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对着我就这么硬气,对着陆知行就弱得跟只兔子似的?”
“我教你的,你都忘了?
谁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啊!”
越说,他的怒气越重。
我沉默着不说话了。
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三年期间一开始我们的关系很僵硬,几乎每隔三天就要抽一次血,一次抽好几管,他们医生抽血的针头很大。
手臂上都是那些针孔。
但对我而言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有次,席砚南头一次喝醉,竟错进了我的房间,发了疯地非要抱着我睡觉,我绷直了背一夜无眠,陪他到了天亮。
我不记得当时他说了什么,只是从那天起,席砚南对我似乎宽容了不少。
偶尔我闹脾气不愿意抽血的时候,他也不会强行要求我。
我对他谈不上有什么别样的感情,只是纯粹的利益关系而已。
“那天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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