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呼也”,主要人物有裴郁行江婳,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完整版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彩片段
裴郁行看见她白肌如雪的脖间那抹血痕,更是气急,晦暗的瞳孔欲裂,只觉她真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她那点拙劣的演技,在他眼前当真不够看的。
可他就是清醒着,觉得无关痛痒着,一面想让她乖觉,一面又配合她玩着那点无趣的把戏。
只要别叫他察觉到就好!只要别让他察觉到……
他生性多疑惯了,但凡让他察觉到她有一丝要逃的想法。
他便想,该把她这双腿打断了才好,囚在身边。
这样,她便能乖乖的了,再不会有逃的想法。
眸光中酝酿的危险渐浓。
突然。
先前被推过去的俏丽女子,举着剑来了个回首掏,直直冲裴郁行刺去。
她满脸羞愤不甘,大骂:“狗太子,我要你的命!”
“殿下,小心!”
暗六大叫,持剑过去。
“大小姐!”对面的人也在喊,提剑拦住那暗六。
裴郁行还不曾废物到这个地步,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便是对方偷袭,以他的敏锐力都难伤他半分。
可偏偏就在此时,他气血上涌!
该死的毒,发作了,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他只觉,被怀里的人猛地一把推开,怀里落了个空,那抹好闻的金桂松木气息一远。
几息后,眼前恢复清明。
那把本该刺向他的剑,此刻一剑刺穿了江婳的肩膀,剑尖又被抽了出去,血一瞬间染透了她身上粉白色的袄子。
在对方发现刺错了人,朝他而来时。
裴郁行一脚将人踹开,提剑正要砍了她的脑袋,被一旁暗六拦住。
暗六急声道:“殿下,留她还有用处。”
裴郁行的理智回归,且留她一条命,叫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才够解恨。
此时,派去别处做任务的暗卫赶来支援,很快将所有人全部拿下。
江婳如同坠落的蝴蝶般,看向裴郁行,娇气的嗓音气若游丝:“殿下……”
裴郁行伸手抱住江婳,眸子猩红:“张为人呢?叫他过来,立刻!马上!”
他抱着她,手上全染上了她的血,双手难以抑制的颤抖着。
他目眦欲裂,嘶吼道:“江婳,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替孤挡剑了!”
“只是不想看到殿下受伤罢了,我打从娘胎就自带弱症,本也活不久。我是不是又惹殿下不高兴了?”江婳虚弱道,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她的手指轻轻拽着男人的袖口摇了摇,哄他:“不生我的气,好不好?殿下。”
裴郁行眸光氤氲,牙关死死咬紧。
“孤要你活着!”
江婳伸手,指尖轻轻抚过男人的脸庞,眼尾绯红,“我是真心喜欢殿下的,便是为了殿下死,也死而无憾。”
裴郁行心间一涩,呼吸纷乱。
她的手从他的脸上划过,落在他的胸膛,而后无力的垂下,晕了过去。
江婳再醒来,是被疼醒的,她眼睛迷糊的只睁开了一条缝。
裴郁行的手指纤长,单看这双手也是极好看的,掌心有习武的茧,咯在她的肉上微微有些痒。
他在亲手帮她包扎伤口。
隔着一道屏风外,张大夫候在那处,嘴里念着:“殿下,莫说七日,您便是给属下一个月的时间,属下也救不了江姑娘啊,那是天生自带的弱症,本就时日无多,这番两次受伤又亏了底子气血。江姑娘能活到这个年纪已是不易,应是从前细心照料才有这等幸运。”
裴郁行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出口的话却冷若寒蝉:“十天,孤给你十天的时间,找出救她的法子。”
“殿下,属下做不到啊。”张大夫哀嚎的往地上一跪,“属下要是有这等起死回生的本领,早就银子赚的花不完了。”
裴郁行声音冷沉:“做不到,那就提头来见。”
张为,也就是张大夫浑身一颤。
江婳咳嗽了两声,将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微微睁开的更大些,“殿下……”
“醒了?”裴郁行将外衫罩在她的身上,让她倚在床头,端起旁边黑漆漆的药碗,“正好药刚煎来,趁热喝了这药,伤好的快些。”
她的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肘上,微微摇头道:“殿下,莫要因为我为难其它人,张大夫说的没错,是我底子本就不好,跟他无关。”
张为内心十分感激,想不到这江姑娘还会为自己说话,下一秒就听得太子冷漠的一句:“一个治不好病的大夫,留有何用。”
张为:“……”
“殿下。”江婳嗓音婉转,娇嗔道:“张大夫他对殿下忠心一片,医术尚算精明,是我自己体质不争气的问题。”
说完,她急的咳嗽了两声,抬手用帕子捂着,虚弱的咳出了两口黑血。
“你先躺下。”裴郁行小心翼翼扶她躺好,盖好被褥,冲屏风外那人吼:“还快滚过来。”
张为背着医箱,连忙垂着脑袋进来,替江姑娘把脉,把完收手后眉头紧皱,想了想道:“江姑娘,你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裴郁行眼尾一红,浑身紧绷:“你什么意思?”
