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秦眠刚刚回国不过几个小时,便被家人打包送进了谢家,嫁给了那位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双胞胎姐姐死了,母亲死了,亲生父亲与继母沆瀣一气,他们的眼里只有利益,根本不顾及她的死活!结婚之后,秦眠做好了守寡的准备,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何病秧子丈夫一日比一日生龙活虎?
主角:秦眠,谢渊 更新:2022-07-16 0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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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眠,谢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她是三爷的掌心娇》,由网络作家“卿浅浅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眠刚刚回国不过几个小时,便被家人打包送进了谢家,嫁给了那位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双胞胎姐姐死了,母亲死了,亲生父亲与继母沆瀣一气,他们的眼里只有利益,根本不顾及她的死活!结婚之后,秦眠做好了守寡的准备,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何病秧子丈夫一日比一日生龙活虎?
青城,秦家。
佣人们低着头,脚步轻轻,来去匆匆,客厅气氛剑拔弩张。
“你姐都死了,你不嫁谁去嫁?”
秦眠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双腿伸得笔直,浅蓝色牛仔裤将她的脚腕勾得白皙细腻。
模样轻佻勾人。
闻言,她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没说话,低头继续把玩她那只黑色手机。
半个小时前,她刚从国外回来。
现在就被要求嫁给一个快死了的病秧子。
秦云山看到她这副没正行的样子就觉得来气,火冒三丈:“你听见没有,给句话!”
秦眠打了个哈欠,侧眸:“秦月也死了?”
秦家有三个女儿,秦心和她是双胞胎,还有继母生的秦月。
继母柳静立刻接过话:“小眠啊,你是姐姐,这种好事当然得先紧着你,谢渊虽说身体不好,但他是谢家三爷,你嫁过去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虚伪的话不用仔细听就能听得出来。
秦眠脸上没什么表情,轻哂了声:“这种好事还是给你女儿,我不需要。
看她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柳静脸色一僵,装不下去了。
“月儿还小,你姐没有当富太太的命,谢家那边必须要你嫁过去冲喜,你不嫁也得嫁,我们彩礼都收了,没有退回去的道理!”
谢家那边下了命令,不嫁女就收回彩礼还得让秦家赔偿一亿精神损失费!
秦家哪里有一亿?
秦眠将手机扔回兜里,那双漂亮到极致的眼裹挟着寒意,直勾勾地盯着柳静。
柳静只觉得浑身一冷,自己就像被盯上的猎物,随时都能被人取了性命!
“小眠……”秦云山张了张嘴。
他估摸不准秦眠的性子,从小这个女儿做事就极端。
性子又野又烈。
没有秦心那般好掌控,苏婉死后,他就将四岁的秦眠送出国自生自灭,没想到,她现在性子还是一样没变。
还是那么嚣张狂傲!
“爸、妈——”
从外边回来的秦月打断秦云山的思绪,穿着贵气到不行的连衣裙,走到沙发前坐下。
她知道秦眠今天回来,也知道秦云山把她叫回来的目的。
上下打量了眼这所谓的姐姐,看到那张漂亮到惹眼的脸后眸底闪过一丝嫉妒。
再看到秦眠的穿着打扮,眸底露出可以察觉到的鄙夷。
真是和秦心一样的货色。
秦月抬起下巴,高人一等:“秦眠,你别不知好歹,能让你嫁过去都是天大的福分,别像你那死鬼姐姐一样晦气!”
那个半只脚迈进棺材的人谁爱嫁谁去,她可不去葬送一辈子!
“你说谁是死鬼?”秦眠漂亮的手指屈了屈,“你再说一遍。”
秦月轻蔑道:“我就要说怎么了,你的死鬼姐姐本来就晦气,好不容易答应嫁过去还跑去跳崖,你妈也是死鬼,都是灾星,不然怎么会活不长……”
“啪——”
巴掌声重重地落下,打得秦月脑子懵逼。
下一秒,她爆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秦眠,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秦眠抬脚就踹在秦月的腹部,表情又冷又邪,“不想死就给我闭嘴,我不介意让你下去陪我妈和姐姐!”
