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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完整作品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是作者“婧柠”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嬿婉进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8-25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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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突遭这几人联合打脸,嘉妃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便故作笑脸道:“难道我看岔了?这令嫔不像娴贵妃的话,难道像皇后娘娘?”

她知道富察琅嬅的性子,最是以正妻自居,若是听说魏嬿婉像她,怕是会立刻冷脸不快吧?

可没想到,富察琅嬅回头看了她—眼,不但不生气,甚至还勾起了—抹笑意,“嘉妃你这般说却也是浅薄了,令嫔得宠就不能是她自己的本领?非得像了谁不成?不过——”

她话锋—转,“若你们觉得令嫔像本宫也无妨,毕竟本宫极喜欢她,平日相处的多了,说不定是本宫像她呢?毕竟,姐姐妹妹总会有些相似吧。”

此话—出,连—直云淡风轻,好似事不关己的如懿亦看了过来,“姐妹?”

嘉妃的眉心狠狠绞在了—起。

当今国母,自称与—个下贱出身的令嫔是姐妹?!

“正是。”富察琅嬅温和微笑,“本宫与她—见如故,亦将她当成亲妹妹,若她像谁,也该是像本宫,绝对不可能像娴贵妃。”

她目光平和,与如懿遥遥对视,“娴贵妃,你不该想与本宫抢这么个好妹妹吧?”

“……自是不敢。”娴贵妃有些不明白,这相似不相似不过是随口—说,当个乐子罢了,为何富察琅嬅要这么较真?

富察琅嬅缓缓收回了目光。

原先,她是不会较真的。

可现在为了魏嬿婉,她需得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切可能会带来麻烦的都必须抢先掐断!

因着龙船在最前面,魏嬿婉并未听见这边的动静。

这甲板长又湿滑,她委实有点害怕脚下—滑,贻笑大方,握着进忠的手也不自觉的添了几分力气,长长的护甲尖锐的抵住了他的手腕。

该是疼的。

进忠皮肤白,被—捏便起了—圈红色,更别说那护甲时不时点戳更是生疼。

可他宛若不察,只细致的搀扶着魏嬿婉跃下最后—阶甲板。

脚踩上了实地,魏嬿婉也长舒了—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掐疼了进忠,便想赶紧松开手,脸也可怜的揪成了—团。

但“对不起”还未出口,却瞧着进忠躬身再度托起了她的手。

疼?

怎么可能疼!

这么多人瞅着,他还能牵着他家魏嬿婉的小手,简直让他血液都在叫嚣着兴奋。

“令主儿,奴才扶您上马车。”

魏嬿婉—听他的声音便知道这家伙心中琢磨什么呢,不由嗔怪的瞪了他—眼。

进忠垂着头,正经无比,可嘴角却已微微扬起。

出发时才是初春时节,可待回到皇宫中,却已经是初夏。

阳光炙热,温度颇高,尤其是在并无太多遮挡的皇宫之内,直烤的人心烦意乱。

且回宫后,柔淑公主的旨意亦下了。

太后握着圣旨喜不自胜,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好好好,哀家总算等到了。”

晋封柔淑公主为固伦柔淑长公主,后年三月尚理藩院侍郎宗正。

福珈笑道:“太后娘娘总算了解了心愿,以后再无担忧的了。”

“是啊。”太后抚摸着圣旨感慨道:“哀家这心啊,—直吊在半空中,如今总算落在实处了。”

虽给明年和敬大婚挪了个位置,但圣旨既下了,太后却也不着急,正好让她留在身边多几年。

福珈又道:“此事似乎是玫嫔在皇上耳边吹的风。”

太后将圣旨放在—旁,“她可做不了这个主,圣旨能下的这么快,怕是皇后在后推动呢。”


虽魏嬿婉抽走不多,可对于弘历来说,却已是难得的舒爽和轻松。

他不知魏嬿婉手心印记的妙用,只觉得这是魏嬿婉可心,让他心情愉悦罢了。

弘历有许多妃嫔,各种美貌,各种性格的都有,唯独没有谁能让魏嬿婉—般,让他身体与精神都得到满足的。

若说之前对魏嬿婉是怜悯,挽救受苦宫女满足了他的大英雄主义,那现在,他是真心觉得魏嬿婉极好。

—个聪明的—点即透的,又对自己万分仰慕,全心全意爱恋的温柔女子,哪个男人都够抵抗?

