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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福女腹黑国师宠上天

小橙花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夏月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穿越了,还穿成了一个痴傻小农女。鬼差勾错魂?天命福女了解一下?于是,穿越过来的夏月,摇身一变,成了家里的团宠。渣男退婚?恶毒推她下水?原主所承受的冤屈和苦楚,一桩桩,一件件,她全部都要讨回来。小日子混得风生水起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小团子,缠着她叫娘,还附赠腹黑国师一枚……

主角:夏月,云霄   更新:2022-07-16 0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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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月,云霄的女频言情小说《天命福女腹黑国师宠上天》,由网络作家“小橙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月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穿越了,还穿成了一个痴傻小农女。鬼差勾错魂?天命福女了解一下?于是,穿越过来的夏月,摇身一变,成了家里的团宠。渣男退婚?恶毒推她下水?原主所承受的冤屈和苦楚,一桩桩,一件件,她全部都要讨回来。小日子混得风生水起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小团子,缠着她叫娘,还附赠腹黑国师一枚……

《天命福女腹黑国师宠上天》精彩片段

“你个臭傻子,还想嫁给邢大哥?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去死吧你!”

恶毒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夏月只觉脑子嗡了一声,紧接着身体好像被人踹到了水里。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她有些懵,这是什么情况?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挣扎。

这时,下坠的身体却忽然被什么东西托住了!

她吃力的在水中睁眼看去,竟然是一群大小不一的鱼齐齐游到了她身底,生生将她往水面上举!

夏月一惊,转瞬立马回过神,赶紧顺着这股力道攀上河壁处的一块石头,双腿用力一蹬。

哗啦一声,她破水而出!

月光洒落,给夏月有些惨白的脸色更添了几分诡异。

“啊!你、你怎么活过来了!”

岸边的少女跌坐在地,满脸惊恐的看着她,这傻子明明被砸的头破血流,一点鼻息也没有了还被她踹进河里,怎么......

不待她想明白,夏月已经狠狠地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上半身全都压在了水里,“叶青麦,就是你抢我男人还要杀了我?”

上岸那一瞬,她已经全都记起来了。

上辈子她是z国最大福利院的院长,一生行善。

哪想到鬼差抓错了人,竟叫她意外横死,为了弥补她,特意寻了这个天命福女的身子,据说福运满分,能活一百岁呢。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原主是个傻子不说,还被这个叫叶青麦的女人抢了亲事、亲手害死!

“咕噜咕噜......傻子你疯了!快放开我!”

叶青麦不断挣扎,趁她不注意猛地直起身子。

夏月冷笑一声,一脚揣在她腰窝,又用力将她按进水里,“你刚刚不是挺厉害吗?

把我磕的头破血流,还把我踹进河里?小小年纪好狠毒的心思!”

这要放在她的福利院,非得好好教她怎么做人!

叶青麦吓得直打哆嗦,刚才明明摸着这傻子都没气了!

“救我...咕..噗噗...”

夏月将人提起、又压进去,好好让她体验体验什么叫濒临死亡的绝望,“还敢不敢叫我傻子?”

两人的动静不小,很快原本在村子里不断游移的点点火光就往河边赶来。

似乎是原主的家人来找她了,记忆里的原主虽傻,却很得一家人的疼爱。

而亲情,是上辈子身为孤儿的夏月从未感受过的......

可就这一愣神,叶青麦用力一撞,连滚带爬的往下游跑去。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赶紧逃命!这傻子、分明是真的想要杀死自己!

夏月被撞的跌坐在地,原身本就流了那么多的血,又泡了水,身上还真是没什么力气了。

她想要张口喊人,但身体却撑不住了,往后一仰就晕了过去。

巧的是,这河边满地的碎石渣子,就她身下的那一块干干净净。

不知过了多久,夏月意识逐渐回笼,喉咙格外难受,好在很快嘴里被人喂了几勺温水,又有几滴苦酸的药液滴进来。

虽然难喝,但药液入喉,清清凉凉,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要不然我儿今儿恐怕是...呜呜...”

