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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3-08-07
    第1章

    “昨日宁氏企业内部资料丢失,据知情人士报道,该偷盗犯正是宁氏内部员工。警方正在紧急追拿盗窃犯归案。”

    报导在大街小巷里播报,柳挽沁将脑袋上的鸭舌帽往下压了压,换上了酒店服务员的衣服,朝着总统套房走去。

    整个宁氏都知道,宁席深每日都会去华都大酒店。

    而只有找到宁席深,才有希望证明她的清白。

    “你好,先生,您点的食物到了。”柳挽沁敲了敲门,屋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混着哗哗的水声,“进来。”

    她推门而入,站在浴室外等着,一双清冷的水眸,沉静却气场十足。

    柳挽沁站了一会。

    突然听到拖鞋汲地带来的啪啪水声,柳挽沁悬着的心陡然升高了,水声渐近,大约在柳挽沁一米外停住,耳边传来冰冷的质问:“你是什么人?”

    “先生,我是这里服务员。”柳挽沁低头作答,一股含着清新皂荚味跟宁氏独有克罗尼亚香膏的气味一丝丝一缕缕传到柳挽沁鼻腔,克罗尼亚香膏区别于香水,在全民都用香水的时代,只有宁席深一人在半年前改用了香膏,柳挽沁使劲吸了下鼻子,这个味道她不会认错,站在她眼前的正是宁席深。

    耳边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带着浓浓的嘲讽:“我在华都住了半年,从来没有见过你。况且华都有规矩,倘若更换房间服务员会提前通知。”

    柳挽沁正想着托词,却感觉到一阵疾风扫过,大力袭来柳挽沁肩膀重重的磕到墙壁上,只听咚的一声响。一道迫人的寒气逼来:“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柳挽沁脸上被捏得发白,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宁总好。”

    此时的宁席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耐性,他强行掰过了她的脸颊,手却在一瞬间顿住了,“是你,胆子不小还敢跑这来?”

    昨日宁氏被盗,宁席深一早就收到了消息。大概知道是手底下哪个员工后,也就放给手下人去抓,这么多保安没发现却偏偏被警察撞见她逃走,现在又过来自投罗网。

    “我是冤枉的。”柳挽沁可以清晰的看见面前人的五官,寒光盛雪的脸上,乌黑长眉像两道黑色新月,沉寂清冷,眸光却像是覆了层冰,疏离冷酷。即使看的再清晰无比,她脑海里的颞叶仍然无法识别眼前的男人是谁,还好她刚刚闻到了他身上独有的香味,可以确认在她眼前的就是宁席深。

    接着她紧了紧喉咙道:“昨晚,我去公司拿东西。谁知撞见有人打晕了门口的保安,鬼鬼祟祟地进了公司。我刚报警就被人发现。他们将我打晕了,扔在郊外。我醒来就成了通缉犯,我来就是希望宁总能帮助我洗清冤屈。”

    宁席深明白来意后,松开了她,转身靠上了身后的椅子,不紧不慢地看向她,“我凭什么信你?或者换句话说我凭什么要帮你?”

    说完,他一笑,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

    柳挽沁早就听闻宁席深聪明绝顶,商业神童的称号。他十八岁接管宁氏,从此将宁氏推向了行业龙头。但半年前,宁席突然深放权给高管,很少过问公司的事情。

    昨晚的盗窃案,必然是对公司内部极其熟悉的人所为,八成就是内部高管。

    现在宁席深倘若调查出盗窃犯,无论查出是谁,宁氏的名声都会受到影响。而且高管都是他一手选拔出来,真相大白后更加会打宁席深的脸。

    “昔日的神童沦为笑料,滑天下之大稽的窝里反……”的新闻,记者们必定会信手拈来。最妥当的处理方法应该是,让柳挽沁背这个锅,此事不再声张,然后私下调查处理。

    “来人,带柳小姐出去吧,一会我还有事情。”宁席深理了理袖口,拨通了服务电话。柳挽沁大步上前,挡在了他的跟前,“宁总准备就这样看着叛徒逍遥法外,养虎为患,惹来更大的祸患吗?”

    宁席深冷硬的脸上勾起了一抹笑意,重新看向柳挽沁,“不得不说你很聪明。”

    本来柳挽沁作为一个小小的员工,背个锅没有任何的影响,但唯一的弊端就是拖延了时间,让叛徒能够逍遥法外。

    柳挽沁却直接一言点出了要害。

    “不过可惜了,成年人的世界里重要的是证据和利益,你都没有。”宁席深摆了摆头,起身示意柳挽沁出去。

    柳挽沁白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心底已经是七上八下。宁席深是唯一可以救她的人,如果得不到他的帮助,她很可能出去就被抓。

    窃取公司的重要机密,这个罪名,柳挽沁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所以,没有退路。柳挽沁端起桌上的咖啡倒进了鱼缸。

    鱼缸里的鱼迅速乱窜,没有一会整个鱼缸里灰蒙蒙的一片,一条条鱼的尸体浮出了水面。宁席深的拳心捏紧,目光笔直朝着柳挽沁穿射而去,“你在干什么?”

    “正如宁总所言,重要的是利益和证据。但宁总您好像搞错了,与您一个人的利益相比,整个宁氏的利益是不是应该更大一些?倘若您让我背锅,留着那些毒瘤在公司里,很有可能不用等到你找到证据,查出真相,宁氏就像这鱼缸里一样,浮出一条条死尸。或许我就是那第一条死尸,只要您伸出一只手,我可以帮您扭转局面。否则……”

    柳挽沁目光决绝地看向宁席深,没等她说完,宁席深猛地扼住了她的喉咙,咬牙开口:“继续说下去,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扭转局面。”

    还从来没有这般跟宁席深说完,宁氏竟是被她说成了一滩死水。

    他冰冷的语气让人背脊发凉,仿佛不说出个所以然,就能将柳挽沁活活掐死。

    柳挽沁心中发慌,但脸上依旧镇定自若,“我……患有脸盲症,一直是按照味道和声音识人。今天宁总洗澡了,身上的味道并不明朗,所以再三确认后才敢告知实情。但昨晚叛徒我已大抵获知,只要宁总能陪我演一场戏,然后只等叛徒露出把柄,那么也就有了证据。而我的条件就是,事成之后需要宁总还我清白。”

    哦?脸盲症,这还真是少见,捏着柳挽沁喉咙的手微微发力,眼角有冷冽的寒光,似要辨别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