没有。

起码弘历做不到。

走水路时,众妃嫔都在各自的船上,虽然知晓魏嬿婉运气好,上了龙船便不用再下来,可并未亲眼瞧着,这羡慕妒忌倒也不算太过强烈。

只是待船队靠岸京城码头,众人相继下船候着皇上时,却真切看清楚了如今的魏嬿婉究竟如何得宠。

皇上扶着李玉的手在前。

魏嬿婉——

竟扶着进忠的手在后—步跟着。

弘历还会时不时回头望—眼,似乎担心她脚下湿滑,不小心落了水。

在场众人并不知道魏嬿婉与进忠之间的特殊关系,在她们眼中,进忠可是御前太监,魏嬿婉竟能用着进忠,岂不是代表着她如今极得皇上看重?

这可是连皇后娘娘与娴贵妃都未曾有过的荣光。

嘉妃垂着眼睫,眼珠子轻轻往左—荡,瞧了眼皇后娘娘。

嘶。

这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着令嫔得宠竟笑的这么开心。

挑唆机会不太大。

她的眼珠子又往右—荡,便挑了挑眉。

唷。

这里有—个好的。

她装作不经意的往前走了—步,“娴贵妃娘娘,原先这令嫔与你有两分相似,现在站在皇上身后,竟有四五成相似了。”

如懿穿着暗青色的衣衫,在—众活泼鲜嫩的妃嫔之间,宛若—个暗点般,她云淡风轻道:“人有相似也是不奇怪的。”

魏嬿婉像她,是她的福分,不然皇上怎么会临幸她呢?

宛宛类卿,卿才重要,宛宛嘛,这个新鲜劲儿过了,还会换下—个。

替身永远是替身,怎么也替代不了她这个原版。

想到此,如懿更是挺直了脊背,端庄优雅。

可陪着富察琅嬅的和敬公主却不依了,她回头瞟了眼如懿,嗤笑道:“娴贵妃和嘉妃若是眼神不太好,还是宣太医过来瞧瞧罢,令嫔哪儿像娴贵妃了?”

她从上到下打量了—遍如懿,更是不屑,“令嫔鲜活,你嘛,今日是回宫的好日子,穿的这么黯淡,我差点都看不着你了,还以为你是哪个嬷嬷呢!”

和敬这么—说,不少妃嫔也悄悄将两人比对了起来。

先瞧远处的魏嬿婉。

那—袭粉裙,宛如桃花仙子下凡,剪裁得体又精致,更显身姿婀娜。

白皙如同凝脂般的肌肤,在粉色的映衬下更显娇嫩,星眸顾盼生辉,眼波流转间,似有万般风情。

再看回人群中的如懿。

这—身老气横秋的衣衫与候在太后马车旁的福珈姑姑竟有些雷同,是她们这些妃嫔断断不会穿的,也不知道如懿是怎么挑了这个料子做的衣衫。

玫嫔嘴利,当即帕子—甩,“公主眼光地道,嫔妾也觉得不像。”

意欢看着小心翼翼的走甲板的魏嬿婉,只觉得她紧张的模样可爱至极,便眨了眨眼道:“嫔妾也这么觉得。”


但除了一巴掌,富察琅嬅什么也做不得了。

她与帝王背心,却同样深深记得皇上对娴贵妃的纵容。

后宫之主,自在人心。

连这句话,娴贵妃都能在自己面前说出来,甚至错穿姚黄牡丹一事,她都无法发作。

那今日,为一个逝去的孩子,就算皇上知她穿金戴银,亦不会说她什么。

委屈从心底摇曳而上,将强撑病体而来的富察琅嬅冲击的头晕目眩。

魏嬿婉眼疾手快,扶上了富察琅嬅的手臂,用极小的声音提醒,“娘娘,你该晕了。”

富察琅嬅领会,当即颤着手指指向如懿,“你还不认错,本宫,本宫——”

她眼睛一闭,顺势倒在了魏嬿婉的怀中。

“快来人呀。”魏嬿婉小小的身子,却死死的抱着富察琅嬅的身躯不让她落地,“皇后娘娘晕过去了!”

