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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厉少的替嫁傻妻哭唧唧

潇潇慕雨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觉想来,陆晚宁成为了豪门陆家的傻子千金,还要被迫嫁给一个病秧子总裁冲喜。想她堂堂一代女神医,如今却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痴傻女子,身边还有一个暴戾冷酷且时时刻刻都想将她丢到大街上的新婚丈夫。陆晚宁不想流落街头,于是她可怜巴巴的抱紧自家大佬老公的大金腿开始卖萌卖蠢装可怜扮无辜,可谁知当她抱大腿闪瞎众人眼后,她的护身小马甲被厉晏殊一层层扒掉了……

主角:陆晚宁,厉晏殊   更新:2022-07-16 0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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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宁,厉晏殊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厉少的替嫁傻妻哭唧唧》,由网络作家“潇潇慕雨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觉想来,陆晚宁成为了豪门陆家的傻子千金,还要被迫嫁给一个病秧子总裁冲喜。想她堂堂一代女神医,如今却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痴傻女子,身边还有一个暴戾冷酷且时时刻刻都想将她丢到大街上的新婚丈夫。陆晚宁不想流落街头,于是她可怜巴巴的抱紧自家大佬老公的大金腿开始卖萌卖蠢装可怜扮无辜,可谁知当她抱大腿闪瞎众人眼后,她的护身小马甲被厉晏殊一层层扒掉了……

《新婚夜厉少的替嫁傻妻哭唧唧》精彩片段

“痛!坏人,宁宁痛!”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女孩被男人压在身下,漂亮的杏眸露出委屈与茫然,令人怜惜。

紧接着又一口咬住她的唇,让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呜咽的声响。

一滴滴薄汗砸落在床单上,墙壁上两道剪影渐渐重合。

夜色越来越深,屋内渐渐只剩下浓重的喘息……

次日早上,厉家的客厅里。

厉晏殊斜靠在轮椅上,单手托腮,一脸阴戾地盯着眼前茫然无措的女孩。

女孩双手抱膝怯怯的窝在沙发上,白嫩的小脸上满是天真与懵懂,粉嫩的唇瓣微张,目光没有一点焦距,漂亮得宛如一个没有生气的瓷娃娃。

如果单看这张脸,确实十分赏心悦目。

前提,如果她不是一个傻子的话。

厉晏殊讥笑了声,低沉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近乎有些刻薄:“这就是爷爷给我选的好妻子?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只剩一个傻子了吗?”

管家瑟缩了下,吞吞吐吐道:“陆家两位小姐八字相同,二小姐已经订了婚,只好让晚宁小姐嫁过来,老爷子说,只要能镇住您的八字,给您带来福气就好。”

“福气?”厉晏殊扯了扯唇,冷笑了声嘲讽道:“人和鸡都分不清,还指望她照顾我!?”

他病重,老爷子找了只鸡代替他结婚,可谁能想到这个傻子居然真的把鸡当成了宝贝。

这也就算了,没想到老爷子居然还给他下了药,算计了他和这傻子圆了房!

男人的气场强大,陆晚宁几乎瞬间感受到冷若寒潭般的气氛。

她抬头对上男人刻薄犀利的目光,心里咯噔一声,背后升起几分寒意,佯装害怕,身体蜷缩得更厉害了。

心里忍不住流下两行热泪。

她好端端一个神医继承人,怎么会穿成了一个傻子?还嫁了人?

老天爷你确定不是在玩我?

一想到原主的经历和男人的行事风格,陆晚宁只能瑟瑟发抖。

——惹不起。

这具身体的主人叫陆晚宁,原本是陆家的大小姐。

十年前,陆晚宁的母亲因目睹陆父出轨,突发心脏病去世了,陆父娶了小三林玉兰,陆晚宁在林玉兰进门后,在一次与她的争吵中从楼梯高处摔了下来,成了个的傻子。

这些年来,原身都过着被林玉兰母女欺辱的生活,身上甚至有不少被这对母女殴打过的痕迹。

半个月前,陆家贪图厉老爷子许下的三亿嫁妆,答应了厉家婚约。

然而厉晏殊是个典型的美强惨,双腿残废,重病缠身,再加上性情冷漠阴鸷,陆晚宁的妹妹陆雨宁不愿意嫁过来,陆家便让陆晚宁这个傻子替嫁!