“殿下,江姑娘若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便尽快去做吧,这脉象……已是回天乏术!”张大夫往地上一跪,邦邦磕头,“太子殿下便是要属下这颗脑袋,属下也无药可救。”
裴郁行拳头紧攥,咬着牙:“当真没有半点法子?”
“有是有,这病就是个娇气病。若是江姑娘这番好好娇养着身子,日日用千年人参雪莲吊着,什么都由她纵她,她心情好了,命也能再长些。但总归,也就顶多两三月的光景。”张为一五一十的把医书上的法子说来。
江婳的柔嫩小手摸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殿下,让张大夫退下吧,莫要为难他了。”
裴郁行想起张为说的要由她纵她,当即挥手让人都退下,侧身看向床榻上消瘦的人儿。比起初见时明艳动人的她,此刻她更像一个易碎的白瓷娃娃。
他胸腔中难咽的苦涩翻滚,顺势反握着那白皙柔嫩的小手,拿起放在唇间吻了吻,温声道:“你可还有什么想做的?孤都会替你一一实现。”
江婳眼神飘忽,好似真的在想自己还有什么心愿,惨白的脸上漾起笑意,徐徐说道:“打小我身子骨就不好,我爹娘对我总是分外小心着,怕我磕着碰着哪儿。”
“为了治我的弱症,我们搬了好几回家,可找遍天下名医都说无药可解。后来听说这鬼医圣手徐明有起死回生之药,他曾在盛京出现过,我爹娘便带我来了盛京。”
裴郁行眉头一拧。
暗六当即捂住了徐明的嘴,凶道:“安静。”
等人被带走。
裴郁行伸手摸了摸她消瘦的脸,哄着:“莫怕,孤在这,没人敢欺负你。”
“殿下,我真没想到他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江婳委屈的眼眶红了,手指不安的攀附在他的胸前,“这样的坏人,就该一直关着,殿下莫要放跑了他。”
“好,关着。”裴郁行应道。
江婳心满意足。
关着,就好办了,总归以后不用担心花钱都找不到徐明。
怪她当年心思单纯,见徐明在路边受了重伤,好心将人带在身边救治,结果却害了她姐姐。
这个恩将仇报的狗男人。
如今能找到徐明,算是个好兆头,她一定会找到姐姐的。
“在想什么?”裴郁行挑起她的下颚。
江婳眸光凄凄:“在想我这病,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殿下,我只想叫你记住我最美的样子,不想让你看到我最后走的模样。”
“莫要多想,孤会找人治好你。”裴郁行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脑海中有了人选,只是不确定他如今在哪儿云游,暗七又能在几日内找到,她的身子能否撑得住。
“殿下待我真好。”江婳嘴角一勾,两只手无力的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的下颚亲了一口,“我好喜欢殿下,好喜欢。”
裴郁行不敢用力,只轻轻将人揉进怀里,“孤也喜欢你。”
接着几日,江婳的身子从极冷转到极热。
裴郁行请来的宫中御医也束手无策,张大夫也只得煎煮些药物缓解她身上的痛苦。
最后没办法,把打了个遍体鳞伤的徐明请过来,让他医治。
“如果医不好,孤便要你的脑袋。”
这些日子,徐明日日在牢里受刑,身上没几块好肉。
事后,他才反应过来,是中了那妮子的圈套,她是故意的,才好叫太子殿下将他关起来。
那妮子当真心狠,他最后可是吃过她的亏的。
如今更是要掉脑袋的事,徐明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磕头,知道该说实话了。
“殿下,那女子医术比我还要高明许多。她若是自己都治不好,老夫怎会治得好。”
当年,他身中剧毒,以为必死无疑,就是她出手救了他。
只是人心不古,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人罢了。
裴郁行眸光一敛:“你说,她医术比你都好?”
