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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姐是灵牌匠

扬名天下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因果轮回早就注定好了的,如果有人妄图强行更改命运,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陈天生的爷爷是一名灵牌匠,就是助人佳运,帮人改命的。陈天生有五位师姐,师姐们都是灵牌匠,她们顺利出师,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他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从事这一行,谁成想,二十岁那年,他的母亲突然被查出癌症中期,他被迫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主角:陈天生,白落萱   更新:2022-07-16 0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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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天生,白落萱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师姐是灵牌匠》,由网络作家“扬名天下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因果轮回早就注定好了的,如果有人妄图强行更改命运,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陈天生的爷爷是一名灵牌匠,就是助人佳运,帮人改命的。陈天生有五位师姐,师姐们都是灵牌匠,她们顺利出师,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他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从事这一行,谁成想,二十岁那年,他的母亲突然被查出癌症中期,他被迫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我的师姐是灵牌匠》精彩片段

在泰国,有种用来避开邪神,助人佳运的佛牌,这种佛牌知名度甚高。

但许多人不知道,国内也有类似于佛牌的东西,不过也没有什么统一的称呼,就姑且称之为灵牌吧。

不过灵牌不同的是,遵循阴阳结合,万物相生相克之源。

而我爷爷就是一名灵牌匠。

爷爷总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因果轮回是冥冥之中就注定好的。

而这一行,就是在替人强行更改命运,造就了这个因,那么我们势必也要替别人去承受这个果。

影响的也许自己,亦或者是在身边的人身上。

或许正因如此,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失踪了,而我也从小体弱多病。

六岁那年,爷爷给我做了一块灵牌,这个情况才渐渐好转。

紧接着,爷爷就出了一趟远门,回来的时候还破天荒的带了五个姐姐当作徒弟。

从那以后,爷爷和五个姐姐会经常性的出门,但我问起来的时候,他也只说以后我会明白的。

我也问过五个姐姐,她们也都闭口不谈,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们好像总是在偷偷关注我。

直到有一次,五个姐姐带着我去河边玩耍,偶然间看到了五个姐姐身上都有纹身,而纹身的样式,跟我胸/前的灵牌上的图案近乎一致,只是其中有些细微的差别罢了。

在那个年代,有纹身的可不会被认为是什么好人,因此我也把这个事情偷偷的告诉了爷爷。

爷爷听了过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大喜过望,也就是从那一天起,五个姐姐成了我的师姐。

时间一晃,三年过去了。

五个师姐也都顺利出师,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而爷爷也没过多久,便去世了,走得很突然。

因此,大家都说,这是做灵牌的报应,于是便不再让我继续碰灵牌。

原以为,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了。

但直到在我二十岁这一年,母亲突然被查出了癌症中期。

不是晚期,已经是幸运了。

医院说,能治,但是治疗的费用,可以说是十分高昂,至少不是现在我们的家庭能够承受得起的。

我那时候,刚刚进入大学,不过是一个生活费都要精打细算的穷学生,哪里能掏的出这么一大笔的医药费。

问了所有亲戚,但都把我当扫把星一样赶了出来。

平时还能算是有些联系的亲戚,在我爷爷暴毙以后,好像有了什么忌讳,巴不得离我们家远远的。

而母亲的癌症,在他们眼里,也同样是灵牌的报应。

无奈之下,我只能把目光,又放在了灵牌上。

这已经是我能够想到的,来钱最快的办法了。

因为,气运气运,有些时候的好运,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越是达官贵人,越是想要好运。

但或许是因为这个生意,已经停了太久。

最开始的几天,压根是无人问津的状态。

直到医院已经是第四次催我住院费的时候,我咬牙拿了柜子里最后的两百块钱,给隔壁的胡大胖,好说歹说让他帮我找个客人来。

胡大胖外表就颇有些凶神恶煞的,但同样是个仗义人,他是我们这条街上面的混混头子,拿钱办事一向是宗旨。而且他被拜托了那么多事,倒也没有听说过有没办成的。

果不其然,下午的时候,胡大胖就带着一个客人来到了我的店。

身段多姿,长相也透着妖/娆/wu/媚。

从她穿着一身名牌,背的包也是LV新款,我就在猜,这是不是个有钱的富婆。

胡大胖朝我使了个眼色,又看了看小富婆,示意我好好招呼客人,就离开了。

我笑了笑,“姐姐好,方便说一下您的名字吗?”

