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偏偏拥有天赋异禀——通灵之术。
从那日起,他的世界虽寂静无声,却满是冷漠与恶意。
我立于慈幼堂门前,看着怀中熟睡的婴孩,直言道:「既然要完成此事,你该助我些外力才是,比如银两。」
如此当真可行?星辰使者在助我开了外挂后忐忑不安,第十三次这般问我,要不我将你送至十年之后?
2.
我轻敲砚台,正色道,「我今年二十有二,若要教导他人,一岁可为之,十八岁不可为之,十六岁不可为之,十一岁更不可为之。」
星辰使者:……
它沐浴在正义和礼法的光辉下,有些恍惚,一时之间默然无语。
「随我来,」我起身整衣,「还有诸多要事待办。」
譬如,我该四处打听,要接管一所慈幼堂,需具何等资格。
柳笃行所在的博爱慈幼堂实在是管理松懈,不过无妨,我自会整顿。
我将襁褓裹得更紧些,抱着小婴儿步入医馆:「但愿尚未耽搁,他的听力还可救治。」
星辰使者助我取得了身份文牒,我先将柳笃行送去医馆检查治疗,随后便去接手了那所破败不堪的博爱慈幼堂。
这所慈幼堂多年无人打理,既无幼童,也无护工,直到今岁才被临时接管,百废待兴,一片混乱。
我昔年在慈幼堂任职,对这些事务颇为熟悉——更何况,还有星辰使者相助。
柳笃行是弃婴,经由衙门一番周折后,在我的运作之下,柳笃行被我收养,进入博爱慈幼堂,成为院内唯一的幼童。
与前世轨迹如出一辙,但不同的是,这次的慈幼堂主事换成了我。
我一边照料柳笃行,一边重建整个慈幼堂,有条不紊地完善院内的各项设施。
一切都进展顺利,星辰使者对此大为震撼。
因为柳笃行对我的好感度节节攀升,已然达到八十。
我毫不意外——几岁的稚童,最亲近的自然是日日照顾他的人。
虽然柳笃行还不懂什么是爱,但他早已学会在我去抱他时伸出双手,并对我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每当这个时候,星辰使者就会自言自语:何以至此,竟还能如此,原来可以这般……
我未理会它的惊诧,抬首望着焕然一新的慈幼堂,满意地道:「进展不错,就是不知附近可有读书之处。」
我查阅了这一带的政令,慈幼堂是可以设立私塾的,只是博爱慈幼堂尚且不够格,还需我多加努力。
因送医及时,再加上我悉心照料,柳笃行身体强健,三岁时能跑能跳,还会奶声奶气地唤我「先生」。
3.
教会柳笃行写自己名字那天,我问星辰使者,「你们星辰使者,也分很多种的吧?」
嗯……星辰使者被我问住了,认真地思索起来,我不知道,但我们都是引导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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