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处的疼痛蔓延着。
陆况叙一把按住我的肩膀,那痛更是瞬间席卷全身。
他和儿子,一人一边地将我架起来,强迫把我往配型室送。
我老了,没什么力气,连挣扎都显得疲软无力。
冰凉的针头贴紧我的皮肤,恐惧陡然升起。
我终于说出埋在心里多年的那个秘密:“老陆,我真不能给宋轻杳捐肾。”
“我只有一个肾,捐了,真的会死的。”
护士的动作微微一顿,不由埋怨:“搞什么?
这血我到底是抽还是不抽啊?”
下一秒,陆况叙却直接下手,将那根针扎进我的身体里。
他的脸上闪过一抹嘲讽之意,刻薄的话瞬间脱口而出:“江羡好,为了不捐肾,你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轻杳是人体冷冻实验的第一个解冻者,如果你捐肾后她肾移植成功,恢复健康,那将是国家医学研究往前迈的一大步,你是要名垂青史的!”
儿子也忙不迭点头道:“妈,你就别犟了,你也是学医的,人有两个肾,捐一个又不会死。”
滚烫的血液从我的身体里抽出,然后顺着冰冷的软管进入另一个地方。
我怔怔望着,只觉耳边一片嗡鸣,眼泪不自觉滚落下来。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北风读物》回复书号【118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