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被伺候妥帖地躺在榻上,看着那人要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地问了一句:那个孩子真得死了吗?
他回答得干脆:是,出生那日便死了。
我转头,掩盖住嗓子中的涩意,喃喃低语:……那就好。
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做一个无情的,孤家寡人了。
我在大相国寺呆了足足两个月,身子恢复得不错。
再回宫时,朝中正在准备三年一届的科考。
如今兰濯池在上京的名声,委实算不得好。
考生们集体抗议。
说是既然我这个陛下已然亲政,那今年的殿试便不该由兰濯池代劳。
关于这事,众人想不过是些迂腐书生的小打小闹,发发牢骚而已。
所以本无人关心。
却不想,最后愈演愈烈,竟在科考前出了个集体罢考的大乱子。
即便是抓了主谋,杀鸡儆猴,也无济于事。
最后,气极的兰濯池也不得不在天下学子的面前让步。
今年凡中举的考生,最后都由我亲自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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