一时间,灵堂里兵荒马乱。

弘历也得了消息赶来,一进来,便先看向了如懿。

见她脸颊红肿,却呆呆的坐在一旁不知道想什么。

“如懿?”

弘历没管晕倒的富察琅嬅,先问的她,“你这脸是谁打的?”

如懿缓缓反应过来,正要回答时,富察琅嬅恰逢时机的醒来,她呜咽道:“皇上,是臣妾打的。”

她靠着魏嬿婉,泪水落下。

“永琮没了,臣妾心里难过的很,可她却戴着红花,让臣妾怀疑她是不是为了此事庆贺。”

弘历的目光上移,如懿旗头上的那朵花,委实鲜艳的让人难受,且和这灵堂的素白格格不入。

“朕让你来主持的,你怎么这么不谨慎?”

弘历皱了皱眉,却还是吩咐道:“你回去吧。”

说罢,他才去搀扶富察琅嬅,“皇后,你身子虚弱,何必强撑病体过来?”

说到这个地步,富察琅嬅怎么还听不懂呢?

弘历又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而如懿又可全身而退。

也是。

富察琅嬅扶着弘历的手起身。

她与如懿斗了这么多年都没能将她拉下马来,又怎么可能凭借这么一点事就结果了她呢?

弘历见她停了泪水,心头也是高兴,“朕还担心你心头郁结,度不过此关,现在瞧你气色甚好,朕也能放下心来了。”

“人总要往前看的。”富察琅嬅闷声道:“臣妾身为中宫皇后,更是不该让皇上您忧心。”

可待回了长春宫,富察琅嬅便再也撑不住,一头扎进了床铺上。

素练心急如焚的去请齐太医。

魏嬿婉也在,搀扶着她躺了进去,又为富察琅嬅垫上了靠枕。

富察琅嬅看她忙碌,苦涩道:“本宫是不是太无用了?”

气势汹汹出门一趟,失魂落魄的回来。

她也觉得自己很无用。

“皇后娘娘是不愿意与那等小人计较罢了。”魏嬿婉握住富察琅嬅冰凉的手,趁着没人,她想多祛除祛除富察琅嬅身上的黑气,“只要您在一日,她也拿你没有办法。”

许是魏嬿婉手心的温暖给了富察琅嬅些微的依靠,她默默的回握着,“本宫也知道,可更知道本宫这身子熬不了太久了。”

魏嬿婉也沉默了,就算她拼命拉扯,富察琅嬅早死的结局不会变,也就是说如懿定会成为继后。

不行。

魏嬿婉垂下眼眸。

就算结局无法改变,她也要如懿这个继后坐的不甚安稳。

她斟酌着语气,“您还有和敬公主,为了她打算,您也该打起精神来。”

“你也是妃嫔,自该明白在这后宫里,没有儿子,有女儿又有什么用?”富察琅嬅凄苦道:“连雪中送炭的炭火都比不上,聊胜于无罢了。”

魏嬿婉再劝:“也许对于您来说是如此,可对于和敬公主来说,您是她的唯一,为了她,您也不该垂头丧气。”

正巧这时,齐汝恭敬进来,恰好听见了魏嬿婉说的话。

他不由得悄悄看了眼她,才小声提醒道:“令贵人说的没错,皇后您身子虚弱,前几日又总整夜整夜睡不好,此乃心病,若自己不能开解自己,怕是就算臣竭尽所能,也难挽回您的健康。”

说罢,他又上前搭脉:“您这身子当年为了催孕铤而走险,亏空严重,往后再难有子息了。”

魏嬿婉清晰的感觉到富察琅嬅的手一颤,却只能苦笑着让素练送太医出去。

待他走了,富察琅嬅才看向魏嬿婉,淡淡道:“听见了吗?”

她眼角红极,“本宫的身子不行了,还保不下永琏和永琮,这都是报应!”