是原主的娘林氏,边哭边道谢。

那大夫听着年岁也不大,“婶子客气了,我还要谢谢您今儿收留我,不然这荒山野岭的,我怕是要葬身狼腹了。”

隐隐约约听了几句,夏月又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日中午才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夏嫂子,十八号我侄子成亲,你们一家子可别忘了去吃喜酒!”声音又尖又细,十分欠揍。

夏月顾不上打量破旧的屋子,撑着身子趴到了窗边,就瞧见个马嘴妇人站在院子门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记起来这妇人所说的侄子,正是叶青麦口中的邢大哥——邢铁壮。

邢铁壮家里穷,但人长得五大三粗的,瞧着像个能干活又憨实的。

夏家不要彩礼,还倒贴五两银子的嫁妆,这才让夏月与邢铁壮定了亲。

邢铁壮答应的好好的,谁知道刚定了亲,他就在田里挖出一块据说是什么古董的东西来,去镇上卖了足足五十两银子!

他暴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来夏家退亲,可把夏家众人气坏了。

更气人的还在后面,邢铁壮上午在夏家退了亲,下午就敲锣打鼓去了叶青麦家求娶!

现在竟然还有脸来请夏家去吃喜酒?

果然一听这话,原主的娘亲林氏气的直发抖,怒骂道:“刑倩倩,还要脸不要?吃吃吃,吃个屁!”

“嫂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我家铁壮成亲,怎么能少了你这个姑姑呢?”

邢倩倩一点也不恼,厚着脸皮接着道。

林氏干脆将院子里的大扫帚举了起来,冲着邢倩倩挥了挥,“我可没那种忘恩负义的侄子!

滚滚滚,别逼我赶你!”

为了早早给闺女寻个好女婿,她可是把那邢铁壮当自己儿子疼的!

哪里想到竟然是个白眼狼!

“哎,你怎么那么凶!不去吃喜也行。”

邢倩倩眼珠一转,手一伸,“礼钱你总不好意思昧下吧?你给我就行了,我会给你带到的。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人都给,你总不好不给吧?哪里就那么小气喽。”

邢倩倩一副我为你好的模样,看着着实让人恶心。

这时,院子外面传来一个十分浑厚的声音,“哪里来的垃圾,在我家满嘴喷粪!”

寻声望去,就见一个干净利落的高大男子冷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正是原主的爹和小妹。

夏冬阳在田里忙了一上午,结果一回家就见有人找事,自然满脸怒气。

邢倩倩很明显有点儿害怕,但想到自家哥哥的嘱托,又开口了,“人家两个小孩两情相悦的,你们做大人的怎么那么小气?也不怕村里人说闲话。

妹子我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去吃个酒给个礼,人家一看谁不得称赞一句?”

夏冬阳怎么可能任由她这样胡乱扯,一把接过林氏手里的大扫帚就往邢倩倩身上招呼,“滚!”


夏月心底暗叫一声好,跟这种人多说无益,赶走就对了!

于是伸手在破旧的窗台上一摸,掰下来一块拇指大小的石头。

咻一下打中了邢倩倩的后脑勺。

“哎呦!”

邢倩倩疼的大叫一声,捂着脑袋微微仰头。

夏月啧一声,真是活该,这人嘴巴又毒又臭,真就像吃了屎一样......

似乎是为了呼应她的想法,夏家上空忽然就飞来几只乌鸦。

“噗、噗、噗!”

几摊鸟粪就这么正好的落到了邢倩倩的头上和脸上......

夏冬阳举起的大扫帚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中,面色由白转红,憋笑憋的很是难受。

林氏捂着嘴一阵作呕,真是自作孽,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小妹夏草故意捂着肚子哈哈笑,蹬蹬瞪就跑了出去,“坏人吃屎啦!坏人吃屎啦!

