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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风

雨打琵琶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舒婉怎么也没有料到,曾经那个承诺与她共患难的男人温廷玉,有朝一日竟然会成为灭她满门的罪魁祸首。他将她无情地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将她禁锢在他的身旁,让她整日被其羞辱,摧残,女人感觉自己生不如死。她拼命挣扎,奋力反抗,可换来的是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折磨!

主角:舒婉,温廷玉   更新:2022-07-15 2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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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婉,温廷玉的女频言情小说《醉春风》,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婉怎么也没有料到,曾经那个承诺与她共患难的男人温廷玉,有朝一日竟然会成为灭她满门的罪魁祸首。他将她无情地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将她禁锢在他的身旁,让她整日被其羞辱,摧残,女人感觉自己生不如死。她拼命挣扎,奋力反抗,可换来的是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折磨!

《醉春风》精彩片段

公元七十二年,冬月初七,大雪。

城西菜市口。

“罪臣舒烈,勾结暗党,泄露军机,通奸卖国,罪证确凿,于菜市口凌迟处死,府门上下,女眷充为军妓,男子流放边疆做苦役,没有传召永世不得入京。”

舒婉一身单薄素衣跪在雪地里,绝望地看着邢台上的男子,瓷白的脸上挂满泪珠。

“爹爹没有通奸卖国,延玉哥哥,求你重理此案……”舒婉朝着邢台上的男子重重磕头,额头上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雪地。

温廷玉负手立在台上,刺目的天光下,他身姿挺拔,舒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见他的声音。

“铁证如山,皇帝圣旨已下,此事再无回旋的余地。”

“况且,只是处死你爹一人,府中一干人等只是流放边疆,这已是天恩。”

“天恩?”舒婉摇头,看着面前男子的脸,只觉陌生。

难道,在他眼里,舒家满门就应当是如今这个下场吗?

她爹爹和哥哥为了琅国百姓,将一生都奉献给了沙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戎马一生,用血肉换来琅国边境的安宁,而今却遭人构陷,仅凭一些莫须有的证物便定了他们一家的死罪!可他,却能轻飘飘说出“天恩”二字。

舒婉只觉得浑身冰冷,万念俱灰,本就虚弱的身子更是摇摇欲坠。

“没想到在温首辅眼里,我舒家竟是如此不堪,既如此,我与你有婚约,是不是你也要陪我舒家一同去死?”

温廷玉眉目凝了凝,声音陡然添了几分冰冷:“这是刑场,休要胡闹,若你再要闹下去,相信陛下愿赐你与你父亲同行。”

“可你曾说与我同生死,共患难!”

“阿婉!”温廷玉眸中冷意更甚。

舒婉心头一沉,只觉得心口窒痛,快要喘不过气。

当初府门被抄时,因着她与温廷玉尚有婚约在身,皇帝便赦免了她的罪行,只要温廷玉还愿意娶她,她依然还是首辅的未婚妻……

可她忘了,自始至终,温廷玉都未曾为她求过情,就连这个婚约,都是她当初求着爹爹为自己讨来的……

是了,温廷玉何时爱过她?或许只是为了博个好名声,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弃她于不顾吧?

邢台上的舒烈看了眼舒婉,自己昔日最疼爱的女儿,身体素来柔弱,今日一别,往后再也无人保护她,舒烈眼里尽是不舍,他忍痛别过目光,挺直了脊背。

“我舒家世代忠心报国,如今却惨遭诬陷,今日苍天有眼,天降大雪掩盖世间肮脏,我舒烈上无愧于天地,下无愧于心!”

“今日忠魂逝,愿化为厉鬼镇守皇城,惟愿等候冤屈洗清之日!”

说完,他陡然起身,一头撞在一旁石狮上。

“爹爹!”舒婉满眼绝望。

心里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彻底断裂。

漫天雪花在她眼里渐渐蜕变成了血红色,像一朵在雪地里疯狂绽放的妖艳花朵。

最后,她被这血红色渐渐吞没,直至眼前的世界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她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不断深陷,坠落,最终被彻底湮没……

昏死之际,她仿佛看到温廷玉在朝她奔来,那张记忆中的俊脸,竟满是慌乱与无措……

……

火,漫天的火光烧的她睁不开眼,手臂传来一阵刺痛。

“爹爹!”

