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你……什么时候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
“我生日那天决定的。”
那一瞬间,他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
拳头攥的紧紧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你……离开派对以后吗?”
我轻轻“嗯”了一声。
秦颂的拳头在微微颤抖,最后压抑着呼出一口气:
“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两三年吧。”
“两三年……”
他低头喃喃:
“两三年,也不是太长,我可以等你回来,如果你对爱尔兰有兴趣,我也可以……”
“秦颂,我的意思是,我们分手吧。”
风吹起我的头发,也模糊了他的双眼。
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呼吸颤抖。
“可是……我们都已经在爸妈面前订过婚的……”
“我知道。”
我笑得温柔,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拉起他的手,放到他手里:
“这是家门钥匙,回去以后看看鞋柜底下,二老给我的红包都被我放在那里了,哦,还有订婚戒指。
“我不接受,不代表我怨你,只是我们之间有关情侣的部分已经走到尽头了。
“家里那些我的东西,能拿走的我拿走了,剩下的你想扔了还是继续用都随你,我不会回去了。
“我走了,秦颂,祝你早日成为教授。”
说完,我拍拍他的手背,转身离开。
我没有再回家,找了个酒店度过在国内的最后三天。
学校的工作也交接的差不多了。
最后一次跑材料的时候,我得知了一个消息——
秦颂也申请了爱尔兰的外派项目。
按理说他手中的资源,足够他被评为教授,实在没必要出国镀金了。
而且几年后回来,学校还真不一定有教授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