秦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旁边滚动,疼得眼泪直窜。
见状,柳静回神,冲过去将秦月给抱起,暴跳如雷:“秦眠你在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眠手里多了把精致的匕首,她走过去,慢悠悠地蹲下身。
“我在杀人啊,你看不出来?”她将匕首贴在柳静的脖颈处,比划了几下,“别以为我不知道姐姐是被你们逼死的,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们吗?”
脖颈处冰凉的触感吓得柳静直哆嗦,她恐惧的瞪大眼,秦眠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无端让她打心底窜出一股寒气。
“秦心……她可能没死,悬崖底下没有找到她的尸体,我们也没逼她!”
对,嫁给谢家都是秦心自愿!
秦眠半眯着眼,里面寒芒毕现,将匕首往前送了几分,并未说话。
柳静已经能感觉到脖颈处正不断地渗出血,她动也不敢动,只能求助的看向秦云山。
秦云山铁青着脸,怒火中烧地盯着秦眠:“你个逆女!你给我滚出去,就当秦家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秦眠侧眸。
目光落在秦云山身上,那双漂亮的眼多了丝讽刺。
四岁时母亲病故,秦云山就大张旗鼓地将柳静母女接回家,那时她和姐姐才知道秦云山早就出轨。
秦月只比她们小两个月,姐姐和她要不是有母亲留下来的股份傍身,早就被这对母女给害死。
“正好,我求之不得。”秦眠声线挺冷,透着股漫不经心。
将匕首上的血迹用手绢擦干净,秦眠就背着黑包迈出长腿。
柳静急忙从地上爬起,顾不上脖子上的伤:“秦眠,你妈还有样东西在我手上,你要是不肯嫁,我就将那样东西给毁了!”
秦眠脚步一顿。
低着头,漫不经心地扯了扯袖子:“东西在哪?”
柳静觉得自己掌握了主动权,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等你嫁进谢家我就给你。”
秦眠眸子半眯,无端得让人感觉到一股戾气。
许久,她音色裹挟着寒意:“要我嫁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秦云山连忙道:“你说。”
“我姐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谢家彩礼百分之三的股份都得归我。”秦眠晃着那把匕首,肆意又张狂,看到秦云山气怒的脸她又补充一句,“如果不愿意就别想我嫁过去。”
秦云山当然不愿意!
秦月看他犹豫就慌了,生怕他舍不得股份,忍着痛:“爸,你快答应啊,我可不嫁给那个病秧子!”
纠结片刻,秦云山总算没有挨住柳静母女的软磨硬泡:“好,我答应。”
现在答应,过几天把股份骗回来也一样。
“签了吧。”秦眠从背包找出一份文件,扔在桌上。
看到合同秦云山才知道秦眠就是为了股份来的,心里气得要死。
拿着合同,秦眠背着包上了二楼。
背影极冷。
这次,就算秦云山不找她,她也会回国,并不是为了股份。
毕竟,这点她还看不上。
在答应嫁给谢家后,姐姐就出事,那整件事会不会是谢家搞的鬼?
她必须嫁进谢家有个身份,去把事情查清楚。
回了房间,秦眠便开始补眠。
睡梦中。
秦心将从厨房里偷出来的水煮蛋递给她,喝了口白开水说:“眠眠,姐姐不饿,这个你快吃吧,别让她们发现了。”
“小蹄子,厨房里的鸡蛋是不是你偷的!”柳静拽着四岁的秦眠,恶狠狠地骂,“好啊,被我逮到了,竟然学会当小偷了!”
秦心突然从旁边窜出来抱住柳静的小腿:“阿姨,鸡蛋是我偷的,不关眠眠的事,你要打就打我!”
“啪——”
秦心被打得嘴巴出血,柳静骂道:“早就知道你们不是个好的,现在偷鸡蛋,长大该抢银行了!”
秦眠挺着小身板,冷着脸:“这是我们的家,不叫偷!”
秦月吃着燕窝:“这才不是你们家,这是我家,你们真不要脸!”
画面一转。
“我马上就要嫁人了,就可以摆脱他们了。”秦月对着视频,笑得温婉,“你那么忙就不要回来了,等我以后有空去看你,乖……”
“眠眠,救我,有人要杀我!”