睁眼,额头浮上一层虚汗,她两眼空洞。

此时的她一袭红衣,头盖凤冠霞帔,一言不发地坐在新房内,恍惚的看着房中的摆设。

黄铜仙鹤烛台,天然玉石屏风,就连地上都是昂贵的西域地毯。

这是战王萧衍的房间,也是她的新房。

回想这几日发生的种种,恍然间只觉是一场噩梦。

爹爹被判乱臣贼子,尸首不配得葬,丢入乱葬岗,娘亲悬梁自尽,疼爱她的三个哥哥被流放边疆,就连她深爱的男子也要她嫁给他人。

脑海中还回荡着温廷玉前几日对她说的话……

“阿婉,嫁给战王萧衍,替我做好眼线,只要扳倒萧衍,我会还你爹清白,你的哥哥依旧可以回京赴任,你还是昔日的千金小姐,届时,我将风光迎你入门。”

那天夜里,她房中起了火,险些将她烧死。

她从大火中逃出,一路逃到战王府,老太妃仁慈,念及爹爹与老王爷的旧情,将她许配给萧衍,给她一个庇护之所。

舒婉垂眸,心中隐约刺痛愧疚。

她失去了最亲最爱的人,现在又要为了自己的亲人,去伤害在危难时刻帮助自己的人。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张精致绝伦的檀木床上。

床梁上笼罩着一层红色轻纱罗帐,里面隐约可见躺着一个人。

那里面睡着一尊活阎王,从今日起,便是她的夫君。

舒婉咬唇,攥了攥手中的册子。

册子上的活色生香令她面红耳赤……

她掀开一层层轻纱罗帐。

罗帐内,男人轮廓深邃,长眉飞斜入鬓,鼻梁高挺,可谓是天人之姿。

这人便是萧衍,琅国的活阎王,听闻此人生性残暴,杀人如麻,能以一人抵抗万军,年仅二十岁就凭借自己的双手立下战功无数,皇帝亲自赐封他为战北王。

只不过两年前他遭人暗算,身患奇毒,至今昏迷不醒。

她因为害怕,从未正面与这位主有过接触,可没想,这人竟生的如此好看。

舒婉拿起窗边的瓷瓶,老太妃身边的嬷嬷特意交代,需好生给萧衍服用,她想,既然需要每日服用,想必是用来调养身子的良药吧?

斟酌一番,她又倒了三四颗,一颗一颗地塞进了萧衍的嘴里。

东苑。

老太妃斜倚在软塌上,贴身的丫鬟正在给她捏腿,她微阖着眼,似在等什么消息。

片刻,桂嬷嬷从屋外进来。

老太妃缓缓睁开眼:“事情办得怎么样?”

桂嬷嬷回道:“已经给王妃交代了。”

“嗯,那就好。”老太妃淡淡应了声。

桂嬷嬷似有不解,终是没忍住,问道:“王爷如今这状态……真的可以行房吗?”

老太妃闻言,神情十分不悦,目光冷冷地扫过桂嬷嬷。

桂嬷嬷方知自己失言,慌忙跪地:“老奴失言,太妃息怒。”

老太妃只觉得烦躁,摆了摆手,将捶腿的丫鬟遣散。

萧衍的病就连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当初他昏迷不醒时,御医都说他活不过三年。

萧衍若死,朝廷之上恐怕又要掀起一片腥风血雨!战王府的处境届时如履薄冰。

再过两月便是三年之期,饶是她再不愿意接受事实,结局也改变不了,她得另做筹谋!

而今,唯一能做的便是想尽办法为萧衍留下血脉,王府不能没有萧衍的庇护。

舒婉是迄今为止最好的选择,舒烈已死,她如今没了依靠,战王府将会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想她应该不会生出二心。

“时不待人,若她能诞下萧衍的后代,便杀母留子,若是生不出来,撤了对她的庇护,自然有人要杀她。”

新房内。

舒婉单手撑着脑袋靠在床沿上,怔怔地看着床上的男子。

方才那几粒药丸下去,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伸手往他额头探了探,滚烫的温度烙铁一样,吓得她立马抽回了手。

舒婉有些急了,连忙起身想要去叫人,不想房门直接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来人,快来人,王爷有些不对劲。”她的声音焦急中带着恐惧,要是萧衍死在她面前,她一定脱不了干系。

见连连拍了几次门,门外无人回应,舒婉心中一凉,这是如何?

萧衍身上的温度更加滚烫了些,舒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行,萧衍决不能出事!

