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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许仙,但老婆是白蛇结局+番外

赤色 著

武侠仙侠连载

黑猫舔着爪子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没有过来,扭身跳下窗台,消失不见。爷爷也不强求,带我去吃饭。饭桌上,我一边吃,一边问:“爷爷,我现在是不是安全了?”爷爷抽着焊烟摇摇头:“还早着呢。”他跟我说,这一次,白娘娘不会只来一晚上。昨晚她发现自己被我们耍了,一定会回来报复。想要完全解除危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换皮!我有些不解:“我现在这身皮没用了吗?”说实话,听到要换皮,我第一个念头就是不乐意。我知道这身皮不是我的,可打我记事以来,我就披着这身皮。现在要换,就跟剥我自己的皮似的。爷爷说:“这身皮本来就不是你的,总要还回去。而且你被喂了蛇血,再不换,会把这皮也弄脏,到时候主人追究起来,我们负不起责任。”“再说了,蛇血侵蚀下,这皮对你也没用了。...

主角:无无   更新:2024-09-23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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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武侠仙侠小说《不是许仙,但老婆是白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赤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猫舔着爪子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没有过来,扭身跳下窗台,消失不见。爷爷也不强求,带我去吃饭。饭桌上,我一边吃,一边问:“爷爷,我现在是不是安全了?”爷爷抽着焊烟摇摇头:“还早着呢。”他跟我说,这一次,白娘娘不会只来一晚上。昨晚她发现自己被我们耍了,一定会回来报复。想要完全解除危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换皮!我有些不解:“我现在这身皮没用了吗?”说实话,听到要换皮,我第一个念头就是不乐意。我知道这身皮不是我的,可打我记事以来,我就披着这身皮。现在要换,就跟剥我自己的皮似的。爷爷说:“这身皮本来就不是你的,总要还回去。而且你被喂了蛇血,再不换,会把这皮也弄脏,到时候主人追究起来,我们负不起责任。”“再说了,蛇血侵蚀下,这皮对你也没用了。...

《不是许仙,但老婆是白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黑猫舔着爪子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没有过来,扭身跳下窗台,消失不见。
爷爷也不强求,带我去吃饭。
饭桌上,我一边吃,一边问:“爷爷,我现在是不是安全了?”
爷爷抽着焊烟摇摇头:“还早着呢。”
他跟我说,这一次,白娘娘不会只来一晚上。
昨晚她发现自己被我们耍了,一定会回来报复。想要完全解除危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换皮!
我有些不解:“我现在这身皮没用了吗?”
说实话,听到要换皮,我第一个念头就是不乐意。
我知道这身皮不是我的,可打我记事以来,我就披着这身皮。现在要换,就跟剥我自己的皮似的。
爷爷说:“这身皮本来就不是你的,总要还回去。而且你被喂了蛇血,再不换,会把这皮也弄脏,到时候主人追究起来,我们负不起责任。”
“再说了,蛇血侵蚀下,这皮对你也没用了。”
说完,爷爷让我赶快吃,然后回去睡觉,免得今晚犯困。
我点点头,吃完饭回到屋里,刚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等我醒来,爷爷已经做好晚饭。
吃饱回到屋里,我下意识的就要钻床底下,爷爷连忙拽住我,哭笑不得的说:“今晚不躲这里。”
“啊?那我要躲哪儿?”我不解的问。
爷爷指了指上面:“房梁上。”
他给我换了身很重的衣服,又往我嘴里塞了颗木炭,而后把我送上房梁。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千万别出声。”嘱咐过后,爷爷离开屋子。
我趴在房梁上,没一会儿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这房梁太窄了,离屋顶又近,不仅卡得我手疼脚疼,还很压抑。
百无聊赖中,时间慢慢过去,到了下半夜,原本安静的外头,再次刮起狂风,门窗被吹得咯吱作响。
我心里一紧,知道她来了,便紧紧盯着门口,因为她每次来,都是从那里出现。
但这次,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到她的影子。
这时,我突然听到一阵“嘶嘶”的声音,好像毒蛇吐信,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听得我毛骨悚然。
我趴在房梁上,眯起眼睛,仔细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就见一条条蛇从门缝里钻进去。
声音越来越大,不仅仅是门那边,四面八方,各种缝隙里,都有蛇钻进来。
这些蛇成百上千,几乎将地面占满,它们扭着身子堆在一起,看得我头皮发麻。
蓦然间,蛇群里出现一个白衣女人。
我把这件事告诉给爷爷,爷爷看到我手里红盖头的一瞬间,立马脸色大变。


他在我屋子里仔仔细细找了一圈,又撬开门槛看了一眼,随后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一言不发。


爷爷的布置失效了,门槛下面埋的香灰没有任何变化,可白娘娘确确实实来过。


爷爷又朝我看过来,直愣愣的盯着我手里的红盖头,露出思考的模样。


等烟抽完,爷爷把烟杆往鞋底一磕,一个人进了祖屋,很久之后才出来。


我看的出来,爷爷的表情轻松许多。


我知道爷爷又去请教祖师了,就问爷爷:“祖师怎么说?”