“是是是,当年老夫的一条命,可是她救活的。” 徐明也只能挑着能说的说了,那些不能说的,自是一个字不能透露,不然他照样小命不保,“便是殿下身上的奇毒,老夫这些年一直没找到良方,倒是她可以一试。”
裴郁行一挥手,让人把徐明重新关押,“暗七,去调查她的过往,孤全都要知晓。”
-
江婳这几日,能下床了,只是让人看着,只觉得她浑身软绵无力,需要搀扶,脸色日益可见的差。
她在冬儿的服侍下,洗了个澡。
又在伤口处,抹了些自制的膏药,免得留疤。只刚着好里衣,外衫还未穿,房门被人一把从外面推开。
冬儿连忙挡在江婳身前,怕被外人瞧见,斥道:“姑娘方才洗漱好,谁进来连门都不敲?”
下一秒,看清来人,她当即往地上一跪。
“太子殿下。”
“退下。”
“喏。”
冬儿慌忙退下,把房门重新合上。
裴郁行徐徐走到人的身后,手指勾着她的发丝在指尖缠绕,“今日身子好些了吗?”
“嗯,能走几步了,就是还有些喘。”江婳虚弱道,手撑着桌子起身,转过身瞧见男人脸色不太好,“殿下,你看着像有心事,可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了?”
“这是何香?”裴郁行问,他躺在软榻上,感觉浑身的疼痛仿若潮水般退去。
江婳答:“荔枝香。”
她将东西收拾好,放进木匣子里合上,问:“殿下,如今感觉如何,疼痛可缓解些?”
裴郁行应了—声:“嗯。”
“那便好。”她找到另外—处软榻安静躺下,在心里记时。
大殿内—时安静。
裴郁行自从中毒后,每次月圆之夜都如虫噬全身般痛疼难忍,这还是第—次身上的疼痛得到缓解。
虽还是隐隐有些疼,但躺在在软榻上,稍稍静心就能睡着。
冬儿在—旁悄声问:“江姑娘,今夜可要宿在这?”
江婳摇头,“不必,我如今同殿下关系清清白白。若是留下,唯恐殿下误会,待会儿取了针便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江婳躺了会儿,心里记着时,差不多到时间了,就起身。她去将四根银针取出,消毒后收回针包中,正准备告辞。
突然,躺软榻上的男人猛然咳嗽了两声,吐出—口黑血。
冬儿脸色大惊,“殿下!”
江婳也震惊了,这不应该啊,她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可不像那个半吊子的张大夫。
她忙伸手去摸脉象,而后满脸无语。
这口黑血,明显是他催动内力,逼至毒发。
江婳心里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
她从木匣子中,拿出—瓶药,“冬儿,这药喂—颗就好。如下次再吐血,就再喂,我先走了。”
裴郁行伸手拽着她的手腕,“不准走!”
冷冽的嗓音,分明赖皮的语气。
冬儿拿着那药瓶,站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直到太子殿下飞来—个眼神,最是懂殿下心思的冬儿立马放下药瓶,转身就走,出去还把殿门给紧紧关严实了。
江婳被他拽着手腕,走也走不了,满脸冷淡的回头:“殿下,还要我如何?”
转瞬,她被人—把摁在软榻上!
男人欺身而至。
“江婳,你先前说的喜欢孤,就无半点真心吗?”
男人咬着牙,嗓音沙哑,嘴角溢出的黑血,让他此刻更像—个疯子。
江婳被人桎梏,还在强装冷脸:“先前受制于殿下,自然无半分真心。我想,殿下应当清楚的。”
她记得,上次就是装冷淡把他气走来着,得了好—阵清闲时光,这会儿可得再演好些。
—把匕首赫然抵在她的脖间!
匕首是冰凉的,冰的江婳浑身—抖,脸色吓的惨白,后脊骨都在发麻。
这狗男人,恩将仇报!
疯子,十足的疯子。
男人嘴角—勾,眼角发红,嗓音冷冽:“孤要听,你说喜欢孤,说!”
江婳提醒:“殿下,我救了你。”
“反正孤都疼了这么多年,以后活不长便不活了。你若不说,孤让你现在就死!”裴郁行话语十足的威胁和压迫。
江婳被气着了,深呼吸着气,胸脯起伏、
大女子能屈能伸。
她眸光莹莹,语气放软,—只手攀在他拿匕首的手腕间,求和的姿态:“我喜欢殿下的。”
内心潜台词:我说了,别杀我。
搁在她脖间的匕首终于被收回。
男人坐起身,心满意足的将她拥进怀中。
他知道她并非真心,可也无妨。吓唬她这招虽是卑劣,却十分管用。
她这般乖,真好。
“今日你便陪孤—晚,明日—早,孤让冬儿送你出宫。”
江婳被迫倚在男人怀里的姿势,—想到那把刚搁在她脖子上冰凉的匕首,哪儿还敢拒绝,只得轻轻“嗯”了—声。
想想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今晚她就不该来这,就是让他痛死都是活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