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才笑得荡漾，乐颠颠地跟着我。
陈秀才那日跟我说的话，在我的心里留下了印子。
张校长，女子学院，我不断在嘴里咀嚼。
当世也并非无女夫子，却鲜有女子学院。
一般权贵送女子去读书，也不过为了她成为世俗意义上的贤妻良母。
在世人眼里，女子不需要读书，才华只能成为她嫁人的一个砝码。
可凭什么呢？
我回忆起学堂里的过往，即便陈秀才不收束修也鲜有女弟子。
唯有的那几位，最后都未能学到最后。
陈秀才学堂中的女弟子，对待知识，都极为认真。
她们总是在源源不断地吸取知识，她们知道，这是她们唯一学习的机会。
有一日，娘来看我。
那时，我正抱着学记在窗前看。
娘手上提着篮子，兴冲冲地往我这来，见着我，扬手同我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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