她拿起药瓶,慌里慌张地又倒些摊在手心。

“先前没听清到底该喂你吃多少,会不会是喂少了,你才会出现这种状态?”

见床上的人不答话,舒婉也顾不得太多,又将手里的药丸一颗一颗往萧衍的嘴里送。

“你不说话,那定然就是喂少了!”

她数了数,这会又喂他服用了十颗。

她生怕这人忽然就断气了。

随后,她又取了毛巾汲了冷水,手指拨开他胸前的衣襟,攥着毛巾探进他身体里,帮他擦汗。

舒婉心无杂念,拿着毛巾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移。

忽然,她的手腕被人狠狠擒住,力道之大快要将她骨头捏碎。

舒婉猛一抬头,入目的是男子一双布满血丝的寒眸,恶鬼一般,泛着彻骨的杀意。

“你……你醒了?”舒婉被吓得六神无主,手里的毛巾吧嗒一声落了地。

她万万没想到,昏睡三年的活阎王竟然当着她的面醒过来了,还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

萧衍重重喘了几口气,眼中涌上滔天的怒火。

“你给本王吃了什么!”他咬着牙,眼里跃着一团火。

舒婉的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语气颤抖着道:“是……是桂嬷嬷给的……良药。”

她从未见过如此邪戾的一双眼,恐惧从背脊爬满全身。

“良药?”萧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将拧断她的脖颈。

舒婉瞬间呼吸困难,第一次觉得离死亡那么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一头将要猎食的猛兽。

她惊慌失措,湿漉漉的眼睛“噗呲,噗呲”落着泪,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兽。

他心里涌出疯狂的念头,好想将她揉碎。

“对……对不起。”豆大的眼泪从她眼角滑落,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虚伪!”萧衍咒骂一声,终是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舒婉如临大赦,嘴里大口大口呼气。岂料,下一刻,被他死死圈禁在怀里。

他的呼吸炙热无比,让她喘不过气。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的筋骨都要被他揉断。

眼看着就要突破最后一层防线,舒婉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将身上的人推开。

萧衍没想到她会有胆子推他,人没设防,整个人一下子被推翻在地。

一时间,空气凝滞了一瞬。

“你竟敢……”竟敢推开他,萧衍震怒,俊脸黑沉,一把将她拉近扣在怀里。

见再推不开他,舒婉直接抡起一旁的青釉花瓶,“砰”的一声就往萧衍的头上砸去。

她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花瓶直接应声而碎,碎瓷落了满地。

舒婉颤抖地下床,手指往他鼻尖一探。

好险,还有气。


舒婉慌忙将地上的碎瓷收拾干净,又吃力的将昏倒的萧衍拖回床上。

她垂眸去看他的脸,睡着的萧衍看上去并不可怕,甚至很好看。

想起方才那双阴鸷的眸子,慌忙又将目光收回。

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假象。

萧衍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

他杀过敌军,杀过流寇山匪,杀过得罪过他的忠臣,就连琅国的亲王,只要他看不顺眼,也亲手杀了几个!

饶是皇帝也要敬畏他三分。

她还记得爹爹曾经跟她说过关于萧衍的事迹。

有一年他平定战乱,得胜归来,百姓们夹道跪拜,高声齐呼:战王万岁。

萧衍听了,直接飞身下马,从将士的腰间抽出佩剑,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当场将几十个百姓的头颅宰了下来,鲜血染红了半条街。末了,他还让跟随的将士用刺刀挑起落地的头颅高高悬挂在城墙,那惊悚的一幕让围观的百姓毛骨悚然,自那以后,只要他回京,上京的街道定是空无一人。

还有一年,他平定北荣战乱,一路披荆斩棘,如入无人之境,最后屠了北荣十三座城池,还将北荣的将士剥皮拆骨,做成人皮灯笼挂在收复的城池里。

百姓都说萧衍并不是为了给皇帝卖命才杀这么多人,而是因为他是纯粹的喜欢杀人,喜欢享受杀人的过程。

更有甚者,传言他喜欢吃人肉,喝人血,有人说亲眼看他将俘虏开肠破肚扔进油锅,让众将领吃。

一想到这些,舒婉浑身的汗毛倒立,想到他方才的行径,定然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剐,好在她及时将他打晕。