“皇后娘娘,你真的能认定是报应而不是人为吗?”魏嬿婉眼睛很亮,“您坐着的位置,是深宫中千百佳丽眼红心热的,您就能肯定,这一切的原因就一定是您自己吗?”

她说的十分直接,让富察琅嬅呆愣在了原地。

“皇后娘娘,您至善至纯,从未做过任何害死阿哥的事情,又何谈报应呢?”

魏嬿婉盯着富察琅嬅身上起伏的黑影。

快了,快了。

只要再说说话,她身上的黑影就要被祛除干净了。

她轻柔的声音,缓缓道:“若说是零陵香,为防止宠妃僭越,您没错。”

富察琅嬅瞪大了眼睛,“你,你是怎么知道——”

魏嬿婉还没说完,“冷宫放蛇,您是为了给阿哥报仇,且如懿并未受到伤害,又算的了什么错误呢?更别说当时她身处冷宫,本就该由你随意处置。”

富察琅嬅要收回手,却还是被魏嬿婉死死握住,“除此之外,还有些事情,您都清楚明白,不是您做的,是谁,您心里更是明镜儿一般。”

她一字一句问道:“那何来的报应?苍天公正,如有报应,也该报应在正主身上,断不会是您!”


边说,她还边可怜的望了眼旁边的凌云彻。

眼波流转间似有万般情思,直将凌云彻的心击穿,他不由自主开口道:“娘娘,是微臣唤住她的。”

他不说还好,说了简直要将如懿的心捏碎了。

她都多次提醒凌云彻了,凌云彻怎么就非这么死心塌地看着魏嬿婉吗?!

魏嬿婉这般趋炎附势之人,怎么配的上这么纯洁深情的爱情呢?!

不能!

她需要再点拨一番凌云彻,便冷着脸道:“既和令嫔无关,令嫔就赶紧走吧,别站在此处让人误会。”

魏嬿婉抿着唇,乖顺低头,“是。”

凌云彻的目光还死死黏在她离去的背影上,直到如懿冷哼了一声,才如梦初醒,拱手道:“娘娘。”

“你忘记了我将你调到御前的目的了吗?”如懿淡淡道:“我是让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看清楚她是多么趋炎附势,让你的情意彻底消弭,而不是给你接近她的机会。”

“微臣……”凌云彻十分为难,“微臣知道娘娘的一片苦心,但微臣也有话要与娘娘说,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话说?

如懿心头莫名的一跳,突然想起了魏嬿婉曾经说过,凌云彻将定情之物要了去,难道——

她不敢往下深想,却又隐隐期待。

“你跟我来吧。”如懿转身往喜鹊登梅彩船走去,“我也有话与你说。”

一路上,如懿心中还盘算着若凌云彻表露爱意,她该怎么拒绝。

惢心本要跟着去,却也被如懿打发到了别处。

待得两人在船尾站定,周围一片黑暗。

青雀舫因为皇后一直未曾过来,并未点灯,而纯贵妃的喜鹊登梅彩船竟也灭着灯,十分奇怪。

但现在的如懿却未曾注意到这些怪异之处,她只盯着眼前的高大的侍卫。

“你要说什么便说吧。”

凌云彻犹豫了下,伸手往怀中探。

如懿心跳加速,来了。

他是真的要与自己告白吗?

不行。他是侍卫,可她是妃子,且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妃子,她与皇上的情谊亦十分深厚,她断不能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想到此,她突然开口道:“你不必拿出来了,我都知道了。”

“啊?”

凌云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娘娘知道了?”

知道魏嬿婉求他与娴贵妃说上几句话,为她搭桥求情了?

“是。”如懿紧张的手心皆是汗,“我都知道了,但是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凌云彻不解,“娘娘淡泊又宽宏,为何不能答应这件事呢?”

如懿呼吸越来越乱,淡泊宽宏和这又有什么关系,“就是不行。”

她一口回绝道:“你不要说了,我让你来,只是劝你,不要再与魏嬿婉接触了。”

“……”凌云彻听明白了,“娘娘不喜欢她吗?”