却不想陆晚宁在婚礼当天为了追鸡撞到了树上,芯换成了她这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陆晚宁蜷缩成一小团,扫了眼几步外冷漠阴鸷的男人。

十年前,林玉兰对原主一个孩童都能下死手,现在更是恨不得往死了作践。

倒不如先安安心心当好傻子夫人,等她了解情况了再找那对母女算账。

然而她的算盘下一秒就被落了空。

厉晏殊不耐地收回目光,面色冰冷地吐出一句话:“把她给我丢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

陆晚宁:卧槽?

如果被退回陆家,估计那对母女又会把她打包卖给什么歪瓜裂枣。

一旦知道她恢复正常,恐怕会心急给哪些油腻中年富豪,拿个好价钱。

一想到那个场面.....

不行!

陆晚宁心一凉。

疯!狂!拒!绝!

“管家,还等什么。”

冷漠低沉的声音响起,管家看了眼乱糟糟一小团的陆晚宁心里不忍,万分犹豫。

直到身旁男人眸光变冷,他叹了口气才硬着头皮要走过去,却不想...

陆晚宁浓密的睫毛一颤,愧疚地看了眼厉晏殊,心里暗道了句“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

紧接着哇地一声哭出来,气势惊天动地:

“哇!宁、宁宁不奏!宁宁是你老婆!鸡鸡代替哥哥娶了宁宁!呜呜呜,哥哥不能耍赖,耍赖的是坏蛋呜呜呜!”

管家的步伐顿时止住。

原本正准备离开的厉晏殊顿时转过轮椅,阴沉着脸看着眼前这个号啕大哭的小傻子。

整个人冷得恨不得杀人。

什么叫“鸡鸡代替哥哥娶了宁宁”!

呵,爷爷是想找这么个蠢货直接把他气死吗!

陆晚宁才不管这些。

她现在是傻子——耍赖是她的特权嘻嘻嘻。

至少现在,她必须让厉晏殊留下她。

厉晏殊却阴着脸干脆想要让人把她丢出去,不想小傻子光着脚站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委屈巴巴地朝他走过来。

她坐在地板上,拿出自己随身的小背包,边抽噎边拿出一样样残渣放在他的腿上,小心翼翼地跟他商量:

“哥、哥哥,宁宁听话,养家,棒棒糖、饼干、果冻、小点心都给哥哥!哥哥不要赶走宁宁好不好!”

她皮肤雪白,哭起来泪珠挂在睫毛上,杏眸清澈得能看见他的身影,委屈巴巴地瘪着嘴,浑似一个可怜的小猫崽。

厉晏殊垂下眸看向腿上各种残渣,还有小背包里乱七八糟的小玩意。

这个傻子大小姐在陆家看来过得倒是一般。

厉晏殊讽刺地扯了扯嘴角,和他这个厉少倒是差不多。

他好一会都没有说话,陆晚宁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的大腿,脑中灵光一闪,啪嗒啪嗒地走到沙发前,拿出两个红本本又走了过来。

理直气壮、兴奋万分地把结婚证丢到他的腿上,叉着腰哼了声:“看!哥哥不能赖账,我们有小本本!这是证明!宁宁就是哥哥的老婆,当然得和哥哥在一起!”

“哥哥昨晚还把宁宁弄的好痛!”

她的眼睛亮亮的,和拿到了什么好东西的小猫小狗没什么差别。

厉晏殊黑着脸在心里骂了句蠢货,瞥了眼小红本,到底忍着没有把她赶出去,扭头对一旁的管家咬牙吩咐:“带这个脏东西去换衣服,我要好好问问老头子婚礼到底怎么回事!”

管家瑟瑟发抖地点头,哄着陆晚宁道:“少奶奶,我让王姨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陆晚宁心里松了口气,乖巧地点头,她高兴地站起身抬脚要朝管家走去,饥饿过头身体重心一个不稳,直直朝厉晏殊栽过去...

紧接着,唇下传来湿软的触感,她还没反应过来,厉晏殊一把拎起她,一片晕眩间,她听到厉晏殊咬牙切齿地喊她的名字:

“陆晚宁!”

她抢了便宜老公的初那个和初吻。

陆晚宁杏眸湿润,脸颊泛红,无辜又可怜:“对、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厉晏殊太阳穴直跳,薄唇紧抿,压着心里的怒火。

算了,和傻子计较什么?

“把她给我拖下去!”

听着厉晏殊恶狠狠的话语,陆晚宁缩着脖子跟王姨下去洗澡。

目测,她的便宜老公是个脾气很不好的暴君!