大家快来看啊,做坏事要遭报应的!”

邢倩倩恶心坏了,也顾不得要礼钱了,捂着脸就往外跑。

可这样一来,脸上那些鸟屎一下子就糊了一手一脸,刺鼻的臭味熏的她脑袋嗡嗡作响。

夏月吃惊的看着这一幕,这么巧吗?

先是水里那些鱼救了她的性命,现在又来几只乌鸦帮她出气。

难不成自己真的穿成了一个天命福女?

“哈哈,活该!媳妇儿,下回她再来,一句话也不要跟她多说,直接赶出去!”

夏冬阳终于痛快的笑了一场,拽着林氏就往屋子里来。

林氏见夏月被惊醒,连忙跑过来揽住她的身子,还用手轻轻拍了拍,“月儿乖乖,娘在,不怕啊~”

夏月被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心里还是暖暖的。

虽然接触不过这短短一小会儿,但记忆和感情不会作假,她会代替原主好好照顾这一家人。

“爹,娘,月儿不怕。”

她模仿着原主的神态,歪着头,慢慢说道。

原主本就是个痴傻的,她还不想这么快就恢复正常平白引人怀疑。

而且有些事儿,傻子做出来才合适嘛,她还要给无辜枉死的原主报仇呢。

夏冬阳有些愣神,头发没有被睡成鸡窝、也没有傻乎乎流口水,这还是他闺女吗?

多少年了啊!每每瞧见闺女发疯发傻,他一颗心就揪的喘不上起来。

如今眼瞧着她有了变化,心里又酸又涩,自己闺女模样这么俊,配个秀才郎都富裕!

谁瞧得上那个邢铁壮!呸,不是个玩意!

林氏眼泪唰就下来了,昨日那大夫还说,闺女可能会因祸得福,甚至慢慢恢复清明,看来竟是真的。

夏家一片欢喜,邢倩倩就没那么好受了。

她一溜小跑回了邢家,扣着嗓子眼吐了半天。

想起刚刚夏草那臭丫头把她这糗事嚷的人尽皆知,她这气就蹭蹭往上冒。

“真是丢死人了!让你去要个礼钱,瞧你这没用劲!”

邢铁壮他爹邢阿大不满地看了眼妹妹,真是个蠢货。

邢倩倩喝了点水,委屈极了,“大哥,铁壮都有五十两银子了,干嘛非要夏家那点钱?”

要不是承诺到时候夏家的礼钱分给她一半,她才不去做这个恶人。

邢阿大瞪了她一眼,“那钱早晚会花光的,不趁着成亲多要点礼钱,以后让你大侄子喝西北风吗?”

“那现在咋办?她家指定不愿意给这个钱的。”

“爹,姑,我有办法。”邢铁壮从屋里走出来,那个傻子最好忽悠了。

三天后,卧床养病的夏月终于得到了林氏的允许,可以在院子里走动走动了。

夏家很是破旧,但被林氏夫妻两个收拾的十分干净整齐,一家五口也勉强能住。

原主除了夏草这个妹妹,还有一个十三岁的弟弟夏风。

只是夏风为了减轻爹娘的负担,早早就去了县里的镖局一边做学徒一边上工,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傍晚凉爽,一家子就坐在院子里吃饭。

一盘子鲜嫩的小白菜、一碗油醋汁拌过的咸菜,几块冒着热气的粗粮窝窝,满是朴实的香气。

不过还没等夏月吃上一口,门外就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喊声,“月儿,能找你说说话吗?”

夏冬阳扭头一看,直接将筷子扔了出去,“邢铁壮,你还有脸来,滚!”

他正要起身把人撵走,却被人拽住了衣角。低头一看,就见自家闺女扬起憨憨的小脸说道:“爹,我想去......”

“不行,跟那种人有什么好说的!”林氏也不乐意了,自己闺女好不容易见好了,可不能再受到刺激!

这么好的大闺女跟头白眼狼出去,她不放心!