女人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仔细打量着我,良久才报了个梁。

她神色淡淡,眼里透着冷漠。

但我总是觉得,她目光停留的位置好像……不太对劲?

我秉承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礼貌询问,“梁姐姐,您来我这,有什么需要?”

梁姐勾了勾唇,笑容尽是wu/媚,“难道你没有学过待客之道吗?就让我这么站着说吗?”

我连忙一拍额头,立刻就搬了张椅子,让梁姐坐下。

直到将椅子放下,跟她也算得上是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似乎这姐姐的wu/媚多姿,都是天生的。

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自然带着勾人心魄的本事。

不过……我从小到大,好像还真的没见过这样成熟漂亮的女人。

我只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干涩。

“小/弟,这么一直盯姐姐看,是太好看了吗?”

闻言,我慌张移开了视线,却完全不知道这时候的我已经脸红了起来,耳根都在发烫,只能尴尬地扯了扯唇。

不得不说,除了那一双桃花眼,梁姐其他的五官,也真的是精巧。

皮肤也白皙光滑,蓦地让我想到,街坊里骂那些漂亮女人的形容词,天生就是一副狐媚子相。

梁姐眼睛眯了眯,调侃了一句,“看小/弟这样容易害羞,怕不是还没有跟女人牵过小手吧?”

这……我肯定是牵过的!

和五位师姐相处的三年里,我就牵过二师姐的小手。

这还是因为和师姐们爬山,二师姐怕我摔倒才牵着的。

而且……拉个小手不正常吗!

但是我不敢反驳,倒了杯水,咕嘟喝下,又重新问了一遍有没有要帮忙的事情。

“刚刚那位先生,跟我说,你可以帮我留住我的家庭。”

结婚了?我瞬间有些不淡定了。

难道现在的已婚小姐姐都玩得这么开吗?一言不合就调/戏我这种未经情事的男人?

我又抿了一口茶,让她说说具体情况。

“我以前,在沿海的发达城市做台小姐,赚了很多钱,然后后来我回老家那边,开了家公司,生意也还算不错,认识了我老公,他也创业成功。整体来说,我们两个的关系一直都很和睦。直到……他知道了以前我的职业。”

可能他也没想到过,自己的老婆之前居然是做那种职业的。

所以两人/大吵一架。

就直接离开了家。

而哪怕是回来,也是和她分房睡。

最近这两次就更过分了,居然带了一个陌生女人回来。

而且两人还当着梁姐的面做那档子事,最后做完,更是直接扔下了一份离婚协议。

我听到这事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震惊。

难怪她刚才敢那么大胆地调/戏我,原来是老公已经和别的女人/上/床了……

我又打量了一下她的妖娆身材,不自觉脑补了一下她躺在男人底下的画面。

这么漂亮的女人,走那条路,实在是太可惜了。

不过也是,毕竟她脸蛋这么漂亮,那些酒吧KTV的男人,她多少也了解过,无非是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为了博美人一笑,可愿意砸钱着呢。

也难怪能够迅速赚那么多钱,长相wu/媚,身段/诱/人,这就够了。

倘若我性别允许,有她这样的身段和面貌,我也可能选择走这条路,毕竟我需要一个金额庞大的快钱才能救我母亲的命。

“这都是我的错,是我隐瞒了过去,才闹成了现在这样。我不怪我老公,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帮帮我,帮我挽回我老公的心。”

面对她诚恳的目光,我沉默了。

别说是她老公,换做是我,突然知道自己妻子是个小姐,以这样的方式来赚钱,恐怕我也淡定不了。

我一时间心口有点窒住了。

我并不想管这件事。

可是说句不好听的,这可是我开门的第一单生意,也是好不容易才来的。

如果我真的随心所欲放弃不管了,那可就是砸自己招牌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只是,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恐怕也不是能够轻易挽回的。

我想了一会,找她要来了四柱八字,才试探性地说,“可以试试桃花牌。”

梁姐没有去追问桃花牌是什么,而是信任地点了点头。

我顿时有些触动。

对我而言,这种帮助女人重新俘获男人的心的事情,我能够接受。总比那些逆天改命的来的报应小吧。

梁姐貌美,身段又好,加上桃花牌,恐怕那个男人也不会再有能力矜持下去。

我跟梁姐解释了一番桃花牌的用法,又说了说例子。

很显然,她是第一次了解到这种东西。

有点愣住了,重复了一遍,“桃花……牌?”