王姨领着陆晚宁进了主卧,怜惜地看了眼懵懂的陆晚宁,教她怎么用浴室里的东西。

见她都明白了以后,这才退出去。

陆晚宁躺在温热的水里,终于松了口气。

对付暴君大魔王费了不少功夫,再加上初次穿越,她确实有些疲惫,昏昏沉沉泡在浴缸里睡了过去。

而另一头。

厉晏殊正冷着脸,盯着视频里的厉老爷子,语气讥讽:“所以您的意思是,我必须得娶了这个傻子,不能送回去?”

厉老爷子花白的胡子动了动,瞪眼呵斥:“你怎么能这么说宁宁,宁宁是个好孩子,我找算命先生算过了,宁宁的八字比她妹妹的还要好!”

他想到了什么,又嘀咕道:“再说了,宁宁这孩子也不容易,她母亲又是我的故交,就当是看在我的份上照顾下怎么了?”

“反正我不管,宁宁以后就是我们厉家的少夫人,你要是敢作妖,别怪我抽你!还有别忘了过两天陪宁宁回门!”

说完。

厉老爷子愤愤地挂断电话。

厉晏殊气笑了。

给他塞了个傻子,居然还生他的气?!

他倒是要看看这傻子有什么不一样!

厉晏殊扭头去了主卧,却没看到陆晚宁,屋里也很安静。

厉晏殊眉头微蹙。

那蠢货去哪了?

忽然,目光落在浴室紧闭的大门上,他眯着眼拉开浴室的大门。

浴缸里,女孩歪头睡了过去,露出白皙的圆润的肩颈和细嫩的胳膊。

水面下更是一片旖旎香艳。

然而比这片旖旎更显眼的是那一片片粉嫩的、刺眼的亦或者新鲜的伤痕。

有些像是鞭子抽出来的,有些像是人为拧的掐的,或者用利器划出来的。

无论哪种,都触目惊心。

厉晏殊下意识皱了皱眉,看来爷爷没有撒谎,这蠢货在陆家确实过的不好。

他的心头一动,还不待那一丝怜悯涌现,陆晚宁惊怒地看向他,下意识地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啪地一声在浴室里十分响亮。

厉晏殊的脸浮现出可疑的巴掌印,他的脸色冷得可以掉渣,冷冰冰地咬着她的名字:

“陆、晚、宁!”

她打了便宜老公一耳光?

意识到自己闯祸了的陆晚宁顿时回过神来,黑白分明的眸子一转,哇地哭出来反客为主:

“哥哥是变态!哥哥看宁宁洗澡!”

厉晏殊:……

谁想看她洗澡了?!

厉晏殊被她哭的头疼,揉了揉太阳穴,眸光阴森吐字:“闭嘴!”

见好就收。

陆晚宁哭的打了个嗝,抹着眼泪委曲求全:“那好吧,哥哥以后不要再偷看宁宁洗澡了!哥哥快出去!”

她的小脸上露出几分狡猾。

厉晏殊忽地阴恻恻地逼近她,冷笑了声:“陆晚宁,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陆晚宁一瞬间呆滞。

糟糕,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

难不成这个暴君已经变态到想对一个傻子酱酱酿酿?

眼见这傻子干瞪眼的傻样,厉晏殊难得心情好了许多。

这蠢货终于老实了。

他的目光从陆晚宁的脸上挪开,冷冷地抛下句话:“快点穿上衣服,滚下楼吃饭。”

盯着他坐在轮椅上离去的背影,陆晚宁舒了口气。

转角处,厉晏殊却脸色一黑。

刚才那一瞬间,他竟然真的对个傻子有……反应。

真是见了鬼了。

等他下了楼,程栋笑嘻嘻凑了上来:“二哥,你今天的气色好像不……”

不错两个字还没说完,瞪大眼盯着厉晏殊脸上的巴掌印,瞠目结舌:“二、二哥,你的脸怎么了?”

厉晏殊:……

刚才那小傻子打的!

他扫了眼程栋,冷冷解释:“被猫挠的,有问题?”

什么猫能挠成这样?

程栋目光惊疑,然而瞥见厉晏殊阴沉的脸色,立刻老实了。

他拿着仪器乖乖凑上去给厉晏殊检查,神色多了几分正经。

“二哥,你身体里的火毒虽然被我压了下去,但是毒素积压在身体,所以会出现失眠、暴躁的症状,至于腿疾我只能尽力,过几天的蓝鲸拍卖会会有雪珩草,有这枚草药,会对你的身体有助。”

“知道了,过几天我会去一趟拍卖会。”厉晏殊淡淡地说。

程栋犹豫了下:“二哥,听说神医明州也有兴趣,那枚药草我不一定能拿到手。毕竟她的医术十分高超……”

洗漱完穿好衣服下楼的陆晚宁眨了眨眼,神医,有多厉害吗?

