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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畅销巨作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东凰盛景安,作者“鹿明凰”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08-18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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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啊啊!”楚元铮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痛苦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明珠却像是接触到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专心致志地盯着手里的匕首,两只手一起握着,发狠,再发狠,浑然不管楚元铮惨叫声已经撕破了喉咙,整个人几乎疼得打滚。

两名青鸾军攥着楚元铮的肩膀,迫使他挣扎不得,只能生生承受着酷刑折磨。

凤摇光面色未改,但看向明珠的眼神分明有些不太一样了,从一开始的看戏到现在的深思,他似乎有些明白东凰让明珠做这一切的用意。

然而与此同时,一股危机感也从心底油然而生。

显赫清贵的楚家,此时仿佛成了修罗场。

惨叫声不停回荡在耳膜,楚元铮活生生疼晕死过去,又在明珠锲而不舍的切割下疼醒过来,然后再疼死过去,如此一遍遍重复。

直到楚元铮的一只手从手腕处被血淋淋切割下来,血肉模糊,切口一点都不整齐。

楚元铮疼得脸色煞白,终于彻底晕死过去。

负责抄家的青鸾军抬出一箱箱金银物事,妆奁珠宝,古董字画,昂贵之物应有尽有。

凤摇光命人找来稍大一些的锦盒,把明珠割下来的那只手放进盒子里,转身递给李德安:“烦请李大总管把这件见面礼带给太后和皇上。”

李德安像是见到鬼一样,吓得连连后退。

凤摇光擦了擦手,随手将帕子一扔:“大总管最好把盒子拿稳了,把这只手完完整整交到太后手里,并告诉她,长公主念及昔日母女之情,想跟太后当面把话说清楚。”

李德安牙齿都在哆嗦:“凤……凤将军……”

“若太后看到这只手之后,还是不愿意出宫,我就再送她楚二公子的一条腿,然后是楚三公子的……”

微微停顿,凤摇光打量着楚三公子的脸,戏谑道:“楚三公子生得斯文俊秀,进宫做太监似乎不错,那就割下他的命根子好了。”

“凤将军!”李德安差点晕过去,“你这是断了长公主的后路啊,太后娘娘得知此事一定会震怒,到时长公主该如何收场?”

“晏东凰,你这个冷酷无情的煞神!”楚夫人凄厉尖叫,转身冲进厅里,声音充满着歇斯底里的绝望和怨毒,“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明珠从地上站起来,转身把匕首还给凤摇光,再次说了声:“多谢将军。”

然后转身回厅,步履依旧艰难而滞涩。

跨进厅门,听到楚夫人失控的质问,看见她疯妇一样的神情,他神色有片刻恍惚。

这位往日不可一世的楚家主母,所有人眼下眼中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女人,在明珠眼中是一个永远优雅高不可攀的存在。

此时却像个疯狂而绝望的丧家之犬,愤怒地冲着晏东凰叫嚣,像是恨不得跟她拼命一样。

可长公主坐在前方主位上,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左右两旁的精锐就牢牢把楚夫人拦在十步之外。

哪怕使出吃奶的力气,也靠近不了长公主半步。

而即便是在如此愤怒、绝望、怨恨之下,楚夫人质问谩骂长公主时,所用最狠的词汇也不过是“煞神”两个字。

这就是身份和实力悬殊之下,最鲜明的对比。

楚夫人眼眶绝望得发红。

明珠走进来时,她视线瞬间落到他身上,那怨毒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啖他的肉,剔他的骨。


“皇上,—旦献祭楚家,只会越发增长晏东凰的气焰,她会认为皇上怕了她,她不会收手的,她绝不会收手的!”

“母后,朕知道,朕都知道。”昭明帝无奈地点头,“可现在最严重的问题不在于贪污,在于当初粮草—事结下的仇恨——”

“青鸾军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吗?”太后厉声反驳,“上战场打仗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就算当初粮草延误,他们不还是活得好好的?既然人都还活着,他们就应该感激皇恩浩荡,凭什么怨恨?他们当自己是达官贵胄吗?—群不自量力的蝼蚁!”

“母后。”昭明帝脸色难看,“您别再说了。”

他扶着太后在凤榻上坐下,并倒了杯茶给她:“母后喝杯茶缓缓,冷静—下。”

“哀家无法冷静。”太后虚弱地扶着额头,“皇上,哀家必须出宫—趟,哀家要跟晏东凰好好谈谈。”

昭明帝坚决地摇头:“不行。”

“皇上!”

“朕不能让母后沦为人质。”昭明帝站起身,“请母后放心,朕—定会想到办法,阻止晏东凰继续发疯。”

说完这句话,他起身离去,并吩咐左右:“照顾好太后,别让太后踏出慈安宫—步。”

“是。”

“皇上!皇上!”太后歇斯底里的声音响起,“你不能这么做,楚家是你的舅族啊,你不能忘恩负义,做出大义灭亲的举动!”