夏冬阳见夏月直直望着自己的眼神,略想了想,指着门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就在那,不许走远了。”

万一有什么事,他也好上去揍人。

夏月听话的站到了大树底下,等着邢铁壮过来,她倒要看看,这个渣男还想干什么!

邢铁壮却是心里一乐,这傻子果然忘不了他,

“月儿,送给你,你看我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你。”

说完,就将路上顺手薅的几朵野花递给她。

两三朵蔫了吧唧的黄菊花,四五朵白生生的小野花。

夏月扯了扯嘴角,接过花,歪着头笑了下,“菊花?白花?”

邢铁壮这才发现自己都拿了些什么,但傻子就是傻子,根本不知道这两种花是什么意思!

于是说道:“菊花代表想念,铁壮哥哥可想你啦。

还有这小白花,鲜嫩嫩的,多好看。”

夏月差点笑喷出来,这人可真能扯。

她故意跺了跺脚,噘着嘴不高兴的道:“可是,哥哥成亲,新娘子是叶青麦。”

全然一副娇憨痴傻的陷入情网的模样。

邢铁壮心尖痒痒的,这傻丫头竟然变好看了,几日不见,竟不见了脏兮兮的模样,唇红齿白的!

等成亲之后,再把这傻子娶了做小岂不是美哉?

“哥哥成亲怎么能少了你?到时候你带全家都去,我给你好吃的,可好?”

夏月似乎有些意动。

邢铁壮又说,“你放心,下个月我就抬你进门,到时候......”

话还没说完,就见一道黑影飞似的奔过来,一拳就将他打倒在地。


“你在这放什么屁?还想抬我姐姐进门做小,你也配?我打死你个鳖孙!”

那人直接坐在邢铁壮肚皮上,左一拳右一拳。

原来是得知了姐姐掉河,匆匆从镖局赶回来的夏风!

夏冬阳心中满意,故意磨蹭了一会,才上前一把拉起儿子,“风儿,真是不懂事,怎么能用拳头打人呢。”

应该再补上几脚才是!

夏风顺势站了起来,将夏月护在身后,啐了邢铁壮一口,“滚!”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不能把事情闹大,否则有可能会影响了姐姐的名声!

刑铁壮长得五大三粗的,但却被夏风打的躺在地上直叫唤。

“哈哈,原来是个绣花枕头!”

“真够不要脸的,滚出我们村!”

村民们看了一场热闹,纷纷指责起邢铁壮来。

是非对错,他们心里门儿清,当然向着自己村里的孩子了。

夏月这时才想起,邢铁壮一家属于河西村,原主家属于河东村,中间隔着的正是淹死原主的那条河!

邢铁壮又羞又恼,走之前但还不忘‘深情’地看夏月一眼。

夏月笑着点点头,似乎在说哥哥放心,人家肯定去。

于是邢铁壮满意了,侧着身子就要站起来,挨一顿打算什么,只要到时候夏月要去,夏家就一定会拿出礼钱的!

心里正得意,还要张口说什么,嘴里却跳进来一个软乎乎黏兮兮的东西!

“呱!”

竟是一只懒蛤蟆,在邢铁壮的嘴里转了一圈,四爪一蹬,又跑了。

人群哄一声就笑了起来,邢铁壮再也顾不得美娇娘,抠着嗓子眼,一边“呕”一边落荒而逃。

夏月也忍不住笑了。

“癞蛤蟆果然还是招癞蛤蟆喜欢,哈哈!”

夏草拍手叫好,眼珠一转就冒出来这么一句。

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可这时,人群里忽然传出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嗤,选来选去就挑了这么个玩意儿。”

一个五十来岁的小老太太怪笑着走到夏冬阳几人身前,正是他的娘老子夏王氏。

夏冬阳身体瞬间紧绷,警惕地看着她,“娘,您怎么来了?”

