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哪儿有那么多脸面？
都是妈妈给你的幻觉罢了。
她爱你、敬你也怕你，她用了一生给你营造了一个绮丽的梦，现在她死了，你却还想榨取她最后的价值。
“妹妹说，我在监狱待哑巴了。
不是我不想说话，是我对你们无话可说。
“你们让我觉得恶心，可碍于我们的血缘，我没有翻脸。
“但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除了你死的那天，我希望你们都别来找我。”
最后，我留下了一张银行卡，里面虽然只有30万，但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临走前，我告诉秦娩之，我最终没有立案，但也希望她如自己所说，好好带着徐茵长大，别再犯傻。
20
我在机场盼寻了许久，终于看到了多年来只能在照片上寻得近况的女儿。
她出落的很美，和我给她取的名字一样，窈窕淑女。
她紧紧地拥抱了我，我感受到她呜咽的哭声。
“妈，对不起，都怪我，一个人在外面太久了……你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说什么傻话？
我和你外婆当年费尽心思把你送走，就是不想你掺和这些事。
况且，好多事情，哪里是我们能预判的……”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背。
自高中把窈窈送出国后，我们母女相处的机会就很少了。
我坐牢的这些年里，她偶尔也回来过一两次，都被母亲帮我瞒住了，聪慧如她，怎么会不知道有问题？
她相信她的母亲和外婆，所以从来不多问，好好读书、努力工作，如今已经有了很好的成绩，我很欣慰。
“我已经辞职了，之后我们母女俩，就游山玩水，吃喝玩乐！
我挣的钱，够给您养老！”
窈窈噘着嘴，带着哭腔说道。
“妈妈也有钱，你外婆给的，她给我存了10年的生日红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