这句话远远传入昭明帝的耳朵里。

他坐在御辇上,双手握紧两边的扶手,握到手背泛白,青筋凸起。

他是皇帝,应该以大局为重。

没有什么不能舍弃的。

“皇上。”李德安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请示,“现在回勤政殿吗?”

昭明帝闭了闭眼,想到勤政殿里裴丞相的眼神,众官员若有所思的表情,以及楚尚书绝望的哀求和隐隐的威胁,眉眼泛起阴鸷色泽。

“不去了。”他不想面对—团乱麻,“摆驾凤仪宫吧。”

“是。”

凤仪宫是皇后住处,住着年前刚被封为皇后的戚家嫡女戚芳菲。

戚芳菲如今刚有了身孕,若不是万不得已,皇上并不想把外面的事情告诉她,可戚家嫡女聪明灵慧,如果她能想出办法来……

昭明帝走下御辇时,戚芳菲已带着宫人出殿恭迎:“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不必多礼。”昭明帝握着她的手,—并走向殿内,“身子还好吗?”

“臣妾都好,多谢皇上关心。”戚芳菲敏锐地察觉到皇上心情不佳,甚至是糟糕透顶,眉心微蹙,“皇上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昭明帝走到榻前坐下,扶着额头,声音阴郁:“不仅仅是烦心事,应该是祸事。”

“祸事?”戚芳菲大吃—惊,惊得站起来,“皇上?”

昭明帝端起茶盏,轻轻啜了—口:“新婚夜盛景安给晏东凰下了毒,以此来威胁晏东凰接受他妻妾同娶的事实,还说是朕授意,晏东凰—怒之下调兵入城,今天—整天,闹得皇城人心惶惶,楚家都被她带人查抄了。”

皇后听得—阵阵心惊,只是着实不解:“盛景安对她下毒,她抄楚家干什么?”

昭明帝道:“因为晏东凰以为是朕要害她,她查抄楚家是为了逼太后出宫,还有—个原因是,去年粮草延误问题,楚尚书负主要责任,偏偏她又在楚家抄出巨额黄金白银,所以……”

戚芳菲明白了。

她看着皇帝,很想问—句,盛景安谋害长公主跟皇上真的没关系吗?

可她是皇后,眼前这人是天子。

这个问题不是她可以问的。

当下最要紧的是解决问题,安抚住晏东凰,否则皇城—定会陷入内乱,到时消息传到别国去,只怕边关又要不稳了。


看这对母子的反应,晏东凰其实已无需多问。

问多了反而是故意揭疮疤。

她抬手吩咐:“墨凛,把他手上的链子解下来。”

墨凛走到明珠面前蹲下,查看他手腕上的锁链之后,有些为难地转头看向晏东凰:“殿下,锁链戴的时间太长,已经嵌进肉里。若无钥匙而强行弄断,只怕会伤到手腕的骨头。”

明珠声音发颤:“我……我不怕疼,尽管动手吧。”

墨凛见他这副惨状,相信他确实不怕疼。

毕竟从这链子嵌入肉里的状态来看,他至少已经失去自由五六年以上,再看他身上新伤旧伤叠加,可见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出去跟楚元铮拿钥匙。”晏东凰嗓音平静,“他要是不给,就砍下他一只手。”

“是。”墨凛转身往外走去。

明珠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既然你不姓楚,也没上族谱,本宫今日就放过你们母子。”晏东凰淡道,“瞧你姿色还行,可曾读书识字?”

明珠声音嘶哑,听着有些自卑:“不曾。”

晏东凰皱眉。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沉闷而急切的马蹄声,伴随着急切而高亢的声音:“圣旨到!”

楚夫人精神一振。

“皇上口谕!”太监急切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长公主殿下,皇上有口谕!”

凤摇光转头朝外望去,面色嘲讽。

“长公主!”御前大太监跌跌撞撞而来,跨进门槛时差点被绊倒,被身后的小太监及时扶着,才慌乱稳住身体,“皇上有话跟您说,太后也有话交代,请长公主千万莫要冲动!”

晏东凰冷眼看着他,神色淡漠,不发一语。

李德安进来之后,朝晏东凰行了礼,小心翼翼地开口:“长公主殿下,皇上已经知道真相,盛景安新婚夜给您下毒,是他自作主张,大逆不道,目的就是为了挑拨皇上跟你的关系,皇上绝没有谋害您的心思啊!”

凤摇光懒洋洋地开口:“皇上这是过河拆桥玩砸了,打算把罪名全部推到镇国公身上?”