“没错,你可以理解为这就是一个小木牌,它可以辟邪改运,提升魅力,到时候你老公自然而然会把注意力放回到你身上。只是这桃花牌……也挺耗费材料的,这价格上面……”

接下来的话我没有说下去,梁姐是生意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价格不是问题,只要能够挽回我老公的心,这都不是事。”

她一激动,柔若无骨的手直接抓住我的胳膊,我浑身一僵。

我刚刚倒是没注意,梁姐和我现在的距离,几乎只隔着一个拳头那么远,几乎是一靠近就贴紧的距离。

轻柔的呼吸声,青丝轻轻飞了起来,拂在我的脸上。

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却意外地好闻。

我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地破开。

这是比刚刚搬椅子的时候更近的距离,长而密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在下眼皮铺设出了阴影。

褐色的瞳孔闪着光亮,精巧的五官又一次给我颜值暴击。

梁姐一下子有些迟疑起来,也许是因为我盯着她的目光太过炽/热,她顿时误会了。

“小弟……我,只要能够让我老公跟我和好,我可以为你破裂这最后一次。”


梁姐倒也不像原先调/戏我的时候淡定了,此刻她脸色羞红,白嫩的手环绕上了我的脖子,柔软的娇躯一下子贴近,我甚至能够感受到贴在一起时候身体的柔软和滚烫……

她太紧张,呼气声有些急促和发烫,游离在我的嘴唇和脸颊,瞬间让我有些把持不住。

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更是带着迷/离和急切,好像想要把我魂都给勾走一样。

我的意识是清醒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醉了。

与此同时,我的心底却隐隐有了一丝恐惧,从小就比较沉稳的心在这一刻好像乱了。

这怎么会?

蓦然间,我浑身抖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唤醒了我的理智,我冒了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将梁姐微微推开。

“不用……酬劳给钱就行了。”

我的心底没由来的触动。

同时对梁姐有了一点恐惧。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梁姐恐怕也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只是,我仍旧加速的心跳告诉我,我在期待刚刚那一幕进行下去。

我迅速将自己的手伸了回来,我想平复一下呼吸。

但梁姐目光对上我的那一刻,我觉得原本已经镇静地心又开始狂跳。

“我出去准备一下制作的材料。”

我迅速跑了出去,脑子里却一直是刚刚的场面,我有预感,刚刚的事情不是偶然。

但我才疏学浅,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还是赶紧把桃花牌做完,交给梁姐吧

到时候她哄好了老公,一切回到正轨,和我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只是想要做好桃花牌,必须找到桃花灵才行。

桃花灵也算是比较稀少的,以前家里做这生意的时候,还偶尔有存货,自从爷爷去世以后,别说是存货了,连那些古老的秘籍,都被母亲藏了起来。

于是,我也只能去桃花林碰碰运气了。

说不定就能找到桃花灵了呢?

命牌的制作方法算是繁琐,因为要逆天改命,必须要使用相应的良木进行雕刻,外加寻找好的灵,制作成本高先不说,主要是很耗费精神。

但桃花牌不算是什么大牌,雕琢起来也没有那么大的讲究,用普通的木头就可以了。

古书中记载,万物有灵。

无论是花花草草,还是人,都是有灵魂的。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了桃林旁边。

依据为数不多我能找到的祖上传下来的书/记载,收灵是一个严谨认真的精细活,必须要用黑狗血,浸泡三十粒糯米,捣碎了以后,再混入一小碗清水,用黄纸轻轻点上,贴到树上,就可以感知到树灵,但……无论是步骤还是用量,都是很严谨的。

哪怕是多一粒米,那分量都会伤到树灵,到时候对于制作命牌的效果,可以说是大大削弱。

一般来说,收集树灵的时候也是有讲究的。

看上去越老的树,里面的树灵越灵验。

反正对才疏识浅的我来说,我并不追求树灵的灵验程度,我只想先引到。

但我一个个试了过去,却没有一点反应。

难道这里没有树灵?

