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是郁沅,但我是金棕榈奖获得者,如果要算的话,把这一块算清好了。”
我听见自己说。
我只有一个人,所以气势上不能……
“关于这块,我的律师团队也会追究相应责任。”
陆啸竹走到我身后,紧跟着说。
他的声音相对来说温和一些,话里却没有半分温吞和气的意思。
他什么意思?
我不爽但没有反驳他。
只要能为我提供一点助力的机会,我都不会放过。
“你们全都偏爱她去好了!
你也是!
郁眠也是!”
郁沅指着陆啸竹喊,“明明都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就因为我晚了一天……”
我控制不住地笑了:“你管这叫偏爱?
郁眠唯一偏爱我的一次就是把脑子全给我了一个人,一点都没给你留。”
我不等她骂就转身欲走:“既然都留给律师了,就结束吧,我没有在大庭广众暴露隐私的癖好。”
腿撞到一团软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陆鸣这小崽子躲我后面看他妈和后妈吵架不吱声。
郁沅一把把他抱起来:“这是我的孩子!
你想把他也抢走吗?”
“是不是你的自己心里清楚。”
我在陆鸣前停顿了一会儿,又转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郁沅应该做不出虐待的事。
陆鸣在身后叫了声“妈妈”。
我忍住没回头。
如果回头了,发现他叫的是郁沅,那才狼狈。
我向导演请了假,之后半天拍摄因故缺席。
导演对这短短 10 分钟贡献出来的素材如获至宝,干脆同意。
两个人来,一个人收拾收拾回家。
视后拍拍车窗,我以为她要问我,我到底是谁,我不想回答,但还是降下车窗,她说:“路上小心点。”
她女儿学她:“怒桑小心点~”
我失笑:“许徒安你专门跑过来就说这个?”
视后叫许徒安,她说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