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顿时嘴角鲜血直流。
“当年我真是猪油迷了心，怎么选你这么个狗东西做女婿！”
“雪儿临死前向你求救的时候，离你们不到一公里！”
“你居然弃自己的妻女不顾，去救害死她们的凶手……” 外公双眼血红，双手颤抖，后边的话哽咽着没能说出口。
“外公，雪儿好想你，雪儿不想死……” 外公眼角湿润，背过身偷偷擦眼泪。
“小兰和雪儿的尸体就停在殡仪馆！”
“现在就给我滚过去惭悔！”
爸爸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刚要说话，两名身穿制服的督察员走了进来，“周莉和李媛是谁？”
爸爸瘫坐在地上，沉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周莉。
他双眼血红，眼神可怕的要杀人一般。
周莉脸色惨白，浑身瑟瑟发抖，一会儿笑一会哭，“我没有杀人！”
“是她们自己掉下去的！”
“是她们自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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