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点头,放下咖啡拿出了一沓设计手稿。
幸亏当年专业知识学得扎实,虽然手生了,但捡起来也很快。
和学长谈到很晚,又聊了些上学的趣事。
等到把人送走,江行的车还停在楼下。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感兴趣。
扔了手里的垃圾准备上楼时,江行下车快步走了过来。
他质问我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所以才要和他离婚。
还问为什么苏黎一回国我就变了,是不是不信任他。
如果我是因为不信任他,他保证对苏黎的感觉都是过去式,现在只是当成老同学。
最后他歇斯底里,问我有什么资格怀疑他,明明我才是虚情假意的那个人。
我听得毫无波澜。
只回了一句:你要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
这些年来,只要提到和苏黎有关的事,他都是这样回应我的。
这句话不亚于一个闷棍,打得人没有还击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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