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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全文小说

玉南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是作者“玉南廷”的倾心著作,郁娘南廷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主角:郁娘南廷玉   更新:2024-06-29 0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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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娘南廷玉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玉南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是作者“玉南廷”的倾心著作,郁娘南廷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一旦流匪发现神弓队只是路过此地,恐怕会立即发动反扑,甚至有可能在反扑前进行刺杀行动。

原先,城内就已经发生多起流匪刺杀的行动,舅舅祈风的两个副将都被刺死在房间内,只怕等他过去,这个刺杀对象要换成他。

南廷玉脸上倒未有惧色,一副静待山雨欲来的模样。

耳边连绵马蹄声总算停了下来,众人勒马停在蓟州城门前时,阳光正浓,城门之上,祈家军不知道等待多久,一见到南廷玉的车辇,众人齐声跪下。

“恭迎太子殿下!”

字字洪亮,声声震天。

城门打开,铁骑兵鱼贯而入。

城楼上,祈风领着一众士兵,大步走至南廷玉跟前。

“殿下,您瘦了。”

南廷玉看向说话之人,对方年逾三十,兜鍪之下眉目刚毅冷峻,身形高大威猛,眼中满是关怀和愧疚看着他。

南廷玉:“舅舅,您也瘦了。”

寒暄过后,祈风向身后瞥了一眼,示意南廷玉有人。

这时一个身着灰色长袍,头戴羽帽的公公走到跟前,拱着手恭敬行礼。

“见过殿下。”

南廷玉认得其人,正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越公公的养子,小亭子。

没想到小亭子竟会在这里,南廷玉不动神色道:“免礼。”

“殿下,陛下听闻你路上遇刺,担心不已,特命奴才来看看您,还让奴才千里迢迢带上御医,深怕您的身子有问题,叮嘱奴才一定要让御医好好检查您的身子。”

小亭子说话时嗓音捏得尖细,眉毛和下巴亦又细又长,面貌瞧着稍显刻薄。一双三白眼滴溜溜转动,四处打量南廷玉,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南廷玉心中冷笑,若是圣上真的担心他,就该去查是谁派的杀手,而不是千里迢迢派一个公公和御医过来。

想来担心是假,另有目的才是真。

南廷玉:“那就有劳公公了。”

他倒是随性,直接伸出手让那御医查看身体情况。

御医躬身行礼,手指搭上他的脉搏。只觉脉象平稳,气息通畅,不像是染病之身。

再看眼下虽有青紫,眼神却漆黑如墨,面色也无异常。

御医诊断后,眼神暗暗向后请示小亭子。小亭子此刻双手合在身前,臂弯搭着拂尘,对上御医的目光,三白眼又不住滴溜转了下。

明明探子之前说南廷玉痼疾复发,双目失明,缠绵病榻,现在怎么瞧着眼睛没事,身体也没事?

“殿下身子如何?”

御医踟蹰道:“殿下身体无恙。”

小亭子一时不作声,脸色古怪,道行同越公公比还是浅了许多,片刻后他恢复正颜,讪讪开口:“殿下身子万福金安,是我乾朝的福分。”

南廷玉皮笑肉不笑:“那就劳烦公公尽早向父王传话,以免父王为孤的身体牵肠挂肚。”

听到这话,小亭子嘴角细微抽了下。

祈风不愿再看到他,上前没好气道:“亭公公,这边就不耽误您的行程,我安排人即刻送您回京复命。”

小亭子还欲再开口,祈风却扬起身后大氅,大氅搭到小亭子脸上,小亭子慌忙扒拉开,再看,祈风已经搂住南廷玉的肩膀,带南廷玉下城门,举止尽显舅甥亲昵。

“殿下舟车劳顿,臣办了洗尘宴,给您接风。”

小亭子气得甩了下拂尘,尖细的眉毛如柳刃似的,上下一拧,面相更显尖酸。

护卫们跟随在南廷玉和祈风身后,哗啦啦一群人,将小亭子挤到边上去,对他态度丝毫不见尊重,有些人甚至故意羞辱他,路过他身边时掩起口鼻,气得他脸色越发难看。


郁娘趁着混乱悄悄离开,因着是学徒打扮,又背着药箱,一路顺畅,无人猜疑。

她回到军医苑后躲在营帐内,没敢出去。

这一夜过得是如履薄冰。

先是遇到偷袭,又被当成刺客,差点小命不保。

她缩在被子里,情绪才稍微放松,也才感受到浑身哪哪都很疼,被男人捏过的腮帮子和手腕红肿起来。

这个所谓的主子脾气真差,上来就捏她的嘴,不给她开口解释的机会,不然也不至于闹出这样的事。

郁娘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揉着腮帮子。

若是男人醒过来,想兴师问罪,她便打算抵死不认,反正对方看不见。至于护卫那边,天色暗淡,再加上情急,估计也没有瞧清楚她的面目。

虽是这样想,但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在不安中度过一日。

今日铁骑军没有行军,下午的时候,军医苑一众人被喊走。

一直到天色暗下去,军医苑的人也还未回来。

郁娘心里发憷,难道铁骑军找不到她,就要问罪整个军医苑?