翌日清晨,靛蓝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天还没完全亮。

舒婉缓缓睁开眼。

她完全是被冻醒的,寒冬腊月,屋内的窗户关的再紧也有冷风透过门缝灌进来。她不敢跟萧衍睡在同一张床,自己抽了条喜被打了个地铺就睡了。

她起身叠好了被子,重新放回了新床上。

总不能让府里人知道她昨晚连睡都没跟他睡在一起。

桌上的大红喜烛还未燃尽,屋内静悄悄的,她看了一眼萧衍,他一动未动,胸腔微微起伏,并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想起昨夜的一幕,舒婉祈愿萧衍永远都不要醒来,最好一直这么沉睡着。

望着窗外靛蓝的天,舒婉安安静静地坐在昏黄的房中等待着天明。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窗外的天渐渐亮了起来。

桂嬷嬷带着两个丫鬟进来伺候她梳洗。

虽然她的婚事办的极为简单,没有宾客,就连拜堂的仪式都省去了,但是今日的请安还是要去的。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对战王府里的人也有了大致了解。

除了老太妃是萧衍的祖母,府中还有个大娘子是萧衍的嫡母。

大娘子并非萧衍的生母,他的生母早在他八岁那年就暴病而亡,大娘子本也是有一子的,比萧衍大一岁,只不过在他十岁那年意外落水死了。

于是大娘子将年幼的萧衍养在膝下,一直抚养成人。

听府里的人说,大娘子一直视萧衍为亲儿子,这些年对他无微不至,疼爱有加。

桂嬷嬷挑开帘子跟屋内的人通禀王妃到了。

舒婉迈进主屋里,打断了屋子里原本的谈笑声。

无数的目光落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恨不得将她看透。

舒婉扫了一眼屋内的人。

老太妃坐在正堂之上,大娘子正与老太妃说笑,旁边还坐着一个青年男子,其余的都是府中伺候主子的丫鬟仆人。

舒婉款款走到老太妃和大娘子身前规矩行礼,不卑不亢,端庄得体,挑不出一丝错处。

老太妃含笑着点了点头:“起来吧,乖孩子。”

舒婉又依次给老太妃和大娘子敬了茶,大娘子十分满意的接下茶盏,微微抿了口茶:“不错,阿衍好福气,王妃是个很精致的人儿。”

大娘子面容和善,语气轻柔亲近,不似舒婉想象中的冷傲威严。舒婉心下稍稍放松,这才敢抬眼看她。

“这位是赵坤,是萧衍的表弟,现在他该唤你一声表嫂。”大娘子握住舒婉的手,亲切的跟她介绍起身旁的青年男子。

赵坤一双眼睛从舒婉进门开始就没移开过,大娘子出声提醒,他这才反应过来,忙唤了她一声:“表嫂。”

舒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

赵坤的眼神让她十分不舒服,根本不像一个表弟对表嫂该有的敬重。

舒婉没再说话,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还是老太妃率先打破了僵局:“这天寒地冻的,往后就不用常来请安了,好生在萧衍的房间伺候就好。”

舒婉点了点头,只想快些离开。

最后,老太妃率先离开了,大娘子拉着她的手寒暄了几句。

舒婉脸上始终端着浅笑,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寒暄一阵后,大娘子便让舒婉先回去,离开的时候,舒婉感觉到一道赤裸裸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她回头,正好撞上赵坤不怀好意的目光,心下一沉。

蹙眉收回目光,心中十分反感,可她不敢说半句,只得快步离开了。

屋外,大雪纷飞,整个战王府银装素裹。

“今日的雪景不错,我想去院子里走走。”舒婉抬眼看了看漫天的雪景,口是心非的说着。

其实她很怕冷,最不喜欢雪天,但是相比于进屋面对萧衍,她情愿在这冰天雪地里多呆会。

“老太妃说了,王妃身子弱,还是要多呆在房里比较好,免得在外受了风寒。”桂嬷嬷连这小小的要求也不应允,只催促着让她赶紧回屋。

舒婉抿了抿唇,掩下眼里的恐惧,硬着头皮回到了房里。

回了屋,屋里备好了暖碳,舒适的温度稍稍安抚了她恐惧的心理,她依靠在窗前,撑着脑袋发呆,尽可能的忘掉这屋里的另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忽然想起了脚步声,有人推开了她房间的门,往她这边来了。

舒婉以为是伺候的嬷嬷,没在意,只是看着窗外的雪景,随口问了口:“有何事,嬷嬷?”

“表嫂。”男人的声音像掺了砂砾,带着几分讨好。

舒婉猛地回头,心下一惊。

“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

来人竟然是赵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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