呼——
秦眠猛地惊醒过来,她冷了神色,起身,将那个黑包打开。
里面有台黑色的小型电脑、两部黑色手机。
还有几份文件,以及刻有X的瓶瓶罐罐,里面装了各式各样的药丸。
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打开电脑,在上面输入几行代码,弹出一个全是黑色的页面。
刚上线南沅发了消息过来:“X,你让我查的事我已经查到了,待会将文件发给你,你注意查收。”
秦眠回:“嗯。”
南沅又问:“有人花一亿找你,你接不接单?”
秦眠:“不接,最近有事要做。”
之后秦眠不等南沅回消息就下了线,将文件接收,里面赫然是谢家三爷的资料。
谢渊,23岁。
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照片上的脸,精致清隽,裹挟着清尘绝艳。
南沅摸了摸鼻子,看着已经黑掉的头像,念叨了声:“也不知道X究竟是男是女。”
他和X认识纯属偶然,阴差阳错下他在暗网加了X的号,后来才知道她是全球闻名的神医。
……
当天晚上,秦眠去了秦心出事的悬崖。
悬崖边立了个危险的牌子,还拉了警戒线,她干脆利落地翻身过去,仔细查看,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再加上下过雨,早就没有痕迹。
钉上登山绳,秦眠直接顺着悬崖跳下去。
在发现衣服的石块那里停住。
月色下,石缝里面隐约有光芒闪烁,她小心地用夹子夹出来,是个带钻的发夹,如果不是月光,很难让人发现。
她落在海边,将绳子解开。
还没走几步就听到石头那边的异响。
“谁!”
男人如鬼魅般直接出现在秦眠的跟前,抬手就要扣住秦眠的脖颈。
秦眠翻身一跃,迅速避开男人伸来的手。
两人扭打间,秦眠看清了他的脸——谢渊。
他怎么会在这?
难道她真的和姐姐的事情有关?!
意识一乱,秦眠疏忽,被谢渊控制住,他低低地喘着气,眸子里一片冰冷:“说,你是谁派过来的!”
秦眠拧了下眉头。
挺不耐烦的。
谢渊喷出来的气息冷得让人皱眉,就连掐着她脖颈的手都结了一层薄冰,而他的脸也是盖满寒雾。
整个人在月光底下熠熠生辉。
秦眠单手扣住谢渊的手腕,半晌,才冷嗤道:“还真是病入膏肓。”
“你是谁!”谢渊眸子微缩,冷冷地盯着秦眠,手指也开始收紧,只不过到最后力气却越来越小。
他盯着眼前的女人,有种熟悉感油然而生。
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谢三爷,你再不去海里泡着,可是会死的。”秦眠毫不费力地将谢渊的手拨开。
不是他不用力,是他根本使不上力气,病毒发作,从哪儿来的力气?
“砰——”
秦眠直接将谢渊推入海中,坐在石块上盯着他痛苦的表情,嘴角勾起笑,邪恶又魅惑。
海水能控制住活跃的毒细胞,可却也能让痛苦加十倍。
这个男人倒是个意志力强的,换做别人,可能早就咬舌自尽。
那些薄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厚,半个小时后又快速消失。
在秦眠打量谢渊的同时,谢渊也在打量她。
这女人,全身上下都透着危险。
在谢渊的视线下,秦眠直接将他的衣服撕开,上下打量了一番,八块腹肌,完美得不像话:“啧,身材不错,可惜是个快要死了的病鬼。”
秦眠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银针,在他胸口处扎了一针。
谢渊没有反抗,她要杀他的话早就动手了,而不是等到现在。
一针下来,疼痛感减少了许多,那些过分活跃的细胞也平静下来。
谢渊眸光闪了闪,她能治他的病!
“你是谁?”
第三次问。
秦眠连续扎了几针后,抬眸浅笑,趁他不能动将手圈住他的脖颈,带着病态之色对着他吹了口气:“我是你未婚妻,以后还请多指教。”
未婚妻?
秦家那个……不是死了吗?
谢渊冷声:“你不是。”
这么肯定她不是?他见过姐姐?
秦眠心中一紧,手肘圈紧用力,眸中杀意凛然:“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秦家那边说,她死了。”
“是吗?”