厉晏殊只垂下眸,模样淡漠:“尽人事即可,毕竟我的腿一时半会恐怕也好不了。”

陆晚宁这才反应过来,她的便宜老公的腿并不是天生残废,而是后天毒素积累。

她要不要找个机会帮他看看呢?

还不等她多想,厉晏殊注意到了她的出现。

洗完澡,女孩像个小白鼠一样缩在楼梯口,看着倒是有些可爱。

厉晏殊淡淡吩咐道:“先吃饭吧。”

程栋也注意到了陆晚宁,眼底有些兴味,这就是他的小嫂子陆晚宁吧。

虽然外界都说是个傻子,看着倒是挺漂亮的。

他凑到厉晏殊身边,拉开椅子:“哥,不是说她是陆家那傻子吗?你还真打算让她留着啊,陆家摆明了不当人啊,拿这个傻子来糊弄鬼呢……”

他张口闭口都是傻子。

厉晏殊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冷声警告:“你的话真的多。”

程栋顿时乖乖地闭嘴用餐。

然而他刚夹块排骨,陆晚宁的筷子就已经夺了过来,放进厉晏殊的碗里,乖巧地讨好:“哥哥吃。”

程栋:?

等他再次伸向鸡腿,陆晚宁又飞速地夹给厉晏殊:“哥哥吃!”

程栋夹鱼饼,她就飞速地戳中鱼饼放到厉晏殊碗里:“哥哥吃鱼饼!”

程栋吸了口气:……

这傻子故意的吧!

厉晏殊的唇角却不自觉地勾了勾。

陆晚宁咬了口排骨泄愤。

哼!

便宜老公也就算了,毕竟要抱大腿嘛。

这个庸医也敢说她是傻子?


吃了个寂寞的程栋离开后,厉晏殊回了书房,陆晚宁想找个机会给厉晏殊把脉,也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你跟着我干什么?”厉晏殊沉着脸回头看她。

陆晚宁拍了拍胸脯,无比骄傲:“我是哥哥的老婆呀!给哥哥添茶倒水!”

厉晏殊扫了眼她,嘴角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把她赶走。

书房里。

厉晏殊翻看着文件,陆晚宁给他倒茶捶背,随后乖巧地坐在地毯上不知想些什么。

厉晏殊沉眉看了眼助理,淡淡吩咐道:“买些拼图和玩具回来,给少奶奶玩。”

助理嘴角一抽。

这是养老婆吗?

这是养闺女吧!

他转身出了门,乱七八糟的挑了一堆小孩子的玩具,乐高、橡皮泥、飞机、洋娃娃……

陆晚宁看着眼前的一堆哄小孩子的玩具:……

她看向厉晏殊干巴巴道谢:“谢谢哥哥。”

这,真他娘是个人才。

结婚第一天,送自己老婆一堆这些?

陆晚宁忧心忡忡,老公脑子看上去不大好使,还疑似残疾多病,娘家看上去不太当人。

她,好惨一神医。

陆晚宁愁眉苦脸地捏了一堆厉晏殊的小泥人。

直到夜幕深深,厉晏殊看完资料,陆晚宁打了个哈欠,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送少夫人回客房休息。”

王姨这才领着抱着一堆厉晏殊小泥人的陆晚宁回房。

然而等厉晏殊回到主卧,床上正躺着个黑发雪肤的女孩,床头还摆着一堆活灵活现的厉晏殊小泥人。

他明明让人把她送到次卧……

厉晏殊沉下脸,推着轮椅要出主卧,门却纹丝不动……

陆晚宁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厉晏殊,瞬间清醒过来。

靠!

不会她要和便宜老公睡一张床吧!

下一秒,厉晏殊戳破了她的幻想。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居高临下命令道:“滚下来,睡地板。”

哦。

狗男人,我就知道!

陆晚宁瞬间面无表情,她委委屈屈地抱着被子打铺盖。

而门外。

管家听着屋内的动静,兴奋地压低声和老爷子报告:“老爷子,少爷进去了!现在还没出来呢!”

……

大约是因为睡地板的原因,陆晚宁休息得并不好。

半夜,一丝腥腻的气息扑入她的鼻尖,陆晚宁胸腔一阵不适,紧接着转醒!

