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我已经怀胎六月有余,我自是不信也不愿和离。
迟迟等不来合离书,他便亲自登门县令府。
犹记那日他回州的场景,他自是理亏,断然不敢大张旗鼓的回来,只带了几个随从,深夜到访县令府。
他要合离之事,我是没有告知父母的,他们自是开心的迎接,笑意盈盈的夸赞他一番。
不一会我便到了正厅,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觉得此人眼中多了一分狠。
我毫无笑意的在他对面坐下。
随即他便开口,我今日来是为了合离的。
他随即从袖口中掏出合离书。
父亲母亲很是惊讶,惊讶过后便是愤怒,随即质问道:为何要合离,书亦在家等你信你盼你,她是犯了什么错,你竟然要合离。
莫不是你中了状元开始嫌贫爱富了。
她并没有错,只是我不喜欢了。
他冷冰冰的回答道。
我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是不解,我这两年认识的仿佛和面前这个人不是同一个。
我认识的林子涵是谦卑的,温柔体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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