秦眠的杀意宛若实质,目光利刃般盯着谢渊的脖颈,不过下一秒却消散得无影无踪,像是错觉。
临到天亮,秦眠漫不经心地将黑包背起。
柔和的阳光洒落,打在她的脸上,现出几分阴影。
眸如寒潭,漆黑一片。
从骨子里透出的邪气,无端的傲。
那种熟悉感愈发强,谢渊身体已经能动,领口自上而下敞开,过分的露骨妖异。
容色更是绝艳。
他全身上下都沾着湿气,嗓音裹着寒:“我们认识?”
秦眠半眯着眼,冷冷清清地睨他:“三爷,你这搭讪方式早就过时了,还是说,你认识我姐姐?”
谢渊眸中黑得浓烈,敛了敛眸子,轻笑:“不认识啊?”
随着他的话,秦眠侧眸,又长又直的双腿跨在礁石上,浑身上下透着懒散。
挺冷静的。
她深深地瞥了眼谢渊,转身离开。
过了会,谢渊才从海水中起身,走回岸边。
特助林琛将手上的衣服递出,迎上来:“三爷,比之前早了两个小时。”
一开始,只需要泡在海里半小时,之后三爷的病越来越严重,在海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上个月发病花了六个小时,而这次居然只花了四个小时。
难道三爷的病有转机了?
谢渊裹了件毛毯,轻咳了声,看着秦眠离开的方向:“去查查秦家。”
林琛当即点头:“是!”
……
彼时,青梧大学校长室。
青梧是全球有名的顶尖大学,百年历史,学生只看实力,想走后门根本行不通。
里面也都是富二代集中地。
别人求见不得的校长杨老身穿白色唐装,一满脸和蔼亲切地给眼前人倒水:“昨晚收到你的消息我就一直在这等着,没想到你真的来了,你说的事,是真的吗?”
秦眠接过水,挑了挑眉:“我开过玩笑?”
杨老乐呵呵地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入学?”
“一周后,这几天我还有别的事。”
杨老笑的脸上都看不到眼睛:“只要你肯来,多少天我都能等。”
如果有人在的话肯定会惊讶杨老居然这么卑微,而且还只是面对一个二十岁的女孩。
在文坛、教育界叱咤风云的大佬,怎么能对一个小丫头这么恭敬?
这种事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秦眠面色微暖,也是有商有量:“我要在十九班,还有,要十九班每个学生的资料。”
这就是她过来的目的。
杨老怔了怔,旋即点了下头:“我会帮你办妥的。”
从校长室离开,秦眠直接回了秦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正在争吵。
“秦眠那个贱人不会是跑了吧?”秦月扭曲着脸,抓着柳静的手腕,惴惴不安。
早上她们就发现秦眠不在她的房间里,找遍了家里的监控都没发现秦眠是从哪里跑出去的!
柳静心中也没底,不知道怎么回答秦月。
原本以为防护做得够好,秦眠无权无势肯定逃不出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可打脸来得太快。
秦眠不仅走了,还带走了股份合同!
“爸、妈,你们赶紧让人将她找回来,我可不要嫁!”
秦云山被吵得头疼,但不忍心训斥疼爱的女儿:“已经让人去找了,放心爸爸不会让你嫁过去的。”
蓦地,抬眼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秦眠。
“你去哪了!”秦云山怒不可遏。
秦眠看着闹剧,斜倚在墙壁上,嘴角勾了勾:“我答应过的事不会反悔。”
秦云山瞬间无话可说。
而秦月却站起身,骂道:“你个贱人乱跑什么,你知不知道家里为了找——”
话还没说完,秦眠鬼魅般地到了秦月跟前,单手拧着她的下巴,眼神冰冷如刃,嗓音挺懒:“那又如何?”
在她的目光注视下,秦月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像个跳梁小丑。
有那么瞬间,秦月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如此场面,柳静脸色难看得很,脖颈处的伤口似乎隐隐作痛:“你快点放开月月。”
闻言,秦眠长指一动,漂亮到不行的眼微微弯起。
咔嚓——
秦月脸色痛苦,嘴巴不受控制地大张,口水也往外流。
下巴很明显脱臼了。
秦眠用帕子把手擦干净,往楼上走:“没事别来烦我,不然我时刻都能反悔。”
看她无法无天的样子,秦云山是气得肺都要炸了,却又无可奈何:“还不赶紧去叫医生!”