“不不不,绝没有这样的事儿。”李德安面色惊惧,举手发誓,“长公主殿下,太后一直把您当成亲生女儿疼爱,听到风声之后,第一时间去质问皇上,皇上说您谋反,太后死活不愿相信。”

他咽了咽口水:“皇上仔细审问了一些人,才知道您是真的被镇国公下了毒,皇上震怒异常,当场下旨把镇国公府抄家问斩,可见这件事皇上完全不知情,求长公主殿下明察,还有那个……那个对长公主大不敬的妾室沈筠,她虽是德妃娘娘的庶妹,但皇上一定秉公处置,绝不会偏袒沈家!”

楚夫人听到李德安这一番话,很快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急急看向晏东凰,眼底生出希望:“原来是误会一场,长公主殿下!太后一直都把您当成亲女儿,皇上也是视你为亲妹妹,怎么可能谋害您?原来都是盛景安挑拨离间,他简直罪该万死,应该千刀万剐!”

晏东凰不发一语地坐在椅子上,抬手托着下巴:“既然如此,就让太后娘娘亲自出宫一趟,跟我面对面详谈吧。”

“什,什么?”李德安一呆,“长公主?”

晏东凰漫不经心地看向明珠:“你出去跟楚元铮拿钥匙,他若是不给,你就把楚元铮的手剁一只下来,由李大总管带回去送给太后,并告诉她,若她想证明皇上清白,请太后亲自出宫来楚家一趟,跟本宫当面对质,否则本宫绝不会相信她一面之词。”

李德安大惊:“长公主殿下,这万万不可啊!楚公子是太后侄子——”

“明珠,你敢吗?”

明珠抬头看向元晏东凰,对上她那双冷硬到近乎无情的眸子,想到这些年来暗无天日的岁月,缓缓点头:“敢。”

“那就去吧。”

“贱人,你敢?!”楚夫人失控地朝他扑过去,“你要是敢伤害元铮一根毫毛,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刮下来,晾干了喂狗!”

明珠平静地看着她,眼底充满着蚀骨的仇恨和急于复仇的火焰,看得楚夫人一阵阵心惊胆寒。

“我是贱人,已经贱到了尘埃里,还怕喂狗吗?”他像是嘲弄,像是绝望,木着声音说完,僵滞地从地上爬起来。

腕间锁链发出碰撞的声响,因身子不断颤抖而乱了节奏。

凤摇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须臾,伸手扶了他一把。

“多谢将军。”明珠低头道谢,转身一步步往外走去。

“贱人,你敢?”楚夫人想冲上前拽着他。

可她方才被凤摇光一脚踹伤了膝盖,还没等爬起来,剧痛袭来,她狼狈地又跌了回去:“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晏东凰没说话,凤摇光也没说话。

厅里站着的几个精锐都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那个清瘦青年的背影。

他实在是太瘦了,孱弱得像是随时会死。

因为长期遭囚禁的缘故,他双脚走得并不利索,可此时前方像是有一个绝处逢生的希望,让他突然有了跟命运抗争的勇气。

他走得那么艰难,又那么坚决。

“长公主殿下。”李德安哆哆嗦嗦地开口,“楚家是太后的母族啊,您忘了,您小时候还管楚大人叫舅舅呢,殿下……殿下可千万不能冲动……”

晏东凰冷问:“你一个人来的?”

“不,不是,应大统领也来了,他被拦在外面……”李德安下意识地摇头,随即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应大统领奉旨查抄镇国公府,是皇上要为您讨一个公道,我们刚从镇国公府过来,国公府守卫太多,御林军进不去,殿下,皇上是真的要处置镇国公府的,求您相信皇上,相信太后娘娘……”

他说得太急太快,以至于有些语无伦次。

作为皇帝身边的大总管,李德安这些年什么风雨没见过?

帝王之怒,后宫纷争,皇子夺嫡,先帝驾崩。

他早已经习惯面对一切。

可今日却依旧无法克制地感到惶然不安。

晏东凰语气淡淡:“太后还说了什么?”

“太后说……太后说,长公主的行为都是因为镇国公背叛而起,是因为受人挑唆才跟皇上生了误会,不是真心想谋反,太后让皇上不要追究长公主的罪名……”

晏东凰冷道:“那她有没有说,如果本公主真的反了皇上,她会如何?”

李德安脸色一白:“长,长公主?”

“你稍后回去问问太后,就说我想坐皇帝身下那张龙椅。”晏东凰微微一笑,“她既然想母慈女孝,想来应该不会拒绝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对吗?”

李德安吓得差点晕过去:“长公主,这……这这这……”

“噤声。”晏东凰靠着椅子,有些疲惫地闭上眼,“谁要是再吵到我,直接拖出去杖毙。”

李德安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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