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路人送来了医院。
我赶到急诊室的时候,她在输液,才恢复清醒没多久。
“要不要喝点水?”
我看到时露嘴唇起了干皮,关切地问。
她轻轻摇头,脸色因为发烧不正常地发红。
我环望四周,问,“你没告诉余澈吗?”
她有些艰难地开口,“他正在跟客户开会。”
见她神情有点失落,我安慰她,“没事,我在这里陪着你。”
看她依旧虚弱的样子,我让她继续睡觉。
直到输完液,时露还在睡着,而余澈依旧没有过来。
我把床头的杯子灌好了水,方便时露醒来可以直接喝。
然后我下楼去附近的一家粥店买了午饭回来。
回来的时候,在楼底下碰到了裴衡。
“你怎么过来了?”
裴衡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眉眼间的沮丧清晰可见。
我想短时间内,他都没办法恢复了。
他接过我手中的袋子,跟着我一起回到急诊室。
“我怕你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我不解,“你怎么知道只有我一个人?”
裴衡挑挑眉,解释说,“我碰见余澈了。”
“他在哪?
怎么还不过来?”
说到这个,我觉得余澈不够重视时露。
“中午和观致一起在外面吃饭的时候碰见的,他好像在和同事吃庆功饭。”
我有些无语,这么离谱的吗?
“你别和露露说这件事。”
马上要到了,我叮嘱道。
她现在生着病,本来就脆弱,要是知道了肯定更难过了。
我都不知道余澈这样的态度,她还要和他共度余生,这到底是何等的情深。
陪着时露吃了饭,和她又聊了些本科的趣事,我又跟着她吐槽了一下工作,她看上去精神和气色都好了些。
这期间裴衡就坐在床边空闲的凳子上处理工作,时不时出去接打电话。
在裴衡不知多少次起身出去的时候,时露不好意思地说,“思思,我看你们挺忙的,你是不是还特地请假过来的。
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回去吧。”
我趁机捏了捏她的脸,温度似乎已经降下去了。
“别担心,今天本来因为我妈的祭日我就请了假,正好在医院陪你。”
“至于裴衡,是他自己非要跟过来的,你不用管他。”
时露打趣地笑起来,“裴衡对你真上心啊。”
我面上笑着,心中唏嘘。
时机很重要,错过了用心就不再有意义了,只剩下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