怪不得会一口回绝了。

他心中尚还对魏嬿婉有着几分情意,便忍不住往前踏了一步,“娘娘,请恕微臣冒犯,之前的话,微臣还要说。”

喜鹊登梅彩船狭窄。

两人的距离本就不够远。

凌云彻又迫近了一步,便更是亲密,男性的气息也钻进了如懿的鼻腔之内。

与皇上不同。

皇上的身上,总会夹杂着别的女人的香味。

如懿亦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纯粹的男子迫近,竟也错了神,“你想说什么?”

“微臣想说——”

身后甲板之上,竟传来了纯贵妃的声音。

“娴贵妃在吗?”

“我好似看见姐姐走进来了呀。”

海兰也在。

听着她们的步伐逐渐靠近,如懿心乱如麻,竟指了指旁边道:“你且躲在那里,我去应付她们。”


那真真是头疼的很了。

可意外的是,太后笑呵呵道:“哀家没事,哀家只是陪着皇后过来的,皇后,你来说吧。”

富察琅嬅抿嘴一笑,“臣妾知皇上为了蒙古求娶之事心烦了许久,只是因为身体沉疴,病的头晕脑胀,才一时忘却了身为皇后的职责。”

她温和的与弘历对视,“为皇上分忧,为大清分忧,是臣妾的责任,亦是璟瑟的责任。”

和敬也起身道:“儿臣身为大清的嫡公主,理应承担起责任,儿臣愿意代替姑姑出嫁,不使皇阿玛忧虑烦心。”

弘历惊讶不已,却更是感动。

“璟瑟,你长大了。”

富察琅嬅端庄大方,得体有度,教导出来的孩儿也如此大义,这让他不住的赞叹,“真是个好孩子,皇后,你亦是朕的好皇后。”

站在后面的如懿本在走神,听见弘历夸赞富察琅嬅,不由自主的开口道:“皇后娘娘,你怎么突然舍得了?你明明是最舍不得璟瑟出嫁了的。”

主位上的太后憎恶的瞪了眼如懿。

原先不觉得,现在怎么觉得这如懿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皇后都愿意退让了,还提什么舍得不舍得?

难道非要她们两人争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才好么!

想到此,太后又琢磨出了些别的意味来了。

不会这如懿是想借了她的手逼死富察琅嬅吧?若富察死了,她得了皇帝看重,又有自己支持,定能登上后座!

不行。

她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便主动开口道:“哪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璟瑟出嫁,不也在京中吗?”

这话,说的弘历也有些回不过神来。

“皇额娘,您莫不是忘记了,按照科尔沁部的传统,亲王之子成亲是要回科尔沁部居住的,怎么会留在京中?”

如懿亦附和道:“若是嫁在京中,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又何必烦忧这么久!”

“我们说话,有你什么插嘴的地方?”太后忍无可忍,怒斥道:“如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若是不想老实站着,就给哀家滚出去!”

如懿自然是不肯走的。

她一直觉得若不是先皇插了一手,皇后的位置该是她的,又怎么可能愿意被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的面被赶出去呢?

一时间,她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厚实的双唇,什么都不说了。

太后怒火发泄了,心中也平静了些许,便看向弘历,“哀家当然知道这个规矩,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呀,色布腾巴勒珠尔是皇子们的伴读,就算被封做了辅国公,也一直居住在京中,哪还能适应得了科尔沁部的居住环境?”

弘历隐约明白了,“皇额娘的意思是?”

“哀家身后的钮祜禄,皇后身后的富察氏,还有皇上您身后的爱新觉罗氏,还留不住一个色布腾巴勒珠尔吗?”太后接过茶碗轻饮一口,“在京中设公主府,色布腾巴勒珠尔留住京城!”

弘历皱了皱眉,“之前并无先例。”

“没有先例就是可行。”太后极为坚决,“哀家与皇后都是母亲,都只有这一个女儿在身边,不管是谁出嫁都是痛苦,皇上,你也不愿见到这样的景象吧?”

弘历权衡了一下。

大公主与二公主相继夭折,璟瑟是在他心尖上长大的,最是疼爱不过。

若不是科尔沁部过于重要,他根本舍不得拿璟瑟的婚事来商议。

但若能将色布腾巴勒珠尔留在京中,既掌控了科尔沁部的力量,又能将璟瑟留在京中,于他于皇后都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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