,不少人都早早回屋睡觉,但我知道老夫人他们不会回来。

远在千里的谢府已经有一女婴出生。

这都是药尘来告诉我的。

他告诉我谢夫人有六个男孩,一直想要个女孩,终是得偿所愿。

又见这女儿眉眼间和以前京都第一美人的姑奶奶有几分相似,更是喜欢得不得了,说这是老天给谢家的恩赐,定然以后也能嫁个好夫君,是个有福气的人。

可他们似乎忘了,老夫人年轻守寡,后又流放,最后被雷劈死,哪里是个有福气的人?

药尘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只是一言不发,最后打了个哈欠。

“仙人还不走?顺便带着你的徒子徒孙走可好?”

“扰人清梦,着实不是什么好事。”

仙界貌似太平静了,郑钧堂不走,药尘似乎也没有走的意思。

最后看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他这才拿出一个乾坤镜。

“投胎之前,孟婆帮我把这留下,或许对你有用。”

“不必谢我,就当我替无心还了人情。”

我想说人情已经还了,不用再见面,可他已经不之所踪。

我则看向乾坤镜中,竟是老夫人。

“芸丫头,仙人已告诉我们,你求了许久,终是能让我们转世为人。”

“你这个傻孩子,为什么不为自己求一求?飞升成仙,那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

“我这一辈子并无遗憾,或许最遗憾的就是没有拒了你的好意,不该让你被郑家拖累。”

“你不欠我什么,好好活下去,莫要自轻自贱,好好活下去。”

乾坤镜骤然变黑,老夫人的脸也彻底消失。

我知这是药尘一早就去找过老夫人,难怪她几次在奈何桥上都想回头,最后还是没有看过来。

乾坤镜一点点变成泡沫,最后消失不见。

我无奈摇头,这个药尘还是一眼抠门,一个乾坤镜罢了,竟还给了我一个幻境。

只是这一天我却睡得异常香甜,再也没有哭着醒来。

一切顺风顺水,但有一件烦心事,郑钧堂不走了。

他似是忽然悔过,说什么要帮我打理谢府,还要继续帮我开个香料铺子。




每日他开始去找各种香料,还说旁人不论如何都配不出我做的香。

最后我直接下了逐客令,让小桃将人拿扫帚赶出去。

小桃和几个小姐妹像斗志昂扬的大公鸡,一个个用力将郑钧堂赶出去。

他自是不怕这些小丫头,可对上我的眼睛,他最后又无声地退了出去。

但我知道,他每日夜里都会偷偷溜回来。

他是仙人,谁又能拦得住他?

几次三番,我也累了,索性让他去折腾。

但我没想到,他竟然为我盘了家香料铺子,说是我的香料最好,定要发扬光大。

而铺子开业当天,谢府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任素素腾云而来,红着眼圈扑进了郑钧堂怀里。

“钧堂哥哥,你为何不回去,独留我一人在仙界,素素好怕。”

她哭得梨花带雨,配上那被仙界滋养的绝世容颜,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郑钧堂自是心疼得紧,两人在我面前你侬我侬,却全然不提要回去的事。

郑钧堂只说欠了我,必须帮我打理好谢府才行。

“你欠了她?你何时欠了她?”

任素素自是不愿意独自回去,目露凶光地看向我。

“谢芸,你莫要不识好歹,就凭你这貌丑无盐,一介凡人,何必要苦苦痴缠他?”

“我知你这五年不容易,可钧堂哥哥早就与我有婚约,你做了这凡间的正头娘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郑钧堂心疼地搂着她,满眼歉意地看向我。

“谢芸,我知你对我的心思,可素素对我有恩,她又有心疾,若不是飞升,怕是命不久矣,我不能知恩不报。”

我本不想多说,可看到门口的裙摆忽就来了兴致,“恩?她对你有何恩?”

“若我没记错,郑家被囚当日,任家就来退婚了,那五年来任家可有伸出援手?”

郑钧堂不赞同地看着我,“素素一介女儿,怎能违抗父命?”

“若不是当初事发突然,她定然不会与我退婚的,即便郑家被流放,她还是命丫鬟红玉给我送来了棉衣,这事你是知晓的。”

“若非有那棉衣,我说不定就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他情真意切,紧紧搂着任素素,仿佛她是稀世珍宝。

可他似乎忘了,这一路上是我给押解的官兵一日三餐地做饭,这才勉强能让谢家一部分人吃上东西。

是我每到一个驿站都会趁着天黑出去找些珍奇草药,然后和驿站的人换些御寒之物交于他。

而那棉衣......

我笑着摇头,“我的确是记得红玉来送了一件棉衣。”

“那便是我让她去的。”任素素急不可耐地抢过话来。

“若非如此,钧堂或许冻死也未可知,你怎能知道我们之间的情义?”

我不经意瞥了一眼门外,然后嫣然一笑,“哦?果真如此?那看来任小姐和郑钧堂果真是情真意切呢。”

哗啦~

门外响起了茶盏落地的声音,红玉跌跌撞撞跑进来,手死死握着门框,不敢相信地看向郑钧堂和任素素。

“不,不是的,那棉衣分明是我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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