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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精彩片段
李锦悠带着青黛和云珠去到松竹院时,还没进去就听到冯氏开怀大笑的声音,间或还有其他人说笑凑趣。
她目光闪了闪,让青黛掀开门帘,等到看清里面情形后,她脸上这才换上笑意,嘴角轻扬着走进去道:“老远就听到祖母的笑声,可是有什么好事情,不如说出来也让锦儿一起高兴高兴?”
冯氏穿着一袭缎蓝色镂金锦褂坐在上首,满头花白长发整齐挽成发髻,上面插着一支镂空彩凤衔珠金簪,簪子上硕大的宝石熠熠生辉,映衬着脸上的笑容,显得特别精神。
当听到李锦悠的话后,冯氏抬头看见入内的是她,顿时笑起来道:“三丫头来了,快过来让祖母瞧瞧,你身上的伤势可都好了?”
李锦悠看了眼屋内众人,先是走上前对着李修然和苏氏行了礼后,这才提着东西靠近冯氏身边笑着道:“早前几日就能下床了,只是祖母疼爱,非得拘着锦儿不让来松竹院请安。今日好不容易听着祖母放行了,锦儿赶紧就过来了。”
“瞧瞧瞧瞧,这丫头这张嘴就是不饶人,祖母是担心你身子,你倒还怨上祖母了?”冯氏没好气的嗔笑道。
李锦悠连忙讨好的摇摇冯氏的手娇声道:“锦儿哪敢,锦儿可是准备了玉露羹来孝敬祖母的。”
冯氏闻言顿时满脸笑容,她看着那篮子里还在冒着热气的青花白瓷碗,眼底笑意更深几分。
这玉露羹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不过是燕窝和山参混着慢慢熬制出来的补品,可是难得是李锦悠的一片孝心。她不由伸手点了点李锦悠的额头笑着道:“算你聪明,还知道讨好我这个老婆子,今天看在这碗玉露羹的份上,就先饶了你了。”
“锦儿就知道祖母最好了。”
李锦悠撒着娇将头放在冯氏的肩上蹭了蹭,顿时引得冯氏开怀大笑。
一屋子的人看到冯氏高兴,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王姨娘凑着趣道:“老夫人果然最疼三小姐,瞧着我们来了这半日了也没见着夸一句,感情是嫌弃我们诚意不够了,赶明儿婢妾也熬上一大锅玉露羹给您送过来。”
冯氏瞅了她一眼佯怒道:“一大锅你想撑死我?”
“婢妾哪敢,婢妾可知道老夫人院里的翡翠玲珑糕最好不过,大不了婢妾在这院子里陪着老夫人吃羹,不过老夫人得赏婢妾一叠玲珑糕才是。”
冯氏闻言一瞪眼,“瞧瞧,感情是惦记上我院子里的糕点了!”
她说的像是责备,可眼底的笑意却怎么都掩不住,一屋子人也被两人的对话逗得笑起来。
李锦悠在旁看着满面笑容的冯氏,也跟着嘴角轻扬,只是眼底深处有些发涩。
在这相府之中,除了苏氏,对她最好的就是老夫人冯氏。
当初李修然将母亲休弃,抬李映月的母亲入相府时,只有老夫人反对,后来李映月成了嫡女,冯氏却从来未曾忘记过她这个已经被遗弃的孙女,只可惜那时候冯氏的身子已经病入膏肓,在她被关入天牢后不到半年,就因病逝世。
李锦悠微垂着眼帘,掩去眼底的复杂之色,抬眼时余光就看到站在不远处一身粉衣的李映月。
李映月仿佛也看了她在看她,朝着她微微一笑开口道:“三妹妹身子看起来比前些日子好多了,这精神头看上去也不错,还好三妹妹没被吓着,要不然姐姐真的内疚。”
她本想表现的姐妹情深,只可惜李锦悠毫不领情。她略带诧异道:“我跌下来又不是你推的,你内疚什么?还有,表姐莫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你我不是嫡亲姐妹,你还是叫我表妹的好。”
李映月神情僵住,顿时咬着嘴唇面露委屈。
李修然见状皱眉道:“胡说什么,什么推不推的,那一日要不是映月不顾性命救了你,你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好好的相府嫡女怎的这般不知礼数,不懂得感恩图报?还不跟映月道歉!”
