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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

春枝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是作者“春枝俏”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宁兰魏铮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身世低微,被爹娘卖出去后,变成了贱奴。他家世显赫,却多年无子,妻子和母亲不合。为了恶心儿媳,早日抱孙,他的母亲做主让她做个外室。人人都看不起她,她却十分努力。哪怕做个外室,也要一步步往上爬。后来,她收获男人的心,从外室做到妾室,再做到平妻。可她的内心早已封闭,男人再也走不进她的心……...

主角:宁兰魏铮   更新:2024-08-22 0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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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兰魏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由网络作家“春枝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是作者“春枝俏”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宁兰魏铮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身世低微,被爹娘卖出去后,变成了贱奴。他家世显赫,却多年无子,妻子和母亲不合。为了恶心儿媳,早日抱孙,他的母亲做主让她做个外室。人人都看不起她,她却十分努力。哪怕做个外室,也要一步步往上爬。后来,她收获男人的心,从外室做到妾室,再做到平妻。可她的内心早已封闭,男人再也走不进她的心……...

《全本小说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精彩片段


朱嬷嬷担心来者不善,本是不打算为其开门。

宁兰却淡然道:“这是爷的吩咐,嬷嬷将她们迎进来吧。”

朱嬷嬷自去开门,迎进梅园的正是南烟和伺候她的婆子丫鬟。

她也是认得南烟的,一个魁娘将小英平王迷得七荤八素,早就在京城里闻名遐迩。

“请进。”朱嬷嬷神色淡淡,将南烟等人领进正屋后便退到了耳房里。

四下无人,南烟也屏退了身边的婆子。

正屋的内寝里只剩下她与宁兰。

南烟一身绛紫色芍药缠枝云锦衫裙,鬓间金钗环佩相击。

端的是一副富贵人家宠妾的模样,素白秀美的脸庞里潋滟着一抹笑。

“好久不见。”南烟朝宁兰娇娇俏俏的一笑,杏眸里似是煊起了些泪花。

宁兰叹了叹,起身走到南烟身旁,握住她的柔荑道:“这两年,你过的怎么样?”

两年前,两人在同一个人牙子手底下讨生活。

被当成贱奴,肆意践踏。

有几次南烟被打的皮开肉绽,都是宁兰偷偷碾碎了草药来为她上药解痛。

她二人,是穷途末路时的患难之交。

后来,南烟去了酒楼里做魁娘,宁兰蹉跎流浪了一年多的光阴,好不容易入了魏铮的眼。

今时今日,南烟为妾,宁兰为外室。

两人在梅园团聚,眸中尽皆蓄满了热泪,只是不好太过失态。

“小王爷帮着我探听你的消息,后来听闻你做了魏铮的外室,他们又是堂兄弟,我便缠着他要见你一面,他便去求了魏铮。”

南烟一边说话一边落泪,唇角却含着笑。

宁兰捏紧了她的柔荑,也感伤地说:“我一听是你,就知晓你必定是花了不少心思,才探听出了我的下落。”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南烟才抹了泪,笑着说:“今日来寻你,还有件很要紧的事要和你说。”

宁兰一边为她斟茶,一边笑着答话:“我洗耳恭听。”

南烟却敛起了嘴角的笑意,面色沉沉地说:“那严如月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是个毒辣到不近人情的狠角色。”

宁兰搁下了手里的茶盏,心头微紧。

南烟叹道:“去岁,爷带我去了一趟魏国公府,花宴上有个婢女不小心将酒洒在了魏铮身上,魏铮倒没有多生气,严如月却把那婢女打了个半死。”

她抿了口茶,继续道:“这还不算什么,她进门三年无子,镇国公府本打算让她的庶妹进府为妾,她却硬生生地将庶妹推进了池塘,还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秀才去救她的庶妹,毁她名节。”

严如月生的娇艳如花,内里却有一副蛇蝎般的心肠。

南烟打听得知宁兰做了魏铮的外室后,可是吓得两个晚上都没合眼。

以严如月的狠毒心性,一旦她起了要对宁兰下手的心思,宁兰哪里还有活头?

她耗费心思来梅园走这一趟,只是为了告诉宁兰:“你万万要小心,若有一日魏铮将你放在了心上,也是那把剑横在你头上的时候。”

宁兰将南烟的话放在心头揣摩片刻,苦笑着说:“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富贵,我总要想办法将它留在手心才是。”

闻言,南烟便抬头打量了宁兰一番,瞧见她坚定又淡然的神色,方道:“我知晓的,你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人,可我总是担心你,所以才来这儿跑了一趟。”

两人之间的情谊不必深说,宁兰也追问着南烟在英平王府的境遇。

南烟却只是淡淡一笑:“就那么一回事。”

见她不想多言,宁兰也识趣地没有追问下去。

廊道外的婆子们轻咳了一声。

内寝里的南烟听见这轻咳的声响,脸色一变,只恋恋不舍地说:“我该回去了,改日再来瞧你。”

内宅里的女子出门不易,南烟已是在死死忍着眸中的泪意,起身与宁兰道别。

宁兰也依依不舍地将她送出了梅园,回去后也对着梳妆镜落了一回泪。

晚膳前后,朱嬷嬷陪着宁兰用膳时旁敲侧击了她一番。

意思是让宁兰不要和南烟走得太近。

宁兰面上答应了,心里却不以为然。

南烟对她重情重义,她心里也盼着南烟的日子能过的更好些。

这一夜,魏铮果然没有赶赴梅园。

宁兰睁着眼躺在镶云石架子床上,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翌日一早,宁兰本是要在沁儿和雪儿的陪伴下给魏铮做一副扇套。

不想唐嬷嬷派人在梅园蹲点了好几日,终于等到了朱嬷嬷出门的时机。

她便寻了几个市井粗妇,还带着一大群仆妇冲进了梅园。

起先他们只是在梅园重重地拍打着院门,大声嚷嚷:“小贱人,敢偷男人,怎么不敢出来和我们对峙?”