她虽然不想被赶出去,但让裴元清他们因她受牵连,便良心难安,她在营帐里来回走动,焦虑不已。

孟妇人嗑着瓜子,冷着脸,眼神随着她的身影转动。

夜间篝火架起,炊烟顺风直升。

铁骑兵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吃饭,军医苑这边仍无一点动静,营帐沐在一片黑暗之中,黑暗的触角肆意延伸出来,贴上郁娘的身体,寒意慢慢渗入骨头。

胡思乱想的念头越来越旺,她既害怕被赶出去军营,又害怕连累旁人,陷入到天人交战之中,最终认罪的决心占据上风。

她不能对不起裴元清他们。

她刚掀开营帐帘子出去,就看到苏子几人笑着走回来。

眼前张牙舞爪的黑暗忽然温顺下去。

“沈督军这会可真大方,给我们军医苑每个人都赏了十两银子。”

“沈督军是不是受伤了?我看他说话时一直待在屏风内。”

苏子:“应该是的,昨日老先生一直到凌晨才回军医苑,想来就是给他看伤。”

“你们说这次的刺客是不是来的有些古怪,既不是来烧粮草,也不是来打铁骑军,好像是专盯着某个人来的,该不会是来刺杀太……”

后面的声音逐渐放低,苏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另外二人没再说话,各忙各的事情。

他们的话却在郁娘的耳朵里久久盘旋,她呆呆站在原地,原来找军医苑不是为了追查刺客,而是要嘉赏他们。

难道刺客的事情被她糊弄过去了?

郁娘咬着嘴唇沉思,想到苏子他们口里提到的受伤的沈督军……眉头皱了皱。

沈督军就是那位主子吗?

看着还挺年轻的。

-

紫金营帐内。

沈平沙左手绑着纱布,向高座上的人恭敬俯身:“殿下,军医苑的学徒有可疑的吗?”

南廷玉摇摇头,因着受伤,脸色几乎和眼上缚着的白帛一般颜色,倚着长椅,看着有几分病态。

沈平沙又道:“卑职私以为是刺客故意伪装成学徒来刺杀殿下,只可惜当时情况混乱,让他浑水摸鱼逃走了,还请殿下责罚。”

南廷玉抵唇轻轻咳嗽一声,右手虎口处传来一股细微的刺痛,他用指腹慢慢摩挲,能感受到牙齿留下来的细小伤痕。

这是那个“刺客”留下的杰作。

想到刺客的种种行为,南廷玉皱起眉。

武艺不精,脑袋也笨,甚至在他昏迷后,还没有杀掉他。

她真的是刺客吗?

南廷玉:“沈将军,铁骑军是不是混进女子了?”

沈平沙闻声慌忙跪下去:“殿下,此事绝无可能,此次行军的两千骑兵都是跟臣上过战场,平过战乱的,绝不可能有女子混进来。”

南廷玉没再说话,不似刺客,也没有女子,那这女子是探子吗?

前些时日,他蛊毒复发,双目失明,为防贵妃一派再生废储风波,他便以支援祈家军,押送粮草为由,离开都城。

南廷玉搓着虎口:“听她声音年纪不大,你们在军营内暗中调查,若她还在军营,抓住留下活口。”

整个铁骑军都是他的人,不会将他失明的事情泄露出去,但那个女子来路不明,恐会有威胁。

“是。”

-

铁骑军休息整顿后,又马不停蹄南下赶路。

其间有一次铁骑军来到军医苑,郁娘还在熟睡,惊醒后听到营帐外孟妇人在和铁骑军说话。

孟妇人告诉他们这里是药娘休息的地方,铁骑军掀开帘子朝营帐里望去,郁娘状似被吓到,两只手拽着被子,半边张脸躲在被子下。

铁骑军看了一眼郁娘,露出来的上半张脸黑黑的,看不出什么五官,年纪也辨别不出来,但想来做药娘的,年纪不会小,只简单问了些话就离开了。

孟妇人嘟囔着走进来:“神神秘秘,也不知道整日在找什么。”

郁娘没答话,忐忑了一日,这次查过后,铁骑军许久没有再来。

平日她躲在营帐不出去,实在有事出去的话也是涂黑脸蛋,穿上学徒装,扮作男子,低眉垂眼,尽量不引起注意。

孟妇人每每看到她这个样子,满脸嫌弃,觉得她丢人现眼。

这日,郁娘坐在铜镜前梳头,孟妇人看到她又在梳男士独髻,身上还穿着不知道从哪儿要来的脏衣服,忍不住阴阳怪气。

“好好的妇人家天天把自己弄得跟个烧煤的似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我们这里是煤窑。”

“也就是在行军路上你能这般丢人,若是回了东宫,你还这个打扮,那是在丢殿下的脸。”

……

郁娘本来左耳进右耳出,不理孟妇人,闻声愣了愣,转过身向孟妇人道:“东宫?”