柳静这才后知后觉地从惊吓中回过神,哭哭啼啼跑去给医生打电话。
秦月眼泪直流,恶狠狠地看向二楼。
死贱人,给她等着!
回了房间,秦眠睡了一个好觉。
……
锦园。
当谢渊看完林琛送过来的资料,他就知道这些东西只是秦眠让外人可以查到的消息。
二十岁,因寻衅滋事高中没毕业就被学校开除。
在国外一直平平无奇。
谢渊将资料阖上,脸色闪过愉悦,看来他这个未婚妻有不少秘密。
原本他就是快死的人,根本对结婚没什么想法,可耐不住谢老爷子觉得结过婚的一生才完美,以命威胁,他只能点头答应。
反正是个聪明的女人就不会嫁给他。
可不知道老爷子用什么办法,秦家居然愿意嫁女。
想到秦眠那张冷若冰霜的小脸,他忽然觉得身边多个人也是有趣的。
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唇。
林琛看到他的笑容简直见了鬼似的,三爷自从中了病毒后再也没笑过。
今儿个是怎么了?
绝对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谢渊瞥了眼林琛,打断他的想入非非:“人有消息了?”
林琛:“已经在华夏联盟发了悬赏,消息是有了,只是……”
华夏联盟是有名的黑客聚集地,只要给钱,什么人都能找出来。
谢渊又长又直的双腿屈着,端的一派斯文。
漫不经心的抬起眼:“怎么了?”
林琛脸色绷紧。
虽没在谢渊的语气中听出怒意。
但他还是觉得紧张,说着南沅胡诌的话:“X那边的联系人说他最近没空,忙着结婚带孩子,所以把单退了……”
结婚当天。
柳静将婚服送上楼,又端了碗桂圆莲子,寓意多子多福。
秦眠换了婚服,桂圆莲子却是碰都没碰,柳静也不觉得尴尬,给她整理了下婚服,又在房间里说了很多话,大概是谢家是名门世家,让她嫁过去注意规矩。
本来就起太早没睡好,现在更是吵得她头疼。
秦眠侧着头,看着柳静虚伪的脸:“你午夜梦回,会不会梦到我姐姐和我妈向你索命?”
“啪嗒——”柳静手指一抖,桂圆莲子直接掉在地上洒了一地,她心虚的不敢看秦眠,“你说什么呢,她们又不是我害死的,为什么向我索命?”
看着柳静的反应,秦眠只是漫不经心的弯起眼,低着头压在她耳边:“是不是你害的,你心里清楚,放心,我会让你们血债血偿,我们的账慢慢算!”
秦眠拖长了尾音,宛若索命的调调。
“你、你别乱说!”柳静冒了一身虚汗,不敢再在房间里待下去,慌不择路的就要冲出门。
“站住!”
秦眠转身,拢了拢婚服的袖子,柳静僵在门口:“我妈留给我的东西呢?”
“等你回门我就给你。”说完就僵着脸跑出门,三日后回门,谢家会将一亿投在秦家。
也在这时,秦月端着两杯酒走进屋子,脸上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姐姐,虽然我们关系不和,但好歹姐妹一场,这杯酒我敬你,祝你新婚快乐。”
酒刚端来,秦眠就嗅到异样的味道,很淡,但她鼻子还是闻出来了。
她眸光不经意的挪开,从梳妆台拿出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个水头极好的翡翠手镯:“这是你妈给我的嫁妆,你看看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
秦月露出贪婪的目光,直接去拿手镯。
也在这时,秦眠将酒杯调换位置,端起:“谢谢你的祝福。”
看她喝了,秦月差点掩饰不住阴谋得逞笑容,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不用客气。”
片刻后,秦眠假装站立不住,身体摇摇晃晃的,眼神也开始迷糊。
“怎么有些热……”
闻言,秦月喜不自禁,没想到药劲这么强烈!