她一睁眼对上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冰冷恐惧的感觉直窜头顶。

一条巨蛇正盘桓在床边,阴森森地吐着芯子!

美人蛇?!

陆晚宁倒吸了口凉气。

这种蛇对女人没兴趣,专挑男人下手,摄入毒素,让男人产生幻觉。

虽然不会死,可是体内这种毒素会让男人体弱、不举、心悸……

一直没有睡着的厉晏殊脸色阴沉地盯着这骇人的场景。

他双腿残疾,眼下一时半会根本动弹不得,伴随着毒蛇的逼近,陆晚宁磕磕巴巴地喊着:“哥、哥哥,蛇……”

“滚远点!”厉晏殊捏起床头的水果刀,眼底的眸光十分骇人。

他扫了眼一副快要哭了的陆晚宁,心头更加烦躁。

而女孩似乎真被吓到,哆哆嗦嗦地转头朝浴室跑去。

似乎是抛下他躲了起来。

厉晏殊紧抿着唇,神色冷了几分,就在他提刀要朝毒蛇戳去时,陆晚宁端着盆热水朝蛇身浇了过去……

一声凌厉的尖叫,巨蛇扭曲着身子倒下……

陆晚宁放下盆,松了口气,见厉晏殊目都光复杂地看过来,陆晚宁挡在他面前,身体在发抖:“哥、哥哥你别怕,宁宁保护你!”

厉晏殊:……

倒也不必勉强。

还有,蛇都被你烫死了,你跟我说可怕?

地上淌着热水,还有蛇的尸体,门又被管家反锁。

地铺肯定是打不成了。

厉晏殊看了一眼身边的陆晚宁,冷着脸拍了拍身侧的床命令:“睡床上,不许拿你的脏手碰我。”

陆晚宁笑嘻嘻地爬上床,扫了眼地上的狼藉和身边的男人,心中的疑惑更多了些。

按理说,这是她和暴君的新婚之夜,谁他娘的那么无聊想让便宜老公……萎?

然而,一股倦意袭来,陆晚宁微张着樱唇沉沉睡了过去。

昏昏夜色下,厉晏殊目光如炬地盯着安然而睡的陆晚宁。

美人蛇性寒。

用热水浇会灼热而死。

这个小傻子,是怎么知道的?

是巧合还是……

然而女孩的呼吸柔软,白嫩的肌肤细软的绒毛依稀可见。

嘴里还喃喃着“哥哥、蛇、走开……”

厉晏殊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

这一晚。

厉晏殊难得入眠。

他审视了许久身边还在沉睡的女孩,最终抿着唇起身,割破了手指滴在了床单上。

陆晚宁却睡得并不好,混混沌沌的噩梦一直纠缠着她。

梦境里,女人惨白的脸、破碎的瓷器、阴恻的脚步声织成恐怖的画面。

等她豁然惊醒,身边是一滩血迹,她吓了一跳,就看见王姨喜极而泣,激动地看向她:“这回老先生一定能放心了!”

陆晚宁:……

好像是误会了什么?

她打了个哈欠,倦怠地洗漱下了楼。

心不在焉地想着昨晚的噩梦。

厉晏殊正喝着咖啡,对着管家吩咐道:“蛇处理好了吗?是谁放进来的?”

“先生,昨晚门被反锁后,一个园艺师撒了美人蛇最喜欢的粉末,开了窗,让蛇爬进去了,人我已经交给警察了,至于目的对方死也不肯说。”

厉晏殊眸色深沉幽冷,晦暗可怖。

美人蛇不致死,对方只是不想让他圆房……

背后之人近乎昭然若揭。

他眯着眼,眼底的冰霜尚未凝结,手腕上忽然搭上一寸温热。

他一抬头,女孩正一脸严肃地给他搭脉。

“你在干什么?”厉晏殊皱着眉看向陆晚宁。

陆晚宁把了一会脉,心里有了数,手比成小喇叭附在他耳边:“昨晚大蛇太吓人啦,我在替哥哥把脉!”

她软糯清甜的声音,清澈关怀的眼眸在晨光里都格外的动人。

厉晏殊收回目光,低声咒骂了“蠢货”。

陆晚宁似乎没有听清,脑子里回忆了下厉晏殊的脉博。

不是绝症。

对于她陆小神医,当然是小意思啦!

不过……她该怎么劝厉晏殊治病呢?

尤其,还顶着傻子名号的她?

有些东西该怎么准备呢?

就这时,管家迟疑着,走上前打破了思绪:“少爷,二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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