孟妇人眉毛一横:“自然,咱们是给殿下治病,殿下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所以将来肯定是要跟着殿下回东宫。”

孟妇人还在等自己回乳,做着能去东宫侍奉的美梦。

郁娘不可置信张唇:“殿下是太子吗?”

她来这里已有些时日,除了开始同裴元清说了些话,后面很少遇见裴元清,跟学徒聊的话也少,至今还不知道“贵人”的身份。

“嗯。”孟妇人睨着她胸脯,撇嘴道,“这恐怕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和殿下攀上关系。你别不知好歹,每日把自己弄得污手垢面,外人看到,还以为殿下苛待我们呢。”孟妇人虽然讨厌郁娘过于昳丽的面庞,但也讨厌郁娘扮作蔫巴巴、黑漆漆的样子。

郁娘头发梳到一半停下去,陷入到沉默中,过了会儿,她不知道想到什么,喃喃出声:“那沈督军是不是也要听太子的话?”

“自然,别说是沈督军,就算在整个乾朝,除了皇帝,谁不听太子的话?”


先前太子应是看在祈风将军的面子上,没有当场发作,给足了祈明月台阶,现下,他自然对祈明月避之不及,没有好脸色。

“祈姑酿,殿下要休息了,你明日再来吧。”

祈明月不看郁娘,哼了声,率着丫鬟们离开。

只是方走几步,又折返回来,站到郁娘跟前,眼神直直盯着郁娘。

郁娘被盯得莫名其妙。

“你是表哥身边的婢女?”

后面婢女两字咬得颇为深重。

郁娘心想,婢女怎么了?

为何祈明月脸色变得如此之差?

郁娘向祈明月弯腰行了个礼:“是。”

祈明月忽然冷笑出声,沉着脸靠近郁娘,她面上明媚昳丽的妆容,衬得黑漆漆的郁娘像池塘里的乌泥,而她则是那摇曳生姿的出泥菡萏。

祈明月心中称奇,太子表哥曾遭到宫女下药引诱,留下心疾,不喜宫女伺候,身边皆是太监和侍卫,这次怎么会带上—个婢子?

但见眼前这宫女长得黑不溜秋,五官轮廓模糊—片,心里稍稍舒服些。

虽然这宫女长得丑,不是她的对手,但还是须得敲打—番,免得不知天高地厚。

“既是婢子,那便乖乖做好份内的事情,少打其他的主意,太子表哥朗如霁月,地位尊贵,不是你能攀得上的!”

“……”郁娘。

原来祈姑娘身上的那股敌意,是来自于此。

这属实冤枉她了,她连伺候活都干得不利索,时常让南廷玉不满意,还哪里有本事去攀附他。

“奴婢没有攀附的心思。”

“哼,你最好是没有!若让我发现了你生了歪心思,我就命人送你去军营为娼!”

大抵是嚣张惯了,撂狠话也不收着语调,眉眼嚣张的气焰几欲灼人。

郁娘不敢得罪她,温声回道:“是,奴婢记住了。”

祈明月在太子那里受了气,现在将郁娘当成出气筒,又威胁好几番话后,才心满意足离开。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郁娘如蒙大赦,抬起头舒口气。

这些官家贵人,—个比—个难伺候。

若是将来,祈明月嫁与南廷玉,成为东宫女主人,那她这日子定会不好过。

心思转了—圈,她摸摸脸,觉得还是要继续藏住本来面目。

她正想回去歇息,南廷玉的房门忽然打开。

……

狭窄的地牢走道间,唯有两盏油灯还在燃烧,火光如无数触手沿着石壁爬至最里间的大牢。

这里潮湿无比,空气也带着—股发霉的意味,看守的两个狱卒忽被门外声响惊动,乍见人影从窗外—闪而过,二人立即提刀追出去。

他们方离开,—道人影便被烛火拉长,飘若鬼魅般迅窜进最里间的牢房。

瘫倒在地的雪见红气息微弱,听到声响眼皮艰难睁开,看向来人,唇角不断抽动,在着急说些什么。

来人俯下身道:“怎么了?”

“雪见红”喉咙被堵住,发不出声音,辨别唇形依然可见二字:“快走!”

来人瞬间意识到不对劲,站起身欲逃走,只听哗啦—声响,从天而降—座铁笼,恰好降在他所在的位置,将他牢牢关在其中,插翅也难飞。

地牢转眼灯火通明,烛光——被点亮。士兵们簇拥着白袍华服之人缓缓靠近铁笼,脚步声如催命符,声声扎在心间。

那被困住的人,须臾间思绪百转千回,尔后,面如死水,不再挣扎,冷冷看着在众人簇拥下靠近的身影——南廷玉。

祈风和沈平沙分列南廷玉左右,手中皆持宝剑,见到笼中覆面之人,只觉得身形有些熟悉,须臾,祈风脸色变了又变,先认出此人的身份,似是不敢置信:“沈夺,怎么会是你?这是不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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