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医生有些有点惊讶,但也没多说什么。
正巧,我爸妈缴费回来,我和小医生告别回了家。
19
刚进家门就看到了楚邺急匆匆的往行李箱里塞着东西。
他听见开门声径直向我走来。
“笙笙,拆线还顺利吗?
我有急事要出差几天。”
他说着轻轻的抱了抱我。
“挺顺利的,医生说我恢复的很好,你忙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我看着楚邺眼底的青黑有些心痛。
“我把维生素放床头柜了,你别忘了吃。”
“叔叔阿姨就再多住两天了,拜托了。”
楚邺叮嘱完我叮嘱我爸妈,像一个操心的老头子。
20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我竟觉得没有楚邺的房间有些空荡。
在我不知道第多少次翻身之后,我闻见了一阵类似焚香的味道。
这味道让我有些眩晕,不知怎么的就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被绑在了客厅的椅子上。
没有开灯,周边环绕着一圈点燃的红色蜡烛。
熏香的味道出自我面前的香炉,香炉后是我弟弟顾家宝的照片。
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两点五十。
爸妈站在我的侧前方,我爸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把锋利的小刀。
“爸妈,你们这是要干嘛?”
可能是森森的烛火也可能是刀刃的反光,我很害怕,声音也抖的厉害。
“笙娣啊,爸妈就大宝一个孩子,他先走了,妈妈不能让老顾家绝后啊。”
“我和你爸也试了两年了,你弟弟怨我啊,他不来找我。”
“笙娣啊,你忍忍,他们说家里处女的皮做成灯笼能照亮投胎的路。”
“妈老了,没多少时间了,你也不想你弟弟找不到回家的路吧。”
女人的声音尖锐阴森,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