我准备收手放弃的时候,冰冷的感觉袭来,挨着传入了我的手掌。

我松了口气,笑了。

拿出悬挂着红/绳的桃花牌,走出了桃林。

“梁姐,可以了。”

我轻轻晃动了手中的桃花牌,没有错过梁姐眼中一闪而过的欣喜。

她盯着桃花牌,目不转睛。

带着迫切。

“给你,这就是我说的桃花牌,当你戴在脖子里开始,就起效果了。”

梁姐接过,直接往脖子里面一戴。

在挂上去的那一刻,她好像和原先变得不一样了。

更加wu魅,妖娆。

让我一下子想到了电影里的狐妖苏妲己,可以魅惑千古男人。

整个人带着难言的磁力和气场,我根本移不开对她的眼。

“有劳了,小/弟。”

清脆如百灵鸟的声音让我瞬间回神,笑了笑,“怎么样梁姐?现在还担心挽不回和你老公的感情吗?”

梁姐莞尔,“小/弟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这钱我可能要明天带给你,今天出来的突然,身上没有带那么多。”

说到最后,我看出来梁姐有点不好意思。

“这又不是大问题。梁姐您下次带来就好,我们都住在这,晚个一两天的没关系。”

我倒是不担心梁姐做那种流/氓事,毕竟看这样子也知道不是个小气人。

反正母亲的化疗还有几天开始,医院那边就算催,也是表面催催,晚个一两天的也无所谓,就当是卖给梁姐一个面子吧。

等梁姐走了以后,我去旁边的商店买了泡面,用热水泡了泡,随便扒了几口。

不知道怎的,没什么胃口。

我躺在床上,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隐约感受到了一丝悸动,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我有些迷茫,但我一想到昨天被梁姐迷住了的事情,硕/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渗出滚落下来,滴在床上,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这绝对是有问题。

难不成,我做的命牌,有悖因果轮回?

我第一次给人做灵牌,也不懂得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抛开思绪,洗漱完就出去迎客。

到了中午,一个戴着墨镜,穿着低胸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精致的皮肤和傲人的轮廓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当她摘掉墨镜的时候,我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

“梁姐?”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小/弟,姐真得谢谢你,多亏了你啊!”

对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我一听到这话,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幸亏没出什么事。

本来见到她仅仅一晚上时间,整个人的气质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编,还有些担心。

“和好了?”

虽然从她进来就知道,但还是问了一句。

“对呀,所以说得好好感谢感谢你。昨天我想着再试一次,就去找他,然后他一看到我,那个眼神都直了,就跟被我勾了魂一样,所以昨天晚上……”

梁姐面色娇羞,没有说下去。

那害羞劲,一下让我想到了十八/九岁情窦初开的女孩。

桃花牌,果然厉害。

“小/弟,这些钱啊你拿着,我也不知道这够不够呀,随手拿的。如果不够数,姐再去银行取,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我看着梁姐递过来的一大叠钞票,心里估摸了一下,这厚度得万儿八千的,连忙说道,“够了,姐。你能跟姐夫好好的就好。”

我的心里美滋滋的,原本预计着能有五千就不错了,现在却直接多了一倍!

正想再说几句祝福的话,我抬头却刚好对上梁姐潋滟如波的眸子,一时间,想好的祝福词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魅惑的眼神可以说是直接震撼到了我的心。

她面色红/润,耳根也绯红,似乎被我看的羞/涩了,别过脸。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她的侧颜,也真的很惊艳。

“小/弟,其实你是我这些年来,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

我怔住了。

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梁姐会突然说这种话。

我想谦虚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而当我的目光又一次对上梁姐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依恋。

更让我情/迷意乱的是,梁姐的手一下子就覆了上来,温热柔软,她专注的目光盯着我的脸,温柔道,“所以我觉得,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也不是光凭钱这种俗物就能报答的,所以……”


梁姐舞媚的人眼神直直向我投射过来,我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心跳逐渐加速,不自觉被幽香魅惑住,手触碰到了她的丰/满。

手机突然响起,我准备下一步的动作立刻顿住,我们被打断了。

我回过神来,将梁姐的手拿开,尴尬极了,“梁姐,我还得做生意,您也出来很久了,赶紧回去吧。”

说罢,梁姐似乎才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顿时有些羞愧,说了句抱歉就离开了。

等梁姐离开了一会以后,我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数着梁姐给我的钱。

居然有八千八百块钱!

我满脸喜色,只要再做一单,母亲的化疗费用就够了!