李锦悠闻言淡淡看了李修然一眼,淡哼一声没搭理他。
李修然顿时气怒,他发现这个女儿自从上次从廊楼上摔下来后整个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他一拍桌子就欲发火,一旁的苏氏先他一步淡淡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小性子,老爷别跟锦儿置气,她就是孩子气了些。映月是大姑娘,性子又温柔大方,端庄有礼,想必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生锦儿的气吧?”
李映月咬着嘴唇,她此时恨不得让李修然大发脾气好好教训一顿李锦悠,可是当抬头看见苏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而冯氏也是神色不愉,她只能压下心底愤恨,点点头道:“当然不会,三妹妹还小,我怎会与她置气。”
苏氏顿时笑起来:“我想也不会,你是我们相府的表小姐,怎会和其他女子一样那般小家子气,更何况你在府中也住不了多久,锦儿就是吃醋她父亲太过宠你,忘了谁才是他亲女儿,等你回蕲州后她自然就好了。老爷你说是不是?”
李锦悠听到这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苏氏这番话分明是在替她出气,点明了李映月不会在相府长住,过几日就滚回蕲州去,而且她言语里更是暗指李修然分不清亲疏,为了个外人喝骂自己女儿。
李锦悠看着瞬间憋气脸色铁青的李映月和李修然,不由暗笑不已。
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她家娘亲看着良善,其实心底比谁都腹黑。
李修然被苏氏一番话说的气不顺,忍不住皱眉道:“谁说映月要回蕲州的?”
“她不回蕲州能去哪儿,难不成老爷已经给她找到婆家了?”苏氏诧异道。
李修然闻言皱眉:“什么婆家,映月才十六,就算议亲也得慢慢来。她双亲已逝,蕲州家中已无亲人,一个人孤苦伶仃,而且她又对锦悠有救命之恩,所以我想和母亲还有夫人商量,将映月收为义女,让她过继到夫人膝下,以后留在相府中教养。等到来年为她在京中寻一门好亲事,从相府出嫁,也算成全了她对锦悠的恩情。”
李修然听到这话之后顿时一怔,这才想起李景铄来,随即心中就是一松。
对啊,苏氏的儿子是府中嫡子,她若真的与他闹翻,或是和离,那李景铄的嫡子之位也将不保。李锦悠没了相府嫡出身份,将来嫁人未必能寻到好婆家,而李景铄若不再是相府嫡子,就算有庆国公府的外家,将来的道路依旧会难走数倍。
苏氏那般疼爱儿女,她必不会眼看着儿女真的落到那般地步。
李修然想到这里,顿时松口气道:“还是你聪明。”
“父亲夸赞了,父亲只是关心则乱,所以才看不明白。”
李映月连忙说道,说完后她才淡淡道:“其实今夜三妹妹也太过了,父亲只是训斥她几句,又没真将她如何,她便那般倔强当众给父亲难堪,夫人不止不劝诫反而还护着她。她们母女情深当真是感人,只是她们却没想想父亲的处境,这若是传出去,别人还当咱们丞相府做主的是夫人和三妹妹,而非是父亲您。”
李修然闻言脸上顿时阴沉。
他想起刚才苏氏说要自请下堂时他心底生出的慌乱,想起李锦悠毫不客气的说他“枉为人父,枉为人夫”,李修然就将气全部撒到了李锦悠身上。
如果不是她,今天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出现,如果不是她,一向温顺的苏氏也绝不会当众顶撞于他,甚至说出那般决绝的话来。
他狠狠一捏拳头,心底对于李锦悠更加厌恶。
李映月看着李修然的神情,突然开口道:“还有,父亲,女儿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
李修然皱眉:“什么奇怪?”
李映月面露思索之色,带着疑惑道:“六妹妹平日里虽然行事冲动,又因为之前三妹曾出手打她,所以心有怨愤,但是她绝没有胆子敢这般污蔑三妹,甚至带人强闯碧水苑。而且三妹她性情绝不是委曲求全之人,如果她当真一直在房中,为何要任由六妹出口伤人,说出那么多诋毁之言来?”
“而且父亲,方才咱们入院之时,三妹妹明明有机会解释今夜的事情,可是她却闭口不言,任由父亲误解于她,最后才闹的一发不可收拾……”
李修然脸色阴沉:“你是说,今夜的事情全是你三妹一手安排?”
