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清函的话,他总是无条件的相信。
就像过去的几年一样。
一开始,我以为沈清函真的是恬淡而不食人间烟火的白月光。
直到那日,在我家吃饭,她从菜里夹出一只虾。
没多久,便浑身红痒,呼吸困难,叫了120。
宋知砚见状对我怒骂:“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反复叮嘱过你,清函对海鲜过敏,你还偷偷加在菜里,是不是想害死她?”
那是他第一次打我巴掌。
可是那天我根本没买虾,谁会在西红柿炒鸡蛋里放大虾?
我捂着脸,不可置信,一抬眼,是沈清函得逞而轻蔑的笑。
似乎在说:你输了,你永远也比不过我。
她柔弱的倒在宋知砚的怀里,一张嘴就是娇滴滴:“知砚,不怪晚棠姐,也许她只是一时忙忘记了。”
“做这么大一桌子菜也不容易,我没事的,只是有些难受。”
她抚着胸口,似乎在容忍极大的痛苦:“对女孩子可要温柔一点,我一直教你的,你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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