爷爷跟我说:“祖师说了,十二岁生日前,她不会真的对你下手。

至于红盖头,这只是她耍的小手段,昨晚她确实没亲自来。”


听到这话,我掰着手指算了算。


我的生日还有三个月,也就是说,这三个月里,我是安全的。


爷爷安慰我说:“到时候她要是还来吓唬你,你别搭理她就行。”


于是到了晚上,当我看到白娘娘再次出现的时候,虽然我依然很害怕,但我谨记爷爷说的话,那就是现在的一切全都是我在做梦。


我把自己藏在被窝里,透过缝隙偷摸看着她。


白娘娘仍然站在昨晚出现的位置上,她似乎知道我在看她,一眼不眨的盯着我这边,脸上笑容诡异。


我心想,反正这是我的梦,她现在也不能伤害我,我干嘛要被她吓唬。


于是我探出脑袋,朝她瞪了回去。


我清楚的看到,白娘娘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但她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


在我的注视下,她的身影突然消失,又立马出现。


这吓了我一跳。


我壮着胆子,继续看着她,然后我发现白娘娘在的位置不对。


她好像往我这边靠近了一点。


这些子我的胆子又缩了回去,蠕动着身体默默往角落里缩了一截。


白娘娘没搭理我,她似乎当我不存在,开始哼起调子。


这调子很奇怪,咿咿呀呀,阴森森的,听得我有些不寒而栗。


白娘娘仿佛把我的屋子当成了她的,她扭动着身子,一身宽松的白袍跟着挥舞起来。


等她跳够了,她手指轻轻勾住衣襟,白袍从肩头滑下一截。


她竟然想在我屋里,当着我的面换衣服!


我被羞得面红耳赤,刚准备捂住眼睛,就见她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她又将身上的皮给撕了下来。

原本漂亮的女人,突然变成了恶鬼。

一身破烂猩红的皮,和白衣混在一起,被她朝我扔了过来。


我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一躲。


咚!


我躺在床上,重重蹬了一下。


“原来我真的是在做梦。”

我小声嘀咕。


虽然一开始,我就告诉过自己这一点,可刚才实在太吓人了,让我忘直接忘了这件事。


就在这时,黑暗的屋子里,突然飘来一阵笑声。


“咯咯咯......”

我猛地打了个寒颤,将自己缩进被窝里。


如果先前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那这阵笑声呢?


我心里一团乱麻,直接闭上眼睛,不敢多想。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的日子勉强算得上恢复平静。


白天,我就跟着爷爷学习剥皮匠的手艺,等到了晚上,白娘娘准时准点来我屋里。


我渐渐习惯这种日子。


只是有一件事让我很郁闷,那就是剥皮术的学习。


爷爷教了我一个月,那本册子上的内容,我就差不多完全掌握了。


爷爷见状,就直接带我上了山。


按照爷爷的说法,那些个条条框框记得再多也没用,终究还是要亲自上手。


那天我很兴奋,同时也很自信。


经过个把月的学习,我觉得我在这方面的天赋不差。


到了后山,爷爷抓来一只兔子,死透之后,就交到我手里。


我握着剥皮刀,开始回忆起爷爷教的技巧。


剥皮匠,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行当,书里记录的技巧,就有“生”、“死”、“化”三法,更有“金”、“木”、“水”“火”“土”五术。


到了今天,流传下来的,就有生死二法。

至于“化”法,爷爷说此法涉及禁忌,创造出来后,还没传承几代,就被老天爷给抹了去。


眼前的兔子,已然是死物,用的自然是死剥法。


按照书上说:头为三花所在,更是藏仙之所,顶为正阳之宫,是为通明之处。


用死剥法,从此处下刀,最少伤天和,沾染因果怨气。


我稳住剥皮刀,轻轻从野兔头顶划下。


噗嗤一声,那野兔头顶的皮直接被我整块削了下来。


皮毛不完整,我这次算是失败了,而且还是第一刀。


我立马看向爷爷,爷爷没有责怪,只是让我继续。


我松了口气,转念一想,这次本来就是让我上手试刀的,压根不用怕出错。


我更加专心,下刀的动作都轻了很多。


当时我想,别的不说,至少不能再把皮毛给割下来。


可这件事的难度超出我的想象。


接下来,我屡次出错,或者说没有一刀是成功的。


等我将刀放下,眼前是一张破破烂烂,千疮百孔,跟世界地图一样藕断丝连的,不规则的皮毛。


我愧疚的抬起头,觉得愧对爷爷的教导。


但爷爷没说什么,只是让我等等,转身钻进了林子里。


不多时,他提着一只兔子和一条蛇回来。


爷爷让我继续试,并且每一刀都仔细指点我,到最后甚至握着我的手,由他亲自操刀,只让我跟着感受。


结果,没有一张皮毛是完整的。


我低着头向爷爷道歉,爷爷怅然一叹,说:“这不怪你,这是祖师爷再怪我。

祖师爷拒绝传给你这剥皮的手艺,只要他一天不同意,你就一天学不会。”


爷爷苦笑着伸出手,我看着他的手在不停颤抖。


明明对于爷爷来说,剥皮根本不是什么费力的事。

向野兔山蛇这些东西,他一天连着剥百十只,都不带喘气的。


可现在只是握着我的手剥了一只野兔,他就一脸的疲惫。


这一刻,我终于知道这所谓的传承,到底有重要。


没有祖师爷点头,得不到传承,哪怕我把剥皮的各种手艺和规矩倒背如流,也根本没用。


不对!


我仔细回想,猛然发现,爷爷教我的东西,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一部分。


这情况明显不正常。


回了家,匆匆吃过饭,我坐到床上,翻开爷爷给的册子,心里发了狠。


“我就不信,没你的同意,我还真学不到手!”


我重新开始学习,想要把今天忘掉的部分补回来。


这一学,就学到深夜。


正在我埋头苦学的时候,一阵敲门声让我回过神。


看着门外的人影,我不耐烦的说:“你又不是进不来,别烦我!”


说完这话,我猛地一惊。


不对,我现在可还醒着呢。


我咽了口唾沫,重新看向门口。


“咯吱”一声,木门发出让人牙酸的声响,屋里的温度似乎一下子跌了好几度。


房门打开,一个白衣女人站在门口,她死死盯着我,嘴角逐渐裂开,冲我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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