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闭上眼睛,心里的那一架钢琴也随着演奏者的手指弹奏。
舞台上聚光灯汇聚成一个圆点,程念坐在钢琴前,手指轻轻舞动,时快时慢。
此刻,听众更像是一群正在接受开导的患者,有人喜欢看海,琴音就带他去找海;有人喜欢登山,琴音就让流云拂面;有人喜欢星星,琴音就托着他伸手摘星。
有人讲着故事,有人在故事里找到了自己。
10
警笛声叫个不停,穿着警服的警员排成一字,从里面推出来一副担架车。
“医生,让我看看他好吗,我是他的朋友。”
“这位同学,请你不要妨碍我们救援。”
担架车被推上救护车,关上了门,一路疾驰而去。
只留下原地几幅警车还在处理后续事项。
我终于知道,原来曾毅的父亲欠的是夏思文父亲的钱。
终于明白为什么夏思文找的打手,曾毅会说他经常打交道了。
好在这些人最后一个也没能跑得掉,虽说并不能解决什么实质性的问题,但这下夏思文的父亲也会收敛一些了。
我去医院看了曾毅,他带着氧气面罩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一名医生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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