“女儿不敢。三妹妹还这么小,性子又率真单纯,她怎么会有这么深沉的心计?女儿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凑巧了,巧合的就好像是,有人画了个套子,等着六妹妹朝里钻……”
说道这里,李映月低叹一声喃喃道:“如今六妹妹不止受了伤,毁了容貌,还得罪了父亲和老夫人,被罚去祠堂禁足三个月,简直是一箭数雕。也不知道六妹妹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落得这般境地……”
李修然听到李映月意有所指的话顿时眼底森寒。
李锦悠年纪尚幼,自然没有这等心计,而能帮着她算计李宜巧的人,除了苏氏还会有谁?
他侧头看了眼身旁的李映月,见她只是满脸悲悯,同情李宜巧的遭遇,眼中没有半点其他异色,好像根本不知道她刚才的一番话能引起多大的风波,这才收起刚才心底突然冒起来的怀疑,暗斥自己居然会怀疑映月别有居心。
他神色柔和道:“你别胡思乱想了,宜巧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夜深了,你赶快回去休息。”
那笑声再次出现,片刻之后,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那里走了出来。”
眉如远黛,眼如泠星,白皙的脸庞之上,粉嫩的嘴唇轻轻扬起弧度,眼底却全是一片冷然,不是被他们甩掉的李锦悠还有谁?
何伯面露惊容,就连夏侯善也是有些恍然。
何伯看着李锦悠厉声道:“你是怎么跟上来的?”
那密道是他亲自带人打通,分了两道,那两道所到的出口完全不在一个方向,而且从那离开之后,后面连续还有好几个岔口,几个路口朝向完全不同,若非熟知之人,短时间内绝不可能找到真正的出口。
她是怎么这么快找到出口的?
李锦悠闻言淡淡一笑,“我早知道夏侯公子谋略惊人,不会轻信于人,可是我又有求于公子,得防着公子将我甩开,所以之前我曾在这位老伯身上弄了些小玩意……”
说话间,她手心一抖,一些鳞粉从手中掉落下来,落在地上之后,在月光的照耀下,顿时浮现出一片绿莹之色。
何伯一惊,连忙抬脚,就看到鞋底上全是鳞粉的粉末,他顿时怒道:“你是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弄到我身上的?”
李锦悠淡淡道:“就在你伤我之时。”
何伯勃然变色。他记得他当时和这少女交手的时候,根本没曾让她近身。这几年他和夏侯善四处逃亡,所遇危险无数,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在自己身上做手脚,可是如今他脚底的鳞粉却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如果当时苏锦给他下的不是鳞粉,而是毒药,那他……
何伯心中猛的一寒,而看向李锦悠的目光之中,危险之色更甚,而眼底的杀气几乎要弥漫出来。
这个女子太过危险,绝不能留!
何伯手抚腰间,利器在手,满眼警惕的看着李锦悠。
夏侯善却是伸手拦住何伯,转头看着李锦悠神色冷声道:“苏姑娘果然好手段,没想到从你一进屋时,就已经开始算计我与何伯。先是以卜卦之事乱我心神,再是以九州麒麟玉和涅盘莲让我松懈防备。如果我猜的不错,那涅盘莲根本就不在你手中吧?
李锦悠淡淡一笑:“不错,那涅盘莲确实不在我手中,但是我有办法在半月内得到涅盘莲,并且将其双手奉上,交给夏侯公子。而且在这半月之内,我还能保证公子在这京城之中安全无忧,不被任何人打扰。”
夏侯善闻言并没有露出半点高兴之色,只是皱眉看着李锦悠道:“你帮我做这么多,你想要什么?”
“我要九州麒麟玉。”
“事成之后?”
“不,就现在!”
夏侯善顿时面露冷色,神色阴沉道:“你觉得就凭你几句虚话,甚至连涅盘莲都没让我看到,我就会把九州麒麟玉交给你?”
李锦悠嘴角轻扬:“你会!”
夏侯善嘲讽扬眉:“凭什么?”
“就凭我能帮你。”
李锦悠抬头看着夏侯善,神色清明,眼底全是笃定之色:“你前来晋国,可说落魄至极,那九州麒麟玉你早就想脱手,自然没有抱着不放的道理,我能替你解决了这个麻烦,你又为何不愿?而且如今你身体虚弱,已入膏肓,没有涅盘莲,你根本撑不过三个月。夏侯公子志向未成,又怎么甘愿去赴黄泉?”
“这世间奇药并非只有涅盘莲,若我愿意,只要拿出九州麒麟玉,未必换不来治我之药!”夏侯善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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