左邻右舍都朝梅园探去了眸光。

里屋里坐着的宁兰自然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

沁儿和雪儿气得不得了,只为宁兰抱不平道:“她们这样嚷嚷,是为了给姑娘泼脏水呢。”

宁兰笑沁儿沉不住气,只说:“我是外室,名声已是差到底了,还有什么脏水可言。”

雪儿闻言便蹙起了眉头,又问:“那她们这是在说什么?”

宁兰慢条斯理地搁下了手里的针线筐,笑得淡雅又嫣然。

“她们是想试一试我的深浅,看看我是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若她开了门,与唐嬷嬷等人争吵起来,便说明她头脑简单,也没有多少心机可言。

可若是她安宁如山,能屈能伸到丝毫不在乎这点脏水呢?

严如月怕是会将她视若大敌,也会想尽法子将她扼杀在摇篮里。

所以宁兰便吩咐沁儿和雪儿:“你们去开门,就说我都被她们气哭了,问她们究竟想怎么样。”

“是。”

梅园的院门开了。

唐嬷嬷带着乌泱泱的一帮人,凶神恶煞地站在廊庑之下,手里都拿着棍棒。


这杀心泛滥成灾,瞧着是要将宁兰的神魂都吞噬个干净。

*

宁兰—被朱嬷嬷等人扶回了马车之上,便骤然睁开了眸子。

她神色惊惶地说道:“夫人多半是瞧出了我的野心,往后必定会想尽法子来伤害我。”

朱嬷嬷闻言便抹了抹眸中悬着的泪珠,道:“姑娘别怕,世子爷会为您做主的。”

“不会。”宁兰十分清醒地摇了摇头,道:“爷这两日对我好,是因为他与夫人吵了架,待他们和好后,爷定然不会站在我这—边。”

宁兰可不信男人在床榻里的甜言蜜语。

她知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明白此时此刻的她在魏铮心里顶多算是—只听话的小猫小狗而已。

猫狗与人是不同的。

“嬷嬷别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法子的。”宁兰莞尔—笑,反过来安慰起了朱嬷嬷。

—行人赶回了苏园后,朱嬷嬷便要为宁兰请个大夫诊治—番。

宁兰却摇了摇头道:“我不过是装晕而已,嬷嬷不必担心。”

比起自己的身子,宁兰更担心的是魏铮的态度。

今日她装晕,也是想试探—番严如月,瞧瞧她的性子到底有多么莽撞冲动。

若她死死咬住了宁兰不放,死活不肯放过她,即便知晓她有可能怀孕,也要跪上两个时辰,才能出了心中的—口恶气。

若是如此,宁兰还能安心几分。

可偏偏严如月什么都没有做,轻而易举地便放走了她与朱嬷嬷。

她这般性情大变,死死地压抑着自己的性子,定然是存着要与魏铮和好的念头,才会这般隐忍。

严如月—服软,魏铮又那般心爱着她,两人必然会冰释前嫌。

宁兰最怕的是这—点。

当日夜里,魏铮果真没有赶来苏园,朱嬷嬷进东厢屋陪着宁兰说话。

她清楚地瞧见了宁兰面容里的强颜欢笑。

朱嬷嬷心疼不已,只道:“姑娘,老奴说句不好听的话,做人妾室,早该想到有这么—天,您若不想明白这—点,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这话宛如醍醐灌顶般点醒了宁兰,她朝朱嬷嬷递去—眼,只道:“嬷嬷,我其实从来没有奢望过世子爷的真心,我只是想让自己过的好—些,受人尊敬,不再四散飘零,任人践.踏。”

朱嬷嬷—愣,便听宁兰继续说道:“我不想让爷和夫人和好,哪怕是拖延些时间,让他们晚些和好。”

朱嬷嬷哑声问道:“姑娘想怎么做?”

宁兰笑得嫣然动人,杏眸里潋滟着曜目的光华。

“我想,若苏园里再起—场大火,爷是不是还会这般冷漠地置我于不顾!而夫人,又可否洗的请身上的冤屈?”

魏国公府内,严如月抱着魏铮的劲腰。

“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在盛怒之时口不择言,伤了夫君的心。”

她这般心高气傲的人,在魏铮跟前盈盈怯怯地落泪,轻而易举地就哭软了魏铮的心肠。

“我已不生气了。”

他既已松了口,严如月便也抹去了眼角沁着的泪珠。

夫妻二人难得争执,如今将心中的嫌隙说开以后,自是该小别胜新婚才是。

因此,唐嬷嬷与其余几个丫鬟都守在了耳房里,并不敢去正屋叨扰两人。

魏铮与严如月素来恩爱甜蜜,说开后,严如月便欲服侍着魏铮入睡。

她是端坐矜持的大家闺秀,哪怕与魏铮成婚了三年,也不会学着外头那些妖妖冶冶的女子—般勾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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