可得继续加油。

看了看时间,我准备再接一单生意。

接着,我将胡大胖叫了过来,毕竟这单生意能成,主要是因为胡大胖给介绍的。

我拿了两千块钱出来,胡大胖有点震惊。

“这只是一单的,只要老板多了,自然而然少不了你的分红,到时候买个房子,娶个媳妇,不都很轻松吗?”

胡大胖顿时有些跃跃欲试。

我叮嘱了一句可以多宣传就离开了。

既然已经有了第一单成功的生意,我的店自然也要开起来。

只是我没想到,整整一天店里再也没来一个客人。

赚到钱的喜悦也因此被冲淡了。

“兄弟,快走,梁姐疯了!”

当天晚上,我正发愁怎么做生意呢,就看到胡大胖脸色慌张走了进来,甚至还被门槛绊倒了摔在了地上。

我赶紧上去扶他起来,只是胡大胖没有耽搁,拉着我就往外跑。

“胖子,什么情况?”

“梁姐疯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就懵了。

问了一声后,我直接朝梁姐家狂奔。

当我到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只见梁姐以一种半仰的姿态跪坐在地上,看上去无比怪异,双目中有着一股不知如何描述的目光,一会哭,一会笑,嘴里还碎碎念着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话语。

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不断挠着双腿。

裤子已经成了破布条,两条大腿早已是鲜血淋漓。

而旁边的男人极力阻止,梁姐就朝他挠去。

见状,我顾不得多想,连忙上前扯住了梁姐的手腕。

“去死!”

梁姐直接扑了过来,冲着我的脖子向往下咬。

我心惊胆战,急忙躲开。

当然,我不理解为什么梁姐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脸色苍白,像极了索命的厉鬼。尤其是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阴森,更是让我头皮发麻。

也不知她一个弱女子从何而来的力气,需要我们两个大男人才能将她控住。

没过多久,精神病院的人就来将梁姐带走了。

等一群人走后,我才和男人交谈起来。

男人名叫林飞,是梁姐的老公。

据林飞所说,梁姐以往并没有精神病史,仅仅只是今天突然成了这个样子。

从他的描述中,我敢肯定,这问题指定出在桃花牌身上。

只是,明明我是按照爷爷所教和书上记载的去做的,可问题到底出在了哪?

我带着一连串的疑问,踱步回了店里。

当天晚上,我带着满脑子的疑问睡去。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似乎有人坐在了我床头,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原以为是做梦,可这柔软的触感和温度却异常真实。

我猛然睁开双眼,可眼前的人却吓得我从被窝里弹起,迅速缩到了墙角。

“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有些惊魂未定的问道。

面前的人,正是之前被精神病院带走的梁姐。

梁姐看着我莞尔一笑,指了指门外,“我见你店门没关就进来了,谁知道你房门也没关,不怕遭贼吗?”

听此,我拍了拍额头,暗骂自己粗心大意。

“梁姐,你之前不是……”

我一边说着,目光一边朝着她大腿看去,黑色丝袜勾勒出完美的线条,脸上神情自然,似乎丝袜并没有跟伤口产生摩擦。

“对啊,多亏了你的桃花牌,那天我刚出店门,我老公就打来电话了,本来打算第二天来将剩下的钱补齐,可没想到家里出了点状况,也是刚刚才从家里回来。”

梁姐一脸歉意的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钞票。

她的举动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梁姐你不是已经……”

说到这,我突然就顿住了。

“什么?”

梁姐抬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就好像我之前并没有收到过钱一样。

“没,没什么……”

会不会……是梁姐发完疯间歇性失忆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提起之前的事情会不会刺/激到她。

想到这,我也只能暂时将那一叠钞票给接了过来,等明天再想办法给林哥。

不过好在梁姐现在还算正常,如果是发疯状态下,我一个人还真办法将她控制住。

但不管如何,我总不可能让她一直呆在我房间里,于是我让梁姐在大厅等候,自己则是回房间换衣服。

在这过程中,我偷偷给林飞打了个电话。

“小/弟,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林飞的声音。

“林哥,梁姐怎么从医院里出来了?”

我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毕竟梁姐的精神也不太正常,若是发生点什么事情,那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啊?她现在打了镇定剂在旁边睡觉呢,你会不会看错了?”

林飞的话让我头皮瞬间炸裂。

透过门缝去看门外的背影,只见梁姐坐在木椅上安安静静喝茶。

林飞说梁姐还在医院……

那么……坐在我家大厅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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