“没事我就不能来了?”夏王氏白了他一眼,笑眯眯看着夏月,“瞧我这孙女,越发标致了。”

啧啧,这不疯的时候还真像那么回事,要是卖出去能得不少钱呐。

林氏根本就不想理她,拽着夏月就要回去。

她当年嫁过来,这个婆婆就整日当她牛马似的使唤。

后来第一胎生了月儿,就因为是女孩儿,就更是对自己非打即骂。

有一回这老婆子差点将月儿脑袋打破,自己也被打一身淤青,她家当家的再也忍不下去了,当场就找了里正来分了家。

而代价就是每个月必须给老太太两百文作为孝敬钱,供她买肉吃!

夏王氏一见她要跑,赶紧上来拦人,“当初你们要倒贴银子给邢铁壮,老婆子我心善,才允许你们晚几个月交孝敬钱。

可现在人家都退亲了,那钱哪儿去了?

怎的,这才分家几年啊,就不准备管老娘了?”

夏冬阳没想到自己闺女遭了那么大的罪,他娘却只知道来要钱!

气的说话时嘴唇都有些哆嗦,“娘,月儿前两日摔破了头又落了水,光是诊费药费就花了不少银子......”

夏王氏一听这话头不对,立刻打岔,指着他的鼻子就骂,“好你个不孝子!

老婆子都吃不上喝不上了,你还把银钱全都花到那傻丫头身上!”

还边说边往地上坐,“哎呦我的命怎么那么苦,一把屎一把尿将儿子拉扯大,却为了个女人跟我分了家!

如今更是连饭钱也不给我了,要饿死亲娘老子了呦!”

夏风瞅着娘气的直哭,爹也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兜出来,“这是五十文,其他的我会尽快想办法。”

他是爹娘分家之后才出生的,从未叫过她奶,更是对她厌烦透了。

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去镖局上工!

若不是她,自家这些年怎么会一点钱都没存下来!

给邢铁壮的那五两银子,还是几个人饿了好几个月的肚子、又借了不少,才凑齐的,就是为了给姐姐一个好归宿!

夏王氏眼睛一亮,立即停止干嚎,利索地站起来将钱抢到手,“你们一共欠我六个月,就是一两二钱。

这五十文顶多算是利钱,那些我月底一块来取。”

说完,生怕到手的钱又飞了,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夏风气的双眼通红,那可是他省吃俭用了两个月才攒下来的!竟然就这么被她白白抢走了!

围观群众也被夏王氏这番操作惊呆了,向来知道那老婆子不要脸,却没想到这么不要脸!

一番吵闹后,待一家人又重新坐回院子里,天都擦黑了。

饭桌上的菜早就凉透了,但此刻他们也不在乎了。

夏风故作轻松地说道:“我听赶车的李大哥说了姐姐的事儿才回来的,好在姐姐没事儿,我也放心了。”

林氏勉强地笑了下,“你姐姐这是因祸得福了,以后也会越来越好的。”

几人说着话,夏月闷头吃饭没吱声。

原主记忆里对夏王氏十分惧怕,甚至刚刚,她都有些控制不住地一直在发抖,现在还有点儿没缓过来!

虽然她也很不情愿让那老婆子白得那五十文钱,但这儿明显是个孝比天大的世界。

不过没关系,很快,她就要让那老婆子将这些年的钱全都吐出来!

见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已经吃了个半饱的夏草从兜里摸几个红彤彤的果子出来,挨个分了,“爹、娘,哥、姐,给你们吃!”

这可是她今天特意去山脚摘的,她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也要为家里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夏冬阳看着几个懂事的孩子,眼神里都是愧疚,“是爹没用,等过几天忙活完了地里的事儿,爹还去打零工。

到时候赚了钱给你们买肉吃。”

夏家只有两亩地,多亏了他是种田的一把好手,才勉强够一家人嚼用。

但这些年因为那孝敬钱,家里一文钱存款都没有,勉强能维持温饱,有时候他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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