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时，舅舅曾告诉我，我母亲就是这样，每次被拿去试探，差点丢了性命，可母亲不曾有怨言。
我看着舅舅愤恨模样，歪头问到：“舅舅当时场，为何不救母亲？”
舅舅只是摇头：“君命难为啊。”
此次父亲利用我，搜刮出了永安府中的白银三十万两，贬谪了那些在朝中为永安求情的大臣。
那日我看着内侍将一箱箱运往宫中，永安颓废的坐在椅上，似乎憔悴了不少。
我为她斟茶：“妹妹别担心，父皇并没有削减你的俸禄。”
永安歪头看向我，自嘲道：“我开始以为你是个人物，没想到是个草包一个。”
“你可知这银子要花到哪里？”
建祭坛，修皇陵。
我摇头。
永安笑到：“去岁冬，胡人南下掠肥，这笔银子我本打算捐给那些流民的。”
“如今只能去修祭坛，替父皇寻更多的伥鬼。”
我将茶水双手奉给永安：“父皇寻伥鬼也是为这江山，你又何必这样？”
“若不是父皇，你我何曾有这样的富贵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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