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柳相一声不吭。
我说:“无论顾沐川如何待我,他对我总归有些情义,而这一星半点的情义,或许有一日便是我手中的利剑。”
柳相告老还乡了,举家留在京城,仅他一人走了。
可是人走到一半却出事了。
我终归高估了圣上与顾沐川的良善,他们竟想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我心头一惊,他们是不是也想这般对我阿爹?
别苑侍卫告诉我,今日院子周围总有一个女子闲逛。
那女子满面愁容,看着也不是什么坏人。
天气渐渐热起来,我近日胃口不好,秋荷很是着急。
我问她:“秋荷,上次太子给我带的点心还是兴福楼的吗?”
秋荷见我对吃的有了兴趣,很是欣喜,连忙点头。
“我们去兴福楼,我想尝尝他们的手艺。”
到了兴福楼,我支开秋荷,让她给我去买城东时兴的布料。
侍卫带了近日别苑外闲逛的女子进来,果然是柳如是。
柳如是见了我,哭唧唧地跪倒在我脚前: “清棠,如今我能求的人只有你了,你救救我阿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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