“是啊,我也觉得有些热,姐,谢家那边人还没来,我扶你下去透透风吧。”秦月扶起秦眠,不容她反抗,偷偷地溜进了后花园的院子。
刚到后花园,秦月就拿出手机打了电话过去,娇滴滴的道:“裕哥哥,你人怎么还没到?”
“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秦月挂断电话,目光落在已经神志不清开始拉扯衣服的秦眠身上,冷笑不迭:“秦眠,今天过后,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嘚瑟,你和你姐姐前男友睡一觉,肯定刺激!”
她没发现,在她说完这句话,秦眠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杀意四起。
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院子外响起轻微地脚步声,秦眠手指一弹,一个透明的小圆珠直接飞向秦月的小腹。
刹那间,秦月只觉得浑身滚烫,小腹一阵阵热流传来,她惊惧得瞪大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坐在小床上的秦眠。
怎么可能!
秦眠为什么安然无恙!
她明明看着秦眠将那杯加了料的酒喝下去的,难道她放错位置了?
不,她没放错,绝对是秦眠那个贱人要害她!
没等秦月想清楚,就觉得浑身软的没了力气,失去意识前,似乎听见秦眠朝她冷笑:“姐姐的仇,我给她报,你和你妈可要好好受着。”
“月月,你怎么了?”沈中裕刚推开门就察觉到秦月不对劲,立刻走过来将她的腰身给扶住,“你的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秦月只觉得一股凉气扑了过来,舒服极了,立刻就缠上沈中裕,手不由自主的开始脱衣服。
沈中裕看到她绯红的脸蛋,哪里忍得住。
年轻男女,干柴烈火。
躲在阴暗处的秦眠,眯起眼看着一幕幕:“狗男女。”
查到的资料显示,沈中裕是秦月的舔狗,秦月让他装成绅士追姐姐,那段时间姐姐甜蜜的和她说她谈恋爱了,男朋友对她很好很好。
之后秦月故意让姐姐发现真相,得了抑郁症,这些姐姐都没和她说过,要不是她这次去查,什么都不知道!
是她的错,是她没有关心姐姐,只以为姐姐说的没事是真的没事!
半小时后,外面脚步凌乱。
“咔嚓——”
相机如狂风浪碟似的对准小床猛拍,他们可是得到消息,谢三爷的妻子和人在这厮混!
秦眠看到一大堆记者,就知道这是秦月的后招。
没想到秦月还能想出这么好的计策。
只是可惜了……
沈中裕率先回过神,直接将衣服蒙在身上,慌的不行:“你们拍什么!”
记者直接将摄像机怼了过去,将他和秦心的脸拍的清清楚楚:“我们接到爆料,说谢三爷的夫人在和人偷情,请问,你身边的女人是不是三爷的夫人?”
沈中裕想都没想:“我们不是偷情,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那么说这个女人就是三爷的夫人?”
“她如果是三爷的夫人,那我又是谁?”秦眠从人群外走过来,身边还有得知消息赶过来的柳静和秦云山。
记者看到秦眠穿着婚服,也反应过来:“原来是误会一场,是我们失礼了,那么请问这里面的女人你们认识吗?”
这可是秦家的后花园,婚礼当天发生这种事也算头条。
秦眠走过去,声音染着不解,抿唇,轻哂:“月月,你怎么在这,这个男人是谁?”
沈中裕已经将衣服穿好,可刚才太过激烈,穿在身上的衣服都成了布条,引人遐想:“秦心,好歹我们也交往过,你现在装不认识我给谁看!”
“我叫秦眠,秦心是我姐姐。”秦眠抿唇,嗓音不紧不慢。
明明没有委屈,众人却听出别样的意味。
柳静忽地反应过来,直接拿了桌布上去将秦月身体包裹住,崩溃大喊:“别拍了,都别拍了!”
哪有人听她的。
几乎瞬间朋友圈就将视频传炸了!
秦云山脸色青白交加,直接拿了水泼向昏睡的秦月,他的老脸都要丢尽了,这么大的动静居然还在睡!
秦月清醒过来,看到这么多人,又看到身上的痕迹和旁边的沈中裕。
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崩溃的叫出声:“秦眠,你给我下药,都是你在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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